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 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146章
作者:流凰千度
江自流定定看着楚年,目光缱绻而坚定。
以后确实可能还会有很多的不确定在等待他们,但江自流可以确定的是,从今以后他都会紧紧抓着楚年不放开了。
会朝暮与共,携手白头。
*
作者有话要说:
dbq 明天应该能写到QAQ
谢谢是温温吖,无话可说,52404367的浇水!
第116章 圆房 想不想换一种方式?
一顿饭吃的欢, 其乐融融。
江自流头一回喝酒,楚年不知他酒量,担心他会醉, 但两杯酒下去, 瞧他神色如常,脸上也毫无变化。
看来酒量还挺好?
楚年稍微放了点心。
江自流也没多喝,就喝了那两杯,是为敬酒。
罗德山本是想找江自流继续喝的,酒坛子都握在手边快要推过去了,但话到嘴边, 他看看江自流, 又看看楚年,想了想, 方向一转,转而把酒推给马志成, 跟马志成喝去了。
这酒尝起来绵得很,实则还是有些后劲的。
饭宴结束,楚年和罗红梅一块儿收拾完了残局, 大家伙又说了会儿话, 等到老爷子困乏, 要回屋里睡午觉了,他跟江自流便告辞回去了。
这雨一直下个没停, 就跟天漏了似的, 之前还是扫风雨,下的东倒西歪, 这会儿趁风小了, 路上也好走点。
回去的路上, 江自流尤为沉默,楚年揣着巨款,心心念念构想着买房置地的事,也没怎么说话,一直等回到了家里,楚年才发现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起初是楚年嫌雨天阴沉,家里光线太暗,让江自流先进屋把灯点上,他则去厨房给大黄喂吃食。可喂完大黄,还跟大黄玩了一会儿,回来楚年发现灯还没有点上。
“阿流,怎么不点灯呀。”楚年随口说了声,自个儿去把灯点上了。
江自流听到楚年说话,抬起头,轻声问了句:“晚上了么。”
“啥?”楚年看向他,心里噔了一下,心想这该不会是醉了吧?
再一看,自打回来后江自流就坐在床畔,这么长时间了,好像就没挪动过?
楚年:“......”
沉吟一二,楚年问:“喝多了?”
江自流静静看着楚年,摇了下头。
看起来一点异色也没有。
完全不像喝醉了的人。
楚年有些拿不准了。
放好灯烛,楚年两步走到床边。
床上的床单是昨儿个刚换的,之前楚年在镇上买的,崭新的一条,洁白如雪。楚年站在江自流身前,挡住了些微弱闪烁的烛光,江自流黑发白衣,皮肤极白,在朦胧偏暗的光线里冷白盈盈,漂亮不可方物,他姿态雅然,端坐不动,活脱脱是一幅立体的水墨画。
都说饱暖思那啥,这话怕是一点不假,楚年瞧着眼前的美人,眼皮动了动,心也跟着动了动。
只是美人却慨然不动,安静瞅着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楚年瞧的好笑,心说该不会真是醉了吧?莫不成那酒后劲忒大,之前没什么,这会儿酒劲上来了?
伸出三根手指头,楚年在江自流眼前晃了晃,问他:“这是几?”
江自流没说话。
楚年心说完了,真是酒劲上来了,醉到不识数了。
正想着帮江自流把外面的衣服脱了,让他睡一觉,楚年就听他说:“阿年。”
“嗯?”楚年应声。
可江自流就只是叫了他一声,没其他的话了。
楚年歪了歪头,准备接着上手剥他衣服。
又听江自流说道:“是阿年。”
“啥?”楚年。
心下纳闷,楚年想了下,不确定地又把三根手指伸到江自流面前,晃了晃,问:“这是几?”
“是阿年。”这回倒是答的快了。
“......”嘴角抽了下,楚年把手展开,五根手指头全伸出来晃晃,又问:“现在是几?”
“还是阿年。”江自流从善如流。
楚年:“......”
完了,这就是古代不教数学重文轻理的下场!
