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世界里你会做我的舔狗吗 平行世界里你会做我的舔狗吗 第19章

作者:左岸咖啡 标签: 穿越重生

  梁柯眼皮一翻哼了一声。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贺铭握住他的阴茎,在他难以置信的目光下,咬了一口龟头的顶端。

  梁柯疼得一个打挺,眼泪迅速流了出来,贺铭赶紧拿掉他嘴里的布团,“咬疼了?”

  梁柯不说话,眼泪止不住地流。

  贺铭怕真给他咬坏了,仔细检查了一下,没有出血,只是微微发红,估计是因为那地方特别敏感,所以对疼痛也加倍敏感,“不至于吧,我就轻轻咬了一下。”

  边说边轻轻给他揉了两下,梁柯又是一个哆嗦,“你让我咬你一下试试。”

  贺铭嘿嘿笑了两声,“那可不行,咬坏了你后半辈子的性福去哪找?”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梁柯想,我和你哪来的后半辈子。

  梁柯趁机跟他示弱:“我胳膊好酸,把皮带给我解开吧,反正我也逃不了。”

  贺铭痛快地给他解开了,梁柯活动了一下手腕,毫无预兆地朝他挥拳。

  可惜又被贺铭预料到了,稳稳挡住他的拳头,“宝贝儿你还是留着力气叫床吧。”

  话还没说完,一股拳风从另一侧袭来,这下他躲得不及时,拳头擦过他的嘴角。

  梁柯终于解了一回气,得意地冲他挑了挑眉。

  贺铭最爱他这幅永远不服输的劲头,舔了舔嘴角的血,眼里欲火都要喷出来了,“宝贝儿怎么办,我更兴奋了。”

  梁柯被他兽性大发的样子吓到了,“死变态!”

  两只手左右开弓一起挥拳,都被他接住,接着手腕被他按到头顶,又没法动弹了。

  贺铭这回跟他动真格的了,腰上跟装了马达一样抽插得又快又狠,梁柯下半身都被他啪麻了,叫床都叫出了颤音。

  但是只要他一放松警惕,梁柯逮着机会就反击,两人从沙发上打到了地毯上,梁柯几次试图逃跑,都被他抓着脚腕拖回来,最后终于跑不动了,连叫床的力气都没有,只顾着喘气了。

  他被贺铭压在身下,身体与地毯不断摩擦,又痒又痛,最要命的是身体内部,肠道又胀又酸,还火辣辣的,每一次插入与抽离都像死一回。

  他的十指无力地在地毯上抓挠,贺铭把自己的手指插入他的指缝间紧紧扣住,他终于崩溃求饶:“贺铭,我不行了……”

  贺铭终于大发慈悲从他体内撤出,但只是将他翻了个面,又从正面进入。

  梁柯抬起酸软无力的手拍打他,声音不自觉带上了哭腔,“我不要了……求求你放了我……”

  贺铭安慰般地在他面颊不停亲吻,放慢节奏,改为九浅一深地律动。

  对于梁柯来说,只是快刀改成了钝刀,并不会好过一点,反而更折磨人,他揪着贺铭的头发来回拉扯,“你快点射!”

  贺铭纵容他把自己头发扯得乱糟糟,“到底要我慢点还是快点?”

  梁柯瞪他,殊不知自己泪眼蒙蒙更像是撒娇,“我要你死远点!”

  贺铭笑了一声,“你放心,我要死也跟你死一块。”

  虽然明知他是玩笑话,梁柯胸口还是狠狠跳动了一下。

  突然门口传来“啊”的一声,梁柯扭头一看,是一个服务生开门进了包厢,一脸惊愕地看着他们。

  梁柯吓得浑身一凉,贺铭一把把他按进怀里,“别怕。”

  然后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腕表扔给服务生,“出去,关上门,守着门口别让别人进来。”

  服务生反应很快,立刻捡起腕表,一看表盘上镶满了钻石,眼睛都亮了,答应了一声立马退出房间把门关好。

  见梁柯还像鸵鸟一样缩在自己怀里一动不动,贺铭觉得好笑,拍了拍他,“好了,他出去了。”

  梁柯这才把脑袋伸出来,舒了一口气。

  “原来你也会害怕啊?”

