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被漂亮美人反攻了 穿书后我被漂亮美人反攻了 第29章
作者:淮川以南
晏喻之道:“不用管它,它自己能回去。”
“那行。”
晏喻之路过春吉和夏祥时,二人匆忙行礼,“拜见陛下。”
可能也就只有他家少爷才能在陛下面前这么轻松的说话了吧,他们都紧张死了。
马车内,沈浮光道:“我记得京城里也有寺庙,陛下为何要去外面?”
晏喻之道:“没去过外面,试试。”
沈浮光一个现代人,对这些神佛之事一直抱着半信半疑的心态,烧香拜佛求得是心安,若真能求什么得什么,岂不是人人都心想事成了。
但是皇宫里的贺欹就有点玄乎了,让他摸不透。
马车抵达云雾寺时,天边已经翻滚起了大片的金黄,寺庙内中央的佛像比这天还要漫含金光。
沈浮光下了马车,道:“好在是天黑前赶到了。”
云雾寺的僧人上前道:“小僧见过各位施主。”
沈浮光道:“你好,我是来找一位名唤江涟的夫人,请问她在何处?”
僧人问:“不知施主和江施主是何关系?”
沈浮光:“她是我娘。”
“施主请随我来。”
沈浮光回头对晏喻之说:“陛下你先去做自己的事吧,我等会儿来找你。”
江涟正在寺庙的后院喂鱼,一身素衣,发髻上也没有任何朱钗,朴素至极。
沈浮光走到她身侧抓了一把鱼食撒下去,唤她:“娘。”
江涟惊道:“你怎么来了?”
沈浮光看着池塘里的鱼争先恐后地争抢鱼食,道:“爹说你好几天没有回去了,所以我来找你。”
江涟轻轻一挥手,“切,我才不回去。”
“还在生爹的气呢?”沈浮光说,“爹也解释过了,那件事就是个误会。”
“我并不是因为那件事生你爹的气,他是怎样的人我清楚得很。”
沈浮光思忖道:“那是因为什么?”
江涟愤愤然道:“你是不知道,你爹这人管我管得多严。前阵子我想去游湖,他死活不肯让我去,说什么危险。还有一次,我不小心上火了,硬是被他管着喝了十天的白粥,我受不了了,正好借题发挥,寻了个借口出来。”
沈浮光道:“可我看爹挺听你的话啊!”
“对啊,他听话,但是这跟他管着我并不冲突。”江涟气道,“我跟他发脾气,他一边笑脸道歉,一边继续给我端白粥上来,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沈浮光嘴角抽搐,若是他遇到沈圻川这种人,怕是也会像江涟这样气个半死。
“呃……所以我白来了?”
江涟笑道:“谁说你白来了,你就留在这里陪娘待几天,让你爹一个人待在家里。”
晏喻之刚从前面过来,站在两人身后,道:“沈夫人。”
沈浮光刚想跟江涟说一下这次晏喻之也来了,结果身旁的人动作比他还快,朝着晏喻之迎过去,笑着念道:“哎呀这不是我的儿媳妇吗,怎的也来了?”
此话一落,在场的三人顿时愣住,动作仿佛定格了,寂静到身后的水池里鱼尾扑水的声音都听的清清楚楚。
晏喻之眉尾一挑。
沈浮光:“!!!”娘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很容易吓死人的!
江涟:“……”废话我当然知道,不过是一时嘴瓢了。
沈浮光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这一看就是平时私底下喊习惯了,见到正主一时间没改过来。
江涟后退回沈浮光身旁,擦了下额角的冷汗,干笑道:“臣妇参见陛下,陛下日理万机,怎会有空来这云雾寺?”
晏喻之往沈浮光那边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道:“祈福。”
江涟点点头,“原来是祈福。”但转念一想,晏喻之都身为帝王了,从来只会是别人为他祈福,什么时候能轮到他主动为别人祈福了?
沈浮光被江涟刚才那句话给惊麻了,生怕她再说出什么惊人话语,赶忙插了一句:“娘,我这次把春吉和夏祥也带来了。”
“你带他俩来做什么?”江涟不乐意了,“你现在去把他俩叫过来,跟在我身边,没事就别喊过去。”
我绝不能允许有任何打扰你们的人或事存在,儿子不争气还得靠我。
沈浮光瞧着逐渐暗下去的天色,道:“看来我们今晚得歇在这里了。”
江涟笑道:“好说好说,云雾寺的方丈乃是我的好友,我去帮你们安排卧房。”
等到江涟把他们带去卧房时,无情地告诉他:“只剩这一间禅房了。”
沈浮光一脸认真地反驳她,“不可能,这么大个后院……”
江涟一掌拍在他背上,打断了他的话,“我说剩一间就剩一间。”
她看向晏喻之,笑道:“陛下,估计得委屈您跟浮光挤一挤了。”
晏喻之道:“无碍,有劳沈夫人了。”
江涟走后,沈浮光才松了口气,“我娘真是把我制裁得死死的。”
晏喻之坐到床榻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道:“过来。”
沈浮光坐在他旁边,笑问:“陛下,你今日祈福求的什么呀?”
