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场文攻二稳拿带球跑剧本 火葬场文攻二稳拿带球跑剧本 第19章
作者:时已晚
“闻朝,你下午还有别的工作吗?”
楚闻朝立马警惕起来,竖起耳朵紧张地看着封修景,“干嘛?”
“也没什么,就是我能不能在公司陪你工作啊。”
很好,又对上一条,时时刻刻陪着猫猫。
“随你。”
封修景还真就陪伴,楚闻朝去哪他去哪,端茶倒水殷勤的很。
楚闻朝第四次从卫生间出来刚好碰到封修景给他的茶杯添水。
好啊,我说杯里的水怎么一直喝不完了,原来是有田螺王子偷偷摸摸添水。
“封修景,我真喝不下了,你歇歇吧。”
“闻朝,我也想帮帮你的忙。”
“哝,那有纸有笔,你忙吧。”楚闻朝指着的地方是玻璃窗下的小桌台,他累了休息眼睛看风景的地方。
“好。”
一时间,屋里只剩下笔尖刷刷刷的声响,楚闻朝全身心投入工作,效率骤然提升了好几倍。
嘶。
楚闻朝只听咔嚓一声,颈椎发出抗议,脖颈酸疼的抬不起来。
下一刻,密密麻麻写满字的文件上多了一副画,是他。
封修景的手掌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揉捏着,薄荷香窜到鼻尖里,楚闻朝浑身都僵硬起来,眼前模糊着看不清楚A4纸上的脸,所有的注意力都停留在了肩膀上。
痒意控制不住冒出来,楚闻朝喉结滚动一下,只要他的脑袋偏一下,脸颊就能蹭到封修景的手背。
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耳畔是封修景悦耳的声线,“闻朝,你放松,我给你捏一下就好。”
“嗯。”
楚闻朝的声音很哑,他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发颤的手指把画捏在手里,画上的人咬着唇,眉头微皱,脸颊似乎还鼓着,是生气的模样。
“封修景,画画的时候可以想象,但是画我的时候不能,我哪有这样。”
“闻朝,你现在就这样啊。”
“我……”
楚闻朝的牙咬在唇上才停住了话茬,他耳朵一寸一寸红起来,气势弱下来还是忍不住反驳:“我才没有。”
糟糕,被发现了。
“嗯,没有。”
宠溺的意味太过明显,楚闻朝想生气都气不起来,他烦闷地啊了一声把画夹在了他的文件里,脸一扭,他的耳垂不知怎么的就到了封修景两指之间。
第24章 闻朝,你能不能抱抱我
冰凉的手指贴着滚烫的耳垂,楚闻朝趴在桌上咬着牙才没让身子发颤。
楚闻朝的耳垂细腻的像是剥了壳的荔枝,封修景捏上去力度稍大都要担心会伤到他。
极度的敏感惹得楚闻朝眼眶都红了一瞬,压在身下的文件皱了一块,他偏头躲开封修景的触碰,控诉道:“封修景,你干嘛。”
“我,我只是想帮你捏捏肩膀,没有,没有想干什么。”
楚闻朝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尤其是一向清冷的声调变得软糯,更加让封修景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闻朝,我不是故意要捏你耳垂的,真的是不小心。要不,要不你也捏捏我的。”
封修景弯腰无限靠近楚闻朝,主动把脑袋伸过去。他漆黑的眼睛不安地盯着还在生闷气的楚闻朝,脑袋磕在桌子上的动作重的像是在等待宣判死刑的囚犯。
“闻朝,你理理我嘛。”
封修景的姿.势别扭挤了,从椅子背后把半截身子探过来,手臂贴着楚闻朝的后背,滚烫的热意透过薄薄的一层衬衣,毫无保留传递过去。
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太近了,呼吸都纠缠在一起,此刻的氛围暧昧到了极致。
楚闻朝恍惚回到了青葱岁月,十六七岁上高中的日子,同桌两人趴在桌上说悄悄话,上课偷偷分享一颗甜到极致的糖,再抬起头时,彼此之间传递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他猛地从办公桌上起来,胡乱揉了一下发痒的耳朵,慢吞吞把文件从封修景脑袋底下抽出来。
“下不为例。”
冷不丁的四个字,封修景惊喜地一跃而起,他捂着略酸痛的脖颈,高兴地看着楚闻朝,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到最后却只是嗯了一声。
“闻朝,我想邀请你出去逛一逛,可以吗?”
