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当太监这么赚钱吗 在古代当太监这么赚钱吗 第89章
作者:长生千叶
窦扶风叹了口气,似乎已然没辙了,伸出手去,身后的仆役递过来一件毛领披风,窦扶风显然早有准备,似乎早就料到窦悦会不听话的偷偷溜来樱桃宴,披风都给他准备好了。
窦扶风将披风披在窦悦肩头,给他系好带子。
窦悦瞥了两眼,轻声道:“阿爹,你不生气罢?”
窦扶风没好气的道:“我若是生气,早被你气死了。”
窦悦笑起来,道:“阿爹,咱们一起罢,打毯要开始了!”
李谌:“……”谁跟你咱们。
因为他们进入月灯阁比较晚,又经过这次舞弊一案的反转,樱桃宴更是火红,从未这般热闹过,人山人海的,几乎没有空置的桌椅。
众人左顾右盼,想要找一找空座位,便在此时,突听有人唤刘觞。
“觞儿,这边。”
人群虽然嘈杂,但刘觞一下子就分辨出来,是阿爹刘光的声音,当即惊喜的跑过去:“阿爹,你怎么来了?还有座位!”
刘光坐在一张圆桌前,桌上摆着樱桃、荔枝、奶酪等等小零嘴,酒肉自然也少不得,十分丰富。
刘光笑道:“就知道你会来,这次樱桃宴人多,阿爹特意早来了一些,也免得你没有座位。”
“阿爹想的真周到!”刘觞笑着坐下来。
“枢密使,来了来了!”有人快速跑过来,手中端着一些小食,应该是从街坊买来的,还冒着热气。
原来是神策军大将军郭郁臣,郭郁臣端着小食过来,笑道:“宣徽使。”
“小郭将军!”刘觞笑眯眯的道:“猜你就一准儿来了,我阿爹来了,你肯定也来了。”
郭郁臣挠了挠后脑勺,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当下手中的吃食道:“枢密使你看看够不够,若是不够……”
刘光打断道:“足够了,别再跑来跑去了。”
郭郁臣憨厚的笑了一声,突然想起了什么,道:“糟了,没庐特使还没回来,不会是迷路了罢?”
“谁?”刘觞的笑容渐渐凝固。
郭郁臣道:“没庐特使啊!没庐特使一早就来等宣徽使了,说是与宣徽使有约。”
刘觞:“……”没庐赤赞果然来了,现在逃跑还来得及……吗?
不等刘觞想完,已经有人拦住了刘觞的去路,正是没庐赤赞。
刘觞尴尬的一笑,看了一眼没庐赤赞,又看了一眼鱼之舟,那两个人的表情都很严肃。
刘觞和稀泥道:“哈哈、哈哈!今天热闹啊,大家都坐下来罢,坐啊!别站着,小鱼儿你也坐,坐这儿罢!”
他拉着鱼之舟的手,往没庐赤赞旁边送。
鱼之舟却道:“宣徽使,小人身份低贱卑微,便不坐了,站着就好。”
说完,直接站到了李谌身后。
刘觞眼皮狂跳,低声对没庐赤赞咬耳朵道:“没庐特使,别说我没帮你,这么好的机会,这么热烈的气氛,跪下认错就对了!”
“跪下?”没庐赤赞道:“认错?”
刘觞点头如捣蒜。
没庐赤赞道:“没庐堂堂男儿,如何能下跪?”
刘觞揉了揉额角,道:“你们吐蕃也讲究男儿膝下有黄金啊?没有黄金还执拗个球?你如果不按本使说的,本使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那二人窃窃私语之时,窦悦瞥了一眼刘觞,又瞥了一眼看着刘觞笑眯眯却不自知的李谌。
窦悦垂下头,抿了抿嘴唇,突然道:“这位郎君,能借一步与你说话么?”
李谌指了指自己?蔫坏的窦悦为何要单独与朕说话?必然不是什么好话。
李谌没有回答,但是站起身来,二人便离开了圆桌,稍微走远一些去说话了。
窦扶风看着二人离开,并没有出声,只是摇了摇头,端起茶杯来品茗。
窦悦与李谌走到角落,李谌道:“有什么话,不能光明正大的说?还要这般偷偷摸摸。”
窦悦揪着自己衣摆,似乎觉得有些不好启齿,深吸了两口,霍然抬起头来,坚定的道:“我、我知道郎君你的秘密!”
李谌眯起眼目,瞬间严肃起来,难道他知晓了朕的身份?
李谌试探的道:“哦?你可知我是谁?”
窦悦歪了歪头,大大的眼睛充满了大大的不解,道:“你……不是宣徽使的骑奴吗?”
李谌:“……”朕当真高估窦悦了!
窦悦摇手道:“你、你不要打岔,我差点都忘了!我知道你的秘密……你是不是……心里偷偷爱慕宣徽使?”
“咳咳咳!”李谌登时被呛到了,使劲的咳嗽,指着自己鼻尖儿,好笑的道:“你觉得朕……咳!我爱慕刘觞?还是偷偷爱慕?”