  “我这叫有廉耻心,谁像你没脸没皮。好了,穿上衣服赶紧走吧。”

  “走?我那只手表白扔了?我得捞回本。”

  梁柯扯他的脸皮,“你还嫌不够丢人?你想上社会新闻我可不想陪你一起上,今天算我欠你的,改天再还你。”

  “没听说打炮打一半还能欠着下次再还的,我没爽够你别想走。”

  “我喊强奸了。”

  “喊啊,不怕被人围观你就喊。”

  梁柯见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想劝他去医院看手指趁机开溜,结果一看情况好像真的很严重,血已经渗透了布料,还在继续渗,“你的手指一直在流血,赶快去医院吧。”

  贺铭不在意地看了一眼,“不碍事。”

  那天贺铭像进入发情期的雄性动物一样索求无度,梁柯也被迫像动物一样跟他无休无止地交媾,事后整个包厢都弥漫着浓浓的情事味道,地毯和沙发被他俩弄的脏污不堪,赔了酒吧一大笔钱了事。

  梁柯后面因为体力透支意识都不清了,只记得最后是被贺铭抱出酒吧的,出了酒吧他睁眼看了一眼天空,已经蒙蒙亮了。

  当天两人双双进了医院,梁柯是因为过度劳累加严重缺水,贺铭则是因为伤口感染引发低烧,两人一块在医院挂了三天水。

  除此之外,贺铭还付出了惨痛代价,右手的中指一共缝了十几针,留下了永久性的伤疤,正好绕手指一圈,像一枚烙上去的戒指,细看其实是牙印。

  按说都闹得进医院了,不分手很难收场,但是出了医院两人又莫名其妙和好了。

第23章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小姐姐捂着胸口冲着陆铭喊,陆铭看到她脱得只剩内衣骑在梁柯身上,梁柯的双手放在她赤裸的腰上,他嘴上、脖子上沾满了口红印,衣衫半解,露出来的胸膛上放着一枚避孕套。

  如果他再晚来半分钟,看到的就是一场活春宫了!

  妒火和怒火缠绕在一起熊熊燃烧,瞬间把理智烧成了灰烬。

  小姐姐见他不仅没出去,反而朝自己走来,而且一脸阴森森的很吓人,“我让你出去没听见啊,你叫什么名字,信不信我投诉你!”

  梁柯怕陆铭疯起来波及到小姐姐,“他是我哥,你先走吧。”

  小姐姐骂了一句神经病,穿上衣服出了房间。

  陆铭居高临下地站在梁柯面前,眼睛盯着他坦露的胸口,微微起伏的胸膛显示他正在极力压制怒火,梁柯赶紧遮掩了一下胸口,一摸摸到个保险套,心想糟了这下解释不清了。

  但转念一想,我干嘛要怕他,我跟他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

  他把保险套丢到一边,坐直身子,想打个哈哈糊弄过去,“哥,你在这里打工啊。”

  陆铭从桌上拿了包湿巾扔给他,“把嘴擦干净了再跟我说话!”

  梁柯想起了被贺铭用白酒洗嘴的经历,乖乖抽了张湿巾擦了擦嘴,“好了吧。”

  “脖子上还有!”

  梁柯把湿巾往地上一扔,“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管我!”

  陆铭突然一个饿虎扑食扑倒他,一只手按住他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摸到他裆部,发现那里软绵绵的没有半点抬头的迹象,怒火瞬间熄灭了一半,“怎么,对着女人硬不起来?”

  梁柯狡辩道:“我那是被你吓软的!”

  陆铭隔着裤子揉搓他的性器,梁柯马上大喘气,“别碰我!”

