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场文攻二稳拿带球跑剧本 火葬场文攻二稳拿带球跑剧本 第10章
作者:时已晚
“萧总,您来了怎么也不上去啊。您也喜欢赛车啊,要不要玩一把?”
杨英杰殷勤地跟封修景说着话,要是他玩赛车一个高兴,投资的事是不是直接就定下了。
“不了,无聊又幼稚的游戏。”
封修景轻哼了一声,果然楚闻朝还是跟‘心上人’在一起玩的高兴,他都没有见过楚闻朝那次笑成这样的。
“封修景。”
刚转身要上楼的封修景脚步一顿,微微弯了一点的背又挺直起来,他轻声道:“杨总,生意有时间再谈。”
“好的萧总,您忙您忙。”
杨英杰默念着封修景这个名字,没怎么听说圈里有这号人物啊,这怎么萧廷深这么在意。
“封修景,你怎么在这啊。”
“路过。”
大晚上的,月黑风高,路过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酒店,切,谁信啊。
还有,封修景身边跟着的那位,好像有些眼熟啊。
楚闻朝想了好久,才想起来,这不就是他跟封修景圈圈叉叉完那天早上进他们屋找人的那位嘛。
“封修景,这位是?”
“一个朋友。”
“封修景,飙车不,来一把?”
楚闻朝额前的细汗还没下去,在灯光下泛着别样的光泽,他的脸,好像在发光。
封修景收回视线,手指蜷了一下,轻轻哼了一下。
“走走走,我今天高兴,刚刚从霍声箫那赢了西城的一个项目,现在看来就我一家竞价了,白赚两个亿。”
“嗯。”
助理眼睁睁看着楚闻朝把封修景拉走了,他默念道:“昏君,昏君啊。”
伴随着汽车引擎发出的轰鸣声,两辆车子疾驰而去,速度不分上下,车窗摇下来,楚闻朝朝着封修景吹了个口哨,一脚油门下去直接飙出去。
从未有过的刺激冲刷着楚闻朝的神经,肾上腺素飙升,瞳孔因为过分分泌的汗液微微放大,他心脏跳动的频率极快,压抑不住的雀跃。
车子很快就冲到山顶,望着后视镜里紧跟其后的身影,楚闻朝脑子里紧绷的弦突然就断了,他按了两声喇叭,车子骤然开始减速,而后在平地上突然停下。
身后那辆黑色的车紧跟其后,没有嗡鸣的急刹,没有慌张,只是稳稳当当停下。
楚闻朝唇角的笑意越来越大,他脑袋搁在方向盘上,深吸了一口气才慢吞吞下车。
“封修景,刺激吗?”
要是封修景没有明白楚闻朝按喇叭的意思,没有减速,也许现在躺着的就是血肉模糊的两具尸体。很奇怪,楚闻朝就是笃定,封修景一定会减速,一定会停车。
隔着车窗,封修景寒潭一样的视线直接撞进楚闻朝的眼睛里。
疯子,这人跟他一样,是个疯子。
“刺激。”
封修景从车上下来,跟楚闻朝一起手撑着栏杆,看山下的万家灯火。
楚闻朝双臂张开,微风拂过他的发梢,他笑得眉眼弯弯,说:“封修景,你看,这是自由的味道。”
只要心是自由的,风就是自由的。
封修景盯着楚闻朝的侧脸,唇角不自觉勾起,只一秒又恢复成冰山模样。
“封修景,我想吃红烧鱼了。”
“一会儿带你去吃。”
楚闻朝哦了一声,明显兴致不太高。
他慢吞吞揪住封修景一片衣角,仰着脑袋从下往上看他,嘟囔道:“封修景,你知不知道我在哄你?”
第11章 同眠
哄他?
封修景迟钝的脑袋接收到这个字眼,又陷入到了更深的迷茫中。
他实在想不出来有哪个点让楚闻朝觉得自己生气,生气到需要拐弯抹角哄的程度。
山顶吹拂的微风带走了空气里残留的燥热,激烈跳动的心脏慢慢平复。脑子更加混沌的封修景顿感不妙,背了一下身,尽量放轻动作吸了吸鼻子。
浑身又热又冷,双腿绵软,封修景抓着栏杆的手稍稍用力,这才保持住一贯的冷静淡定。
“为什么,要哄我?”