胡思乱想间,手指上一热。
是被江自流给拿捏住了。
江自流拉住了楚年乱晃的手,很小心地捏着指尖寸许。
他仿佛在捏一块新鲜的水豆腐,动作温吞而轻,好像怕稍微一用力就会把豆腐捏坏。
许是动作太过轻微,又许是江自流的温度偏高,楚年觉得自己的心跳乱了一拍。
紧接着,江自流拉着楚年的手,小心翼翼地将其拉到了自己的心脏前面。
隔着衣物,楚年能感受到他胸腔里砰砰直跳的律动。
楚年喉咙滚动了一下,站定纹丝不动,想要瞧瞧江自流下一步还要干什么。
就见他牵着自己的手继续往上,慢慢拉至唇边,而后一低头,薄唇若即若离地在上面亲了一口。
这枚亲吻就像是过了电似的,当柔软的唇贴上来时,电流也一并贴了进来,带着电的血液沿着指尖血管轰一下地直冲脑门,楚年当下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下次打死也不能让这人喝酒了!
这想法胡乱地在混沌大脑里闪过,楚年弯下身,重重地吻上了江自流的唇。
牙关差点都要撞到一起,但并不打紧,楚年直接探了进去。
江自流本来还没太反应过来,直到唇齿被含住,才蓦然被点醒了似的,呼吸一沉,将楚年往前一揽,变客为主地亲了回去。
江自流亲的凶,没一会儿楚年就压不住他了,感觉连人带魂都要被江自流吞进嘴里。
江自流唇间还有些青梅的酒味,连带着楚年好像也尝到了几分醉意。正飘飘然,腰间却觉一重,双脚都离开了地面,竟然是被江自流抱起来了!
楚年还没得及惊呼出声,江自流就将他抱到床上,他只觉得眼前几下旋转,反应过来时已经躺在了床上。
亲吻也还没停,比窗外的骤雨还要疾,拉拽着楚年不断往下沉沦,理智摇摇欲坠,最后只能勾住江自流的肩膀,以免掉到哪个未知的地方......
停下来的时候,两个人都喘着气,气息乱作一团,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江自流手掌还在楚年的脸庞上贴着,慢慢直起身子,跟楚年拉开了些距离。
楚年颤动着睫毛睁开眼,正对上江自流的脸。
江自流醉时不上脸,冷玉白皮,叫人瞧不出丁点醉意,这会儿却整张脸都染上了红,薄薄的一层,透满了粉,气息又乱,全然是性感,无处不蛊惑。
一双眼眸却漆黑无比,比暗夜还要黝深,仿佛两团攒动的幽火,灼灼燃烧,越烧越旺,里头的欲.念似乎都要被烧成实化,滚烫的惊人。
楚年只是被江自流这样盯着,身上的温度就已经不断腾高。
他听到江自流喘了口气,又低下头来,抵住他的额头,那黑发瀑布似的倾泻下来,铺在雪白的床单上,跟他的纠缠在一起。
“年年...”江自流沉沉地喊楚年的名字,嘴唇顺着额头一路吻下,点过早就红透了唇,不轻不重地衔住了下巴摩挲。
他似乎是想要往下。
却又没有动。
呼吸重重地喷打在楚年的皮肤上,几乎要将那一块点燃,烫到颤栗。
楚年被他亲的发痒,攀在他身上,想要跟他接吻,手腕却被江自流拿住了。
江自流拉着他的手往下。
楚年绷直了身体。
江自流在楚年下巴上亲了一口,动作却没再进一分,只沉沉压在楚年肩头,喘息湿润滚烫,压抑着火焰唤楚年的名字。
楚年蜷着手心,像以前那几次一样,帮江自流舒缓。
到一半的时候,他停了下来,头往上抬了点,问:“...想、想不想换一种方式?”
话音刚落,便被江自流吞进了唇里。
... ...
——
可能是两次,也可能是三次?
楚年没太记得。
但他深刻明白了一个事情,那就是,这种事情,其实是用不着教的!
眼皮重到要黏在一起打架,楚年推开江自流,独自滚到了墙角,缩成一团,只想睡觉!
——
楚年再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
之前点在屋里的那根红烛,没有人管过它,早已燃烧殆尽,屋里一片黑暗。
窗外的雨似乎还没停,啪啦啪啦地打在窗柩上,发出闷闷地响声。
楚年试着动弹了一下,也发出一声闷响,立刻软软地躺回江自流怀里了。
楚年:“......”
江自流几乎是立刻就醒了,他支起身子,问楚年说:“可是要喝水?”
上一篇:合法夫夫
下一篇:我在首辅科举文里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