  “十分钟之内我让你射出来,你就乖乖跟我谈恋爱好不好?”

  “做梦!”

  那团软肉在陆铭稍显粗鲁的爱抚下很快充血硬挺,让梁柯说话都没了底气,却让陆铭信心大增,“现在只要五分钟了。”

  一不留神他的手伸进了梁柯宽松的牛仔裤里,灵活地钻进内裤里,一把握住半勃的器官,他的手掌宽大,手指修长,指腹上有层薄薄的茧,撸起来带劲又刺激,比梁柯自己弄爽了不知道多少倍。

  梁柯的性器官违背主人的意愿迅速胀大至完全勃起,仅剩不多的意志力努力与强大的快感对抗,“放开我………”

  陆铭决定速战速决,拇指按压着龟头揉捻,时不时用指甲刺激尿道口,不出他所料,没几下梁柯就溃不成军一泄如注。

  他把沾满他体液的手拿出来,故意在他眼前晃了晃,“不到三分钟,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梁柯满脸潮红,眼角湿润,眼神却无比清醒冷静,“那又怎么样,就算你再强迫我射一万次,我还是不喜欢你,死都不会喜欢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跟你在一起,因为我看见你这张脸就讨厌!”

  陆铭胸口像裂开了一样,难受得喘不上气来,“你……真这么讨厌我?”

  “你听好了,我从第一眼看见你就讨厌你,自从你出现,我每天都盼着快点毕业,因为那样就不用再看见你!”

  他说的每个字都特别刺耳,陆铭耳朵里嗡嗡的,眼前一阵发黑。

  梁柯见他脸上瞬间血色全无,身体摇晃了一下,有些不忍心,但是在纠缠下去对他们两个都没有好处,只能快刀斩乱麻。

  陆铭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眼神变得冰冷又邪恶,“既然你都这么讨厌我了,我也无所谓再多做几件让你讨厌的事。”

  “你要干嘛?”

  陆铭冷笑一声,解开了制服马甲扔到一边,“干嘛,你说我要干嘛?”

  梁柯本来都对他改观了,以为他跟贺铭不一样,现在才发现他俩没什么区别,一样的冷血无情,翻脸不认人。

  梁柯起身想跑,被他拦腰抱住扔回沙发里,死死压在身下。

  梁柯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喊救命,可惜酒吧里太吵外面很难听见。

  陆铭一边扯他的衣服一边在他脸颊脖子乱啃一气,有口红的地方咬的格外重。

  梁柯使出吃奶的劲儿抵抗也只是白白浪费体力,他想不明白,为什么重来一次还是被他欺负,以前是他犯贱是他活该,但是这次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我做错什么了,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陆铭以为自己的心已经麻木了,听到这句话还是抽痛了一下,“你没错,错的是我,我太爱你了,太想得到你了。”

  “爱一个人不会强迫他做不想做的事,你根本不爱我,你是自私!”

  “无所谓,如果不能让你爱上我,那就让你恨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我!”

  梁柯愣住了,曾几何时他也有过这样的想法,所以他才去大闹贺铭的婚礼,搅黄了他的婚事。

  天道好轮回,这就是他的报应。

  陆铭连着他的外裤和内裤一块扒掉,往手上吐了几口唾沫就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后穴。

  好不容易重活一回,本以为可以平平淡淡过完这一生,为什么还是逃不过他的魔爪,梁柯不甘心,大声喊着救命抵死挣扎。

  他的眼里全是惊恐和厌恶,陆铭从没想过他会对自己露出这样的眼神。

  “求求你,看在我爸妈的面子上放了我,我只想当个普通人……”

  这是陆铭第一次看到他哭,以前他在学校被人欺负的时候没有哭,打篮球受伤的时候没有哭,跟自己在一起后,每次吵完架伤心难过的时候没有哭,甚至知道自己要跟别人结婚的时候也没有哭。

  现在他哭着求自己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