喉咙似是里塞着粗砾的石块,磨的生疼,喑哑的声线在暗夜里莫名性感。
楚闻朝手指撤开一点,让食指的关节刚好碰到封修景的手腕,若有似无的热源传过来,极大安抚了楚闻朝极致焦躁的情绪。
“你不是生气了为什么对我板着个脸,戳一戳才要回应一句,我不就是临时决定出来飙车嘛,又不是没有跟你说。现在还早,等回去再吃红烧鱼也还来得及。封修景,我还是第一次哄人呢,你好歹给点反应啊。”
封修景拧着眉不知道应该给楚闻朝什么样的反应,他在这个世界上感知到的纯粹的善意太少太少,只除了眼巴巴茫然又无措地盯着楚闻朝。
楚闻朝的侧脸堪称完美,巴掌大的脸颊上没有一丝笑意,他一句话都没有再说,但是封修景清楚的知道,楚闻朝生气了。
平生第一次,封修景生了让那人出来哄哄楚闻朝的心思。
山顶上的风吹的楚闻朝头疼,他堂堂楚大总裁,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谁爱生气就生气吧,不伺候了。楚闻朝低着头一脚把脚边的石头踢开,闷声就往车上走。
“闻朝。”
封修景学着那人的样子笑了一下,他深吸了一口气,似是打气一般猛地把楚闻朝揉进怀里。
楚闻朝的腰很软,能折成各种姿.势,他见过,在莫名幽暗的灯光下。
按理说他不应该再跟楚闻朝有什么牵扯,可是,现在他不高兴了。
楚闻朝的脸贴在封修景发烫的脖颈,皮肤接触的那一刻,楚闻朝强忍着才没有发出奇怪的叹息。浑身战栗叫嚣着想要更多更多,又被他强大到疯狂的自制力压抑下来。
“抱我干嘛。”颤抖的声线在紧张的气氛里并不明显,楚闻朝闭着眼,背在身后的手指死死攥着。
“哄你,我没有生气,只是感冒了没什么力气,明天给你做红烧鱼。”
封修景腌好了搁在冰箱里,备忘录上写着楚闻朝不吃洋葱,他比自己要细心很多,只是做了一顿饭就看出来楚闻朝零星的喜好。
“感冒了?是不是浇冰块浇的。”
楚闻朝皱着眉依依不舍(划掉)飞快从封修景怀里退出来,仔细观察他略带潮.红的脸颊,冰凉的手背往他额头贴了一下,灼热的厉害。
“低头。”
封修景僵硬的脖子疑似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他垂着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贴上来的楚闻朝。
两个额头想贴,影子纠缠,亲密无间。
封修景呼吸有些不畅,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脖子,喉咙里堵的厉害,现在不仅仅是脸上,浑身都发烫起来。
“是挺烫的,应该是发烧了,你还能开车吗?”
“可以。”
几百万的跑车开出五六十迈的龟速,盘山路绕的慌,楚闻朝跟在封修景车后,不远不近,随时注意他的情况。
下了山,那位朋友还等在大厅里,一看见两人下来,立马迎上去。
“封修景发烧了,我先带他回家,你俩有事明天再说吧。”
“好的楚总。”
楚闻朝脚步一顿,抬眼看向助理,意味不明道:“认识我?”
“知道您。”
“哦,封修景我先带走了。”
“麻烦您了。”
他那个老板还是板着棺材脸,只不过亦步亦趋跟着楚闻朝,自觉就上了副驾驶,全然没有刚刚在车上那个只喝热水不吃药的决绝劲儿。
“封修景,家里有药吗?”
“没有,买一点吧。”
楚闻朝把车上停在路边,留下句你别下来了,转身就往药店走。
封修景隔着车窗望着楚闻朝的背影发呆,好多年前,也有这样一道清瘦的影子从眼前离开,她说去买一瓶维生素,后来呢,好像是满地的血,霎时间染红了她的纯白裙子。
砰的一声。
封修景浑身抖了一下,他茫然地盯着远处小孩手里的炮仗,惊慌失措的灵魂才缓缓归位。
“不是让你在车里嘛,下来做什么。”
封修景不说话只是紧紧跟着他,大概是因为去药店要过一条马路,他也有些……害怕。
“你进去好久了。”
“没多久,五六分钟,我不得排排队,描述一下你的病情啊。走了,回家先吃个药。”
“嗯。”
***
“这个喝三颗,再配一袋冲剂,明天早上再喝。”
“好。”
封修景是个不怕苦的,三颗药没用水冲服就咽了下去,看得楚闻朝大拇指都竖起来了。
“好了,你晚上注意体温,要是发烧更严重了,就给我打电话。”
封修景嗯了一声,氤氲着热气的水杯模糊了他的视线,发晕的脑袋突然就蹦出来一个不得了的想法来。
他的手指摩擦着灼烧的杯壁,细小的波纹在水杯里晃荡,封修景突然道:“要不,你住这吧。”
“啊?”
楚闻朝明显还没有从震惊的情绪里缓过来,他抠着沙发,轻笑道:“你还真想让我照顾生病的你啊,万一我说的晚上不舒服打我电话是客套话怎么办?”
封修景也觉得有些僭越,上一次生病已经是好多年以前,没来由的,反反复复回忆起那些被他藏起来的记忆,莫名脆弱。
“我说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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