穿成叛逆大崽的豪门后爸 穿成叛逆大崽的豪门后爸 第24章
作者:喜糖123
贺兰撒丫子就溜。
偌大校园还未放学,一个蓝色身影横跨球场,在阳光下疯跑!
贺兰飞奔回家,推门进来看见费芦雪:“雪姐,庄沭呢?”
“庄先生在阁楼娱乐室,说是今天有重要的事不要打扰他。”费芦雪见他一脑门汗,赶紧递毛巾过去。
贺兰道谢,边胡乱擦脸边上楼。
费芦雪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尽头,欣慰地笑了。
少爷十岁的时候,她来到贺家工作。
他们都说贺家少爷是个小魔王,没爹没娘没人管、没人要,还难伺候。
只有费芦雪知道,少爷只是个没人疼的孩子。
贺兰跑到娱乐室门口犹豫了。
他看过字母站分析,庄沭今晚至少要对战十轮,彭燃他们如果拉拢好其他帮会高战,那每一轮都是决战,绝不会有人给他放水。
还有一个危险因素,庄沭所有资源只堆“游震”,基本没有其他主卡。
《武战》是带一定门派平衡体系的,虽然“游震”是最均衡的存在,但对方要有意针对克制,那每一场都不会好打。
没准庄沭正在针对练习,就不要进去打扰他了吧,贺兰想着敲门的爪子落下来,默默回到房间。
他抱着ipad跳进沙发里,手机信息就亮了。
五人小群短短几秒信息刷了十几条。
[郝佳乐@贺兰:兰哥、兰哥!你考完了吗?考完了赶紧上字母站,你家武装妲己开直播呢!]
池桥直接扔进来几张截图:
五百四十万预约直播已开!兄弟们冲啊!
开播十分钟斩获七千“德鲁伊”创打赏新纪录!
真人与游戏共舞,“游震天下第一”创造新型直播方式!
[祁江@贺兰:链接:小番薯最新热门打卡——捏腰照。]
[窦可可@祁江:哥哥,庄叔叔好漂亮呀。]
[祁江:哥哥心里可可才是最漂亮的。狗头叼花·jpg]
贺兰一脑门雾水,带着不祥的预感点开链接。
铺天盖地的红赞照片,如潮水般涌来。
每一张都是拍照人拇指食指,对准视频里背向而舞的人的细腰轻轻一掐。
再仔细看,照片视频里跳舞人的背影相当眼熟,连环境都格外熟悉。
等等,贺兰放大照片,这不就是他家娱乐室吗?!
跳舞的那个难道是、是、是、是……
答案呼之欲出,贺兰整只藏獒都不好了!
他火速打开ipad登上字母站,都不用找,庄沭好大的题头热门挂着。
点进去满屏投喂,差点把他狗眼闪瞎!
不断有人进入直播间,进入提示名字滚成二维码,根本看不出谁是谁。
直播是个双侧后多机位,能看到直播人的背影和整面墙的游戏投屏,非常专业。
此时,投屏里是游戏主城区菜市场里巨大的粉红跳舞机。
庄沭边跟观众唠嗑,边把跳舞毯跟手机无线连好。
为了争夺选曲权,底下投喂争榜已进入白热化。
一万多个包月“德鲁伊”在底下疯狂扯头花,为了一个连脸都看不见的新人主播。
庄沭拍拍手弄好一切,光脚在上面试了试:“要打比赛嘛,可穿戴敏捷点得高,不适合跳舞机,换这个就好多了。”
他的声音清澈自然,尾音带着点傲娇,是让人想疼爱的甜。
贺兰捧着ipad呈现一幅活灵活现的傻狍子状。
而傻狍子都不得不承认,庄沭上镜也太他妈好看了!
底下七百多万只傻狍子表示同意!
每当庄沭动作大,不小心溜出侧脸,或者正脸被小狐狸图偶尔没遮全,尖叫打字突破天际!
