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被漂亮美人反攻了 穿书后我被漂亮美人反攻了 第76章
作者:淮川以南
他一走,礼部尚书就坐了过来,颇有一番喝闷酒的意味。
丞相则抬起手中的杯子和他碰了一下。
而后丞相又看见林子芗靠在小王爷身边,附耳低语说着什么。
随后晏临之便笑的不行,往他怀里一倒。
这林子芗何时又与小王爷这般亲近了?
……
沈浮光将晏喻之带到了婚房,其实就是他自己的房间,现在整个房间红彤彤的,榻上的被褥也都换成了大红色。
他特意关上门,把跟在后面的春吉夏祥两人挡住。两人也识趣地离开了。
沈浮光抬手想要去摘那红盖头,却被晏喻之一掌扣住手腕,“夫君就这般着急。”
沈浮光愣住。
这好像显得他多迫不及待似的,其实他就是想看看晏喻之。这么些时日没见了,好不容易熬到了大婚之日,把前面的礼节走完了,现在就只有他们两人,当然想快些看到他。
“陛下,你想不想……”
晏喻之猝然揽住沈浮光的腰,将他往自己怀里拉,还将他的腰往上一提,顶了上去,“想什么?”
沈浮光瞬间脸颊爆红,“我我我……”
他本来就是想问晏喻之有没有想他,结果被他这么一弄,好像朝着另一个方向跑远了。
他根本不敢去想现在盖头下的晏喻之是什么表情。
晏喻之见他不说话,搂着他往床榻上倒去,盖头也被气流掀了起来,落在地上。
沈浮光一回神就是见到这幅画面。晏喻之眉眼含笑,深情款款地瞧着他,妆面犹如一朵绚烂开放的桃花,美丽至极、诱人至极。
沈浮光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停了,这冲击太大,他一时竟是不知作何反应。
他知道晏喻之是女装那一刻,也曾想象过,但是真正见到,才知道何为天差地别。
“……沈浮光?”
有人在门外喊了他一声,听得出来,这人喊的极其犹豫,并不想来做这件打扰人家小两口的事。
沈浮光像是得到了拯救,赶忙应声,“姐,我在,怎么了?”
门外的人是沈茯苓。她道:“那个……沈将军让我来喊你一声,他撑不住了,你去喝几杯。”
啥?
沈圻川也会有被人喝的不行的一天?!
如果沈圻川都不行了,那就他这二两酒的半吊子,过去能顶什么用。
他望向了晏喻之,用目光询问对方的意见。
晏喻之笑道:“你想去?”
沈浮光点了点头。
总归是自己的婚宴,不去好像也说不过去。
“那你去吧!”晏喻之放开他坐了起来,看着沈浮光一直在笑,这笑容很温柔,令沈浮光越看越喜欢得紧。
沈浮光道:“我一定尽快回来。”
他一到前厅,沈圻川就把他拽过去,“来来来,该你了。”
沈浮光见他好好的,根本不像有事的,“爹,你骗我。”
沈圻川义正词严道:“你自己的婚宴,让我来招待宾客算怎么回事,你赶紧过去,我得去找你娘了。”
沈茯苓笑眯眯地将手搭在沈浮光肩上,“别慌,我有一计。”
沈浮光被春吉和夏祥扶回去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天色将沉未沉。
晏喻之刚将人接过来,春吉扯着夏祥就跑。
沈浮光醉醺醺地靠在他身上,闻到了那股脂粉香,又抬起头,朦胧地瞧着晏喻之。
晏喻之无奈道:“就知道你会喝醉,不过比预想的还久一点。”
其实是沈茯苓帮他在酒壶里兑了水,虽说不至于醉的那么快,但是时间久了也扛不住。
“陛下。”沈浮光猝然抬头,嘴唇贴在了晏喻之的下颚,还蹭了蹭,“你身上好香啊!”
晏喻之错开下颚,微微一低头,就含住了沈浮光的唇瓣,手上用力收紧,将两人身躯中间的空气彻底挤了出去。
沈浮光醉酒后脸本就泛红,现在被晏喻之吻的喘不上气来,整个人像极了熟透的鸭子,扑通着挣扎起来。
晏喻之松开手,沈浮光解脱禁锢后,顺势往下一扑,抱住了晏喻之,高兴地说:“陛下以后可就是我的人了。”
“我是你的人。”晏喻之笑着,手顺着沈浮光的腿根往上移。
沈浮光疑惑地按住他的手,不解道:“陛下,你这是?”