“逛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有个礼物想送给你,刚刚很抱歉。”
“行吧。”
穿书以来楚闻朝都没心思好好逛逛,他对商业街的熟悉程度也仅限于知道哪里有个停车场,哪里可以买衣服。
很明显,封修景带他去的地方明显不属于他认知里的任意一个。
“这里是?”
可爱卡通的装修风格,门口迎接的也是穿着玩偶服的工作人员,进门前每人领了一支用毛线勾出来的玫瑰花。
“一个手工工坊,自己制作玩偶和各类艺术品的地方。闻朝,你跟我来。”
“欸,封先生,今天是两个人啊。”
封修景是这里的常客,老板娘都认识他了,只是他带朋友过来还是第一次。他朋友可真好看,天仙似的。
“老板娘,还是老样子。”
“行呢,难得看见你和朋友一起,一会儿结账给你们打九折。”
“谢谢老板娘了。”
单独的小包厢里开着昏黄的灯,楚闻朝迷迷瞪瞪地被封修景推着肩膀坐在了一旁的休息椅上。封修景则熟练地把缝纫机打开,几块碎布很快就拼接起来,把散落的丝棉一点一点塞进去,很快一只栩栩如生的小猫玩偶就出现在了封修景的掌心里。
“闻朝,送你一只猫猫。”
圆溜溜的猫眼和楚闻朝的眼睛重合,他跟猫猫大眼瞪小眼看了得有一分钟,楚闻朝才慢吞吞接过去。
“我不是特别喜欢玩偶的。”
楚闻朝的手掌克制地没有用力,几秒之后大拇指还是按在了猫猫软乎乎的肚皮上,身体力行把心口不一表演了一遍。
“嗯,我非要送的,闻朝,你就勉为其难收下吧。”
封修景唇角挂着浅淡的笑,专心致志用毛线勾起玫瑰花来,闻朝明明眼睛都要粘上去了,还说不喜欢。
他视线撇到楚闻朝口袋里的丝帕,手上的动作渐渐慢下来,似是陷入了什么回忆,瞳孔的焦距一点点涣散,好半晌才开口。
“我以前手特别笨,连最简单的针线都用不利索,没少浪费店里的东西。家里有人很喜欢刺绣,只要是能跟布扯上关系的,上面全绣满了花鸟鱼虫梅兰竹菊,就连窗帘上都题了字写了诗。那些丝帕的样式都是她以前留下的,我保存下来的不多,废了好久的功夫一针一线绣的,最开始那些丑的厉害,我都烧给她了,随身带着它们,就好像她从来没有离开过。”
听到最后一句,楚闻朝的心骤然揪起来,封修景分明是笑着的,楚闻朝却觉得他比哭还难受。
他口袋里的这个丝帕上绣着几株竹子,偏偏在最后勾线的地方多了一颗翠绿色的心。楚闻朝的指尖摸上那个小小的心,一时失语,他很抱歉,因为从来没有好好看过这个丝帕的模样。
就在楚闻朝刚想出声安慰一下封修景时,他已经恢复了往常的模样,十一朵高低颜色不同的玫瑰扎在一起,绚烂异常。
封修景摸着花瓣,珍而重之地送给楚闻朝,“闻朝,希望你能有一个好心情。”
明明自己都是支离破碎勉强才撑起来,还要哄他开心。
楚闻朝的手臂僵硬的厉害,喉咙处堵了棉花,眉宇间的忧愁展露无疑。封修景还没有没有这样过,像是丢了魂,又一片一片组装起来。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也不会别的娱乐活动,很无聊对不对,我这个人确实挺无聊的,我……”
“我很喜欢,非常非常喜欢。”
