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反派重生后求我爱他 偏执反派重生后求我爱他 第26章
作者:也休休啊
“福利院调查我的是他对不对?”虞清的声音很柔和,尤其在这个雪夜显得更是轻柔的下一秒就好融化。
“你知道了?”秦奏笃定地说,他将那本诗集合上。
“是啊,不就是未婚夫嘛,我们都结婚了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虞清问道。
秦奏没有说话,房间内安静地几乎能听见窗外雪落的声音。
“秦奏,我只和他见过两次,而且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即便未婚夫的事情是真的又怎么样呢,我又不会和你离婚,然后去做他的什么未婚妻。”虞清看着他的眼睛,他是真的很想知道秦奏究竟在想些什么,也是真的很想和他一起解决这个问题。
“清清,我不准你和我离婚。”秦奏的眼睛血红,他似乎只听见了最后一句话,声音带着嘶哑的感觉。
他天然地就觉得虞清不该属于他,天然地觉得自己比所有人都配不上虞清,分明在其他是事情上,他是不缺乏自信的,可一碰上虞清,他就觉得他手上没有一点值得虞清留恋的筹码。
甚至,他都不知道虞清究竟有没有一点喜欢他。
“你不要激动,我不会的,我只是想知道你究竟在想些什么,你能告诉我吗?”虞清很是耐心地问道。
秦奏张了张唇,他说不出口,他知道那个理由只能作为秘密,不然虞清一定会离他而去的,没有人会喜欢一个占据了爱人身体的人。
虞清已经躺在了他的怀里,温暖的肌肤隔着睡衣贴上他的,身上的肉因为太过放松而显得软绵绵的。
秦奏闭上眼,开始在心中思考怎么说出一个合理又不会引起怀疑的答案。
还未想到,虞清却已经又开口说话了:“你不想告诉我就算了吧。”
虞清好像叹了一口气,秦奏有些慌了,他害怕虞清会生气。
不过很快,他就感觉到虞清在他唇上亲一了一口,然后贴在他的耳边说:“这样你还会担心我会离开你吗?”
“你看,你都抱着我呢,我就算想跑也跑不掉啊,下次要是心里还担心,你就抱着我,亲我一口,好不好?”虞清说话的样子像极了他平日里在画室哄小朋友的样子。
不过秦奏没有发现,他的心脏开始酸涩起来,是一种既满足又觉得苦涩的酸。
他的清清实在太好了。
于是,秦奏点头道:“好。”
“那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情都不要瞒着我好不好,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虞清又诱哄着说。
秦奏滚动着喉结,从来到这个世界上,他好像一直在骗虞清,比起那个他编造的最大的谎言,现在的不过是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他心里有些慌,但身边的虞清因为没有得到他的回答,疑惑地又问了他一遍。
秦奏最终点点头,说:“好,我以后不会再骗你了。”
这次是真的,不是谎言。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想啦,我们睡觉吧。”虞清拍拍肚子上盖着的杯子,心里偷笑,秦奏像是一个小朋友一样,还需要他哄。
秦奏搂着怀里的人,脸上也挂上了笑,他下定决心就如虞清所说的那样不再去想过去的事,执着眼于现在。
第33章
一连下了几日的雪,天空都是灰蓝色的,冰冷的雪花堆积在庭院中的各个角落处,白的刺眼,冷的刺骨。
虞清没有去问金沐晴秦奏说的恢复记忆的事究竟是不是在骗他,因为无论究竟是否符实,都没有什么不同,既然如此,那又何必问个清楚?
已至新年,便是连秦家也多了几分热闹,增添了许多红色,节日的气氛总是让人心中高兴的。
秦奏如今已没了亲人,他们原本打算去虞家过新年的,只中途却出了意外,秦家人说是虞清同秦奏今年新婚,这第一年自然该整个秦家的人都在主宅一起过,也让其他人是熟悉熟悉这个新加入秦家的人。
秦奏的性格自然不屑理会这些,但虞清想着他们说的也有些道理,便应了下来,准备白天回虞家,晚上再回到秦家来。
大街小巷里,家家户户的门前皆是一派的笑声。虞清和张韵诗准备着年饭的食材,秦奏便帮着虞父一起去贴春联。
虞父个子比较矮,虞家的门头又比较高,每年贴横批的时候总得在脚下踩个凳子,今年换了秦奏,大高个,手一抬,直接就找准了位置。
秦奏将那写了“阖家欢乐”四个字的横批粘上门头,身后是连手上面粉都没来得及洗干净的虞清,他转过头,问:“这样贴可以吗?”