“好。”晏喻之摘下了头上的凤冠放在桌台上,一把抱起沈浮光,“不在这里,到床上去。”
“等等。”沈浮光的声音染上了几分慌乱。
晏喻之将他轻轻放在榻上,手掌按在腰窝处,“还等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而前厅的宴宾处,好些人围在那里,瞧着丞相和礼部尚书两人喝醉后抱头痛哭。
众人叹气!
后面一处红艳非凡的屋子里,也传来细细的呜咽声,似乎是哭了很久。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虽然我想写那啥,但是没办法,jj不让写那啥(无奈摊手)。
第74章
据说, 在陛下与那位沈家少爷成亲那日,丞相和礼部尚书两个小老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周遭的人怎么劝都不肯回去。
随后,丞相猛地站了起来,指着那个一直纠结陛下和沈浮光谁上谁下这个问题的年轻人, 说陛下其实才是被沈浮光欺负的那个, 并哭诉道:“老臣无能啊, 老臣无能!”
那个年轻人先是傻眼, 随后才恍然大悟般“哦”了声,一锤手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多谢丞相解惑。”
其余人窃窃私语,也是没想到,丞相居然了解的这么清楚, 真不愧是三朝元老啊。
“你明白个头啊!”丞相冲着他咆哮道,“陛下堂堂九五之尊,怎可、怎可卧于他人身下!你少说话!”
他又拿了壶酒往自己嘴里灌, 好几人纷纷上去拉住他,谁知丞相摔了酒壶, 又去抱住一旁忍不住流泪的礼部尚书,仿佛只有这个人才能懂他心里的悲伤。
现在的场面就变成了两个小老头抱着对方哭的死去活来的,“老臣无颜面对先帝啊,他日我等九泉之下自会去向先帝请罪!”
将军府的管家看到这一幕,无奈地扶额。
怎么才能把这俩祖宗弄回去啊?
……
次日,这件事在整个京城传的沸沸扬扬的,所有人都知道了丞相昨日在酒宴上所说的话, 气得丞相差点一口气厥过去, 惹得林子芗大清早地跑去丞相府瞧病。
沈浮光刚从昏睡中悠悠转醒, 已经日上三竿,茫然间听见门外路过的小丫鬟在提及这件事,惊的他睡意全消。
什么?
他欺负晏喻之?!
这又是谁传的谣言?
他刚动了一下,腰部那里酸疼的仿佛要断掉了。
听见那两名婢女的声音渐行渐远,却还在讨论这件事,他恨不得冲出去告诉所有人:拜托你们擦亮眼睛看清楚,被压的是我好吗!说话要有真凭实据!!
若是他做过当然不在意别人怎么说,可是他明明没做过,却要被人这样编排,实在是受不了。
他躺了好一阵,才打量起周遭来,很整洁,而自己身上除了酸疼,倒是也没有其他的不适之感,衣物也穿得好好的,想来是昨夜昏睡过去后晏喻之为他清理了一番。
“陛下?”
屋里并没有晏喻之的身影,沈浮光正纳闷他去哪儿了,门就被人扣响。
沈浮光道:“进来。”
春吉端着水,只得用手肘撞开门,悄悄探进脑袋瞧了瞧,发现没什么不能看的,就安心地走了进去。
夏祥半眯着眼往里走,慢吞吞地,被春吉敲了一下头才睁开眼,赶忙把东西放好。
春吉笑道:“少爷起床洗漱吧!”说罢便大胆地打量起沈浮光。
沈浮光被他这眼神看的心里不舒服,挥了挥手,“你下去,留夏祥在这里就行了。”
春吉也是听说了人们谈论的那件事,所以不免有些好奇罢了,没有得到答案,他失望地走出房门。
沈浮光深呼吸两口气,直接猛地坐了起来,那股疼痛直窜头顶。
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倒不如直接来个痛快的。
他慢慢下了塌,走到架子前。
夏祥站在一旁垂着脑袋。沈浮光无奈道:“你一直低着头做什么?”
夏祥下意识抬头,随后双目像是被烫住了,猝然低下头。
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少爷,这里……”
沈浮光意识到什么,连忙捂住自己的脖子,急道:“你,你也出去。”
夏祥顿时如蒙大赦,拔腿就冲出房门。
他真是搞不懂这些人,一天天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沈浮光洗漱完换好衣裳,还特意提了提衣领,准备出门去寻晏喻之。
沈茯苓站在正厅前的院子里,抱着手看管家清点贺礼。
沈茯苓余光瞥见人来了,转身笑道:“起了,你倒是能睡,昨夜想必是……”
“咳咳咳,没,没什么,有点失眠罢了。”沈浮光顾及有旁人在这里,生怕她说些什么惊人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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