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仙文里拉郎配被主角标记了 在修仙文里拉郎配被主角标记了 第65章
作者:小屏蔽
这才让外边那班濒临发狂的Alpha,和那深受这信息素折磨的Omega和Beta们得以脱身。
换句话说,他算是位英雄。
只是,这个结尾的方式有些出乎人意料罢了。
于是乎,他抬眸径直对上郁尘晚投来的目光。
心下却一沉,平日里神色淡漠的大师兄,此时凝视他的眼神中多了几分茫然,不悦之意……
他,这是什么意思?
那一刻,临清寒产生了一种错觉。
他同忘无凝,像是一对奸夫淫夫双双被抓了个现行。
临清寒不再多想,迅速地移开视线,刚巧瞧见了宗政敛正紧锁眉头,凝眸观察着他。
宗政敛打破这阵莫名诡异的沉默:“你把无凝怎么样了?”
临清寒假咳了声,回道:“宗庄主,不必担忧,忘掌门只是睡过去罢了,他睡一觉就好了。”
“那,你们方才是在——”
临清寒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下文。
只见宗政敛的面色逐变古怪,却似乎无法将下一个词说出口。
心知这人虽古板又极容易羞涩,跟忘无凝简直是截然相反的,但临清寒还是起了些整人的心思。
这宗政敛当着他大师兄郁尘晚的面,铁定说不出。
一想到此,临清寒那点郁闷的心情都荡然无存。
“是什么呀?宗庄主。”
“你明了的。”
“我不明了啊。”
两人打着暗语,郁尘晚则隔岸观火,沉默不开口。
宗政敛上前几步,越过了地上的障碍物。
忘无凝那扰人心思的信息素已然消散。
他心绪沉稳,不再是方才站在门口之处那般,心口火热,连灵剑都好几次没有拿稳。
只是,这实在太过古怪了。
他身为Omega,虽经历过的情热期极少,唯一一次还是在分化之时的初潮,历史久远,无从追溯。
可他行走三界,对此听闻颇多。
这Omega在发热的时候,若不是有Alpha安抚,或标记,是无法通过昏睡的方式使得潮热尽退,信息素的香味消散的。
眼前之人十分古怪!
况且,忘无凝怎么会晕乎到压倒这位Beta?
这不应该。
宗政敛一再追问:“那无凝怎会睡过去?你对他做了什么?”
临清寒占着自身厚脸皮的优势,继而讲着:“宗庄主,话可不能乱说,我同忘掌门的衣衫可是整整齐齐,你也见着了,没有半点越矩之举,你说我能做什么?”
关于抑制丹一事,临清寒心中所想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这玩意儿如今还只是个半成品。
忘无凝这遭被试验的结果虽是好的,但期间还有不明的症状。
临清寒将忘无凝服用下药丹之后的反应都熟记于心,日后还需再研究和改良。
确保做到万无一失。
倘若被太多三界的修士知有此物存在,怕会超出他的控制范围。
至于忘无凝,反正此人言语也没几句正经的,他也没听说,只是说了个“Omega情热期专用”,怕也不会被泄密出去。
宗政敛将信将疑,但见这两人衣衫确实齐整,忘无凝睡颜清晰的展露在他的面前,气息沉稳,确实如此人所言般睡了过去。
只是,实在未能想通,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正当他要再次开口之时,郁尘晚打断了他,对着临清寒命令道。
“清寒,该回去了。”
…
临清寒跟在沉默的郁尘晚身后,亦步亦趋,小心翼翼地紧随其后。
郁尘晚不言,他也不语。
这场景好似发生了好几回了,只是好像每一回都是他做出了一些令郁尘晚感到意料之外的举动。
怎么办?
他心里有些发慌。
大师兄早就怀疑过他,起初之时,大抵是在御剑之行将他“扔”下来那次。
后者便是在兽之域之时,直接用名剑枫林晚指着他,质问他。
虽是后来,郁尘晚没像最初那般对他紧逼,可似乎从未对他掉以轻心过。
而自己的行为却一次又一次地引起对方的注意!
他也想低调点。
可为何偏偏这么巧?
郁尘晚自然没有宗政敛那般好糊弄。
临清寒索性不等郁尘晚盘问,这横竖都是死,还不如趁早。
“大师兄,你没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闻言,郁尘晚适时地停住脚步,他没有回头,背对着临清寒。
临清寒等待的每一刻都觉得是在折磨他的心性。
少顷,他想要缴械投降之时,却忽而听到郁尘晚低声说道:“你受伤了。”
062
受伤?
郁尘晚转过身,目光落在他的垂下的手上。
临清寒怔忡了片晌,迟缓地垂下眼眸。
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手背上的一道伤口,正在不断地渗出血珠子。
却没有痛感。
他是何时受了伤?
郁尘晚背对着他,怎知他受了伤?
临清寒慢吞吞地抬起手,近看那道伤口的并不是直线,而是小勾子,像月牙般的形状。
伤口并不深,只是他没想通自己是怎么受的伤。
正当他打算手指轻轻将那伤口上的血迹拭去时,郁尘晚忽然冷声道。
“别动。”
随即,郁尘晚上前几步,手中多了一素白的手帕和一小瓷白的瓶子。
临清寒很听话,也很配合。
事实上,他只是因为太过惊讶和恐慌,正在发愣罢了。
郁尘晚将他的手托着,掌心的温度竟是微微的温热。
同他本人清冷的模样截然相反。
临清寒只要稍微一仰头,便能清晰地见到郁尘晚近在咫尺那完美无瑕的脸庞。
可他却沉默地低下头,心慢慢地乱了节奏。
他告诉自己,这一定是本文男主角天生自带神秘光环的缘故,会让人不由自主地仰慕对方,因而产生吊桥反应。
兴许还有出于原主的本能偏爱的缘故。
绝非他定力不足。
也非他爱上了郁尘晚。
只是……
他视线垂落间,只见大师兄郁尘晚正在慢条斯理地替他擦去血迹。
随后,郁尘晚将小瓷瓶中倾斜,里面浅黄色的粉末状一点点地慢慢覆在他的伤口处。
郁尘晚的神色有了些许柔和之色。
只可惜,临清寒未曾察觉。
须臾,他感到一阵凉意从伤口处传来后,便是火辣辣的燃烧感。
临清寒几乎下意识地将手抽了回来。
明明方才渗出血珠子的时候一点也不疼,怎么对方一抹药却变得如此疼痛?
临清寒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紧紧地捂在手背上,指甲深深地扎进伤口边的皮肤,似乎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进行疼痛转移。
只可惜,毫无作用。
他自认并非矫情,也并非怕痛之人。
实在是这股莫名的痛感从伤口之处蔓延,似乎透过他的经脉在一瞬间将他整个人同灵魂抽离开来。
本应是好声好气地感谢大师兄郁尘晚替他处理伤口。
这可是多少人盼不到的,临清寒却因为吃痛而颇为忘恩负义地瞪了郁尘晚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