“再往左边一点嘛。”虞清笑着指使道。
秦奏听话照做,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过年是这样麻烦,也是第一次知道过年是这样热闹。
他稍稍往左移了一点,虞清便连忙说道:“好啦好啦。”
秦奏粘好春联,虞清扬着头再三打量,最终满意点头,他仰起脸,凑到秦奏的面前,微微眯着眼睛,声音甜丝丝地说:“奖励你一下。”
秦奏失笑,抬手先把他粘在脸上的白色面粉擦干净,然后在他唇上轻啄一口。
“谢谢清清。”
“不客气。”虞清摆摆手,重新回到厨房去了。
秦奏看着布满节日氛围的家,心里有一块地方温暖的发涨,那是一种美梦成真的感觉,因为太过美好,而觉得虚幻。
对面邻居的家中不知说起了什么,顿时一片的欢声笑语,秦奏站在门外,一垂眼,便看见玄关处那张泛了旧的红纸,上面写着四个笔法稚嫩的字:“欢迎回家。”
再一抬头,就是他刚贴好的“阖家欢乐”。
秦奏的唇边展出了笑意,他早已不是孤身一人,如今他也有家了。
年夜饭提到了午时,但一家人在一起,什么时候开始都是无所谓的,虞清捧着杯子,笑看着和秦奏喝酒喝到双颊泛红的父亲。
“妈,你看爸他喝那么多,回头又要不舒服。”虞清毫不留情地告状。
“还不快少喝点,不然你家儿子可要心疼啦。”张韵诗笑道。
“是的呀,是的呀。”虞清连连点头。
虞父笑着放下了酒杯,他酒量小,喝不上多少便脸上泛红,平日里虞清和张韵诗都不准他多喝,也就是今天过年,才让他喝上一点。
坐在一旁的秦奏勾着唇,挑眉看向虞清,问道:“不心疼心疼我吗?”
虞清将自己手上的果汁换到秦奏手中,道:“心疼呀。”
虞清今天是真的高兴,他回想起秦奏失忆后第一次来到虞家的模样,那个时候,秦奏生疏得很,莫说开玩笑了,便是同虞父虞母说话,也是一副谈公务的客套样子。
再一看如今,秦奏已经不再游离在外。
一顿饭吃了许久,等到全部收拾好,天色也暗了,虞清套上厚羽绒服,一边换鞋一边跟张韵诗告别。
还未出门,张韵诗便拉住虞清的胳膊,低声和他说起话来:“清清,等年后你也去看看你亲生的父母,从前不知道他们还好,如今知道了,不去他们给他们祭拜祭拜是说不过去的。”
虞清愣了愣神,他并没有瞒张韵诗这件事,他垂着眼睛扎好鞋带,点点头,道:“好。”
“回去吧,路上小心些。”张韵诗说完话,抬手整理这虞清颈上的围巾,等整理好,就拍拍他的肩膀催他回去。
雪又下了起来,路边积着的雪花还未融化干净,就又多上一层松软的新雪。
口中呼出的暖气化成一道道白雾升起,虞清拉着秦奏,秦奏的手很暖和,握着像是一个热水袋。
“过几天我们去云城好吗?”虞清问道。
“好。”秦奏听见了张韵诗在门前和虞清说的话,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可能还要去岳寒山那里。”虞清说,他侧头看着秦奏。
“嗯。”秦奏抬手拨去他头上掉落的雪花,面上一片柔和,他突然觉得自己从前的担心实在没有道理。
这样好的虞清怎么会离他而去呢?