窦悦老实的点点头,道:“这也难怪,宣徽使……温文尔雅,俊秀儒气。”
李谌心里吐槽,你说的可是刘觞?儒家老祖宗的棺材板儿都按不住了。
窦悦说着,两只眼睛亮晶晶,完全是心神向往的模样:“且还运筹帷幄,这个世上,仿佛便没有他办不成的事儿!”
李谌抱臂挑眉道:“所以呢?”
窦悦又深吸了两口气,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摆,鼓起勇气道:“我知郎君你偷偷爱慕宣徽使,是瞒不过我的眼目的,其实我也……也在心窍中偷偷仰慕着宣徽使,所以、所以……我要向郎君你宣战!你我在此定下君子盟约,公平竞争!”
李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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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欺负哭了
朕爱慕刘觞。
朕爱慕刘觞的心思, 被窦悦看出来了……
李谌并不确定自己这番心思,他近些日子虽然心窍中总是酸溜溜的,但总是找各种借口敷衍自己, 得过且过。
毕竟在李谌心中, 他可不知刘觞是穿越的,认定了他是自己上辈子的仇人,又如何能对仇人动心呢?
此时此刻, 却被窦悦毫不留情的揭穿。
李谌突然觉得自己无处遁形, 朕表现的便如此明显么?竟然被窦悦这个傻小子,如此简简单单的便看了个清清楚楚……
窦悦不知道自己揭了天子的伤疤,还道:“你敢不敢与我公平竞争?”
李谌先是风中凌乱, 回过神来冷笑一声,道:“公平竞争?”
“正是!”窦悦一本正经,娃娃脸相当严肃。
李谌被揭了伤疤, 又是气, 又是好笑, 你这傻小子,真把朕当成骑奴了不成?朕重活一世,就是奸臣, 也必然逃不过朕的手掌心。
李谌抱臂不屑,挑唇一笑道:“窦小郎君,你怕是……从未爱慕过什么人罢?”
“这、这……”窦悦脸上一红, 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李谌一看就知道,窦悦显然被窦扶风保护的太好, 一直以来没见过太多的人, 也就从未爱慕过什么人, 显然是个新手。
李谌又道:“这爱慕的心思, 与朝廷斡旋一样,都是自私的,如何君子盟约?如何公平竞争?”
“我觉得郎君你说的不对……”窦悦据理力争道:“朝廷之中,也必然有一心为了江山社稷,并不结党营私之人,所以我觉得……”
李谌心中好笑,窦悦从未进入过朝廷,自然不知道朝廷是什么样子,他心中的朝廷,怕是最理想的朝廷,也是每一个帝王心目中的向往,但终究只是向往罢了。
李谌打断了他的话,道:“不说旁的,你与我根本无法公平竞争。”
“为何?”窦悦不解。
李谌挑唇一笑,幽幽的道:“因着……我每日里都与宣徽使朝夕相处,耳鬓厮磨,而你堪堪踏入仕途,连进入大明宫都不能,如何与我公平竞争,我们的起点本就不一样,注定无法公平。”
窦悦一愣,耳朵里听着“朝夕相处”“耳鬓厮磨”这八个字,腾地脸红起来。
李谌咄咄逼人的又道:“不必竞争什么了,识趣的早点认输,免得难堪。”
说罢,转身便走,那叫一个潇洒。
窦悦站在原地,揪着自己的衣袍,仿佛被欺负的小可怜,却还是梗着脖子道:“我、我是不会放弃的!我就是要和你竞争!”
李谌:“……”
李谌感觉今日太晦气了,只是出来寻个热闹,没想到遇到窦悦这样的傻小子,不只是替自己表明心迹,还不知天高地厚的想要与朕竞争?下辈子罢。
李谌回了圆桌边坐下,窦悦很快也回来了,只不过回来之后闷闷的,垂着头抠饬茶杯,好像要把茶杯抠出一个洞来。
刘觞奇怪的低声道:“陛下,你去哪里了?”
李谌道:“教训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狗子。”
刘觞:“……”迷茫。
李谌回头看了一眼,道:“鱼之舟呢?”
“哦,”刘觞道:“为了躲避没庐特使,刚才报名了打毯。”
李谌点点头,又看了一眼,蹙眉道:“没庐特使呢?”
刘觞笑眯眯的道:“哦,我给没庐特使出了一个馊主意,让他也报名了打毯,运动场上一配合,什么都说开了。”
李谌:“……”你真的不是在敷衍没庐赤赞么?
“诶?”郭郁臣挠了挠后脑勺,惊讶的道:“你们看,没庐特使怎么和鱼之舟不在一个队里?”
“是啊!”刘觞感叹道:“怎么分成两个队了?”
李谌道:“无妨,若是没庐特使给鱼之舟放放水,说不定也有转机。”
“原来如此。”刘觞点点头,心中感叹着,这个没庐特使哄人还是可以的。
打毯比赛很快开始,别看鱼之舟身材瘦弱,但是他一直跟着天子李谌,李谌最大的爱好就是打毯与狩猎,因此跟在他身边的内侍,必然都要会打毯。
鱼之舟曾经苦练过一段时间,不能说是顶级高手,但也算是个高手了。
裁判一声令下,二十匹骏马奔驰开来,刘觞兴致勃勃,因为没有学子闹事儿,今日心情特别好,一边往嘴里塞樱桃,一边道:“快看,跑的好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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