“想知道?”
沈浮光道:“那得看陛下想不想告诉我了。”
晏喻之往沈浮光耳边缓缓凑近,话中含笑,“我求的是沈浮光岁岁平安。”
作者有话要说:
救命,今天开始上网课了,我麻了。
第24章
屋外的天轰隆隆地打响了一道雷, 混着晏喻之的那句话,一同击在了沈浮光心上,“……陛下,你说真的?”
沈浮光的心绪像是一团线绞在了一堆, “为什么要求我岁岁平安?”
晏喻之盯着沈浮光殷切期待的双眸, 陡然转了个话题, 道:“好像要下雨了。”
沈浮光心急的等着他的答案, 结果他扯到下雨去了。他拉住晏喻之,急切地问:“陛下,先别管下雨了。”
晏喻之笑了笑, “好,不管下雨,那就管睡觉。”说罢直接揽过沈浮光躺倒在榻上。
晏喻之一句话让沈浮光抓心挠肺, 现在却又不管不顾,让他独自一个人忍受着内心的煎熬。
沈浮光侧身面对他,晏喻之的容颜在昏黄的烛火下露出了难得的温柔, “陛下,你在逗我吗?”
晏喻之求他岁岁平安, 到底是出于什么情义?友情,还是爱情?
“没逗你,睡吧!”
晏喻之背过身,脑海中一想到沈浮光那副揪着他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的模样,就暗自发笑。
有点呆,还有点可爱。
沈浮光蹬掉了半截鞋子甩出去,落到地上沉沉的一声, 然后拉过被子将自己埋在里面。
晏喻之总是这样, 明明都说出口了, 等他刨根问底的时候嘴又像是被封住了,想知道个答案就这么难吗。
时间流转到半夜时,屋外已经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房檐上的雨水一缕缕的落下,清冷的声音传进屋内,淡淡的凉意透过屋子里的缝隙钻了进来。
睡梦中的沈浮光下意识往温暖的地方靠拢,满意地蹭了蹭。
屋内的烛火已经燃尽,一片漆黑,夜空陡然被一道闪电劈开,出现了裂痕,雷光照亮了大半的天地,映进了屋内。沈浮光听见震得人耳发麻的雷声,反射性地往晏喻之怀里缩。
晏喻之伸手抱住他,将被子拉高点盖住了沈浮光大半个脑袋,形成了一个温暖安心的区域,然后轻轻拍着他的背,才安抚下来。
这雨下了一整夜,直到旭日初升才渐渐停歇。
沈浮光在沉睡中动了下脖子,一阵刺痛突然给他惊醒,他睁着眼睛躺了一会儿才扶着脖子坐起来。
这咋还落枕了。
他又尝试着转动脖子,发现完全不能动,一动就疼,全然是一个梗着脖子的状态。
沈浮光僵硬地转过身子下了床榻,洗漱过后便准备出去,刚拉开房门,骤雨初歇后的阵阵凉意从他周身卷过,空气中都透着清晨雨露的清香。
晏喻之从一旁的回廊走来,道:“起了。”
沈浮光转身瞧着他,“陛下,我正要去找你呢!”
晏喻之眼尖看出他的不对劲,“你脖子怎么了?”
沈浮光道:“昨晚睡落枕了,现在一动就疼。”
晏喻之无奈发笑,昨夜那个姿势,能睡的舒服才是奇了,脖子疼倒也正常。
“先进去,给你看看。”
晏喻之放下手中的食盒,坐到沈浮光面前,白皙的手指轻轻按在他脖颈上,“是这里吗?”
沈浮光眼睫一颤,“不是。”
晏喻之的指尖擦过他的肌肤,移到了另一个位置,“那这里呢?”
他触碰的位置极其靠近喉结,带着丝丝痒意,像有人在对着他的脖子吹气。沈浮光不由自主地滚了下喉结,“陛下,我自己知道在哪儿,不用麻烦……”
晏喻之低低地叹声,“不是这里,那……”他最后按在一处,刺痛瞬间堵住了沈浮光的话。
晏喻之一见他的反应,就知道找对地方了,不轻不重地按揉着。
沈浮光觉得自己仿佛是身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晏喻之因为在外面走了一趟,起初的指尖有着淡淡的冷意,但到了后面,他的指尖逐渐变热,直至发烫,像是烙铁一般刻在沈浮光的脖颈上,而同时心里也像燃着一团火。
沈浮光咬着牙,终于忍不了了,一把扣住晏喻之的手腕,深深地喘了口气,随后拿开那只手,勉强笑了,“陛下,我已经好了,不用揉了。”
“好。”晏喻之收了手,起身去打开桌上的食盒。
沈浮光见状赶忙过去接手,不小心扯到脖子也只是在心底痛呼一声,根本不敢喊出来。
“陛下起那么早原来是去拿早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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