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反派重生后求我爱他 偏执反派重生后求我爱他 第24章
作者:也休休啊
第31章
会议室中,秦奏正听着工作人员汇报项目进展,他工作的时候一向是面无表情的,因为长得显凶,外加一些似真似假地传言,让不少人都有些怵这位年轻的掌权者。
台上的人刚说完,秦奏点点头,那人就松了一口气,连忙准备结束。
突然会议室的门被人敲响,过彦瞧了一眼秦奏的神色,走到门外,看见小助理正捧着手机:“怎么了?”
“虞先生打来的电话。”小助理说。
过彦点点头,拿着手机回到会议室内,弯腰在秦奏耳旁道:“小清打来的。”
闻言,秦奏放下手中一直转着的笔,接过手机,一边起坐走到窗边,一边转头朝其他人道:“你们继续。”
此时正是傍晚,路边的灯光早已亮起,一颗颗暖黄的圆形路灯从眼下一直延长到看不见的远处,细碎的微光照在他神情柔软的脸上。
电话还没有挂断,秦奏嘴角挂着笑容,接通后,朝手机那边喊道:“清清。”
虞清不常给他打电话,他们之间大多数时间都在一起,在白天里需要联系他时,虞清也一直是给他发消息的,因为虞清说,怕打扰到他的工作。
“秦奏,你还在上班吗?”虞清的声音很轻。
“在开一个会。”秦奏说。
“哦。”虞清一边清洗着手上的画笔,一边问道:“那天琳琳姐说的事情,你有查到吗?”
他本来已经忘记,是今天和虞琳聊天的时候,虞琳好奇问起,他才想起来,他觉得有些奇怪,一般来说,涉及到他的事情,秦奏都会很重视的,可是这件事已经过了一整个星期,他都没有听秦奏谈起过。
秦奏的呼吸顿了一下,他低低地“嗯”了一声,说:“不用担心,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我已经警告过他了,相信他不会再继续了。”
含糊不清的三言两语让虞清皱了皱眉,当听见最后一句话时,虞清拿着画笔的手停滞了,他屏住呼吸,犹疑地问道:“你没対他做什么吧?”
回答他的是秦奏的一声轻笑:“放心,没做什么。”
虞清松了一口气,也笑了起来,丝毫没注意到自己被这一点带跑了注意力,根本没发现秦奏其实并没有回答究竟是谁在查他的过往。
手中的画笔全部被清洗干净,虞清将手上的水珠擦干,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说:“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小小想你了。”
秦奏抬手摸了摸下巴,小小想他?那只猫如今只怕是根本不想看见他,他声音带着笑意说:“我很快就回去,只小小想我了,你呢?”
“我也想你了啊。”虞清大大方方地道,他上午时从秦奏的书房发现了一件衣服,一整天心里都痒痒的。
秦奏满意地看着腕上的表,估算了一下时间,说:“那一个小时之内,你就能见到我了。”
“那一个小时之后,你如果还没有回来,是会有惩罚的哦。”虞清喜滋滋地说,心里已经怀满了期待。
“行。”秦奏一口应了下来。
挂断电话,秦奏脸上的笑转瞬间就消失的干净,转而皱起了那一対剑眉,眼神中是令人看不透的晦暗。
进行到一半的会议变得难熬起来,秦奏的脸色深沉,让整个会议的速度快了一半,没人知道这个看起来在沉思的人究竟有没有认真听他们的发言,只偶尔能听他点出几个重要的点。
“今天就到这里,大家先下班吧。”
三三两两的人逐渐离散,下了班的过彦恢复到朋友的姿态,他看着一直坐在会议室没有动作的男人,毫不费力地就想通了缘由。
他伸手敲响桌面,等秦奏回过神抬头看向他时,他问道:“小清问你那件事了?”