雪下了一路,这个时候,路边也见不到几个行人,所有人都在家中跟亲人欢聚一堂,天边放起了烟花,绚丽的色彩和雪花一起从天空飘落。
虞清趴在车窗上看得认真,秦奏见状索性找了处停车位,两个人在车里欣赏起烟火来。
待到一朵又一朵的烟花结束,这才驱车回秦家。
秦奏的父母早已离世,他们像是一个忌讳,虞清甚至没有从秦爷爷的口中得知过秦奏母亲的信息。
秦坤那一脉的人已经坐在了客厅。
分明是这样一大家子的人,反倒没有在虞家四个人时热闹,红色春联装饰反倒衬的这里透露着一分死寂。
虞清朝秦奏身边靠近了些,秦奏拍了拍他的手,让他放心。
“小奏回来啦。”秦坤的脸上堆着笑,细长的褶子堆积在眼尾处,形成一道道阴影。
“二叔。”秦奏点点头,目光落向一旁那人身上。
那人看着比秦奏大上几岁,他坐在轮椅上,眼神阴鸷,一直朝着虞清看。
虞清皱起眉,他没见过这人,只听说秦坤有个大儿子几年前坏了腿,名字叫秦错,又听说这人一直待在国外,不常回来,性格也格外阴沉。
“秦奏,好久不见。”秦错转着轮椅来到两人面前,眼神却一直停留在虞清身上。
虞清只觉得他的眼神太过令人不适,他说不好那种感觉,只能朝秦奏身后躲了躲。
秦奏遮挡住错的视线,眼睛朝他断了腿上扫过,而后突然笑了笑,道:“是许久没见了,你还是这么管不住自己的身体啊。”
“呵,秦总这次想要怎么教训我?”秦错冷笑一声,暗示地朝秦奏身后的人看着。
“教训谈不上,只是想帮你改改这个坏毛病。”秦奏说完话,身后的衣角被人拉了拉,他眯起眼,拉过虞清的手腕,直接朝着餐桌的主位走过去。
饭菜已经做好,虞清在虞家的时候吃了太多,现在本就不饿,在加上周围那样多的人,他兴致缺缺地戳着碗中的米饭。
外面烟花的声音一刻不曾停过,餐厅内却安静地吓人,好像他们此时不是在吃年夜晚,而是在等着谁的死讯。
餐桌上色彩鲜丽的果蔬,浓稠的深色汤汁散发出香气,这其中大半都是虞清爱吃的,只如今摆在桌上,半点诱人的食欲也无,反倒让人觉得憋闷的慌。
秦奏看出虞清的不喜,他将筷子扣下,直接站起了身,抬手拉着虞清便往别处去。
桌上其他人见状纷纷抬起头,衣着光鲜的先生小姐们和他们没有半点关系,全靠着一个姓氏维系。
“我让人准备了烟火,要去玩吗?”秦奏低头问道。
“好啊。”虞清一口应下。
黑压压的天空不时被烟火照亮,后花园的亭廊内,虞清手里拿着根仙女棒,秦奏点了根烟,就坐在一旁看着,等哪时该需要火了,他就拿着烟帮虞清将它点起。
烟头处的红光炸一接触到仙女棒,火光便猛然亮起,噼里啪啦的星星火花便争先恐后地散落四方。
秦奏让人买了许多,各样种类都有,虞清兴奋玩了许久,直到寒风吹的实在吓人,秦奏不敢再让他玩时,他才意犹未尽地结束。
两只手已经在寒风中冻得冰冷,秦奏心疼地握着,板起脸道:“回去好好泡点热水。”
“嗯。”虞清将手插进秦奏的口袋,秦奏体温高,口袋里都热烘烘的。
要上卧室是必须要经过客厅的,两人还未走进,就已经听见里面传来的说话声,偶有嬉笑,秦家人并非真的是冰冷的,只是对秦奏和虞清这样一个外人冰冷罢了。
虞清转头去看秦奏的神色,可光线太暗,他看不清楚,他只能抬手摸了摸秦奏冰凉的脸,然后柔声安慰他:“他们不喜欢你,有我喜欢你就够了,爸爸妈妈也很喜欢你,你不要因为他们伤心。”
“我不伤心。”秦奏擒住虞清的手,低头在上面吻了一下,然后又抬眼看他,恰好灯光从窗户中透出来,不多不少,刚好照在他的眼眸处。
那一双漆黑的眼睛揉进了暖光,比空中飘落的雪花还要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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