楚闻朝几乎是把那束毛线勾出来的玫瑰抢过来,很紧很紧地搂在怀里,他笑着看向封修景,又重复道:“这是我收到的最好最好的礼物,没有之一。”
那些隐秘的不为人知的小心思被封修景一一满足,他当着封修景的面低头在猫猫玩偶上蹭了一下,绯红的耳垂在灯光下明显异常,他忍着燥意轻声道:“好吧,其实,我很喜欢毛绒玩具。”
一直到从店里出来,楚闻朝的脸颊还是红扑扑的,大概是因为封修景抵唇浅笑的模样太勾人,又可能是封修景俯身把他眼角掉落的那根睫毛吹掉时呼吸太灼热,又或者是他主动把秘密分享给了封修景。
楚闻朝抱着惹人眼的玫瑰,到底还是没有想明白缘由。
街角那家面很好吃,只是一向吃饭比他快的封修景吃的很慢很慢,甚至把碗里最后一口汤都喝了干净。
从小巷子里出来,封修景站在路灯下看了眼腕表,十八点五十七分。
“闻朝。”
“嗯?”
“你能不能抱抱我。”
抱抱封修景,他也想要楚闻朝一个抱抱,在十九点之前,在他还是封修景的时候。
楚闻朝抬眸去看他,却撞进一双红彤彤,湿漉漉的眼睛里。楚闻朝喉结滚动一下,在封修景一点一点暗淡下去的视线里,猛扑过去,把脑袋架在封修景的肩膀上,抬手死死箍住他的腰,这是很温暖的拥抱。
腕表上的指针停留在十八点五十九分。
封修景低头在楚闻朝耳畔蹭了一下,手臂不断收紧,眼眶里的泪随之滑落。
他说:“今天是我妈的生日。也是她的……忌日。”
第25章 封修景,你是不是两个人
滚烫的泪水顺着封修景的脸颊滑落到楚闻朝的脖颈上,他条件反射身体跟着颤抖了一下子。
此时此刻的任何言语说出来都显得太过苍白,楚闻朝张了张嘴,又颓然闭上。
是说节哀顺变,事情都过去了,还是说活着的人都要向前看。楚闻朝闭了闭眼,又把封修景搂紧了一些,也许一个抱抱会让他的心情舒服一些。
无声的眼泪只持续了一分钟,封修景松开搂着楚闻朝腰肢的手,手掌飞快把脸上的泪珠擦干净,瞬间恢复成冷峻的模样。
封修景抿了抿唇,避开楚闻朝担忧的视线,清了清嗓子,哑声道:“回家吧。”
楚闻朝慢半拍跟在封修景身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封修景抬眼的瞬间,眼神就变了,他觉得熟悉,很熟悉。楚闻朝的步子不偏不倚踩在封修景的影子上,他认真想了好久,才明白哪里不一样,封修景像是一下子变了一个人。
更准确来说是难以接近了,就像那晚封修景拿着剃须刀逗他时的眼神,眼底染着一团烈火,又极端克制。
咚。
楚闻朝的脑袋从封修景胸前移开,他委屈地揉着额头嘟囔:“你好好的扭头干什么,我都撞到了。”
封修景静静地看了眼楚闻朝没说话,僵持了几秒之后又默默转身,只是步调放慢,肩膀和楚闻朝紧紧挨着,像是被绳子捆住分不开了一样。
小傻子早上给妈妈上了香,平静地说了好多话,他从拜访牌位的那个房间离开时脸上分明挂着笑的,他只是不明白怎么就突然崩溃了。仅仅是因为那块被楚闻朝叠的四四方方,装在口袋里的丝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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