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场文攻二稳拿带球跑剧本 火葬场文攻二稳拿带球跑剧本 第98章
作者:时已晚
“朝朝,你是不是现在还觉得我是个疯子,别怕我,不会疯的,有你在,我怎么敢疯呢。”
楚闻朝摇了摇头,他眼底尽数是疯狂,抱着封修景呢喃道:“我不怕你疯了,因为,我会跟你一起疯。”
封修景心头一颤,手臂上的力道加重,他眼睛半阖着,密密麻麻的吻顺着楚闻朝的耳尖传到脖颈上。
“楚闻朝,咱俩就算说好了,谁也不能离开谁。”
“嗯,不离开。”
“恭喜楚闻朝先生,带球跑失败,还得把一辈子搭上了。以后可就没有这样带球跑的机会了,我得看紧你,把你栓在我的裤腰带上。”
“求之不得。”楚闻朝轻笑出声。
他要是真想跑,哪里用得着费劲心思留小纸条。天涯海角,他有的是手段让封修景找不到他。
从一开始他就没有给封修景退路,要么来找他接受他的一切,要么来找他,不在乎一切跟他在一起。
看似是两条路,其实,殊途同归。
屋里暗下来,天边挂着的晚霞消散,温柔的月色透过薄薄的纱帘打在楚闻朝肩膀上,给美得不可方物的妖精打上了最纯洁的底色,又纯又欲。
今晚的月色,真美啊。
第77章 朝朝来救我了
“封修景, 说走你还真走呀。我才刚来,这个家的布局还没摸清楚呢。”
封修景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应了一声。
“那当然, 这里什么都没有, 我想给你倒杯水都没有,怎么住啊,根本没办法住, 还是回家吧。”
封修景指了指身后卧室的大床,调侃道:“你看看床上那层灰,那你岂不是得睡在灰堆里啊。”
楚闻朝哼哼唧唧的嗯了一声, 又伸手在身后的沙发上摸了一下,指腹上瞬间多了一层灰尘。
“咦,封修景,我身上都是灰, 你还抱我。”
“哼,抱你怎么了,不仅要抱你, 我还要亲你呢。”
好在楚闻朝也只是吓唬吓唬封修景,拿来的东西很少,不用几分钟就收拾好了。
“朝朝, 下来把鞋穿好,咱俩回去吧。”
楚闻朝单单是从沙发上起来的动作都异常艰难,双腿软绵绵的站在地上, 委屈的看向封修景。
“封修景, 我累死了, 都没有劲儿啦。”
“唉,真拿你没办法。上来吧。”
封修景蹲在地上, 示意楚闻朝趴在他的背上。
楚闻朝迟疑着不敢向前,他的手指抚摸在小腹上担忧道:“压到崽崽可怎么吧。”
“乖宝,咱们有两次都那么过分了,崽崽不也好好的,没事的,你上来吧。”
“哦。”
楚闻朝环着封修景的脖子爬在他宽厚的背上,脸颊在他的脖颈上蹭了蹭,唇角一点点勾起了。
“走喽,回家回家。”
回到熟悉的小窝,楚闻朝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他坐在沙发上,对着封修景“颐指气使”。
“老攻,崽崽说他饿的能吃下来一头牛,他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想吃麻辣小龙虾可以不。”
“崽崽不能吃,他爸爸可以。等着,我给你做。”
楚闻朝趁着这个空挡把东西又收拾出来,一扭头却发现散落在地上的空药瓶,他塞满糖的瓶子空了一个。叠的齐齐整整的星星散开,羞耻到爆炸的话就那样展露在楚闻朝面前。
他的脸颊瞬间窜上来红意,想拿起那个小纸条都掉,怎么都舍不得。
唉,算了算了,这次就当是没看见好了。
“朝朝,你人哪去了?”
“来了。”
楚闻朝把药瓶摆在封修景面前,担忧道:“是不是因为我啊,没有考虑到你的情绪,当时太害怕了嘛,我觉得自己是个怪物,脑子一热就跑了。”
“封修景,你一直看病的那个医生我能见见吗?我感觉你可以不用吃药的。”
最近那个人格出来的频率越来越低了,甚至楚闻朝都恍惚两个人其实已经融合。每一次封修景撒娇,他都觉得是那个人格。
“可以吧,我明天跟他约一个时间。不怪你朝朝,要怪就怪我,快吃虾,一会儿凉了。”
封修景给他满满当当剥了一大盆,剥着剥着他的动作就慢下来。
“朝朝,医生有没有跟你说可以吃什么,不能吃什么。家里也没有菜谱,你吃这个辣度可以吗?”
“可以啊,我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没关系的。前两天我还不能闻荤腥,现在我就想吃的不得了,明天咱们吃排骨吧。”
“好。”
半夜,等楚闻朝睡着,封修景才爬起来查了半个晚上的资料。
生命真的好奇妙,他以为这辈子要孤独终老,遇到了楚闻朝,还有了自己是孩子。
过了那个新鲜劲儿,封修景才恍惚起来,他居然要当爹爹了,就,他可以做一个称职的爹爹嘛,能不能成为崽崽的表率。
一旁的楚闻朝睡的正香,封修景翻了个身紧紧把他揉了怀里,他怀里抱着的,可是他的全世界啊。
***
闻医生早就恭候多时,他对封修景嘴里那个“猫”好奇的过分,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才能让封修景神魂颠倒,连病情都控制住了。
早上九点,他门口的风铃响起,闻医生从沙发上起身,开门的一瞬间就被迎面而来的楚闻朝惊艳到了。
颀长的身姿穿着黑色长款风衣,稍稍高冷的毛衣不仅没有禁锢他的脖子,反而衬得他更加纤长。唇不染而艳,眉不点而翠,单纯用帅气来形容反而庸俗的多。
清冷的气质看起来不好接近,可他一笑,似乎雪山上的冰川都要融化了。
“闻医生你好,我是封修景的男朋友,我叫楚闻朝。”
“楚先生好,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楚闻朝眉头挑了挑,当即就去看封修景的眼睛,他抿着唇笑了笑,讶异道:“他,经常提起我?”
