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 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20章

作者:流凰千度 标签: 生子 种田文 甜文 穿越重生

  楚年理所当然:“对啊,就是因为我夫君病重,我才要去找草药啊。”

  治病多贵啊,不得想尽办法搞钱?

  蛇要抓,兔子要逮,草药也要摘,只要能赚到钱,摩多摩多,全部搞起来!

  罗英卓不知道这些,这下轮到他无语了。

  ——

  楚年今天一天累坏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可谓沾床即着。

  因为惦记着明天要去找胡韭子,他连做梦都梦到了胡韭子。

  梦里不知身是梦,楚年只当自己已在山上。

  既然已经找到胡韭子了,那就赶紧把胡韭子摘了带回去才好。于是伸手到胡韭子的枝上去拔。可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怎么拔,胡韭子就是拔不下来。

  楚年觉得奇怪,站起身,绕着胡韭子走了两圈。

  胡韭子到他小腿那么高,黑褐色的干笔直,缀着一颗一颗白点,往上枝干分叉,每一截的最上面都开着花。细小的分叉架不住花穗的重量,半弯着腰,串串浅紫色的花攒在一起,轻轻摇曳着,很是漂亮。

  但是,漂亮归漂亮,却不完全符合老爷子所描述的样子。

  它的枝干光溜溜的,没有该有的白绒绒的绒毛。

  “假的。”楚年停了下来,居高临下指着它说:“你不是真正的胡韭子,你是盗版。”

  哈,区区盗版,也想蒙混过关?

  楚年转身就要走,他要去找真正的胡韭子才行。

  可被叫做盗版的胡韭子却开口说话了:“你是不是傻?盗版和精品都区分不出来?”

  楚年一愣,慢慢转身回了头。

  见鬼了,花居然会说话?

  那胡韭子身上的花瓣们一开一合,发出声音:“我是胡韭子之王,只有被选中的人才能拔走我,懂?”

  语气很是高傲,多了不起似的,连带着小腿高的枝干似乎都一下子拉大了。

  楚年有点懵。

  这是什么走向?是什么新的剧本吗?

  但这个台词是不是有点太羞耻且中二了?要不还是让经纪人推了吧......

  胡韭子像是能看穿他的想法,狞笑一声,说:“到了这还想走?没门,你得生孩子,不生出孩子别想走。”

  这话一出,楚年瞬间被点燃了,火气腾一下冒到头顶,蹭蹭蹭跑回去,直接掐住胡韭子的枝干。

  “你才生孩子!你才生孩子!”

  楚年恶狠狠地揪着它往上拔,可还是怎么都拔不动。

  但也不是完全没用,加大力气后,楚年每揪一下,胡韭子的枝干都会跟着抖一下。

  楚年跟它杠上了,就不信拔不出来。

  他坐到地上,双手齐用。

  奈何没有白绒毛的胡韭子非常光滑,又凉又滑,拔不出来就算了,拔得久了,仿佛被自己的体温感染了似的,逐渐变得温热。

  胡韭子得意地大笑:“哈哈哈,都说了,只有被选中的人才能拔走我,你只能留在这里生孩子,懂?”

  “懂个锤子!”

  楚年怒了。

  这怎么办?只能留在这给傻子生孩子了?

  不行,绝对不行!

  楚年眼睛里都在冒火,目光落到了摇晃的紫色花穗上。

  特么的我拔不动你还不能破坏你吗?

  怒火中烧,楚年一改策略,去蹂.躏.胡韭子枝叶上的花。

  紫色的花穗被楚年摁在指腹,很奇怪,竟然是干燥的触感。但胡韭子瞬间就像被电了一下,哆嗦着,再也说不出神气的大话来了。

  哦?弱点?

  楚年扬唇笑了,燃着怒火的眼睛灿亮:“现在轮到你完了。”

  楚年毫不客气地去揉胡韭子的花,他将柔软的花瓣打开,拿手指去戳。

  干燥的花瓣包住了他的手指。

  也不知道为什么,花瓣从干燥变得柔软,甚至带有一点湿意。

  楚年下意识觉得怪,看了眼天。

  天上并没有下雨。

  楚年便又低下头,还要接着打击盗版胡韭子,好让它放自己出去。

  谁知周围却突然一下子长出了好多株胡韭子。

  这些胡韭子狞笑地看着他,枝叶还会变长,朝他蔓延过来,捆住了他的两手手腕,把他按在地上钳制住了。

  “你不讲武德!你叫兄弟!”楚年大惊失色,奋力挣扎。

  胡韭子们整片地压了下来,像一堵墙,将他整个摁进了墙里。

  这下楚年是真的完全挣扎不了了。

  楚年:“......”

  完了,我要留下来生孩子了。

  眼前一黑,楚年陷入了黑暗。

  ......

  次日一早醒来,小破屋里已经大亮。

  “好家伙,睡得这么沉?”楚年腾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抬手抓了一下头。

  却瞥见手腕上,好像有一道浅浅的指印。

  楚年一怔,愣愣地看着自个儿的手腕。

  旁边侧卧的江自流恰在此时发出了一声微弱闷咳。

  楚年不动了。

  他有一点点的僵硬。

  隐约的,记得,昨天夜里,好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楚年:“.........”

  *

  作者有话要说:

  江自流:太激烈了...差点就没摁住他......

  谢谢绿毛龟的浇灌

第21章 赊账 楚年决定给自己放一天假

  楚年记得,梦里有个中二的盗版胡韭子,说话跟江母一样气人,威胁他,要他留下来生孩子。

  楚年跟它吵了起来,吵着吵着,后面好像还打起来了。

  打、起、来、了。

  楚年盯着自个儿手腕上的指印沉思:所以...是从梦里打到梦外了么。

  梦里打的是胡韭子,梦外打的是谁?

  总不能是自己打自己吧?

  楚年:“......”

  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神色,楚年扭头看向了江自流。

  他看到江自流是侧卧躺着的。

  说起来,楚年一直觉得江自流是个很端庄的美人。

  这表现在很多细节上。

  比如,除了咳嗽到不能自已、被迫换成其他各种姿势以外,江自流从来都是规规矩矩地正面躺着睡觉的;

  再比如,江自流坐起来时,尽管神迷气虚,依靠着床板,但他的背脊总是挺直的。

  所以楚年第一眼见到江自流时就觉得他像鹤。

  君子之风,神如松鹤,莫过于此。

  可现在,这病弱都不损风骨的美人...明明醒着,却是背对着自己侧卧的。

  楚年:“......”

  楚年痛苦面具。

  断定自己一定是把江自流给打了。

  心情有些沉重,楚年都不太敢看江自流了。

  但一人做事一人当,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思虑一二,楚年还是开了口:

  “...夫君,我是不是夜里睡觉的时候把你打了?打疼你了吗?”

  因为心虚和负罪感,他的声线有些飘忽。

  江自流明显地僵硬了一下。

  楚年注意到了,顿时心情更加沉重了:“...夫君对不起,我夜里睡得太沉了,梦到了可怕的东西,所以...可能一时忘我,对你动手动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