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带坏我 别想带坏我 第69章
作者:萝卜花兔子
做戏做全套,他没有走正门出去,而是去了东边的墙头翻墙出校。
学校外灯火通明,他去了市中心。
离市中心越近,街道上人流量越多,十一二点正是夜生活的开始街道上一片繁华,人头攒动,喧哗热闹。
喻左今走进一家小众轻奢的表店,从店面和装修风格上十分闪耀奢华。
他好久没进过这样的店面了。
上一次,还是五年前妈妈难得有空带他逛街的时候。
店员站在门前帮他拉开店门。
“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看着他双耳的人工耳蜗外机和头侧的吸盘,店员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小小地惊了下。
是个听障人士,看年纪不大,只有十七八岁。
喻左今看着明亮干净的店面,哑声道:“看表。”
沉寂一会后又补道:“电子表。”
“好的,这边请。”
店员见他是学生模样,很自然的将人领到了平价区,学生党戴这个价位的电子表刚刚好,太贵了没必要。
店员开口介绍。
“同学,你可以看看这边几款电子表,都是店内热销的款式。”
店员拿出展柜里卖得好的几款电子表,价位都在三百到五百间不等。
“学生党带这个正合适,青春活力,客户反馈也很不错。”
“本店一年内保修,提供替换电池。”
喻左今看着那几款表,流转复去,没有他想要的。
明明这些电子表和盛渊手腕上戴得都差不多。
但他不满意。
没有适合盛渊的。
这一排的表柜里也没有。
之后他看见了一个定制展柜,里面摆放着一个金属机械风的电子表。
店员看见他的目光,上前热情介绍。
“这是本店新款的电子表,设计风格结合对未来科幻的畅想,自动感应,表盘会有自动显示科技的蓝幻光。”
店员话语战术停顿,“但是价格对于学生党来说有些贵,同学你看有什么需要?”
喻左今看着那块表。
“多少钱。”
“5999。”
喻左今口袋里只有三四百元,连这块表的零头都不够。
他黑眸平静。
“能预留吗?”
店员:“可以预留,但是要多交五百元的预留金,如果同学你想今天预留,预留时间结束到下月月中,最长预留期限只能留半个月。”
喻左今没有说是否预留,但却动手掏起了口袋。
皱皱巴巴的四张百元,之后是纸币和硬币的零钱,凑了五百。
店员:“如果预留结束或中途你心意变了,不想要了,预留金可以退还。”
喻左今表示知道了,又看那块电子表一眼,转身出了店门。
原路返回回到宿舍,开始在各个衣服口袋里寻找现金,衣服裤子,桌子上床板下,他找了个遍。
零零散散,找了许久也没有几张整元的大钞。
加上他手机里这个月烤肉店开的洗碗工资,一共只有三千九百多块。
他在烤肉店每月工资两千八,喻左今每天下午过去,深夜下班,外加他力气大,可以帮着卸货,工作两年多算安稳。
但他因为正是长身体的年纪,外加上学,大部分钱都花在了学费和吃食上,还有日用品,许多许多,他的十七岁是烦心的账务单,什么都需要。
他吃得多,运动量大,这两年长得也快,初三时还是只有一米七的孩子,现在已经长得结实高大
他每天都会喝两瓶牛奶,是从初中养成的习惯,只要比别人长得高长得壮,就没有人能欺负他。
到了一中生活质量下降,差距几乎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富家子从云端上摔了下来但他还是有着喝牛奶的习惯,一天两瓶,没有钱就喝小牌便宜蛋白质含量低的。
他要的只是他熟悉的味道。
只要他心里满意。
就像此时喻左今看着全部拿出来也凑不够的钱。
他大可以给盛渊买便宜平价的或者不买。
但是他会不高兴。
就像躺在床上,哪怕已经光着上身没穿衣服也睡不着一样。
盛渊教过他的。
他一直在心里记着。
感情是相互的。
作者有话说:
内裤穿十块三条的,但老婆的表要戴六千的。
喻吧啦:该省省,该花花。
第40章
盛渊第二天一早像往常一样骑车上学。
早晨寒气重, 秋风又冷得刺骨,冯娟女士怕他骑车吹风头疼,给他裹了条围巾。
围巾围法复古, 参考约公元前一世纪的古埃及流行围法,把他的头裹成了木乃伊, 头盔钱都省了。
母爱如此沉重。
路上学生熙熙攘攘,六点钟的太阳金灿,投在大楼的反光玻璃上耀眼非凡, 玻璃成了银河,钢铁森林镀了层银金色。
只是今天的校园路上,多了许多颜色。
七彩的颜色, 就是黑也是五彩斑斓的黑。
盛渊长腿点地, 倚在自行车上等红绿灯,这个路口往前走是一中, 右拐是十二中。
以往这个点在路上的大部分都是好好上学不迟到不早退的普通学生, 校服穿戴整齐,男女生发色统一的黑亮,干净气爽, 带着没有被世俗侵蚀的朝气。
盛渊看着四周五颜六色的头发, 不良少年三五成群,脸上是没睡醒从床上硬爬起来的暴躁。
烦躁程度可以理解为平等的攻击每一个人, 把你们全“豆沙”了!
但跟他们的发色比起来,盛渊也没好到哪里去。
好歹他们还有头发, 他现在整个头露出来的只有眼睛。
穿着一中校服的不良少年在街口骂骂咧咧, 几人手中人手一本语文书, 明明其中一人有背书包, 但书不放进书包里, 偏要在手里拿着,位置角度十分统一,右侧腰下,手臂自然垂直。
其中一人哈气连天。
“妈蛋,谁家好人语文课排在第一节 。”
“这语文课咱们非上不可吗?!”
“艹 ,烦死了。”
“喻左今没事干嘛去上语文课。”
“他去肯定有点道理,咱们今天也上上不就知道。”
“妈的,困死老子了。”
红灯还有二十多秒,盛渊立在一旁,前方就是林荫大道,步入秋季,远远看去已经是金灿一片 ,地上落叶被环卫工人扫到街道两边集中处理。
被围巾裹着的鼻尖闻到了尼古丁的气味,盛渊转头,一中那群不良少年其中几人点了烟。
平常他们可不等红灯,但街道上车流量太大,不方便直接走。
一名带着眼镜留锅盖头的男同学水瓶不小心掉在地上,咕噜噜滚到了不良少年脚步。
男同学有些害怕,不良少年那边人多,他得挤进去才能够到水瓶,走过去低声下气,“同学,不好意思,我捡下水瓶。”
说着弯下身去够,几名不良少年没有给他让位置的意思,一双双腿站在那里,就那么看着他挤,有坏心眼的还用腿撞他一下。
水瓶滚到脚边的不良少年现在烦得要死,跟炸药似的一点就炸,看着滚到脚边的水瓶,抬腿就给踢到街边。
“妈的!滚!”
男同学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染着绿毛的不良少年拎着他的领子,“你是诚心来给老子添堵的是吧。”
说着巴掌就要往他脸上招呼。
不良文化大部分就是这样,打架欺凌,他们追崇刺激暴力和强大,自立在强者的高位。
周围没有人敢上前,男同学害怕地闭上眼,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落在他脸上。
“喂,一大早就那么大脾气?”
懒散随意的嗓音响在身后,男同学拧着脸一点点睁开眼,只见原本拎着他领子的不良少年抬起的手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扼住。
不良少年看着那头木乃伊。
“你他妈是哪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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