“刚刚跳得不好啊,现在正式开始!”庄沭挽起袖口露出纤细手腕,修长五指交叉灵活摇动手腕。
而且他打游戏不穿鞋,现在也是光着脚,深色跳舞毯衬出雪白肤色。
[我死了、我死了!美貌杀人事件!]
[游宝你刚刚跳得特别好!]
[舔舔舔舔舔!!!]
[卧槽!游爹这跳舞毯是KLD的?上万块呢!]
[上面的,敢不敢猜猜游爹这块投影幕布多少钱?]
[可穿戴、幕布、投影加上专业机位,各位“德鲁伊”加油哦!]
[我愿称之为最有效游戏直播!!真是全方位享受!]
然后庄沭开始直播玩跳舞机,他体态修长,轻盈敏捷又不失力度,偶尔失误增添几分真实感。
投屏上“游震”在跳,投屏下庄沭在闹,双重享受在直播间没有人说废话,只剩此起彼伏的荧光棒飞舞。
贺兰不由自主手指猛戳投喂,边戳边把链接发给祝修,让他务必马上转给老贺。
太刺激了!这份刺激不能他一个人承受!!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贺正日记:
贺正:掐指一算,今天似乎有大事发生!
第21章
祝修跟贺正多年,很愿意这对父子有多点互动。
趁贺正接电话的间隙,把直播间直接捧到他面前。
贺正不解皱眉:“这是做什么?”
“少爷让您务必要看。”祝修回答。
贺正想起贺兰就头疼,但还是认真看下去。
他对自己老婆的了解约等于零,对自己家的熟悉程度约等于没有程度。
所以他看半天,除了直觉告诉他里面跳舞的人一定很漂亮,一无所获。
直到他注意直播间投屏画面里是《武战》游戏?
主城粉得瘆人的跳舞机上,扭成麻花的人是他熟悉的游震?
站在游震旁边,手举荧光棒疯狂打call的那位,正是人工智障“无我”?
满屏“游爹买外敷!”飞得到处都是!
贺正的眼神再次落在跳舞人身上,缓缓吐出一个字:“艹!”
“啊?!”祝修惊到,望着老板备受惊吓的表情。
贺正就是被老头子指着鼻子,在贺家所有人面前被骂成狗,也没吐过一句脏话。
贺正放下ipad掏出手机,往屋里走两步又回来捡起ipad,整个人有点颠三倒四:“告诉他们晚宴我不出席,其他人按时去。”
他知道庄沭今晚要打退游战,已调整出时间。
但他不知道庄沭要作妖,时间不够啊!
他快速登上实验手机,发现AI上传黑色日志:我这么大一个老婆,为什么要给你们看,全都鲨掉!一个都不能留!
贺正:“……”
“小树儿!我饿了。”无我揪住换歌间隙的庄沭。
庄沭见他低着头脸色不高兴,断掉跳舞机:“不玩了不玩了,跳得一身汗,我要去陪小跟宠啦。”
他很敏感能分辨出“无我”的两种状态,一个会叫他“主人”,一个只会叫他“小树儿”。
前一个二了吧唧的,还很天然茶,后一个正常点,就是爱给人当爹。
总之都不是什么正常鸟。
庄沭带无我飞到蝶谷地图,在万蝶化境的云端摆了桌席。
然后交易给无我一堆橘子、李子、栗子、梨,嘴里还不忘嘟囔:“都是母的很甜,我儿子特别爱吃。”
直播间炸了!满屏儿子和问号在飞。
很多人臆想后解释:
[游戏里的儿子吧?我师父有时候也叫我儿子。]
[那你师父挺疼你的,我师父都叫我孙子。]
[你们不行,我叫我师父亲爱的。]
[炫老婆的叉出去!]
贺兰跪沙发上尴尬地一头扎进沙发缝儿里:“有些爱你可以不说出口的!”
贺正是没想到,他还开着直播跟自己玩儿,这不就成了现场直播和老婆过家家吗?
积攒三十多年的尴尬,化作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全部冒出来。
“小树儿,关了害怕。”无我抱着一大堆果子,不敢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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