“是。”秦奏后靠着椅背,会议室的灯不知被谁熄灭了,此刻整个房间都昏暗的看不清别人的神色。
“你没告诉他?”过彦肯定地说,他皱起了眉,满脸地都是不赞同。
秦奏沉默着没有回答,打火机啪嗒一声轻响,火苗照亮了他暗沉的眼眸,香烟升起点点红光,在唇边不停闪烁着。
“这是小清的事情,他有权知道。”过彦说道,他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一件小事,秦奏却怎么也不愿意告诉虞清。
秦奏又何尝不知道他该告诉虞清,他像是一只一无所有的巨龙,猛然间找寻到了一个属于他的宝物,便从此心怀警惕,觉得世上所有人都在觊觎他的宝贝,毕竟他只有那一个宝贝,而他的宝贝又是那样好。
岳寒山,秦奏的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
上一世这个人像疯了一样处处和他作対,他一直以为是因为公司上的竞争关系,现在想来并不仅仅是这个原因。
如今明秦和他没有任何的竞争,这个人依旧如同上一世一样在探查着虞清的信息。
上一世,秦奏対那个“虞清”一向是不怎么关心的,也是直到最后才发现“虞清”和岳寒山早已勾连到了一起,他知道他的清清不会做出那些事,可他总是忍不住担心岳寒山会勾走他的清清。
他突然发现之前就不该为了解决田合笙而带着虞清一起去看赛车比赛。
他心里暗骂一声,不是说岳寒山対田合笙一见钟情,爱的死去活来吗。如今,岳寒山和田合笙半点动静也没,反倒看上了他的虞清。
秦奏的食指无序地敲打着桌面,嘴边的香烟逐渐燃烧干净,他深吸了一口气,想到虞清还在家等他回去,他的眼尾重新沾染上笑意。
虞清抱着小小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秦奏回来的影子,他有些不高兴地抿起唇,秦奏対他食言了,不过想起马上他就可以惩罚秦奏,他又期待起来。
天空逐渐暗沉,虞清等人等的都开始阵阵发困,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听见外面传来的汽车声。
他猛地站起身,就朝门外跑,小小吓了一跳,喵喵两声就跟上虞清的脚步。
“迟到了哦。”虞清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刚下班回来的秦奏。
秦奏身上还穿着他标配的黑色西装,虞清装模作样地抬起他的手,看着腕上的表,轻咳一声说:“让我看看我们秦总迟到了多少分钟,哎呀,整整十五分钟呢,秦总,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任君处置。”秦奏好笑的摸了摸鼻子,满心都在想着:他的清清怎么会这么可爱。
虞清拉着秦奏的手直接就进了书房,一进门便能看见桌上摆着的一套东西,黑色的皮质带子,银色的金属锁扣。
“看我发现了什么好东西,真是想不到啊,秦总买来这些东西偷偷放在书房是想干什么啊。”虞清微微眯着的眼睛满是笑意,像是一直偷了腥的小猫。
秦奏挑眉,一根手指挑起带子中间的银色圆环,这是一个由三根带子组成的背带,而桌上还有与它配套的黑色绑腿枪套,以及一个项圈。
“难道不是清清想看的吗?”秦奏的低沉的嗓音带着笑意。
虞清一愣,想起自己曾经是和秦奏说起过,不过那都是秦奏失忆之前的事了。
他脸一红,瞥过眼睛,声音支支吾吾地说:“反正你说的任由我处置,快去换衣服!”
“遵命,我听清清的话。”秦奏故意逗他。
虞清等到秦奏去换衣服后,他拍了拍自己疯狂跳动的心脏,吐出一口气,他太想看秦奏穿那身衣服了,秦奏身材很好,光着身体穿上那件背带,露出紧实的胸肌和腹肌,他光是想想,就有些上头。
虞清小跑着回到画室,将自己的全部装备都搬到书房去,他准备好好画下来。
不过片刻,门被敲响了,虞清几乎立刻从沙发上弹跳起身,但不等他开门,秦奏自己就进了书房。
如虞清想象的一般,精壮的身材被展露的一览无余,肌肉的形状漂亮到完美,银色的圆环在右边的胸膛上方被光照的闪闪发亮,和他一同闪烁着的是项圈上垂到锁骨处的银质挂坠。
修长笔直的腿上穿了一件合身的西装裤,大腿根部绑上了枪套,脚上蹬了一双短靴,再搭配上秦奏那有些坏的俊美长相,简直完美。
虞清激动地拉着秦奏地手,将人按到沙发上:“快,摆个姿势。”
闻言,秦奏听话地抬起手扯了扯手上的半指手套,他轻扬着眉,耐心等待他的清清接下来的动作。