“是呢,不过通常都是半夜,我不堪其扰,又不能睡觉。”
闻医生说话很幽默,可楚闻朝还是心疼的不得了。他从来都是不知道封修景经常大半夜不睡觉,他展现给自己的都是近乎完美的那一面,这样深夜谈心的活,原来是闻医生干了。
“闻医生辛苦了,我是觉得他已经不需要用药了。在路上我俩也有一个讨论,他还是想催眠。我知道这可能不太合规矩,但我也同意他试一试,一直把他困在那些杂七杂八的往事里,一辈子不得安宁,倒不如拼一把试试,总好过现在保守治疗。”
封修景握着楚闻朝的手又紧了紧,关于那场大火的细节,他一句没有跟楚闻朝说。可看他现在的反应,分明是在害怕什么。
“你们真的考虑好了吗?”
闻医生很担忧,催眠无非就是把他又带到那个场景里,一次又一次把伤口扒开,他真的可以吗?
“我可以,来之前我就决定好了。”
见两个人的态度都如此坚决,闻医生也不好再说什么,领着封修景去了他的催眠室。
催眠正式开始之前,楚闻朝突然握住了封修景的手。
“男朋友,你别怕,有我陪着你,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好,我不怕。”
时间倒回到十九年前,他妈妈去世第342天的那个晚上。
屋里没有开灯,爸爸照例喝了一口冰酒,他满头的白发没有遮掩,夹着黑色的发丝在暗夜里飘荡。
他眯起来眼睛看向窗外,恍惚看见一个穿着白裙的女人,他脚步不受控制的朝着阳台走去,打开窗户,半只脚甚至跨在了横亘的栏杆上。
“爸爸。”
封修景从屋里出来喝水,还没有清醒的脑子就看见让他心脏骤然的这一幕。
“爸,你在干嘛。”
萧爸爸从恍惚里回神,他茫然的看向窗外,大半个身子几乎已经歪了出去。他呢喃道:“我还以为你妈妈回来了。”
封修景眼眶一热,强忍着才没有在爸爸面前掉下泪来。他不敢看爸爸失落的眼睛,只是咬着牙道:“爸爸,我明天要去参加奥数决赛,您能来看我颁奖吗?不出意外,我应该可以拿金牌。”
“好孩子,爸爸尽量赶过去可以吗?明天霍家要和公司谈合作,我走不开,我尽量快一点。我家宝贝要领奖了,我肯定要去的。”
“好。”
早上出门前,封修景磨磨蹭蹭喝着一杯已经凉透了的牛奶。不知道怎么的,他的心很慌很慌,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他四处寻找爸爸的身影,却被管家告知,他已经去公司了。
“吴叔叔,爸爸今天怎么去的那么早呀?”
“先生说是谈完早点回来,小少爷快喝吧,一会儿肚子要疼了。”
“好的吴叔叔,一会儿还得麻烦您送我。”
比赛时封修景一直心神不宁的,他的眼皮疯狂的掉,心口闷闷的疼,这种感觉和妈妈去世的那天一样,也是毫无征兆的胸闷气短,怎么都缓解不了。
封修景连领奖的仪式都没有参加,匆匆忙忙出门,只是这次门口没有笑眯眯等他的吴叔叔,也没有他眼熟的那两个保镖。
他几乎是随意拦了一辆车就往家里赶,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快点再快点。
等他着急忙慌赶回去,只看见围起来的警戒线,已经嗡鸣的警笛和数不尽的消防车。
偌大的别墅在他十三个小时之内成了废墟,封修景愣了一瞬,豆大的泪珠滴下来,他不顾一切冲破警戒线就要进入火场。
两个成年男人才勉强拦住他,没让他冲进去。
“爸爸,我爸爸还在里面。”
道歉的声音此起彼伏,封修景出现幻听幻视,他看见屋子被人为上了锁,门窗口封死没几分钟又卸下来,他爸爸歪歪斜斜的倒在地上,而站着的那个人,是封修景最熟悉不过的——吴叔叔。
他喊了好几天吴叔叔的人,此刻跟一个陌生男人站在一起,他把手里剩下的药强制灌进了吴叔叔嘴里,无数的火苗蔓延起来,他想跑,却发现双腿被死死抱住。
其实那天,死在火场里的是八个人。
他爸爸,吴叔叔,那个下.药的陌生男人,以及两个保姆,两个保镖,一个厨师。
药是吴叔叔下的,谁都没有防备,包括家里的监控录像,烟雾报警器,破坏一切痕迹的那个人都是吴叔叔。
共犯,他祭奠了十几年的吴叔叔,居然是共犯。只有他清楚家里的布局,知道怎么烧起来快,更知道怎么才能让所有人都葬身火海。
吴叔叔没有一个亲人,从孤儿院出来就跟在爸爸身边,封修景想破脑袋都没有怀疑的人,他后来调查了保姆,保镖,厨师一无所获,可他唯独没想过是吴叔叔。那可是在爸爸嘴里的至亲兄弟啊,他怎么敢,怎么敢。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吴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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