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在修罗场里端水 病美人在修罗场里端水 第104章
作者:威威王
“是不是很生气。”
“不会。”
傅司醒被他摁着手,余光睨着他颦眉的表情。
他觉得自己像是在电影院里看恐怖片,被费凌下意识地握着手。
“我把你的份都吃掉。”
费凌拿着筷子戳了戳生鱼片。
傅司醒说:“好。”
但似乎只是说说而已,费凌吃了一块就停了,拿了杯子喝橙汁。
他一直看着傅司醒,审视的冷冰冰眼神。
“饱了?”
傅司醒问他。
“你为什么这么多话。”
“那就不说了。”
“我没让你不说。”
“嗯。”
费凌问他:“你怎么不去海外,你家不都在那边吗。”
“无所谓在哪,只是换个地方而已。”
“以后呢。”
“我会留下来。”
傅司醒听到他问以后的安排,心里泛起些许涟漪。
是费凌已经考虑到他们以后能不能见面吗。
……
费凌又吃了一块鱼生。
刚才的闲聊并没有在他脑海里留下什么痕迹,毕竟傅司醒和他情况不同,他的家族一半是待在海外的帝国人。
与他这种本质上不是帝国人的,还是不一样。
他准备回去了,起身对傅司醒说:“你自己吃吧。”
傅司醒也跟着走:“我送你。”
费凌和乘淮约在了傍晚到晚上这段时间,地点是段家的一处别墅。
他之前在那里住过一段时间,该有的画具都放着,地段偏所以很安静,很适合画画。
费凌走到车旁。
这时外面已经天黑了,起了冷风。
他双手放进了外套兜里,摸到了一个打火机、一串钥匙。
外套是傅司醒的,费凌拨拉着钥匙串,拿出来想还给他,瞥见上面有个半敞的贝壳挂坠,里面有张人脸。
?
费凌掰开来一看,是自己的一寸证件照。
估计是高中时代拍的,蓝底,穿着校服,扎着高马尾
。
看起来有些旧了,边角都卷了边。
这是从哪里抠下来的照片……别太变态了。
费凌皱了眉,把钥匙串哐地砸在傅司醒身上。
傅司醒很自觉地道歉弯腰捡起钥匙,又说:“以前存的。”
像这种变态,不能让他有闲余的时间。
他反问傅司醒:“你今晚有事吗。”
“没有。”
“我有件事要拜托你。”
“好。”
“问都不问就说好?”费凌抬起脚,又踢了他一下,“载我去一个地方,你得在那里当杂工。”
他的双腿白白瘦瘦,踢着也没几分力气。
傅司醒瞥着他的脸,当然是说可以。
费凌报的地方是一处别墅区。
“你平常一个人住这里?”
傅司醒问。
“不是,如果你不听话就把你关在这里。”
费凌下了车,使唤傅司醒去打扫卫生。
实际上这是段申鹤买的房子。费凌上艺高之后课业繁重,段申鹤觉得在学校午睡不方便,干脆在学校附近买了套房让他中午过去休息。
“别墅很久没人住了。”费凌这样说,“今晚有客人来。”
傅司醒沉默几秒,问:“是你的男友?”
“你猜。”
“……”
“去干活。”
“……”
傅司醒一动不动,宛如雕塑站在墙边。
有那么一瞬间,费凌甚至都预感他要发作了,发疯或者做一些原著才会做的变态事迹。
系统推了推眼镜,立刻翻书进行解说:【是的是的,小傅喜欢把你抱在身上,边走边*。大部分场景都在阳台、车里和楼梯之类的地方,可能他喜欢刺激点的~~最近的一章剧情是傅司醒和你颠鸾倒凤哦,主要的play是浴室和道具……】
‘……停。’
【嗯哼,话说,原本男高在这个时间段早就上本垒了,但因为你的女装欺骗,剧情消失了耶,以后应该不会有原著那些“男高撞见暗恋对象被傅司醒强吻,大打出手”、“男高哭唧唧半夜爬床”、“男高黑化夜闯宿舍”之类的剧情吧?
……说实话,我也有点担心……】
‘好了你别再说了。’
费凌被系统念得头疼,那种事,又不是他现在能控制的。
他已经准备从此与男高保持距离了,问题不大。
他转头问傅司醒:“不愿意了?当初在西城怎么和我说的,现在不认了?我看错你了,还以为……”
“我是不喜欢你身边那些人。”
“这和我说的那些有什么关系?他们都做得到的事,为什么你不行?就算是这样我也没有不理你,大概只有我能这么忍你了吧。”
“……”
傅司醒不吭声。
少顷,傅司醒才垂眼说:“你在哪个房间画画?我先去整理一下。”
“二楼主卧。”
乘淮到别墅之前,费凌先把衣服换了。
室内开了暖气,他就穿了旧T恤和短裤,踩着棉拖上楼。
傅司醒跟着他进了主卧。
房间很大,不像是普通卧室,一进门就能见到墙上挂着的一排排油画。
傅司醒认出来这些是费凌早期的作品,有的参过国内的比赛,他在一些介绍里见过,那时候他才读中学不过十几岁,费凌的家人支持他学艺术,几乎每次他的画展段申鹤兄弟都到场。
傅司醒望着墙上的油画,费凌就踩着很厚的棉拖四处走,把窗户打开。
他很久没来指挥着傅司醒拿画具。
傅司醒瞥着他扬起的胳膊,又看他坐在那儿无聊转笔。
颜料很容易弄脏衣服,费凌经常在画室和同门们待上一天,傅司醒再见到他出来的时候,已经变成脏兮兮疲惫小猫,脸上都沾着颜色。
“还需要我做什么?”
傅司醒问他。
“没了,坐着吧。”
“可以在你旁边看吗。”
“可以,但是待会儿乘淮也过来,他要做我的模特。你确定吗。”
费凌怀疑他俩又要打起来。
傅司醒整理桌面的动作停顿了两秒。
少顷,他语气平和地回答:“你不介意就行。”
竟然愿意共处一室?
费凌诧异。
“你既然要
画他,无所谓。”
傅司醒这样解释。
没过多久,楼下就有了车子驶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