虞清抱着自己的画板,已经目不转睛地开始他的创作。
沙发上的秦奏轻轻“啧”了一声,他拧着眉,失算了,他以为自己牺牲色相能换来虞清的主动亲近来着,没想到,虞清的第一反应居然是画画。
行吧,山不来就我,我便就山。
秦奏站起身,刚朝虞清那边走了一步,便听虞清猛地叫停道:“别动别动,我还没画好呢。”
秦奏轻叹了一口气,重新坐回沙发上,只是看着虞清的眼神越来越暗沉,没想到这真的是个惩罚。
“清清想看的我都穿了,那宝贝什么时候穿我想看的呢?”秦奏说。
虞清摸了摸鼻子,想到曾经秦奏贴在他耳边说的话,他打着马虎眼:“这个啊,那就得等看你什么时候能让我满意了。”
——
清晨,虞清慢条斯理地喝完阿姨熬的浓厚的粥,他倒了一杯热水,捧到秦奏的面前,说:“你该吃药啦。”
几日前,因为他们胡闹的原因,秦奏穿着那件几乎没有的衣服让虞清画了许久,导致他现在有些感冒。
秦奏扣出几粒药丸,伴着水喉咙滚动几下,就齐齐吞了下去。
他放下杯子,扣上胸前衣服的扣子,敲了下虞清身前的桌面,道:“该送你去画室了。”
虞清听话地背起包,他现在対秦奏有些自责,所以很听他的话。
短短的一段距离,冷风愣是吹得人脸上发疼,虞清见秦奏依旧穿着平日里较为单薄的衣裳,他轻抿了一下唇,将自己颈间的围巾挂在了秦奏的脖子上。
“今天好冷的,你感冒还没好。”虞清说。
“谢谢清清。”秦奏抬手摸了下虞清的脸,发现有些凉,好在已经上了车,可以开空调。
没过上多久就到了画室,秦奏本想送虞清进去的,却被一把按住,虞清亲了他的脸颊一口,声音绵软软地说:“别送我了,你赶紧回去吧。”
寒风吹的树枝哗哗作响,秦奏抬手摸着围在自己颈间的围巾,鼻尖还能嗅到上面残留的气息,他笑了笑,等看着虞清进了画室,才满意开车离开。
虞清如今已经习惯来画室给小朋友们上课了。
画室里的小朋友们都特别乖,很少会发生打闹,各个都是小天使,还会把自己从家里带来的小零食送给虞清,虞清被他们弄的总是心里暖洋洋的。
这个冬天格外地冷,分明还没有进入一年中最冷的时节,虞清却已经感觉到温度已比往年低了许多。
他抬着头望着落地窗外的天空,灰蓝色的天空上有着大片的阴云,团聚在一起的云朵很快就被风吹散。
即便身处温暖的画室内,也能感受到呼啸的寒风。
虞清和霍醒送走最后一个小朋友,霍醒套上棉服,哆哆嗦嗦地跟和他打了声招呼,就盯着寒风回宿舍了。
整个画室只剩下虞清一个人,他给自己煮了杯咖啡,一口喝下去,肚子都是暖的。
虞清一边望着门外,一边转着手中的手机,秦奏今天来的好迟,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呢。
考虑再三,鉴于上一次秦奏就是出车祸失的忆,他最终还是觉得安安静静在这里等着比较好。
一杯咖啡喝完,画室门口停下一辆车,虞清眼睛一亮,刚起身还未走两步,就突然发现这辆车并非秦奏的。
车内的人摇下车窗,虞清离得太远并没有看清那人的面容,只隐约觉得那人是在看自己。
虞清皱了皱眉,警惕升上心头,他没去管车上的人究竟是谁,三步并作两步,直接上前将画室的门给关上了。
画室的门是玻璃的,即便关上,也能清楚地看见外面,那辆车一直没有开走,就那么静静停在那里,让虞清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多疑。
他握紧了手中的杯子,心脏在见到那辆车的车门打开时骤然紧缩在一起。
画室外的岳寒山在见到虞清将门紧缩的时候轻笑出了声,想不到虞清还挺警觉。
他下了车,此时天空飘飘荡荡地竟下起雪来,盐粒儿一般大小,落在他穿着的皮夹克上时会啪嗒作响,岳寒山抬起手,弹了弹肩上的雪,然后敲响了画室的门。
虞清在看清岳寒山面容时心就放下了一半,他虽和岳寒山不过见了一面,但想着这人好歹也是原著中的主角攻,不会対他做什么。
门打开,虞清有些疑惑地说:“画室下班了,你找谁?”
“当然找你。”岳寒山很是自来熟地径直坐到休息区的沙发上,然后四处瞧了瞧,终于找到一次性的纸杯,又很是自然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你找我做什么,我们好像不认识吧。”虞清说。
岳寒山没回话,反而指了指不远处的沙发朝虞清招呼道:“别站着,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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