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 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237章
作者:流凰千度
楚年痛苦面具:求求了,你们都别奶了!这flag插的啊,我心里都发慌!
顶着满头的flag,楚年克制着激动,缓缓走了出去。
状元郎是坐着四匹高大纯色白马拉着的马车出宫的,一路上被两队工整的仪仗队护送,后面还跟着礼乐队,锣鼓齐鸣,喜声震天,从皇宫到长街,能让所有人看到喜气。
这时正是晌午,正是百姓们吃饭的点,可听到锣鼓声,百姓们哪还有心思吃饭,全都放下了手中碗筷,从家门里出来,密密麻麻地拥挤到长街两边,等着看状元郎的风姿。
楚年跟在郑承之的身后,抑制住紧张,一错不错地盯着眼前的马车。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帘门被官人掀开。
从车内出来的,正是楚年无比熟悉的身影!
一瞬间,楚年的心往上一飘,巨大的喜悦压到了他的头上。
真的是状元!
自家美人真的金榜题名,考上状元了!
楚年想要奔向江自流,却见前面的礼官从马上下来,小心翼翼又谦恭的取出一道明黄色卷轴。
那是圣旨。
他竟然是要在这里宣读圣旨?
楚年停下了脚步。
他看见江自流拂衣跪下来了。
在江自流跪下之后,跟在他身后的那些仪仗队和礼乐队也跟着跪了下来。
接下来,街道两排密密麻麻的人群全都跪了下来。
所有人都跪下来之后,礼官态度谦恭,神情肃穆,嗓音洪亮地宣读圣旨:
“奉天成运皇帝诏曰,状元江自流,贵而能俭,文采斐然,学识博达,品行兼优,深受朕喜爱,今册封为侍讲学士,从六品翰林,钦此。”
语毕,万众寂静,无人出声。
礼官卷好圣旨,恭敬地将其递向江自流:“江学士,请起来接旨吧。”
这一下,众人才如梦初醒。
郑承之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
郑承之瞠目结舌地看着起身接旨的江自流,惊恐道:“怎、怎么会有人殿试下来,直、直接官拜翰林的啊!!”
*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断背山下百合开,海棠湾竹泮,摘星,晨妃小萌物,无话可说浇水~~~
第181章 游街 这下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有家室归属的人了
怎么会有人从殿试下来直接官拜翰林院呢?
郑承之人都傻了!
这辈子都没听说过这种事啊!
而且封的还是侍讲学士...
要知道翰林院里职位众多, 从未入流的庶吉士往上数,到侍讲学士,一共跨了整整五个等级!
江自流竟然是越多级升迁!
直接被御上钦点了侍讲学士!
“恐怖如斯...每次我觉得慕年已经够惊才绝艳时, 他都会重新超越我的认知......”
郑承之傻愣了一会儿, 慢慢从骇然中走出来,咧嘴一笑,开始由衷地为江自流感到高兴。
笑了一会儿,他又回过头,先向楚年贺喜:“恭喜恭喜!恭喜慕年蟾宫折桂,平步青云!”
“多谢......”楚年也渐渐从眼前万众跪拜的壮观景象中回过神, 下意识地答谢。
郑承之还在说话。语速密集, 喋喋不休。
但楚年已经无暇去听了。
楚年的目光和注意力始终落在江自流身上。
他看见江自流双手捧着圣旨,那金黄色的卷轴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如同黄金一样耀目,周围离得稍近些的人, 甚至都不敢抬起头直视,一个个虔诚地匍匐,顶礼膜拜。
然而事实上, 比圣旨更为耀眼瞩目的, 还得属江自流本人。
江自流太耀眼了。
纵然他低调到了极致, 也掩不住满身的光华。
岩岩孤松,巍峨玉山。
如清风鹤骨, 是风姿无双。
长街人满, 鸦雀无声。
数不清的目光接踵而来,炽热又痴迷。
但江自流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江自流越过庞杂的目光, 精准而迅速地捕捉到了他想看, 且唯一想看的那一道。
于千万人中, 四目相对。
楚年弯起了唇角。
江自流也露出了浅笑。
时间好像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然而偏偏有不识趣的,一个侧身站过来,挡住了楚年的目光。
楚年:“.........”
对上郑承之的大脸,楚年差点炸毛:“你干嘛?!”
郑承之也想炸毛:“你有没有听我说的话啊!”
“你说啥啊!”楚年很无奈。他现在哪有心思听谁说什么啊!
“我就知道你没在听!明明我在说这么重要的事!”
郑承之难掩兴奋,也不嫌烦,重复道:
“我说,翰林官是天子私人近臣!被圣上钦点翰林,这可是天大的荣耀!就拿咱们书院来说,由科举至翰林,由翰林而朝臣,几乎是大半人的梦想!慕年只才殿试一日,就已经完成了我们规划中十年内的梦想!”
听郑承之说完,楚年迫不及待地拨开他:“知道了知道了!”
郑承之:“...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兴奋?”
楚年难掩笑意:“他人都是我的,我兴奋非要急在这一会儿吗?”
郑承之:“......”
竟...无法反驳!
哎呦喂这突如其来的嫉妒心是怎么回事啊!
耽误了这么一小会儿,楚年再抬眼看时,见江自流已经被簇拥着朝有间客栈走来了。
郑承之也看见了。
他更加兴奋了,激动地对楚年说:“等会儿慕年要换身衣服,就要一路游街前往状元府了!”
楚年翘起嘴角:“这个我知道。”
江自流走向有间客栈,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对簇拥着他的人说了两句话。
听完江自流的话,礼乐们潮水一样从他身边退开。
江自流朝楚年走去。
楚年注视着他,唇角笑意不断加深。
江自流来到楚年身前站定,明眸带笑,温声道:“等我一会儿。”
“好。”楚年笑着应下。
江自流笑意愈深,又侧首看向礼官。
礼官们被江自流的笑容晃得恍恍惚惚,努力捧好各自手里的东西,跟着他一块儿进了客栈。
那些小跑着围过来的百姓们看不到江自流了,纷纷都看向楚年。
人声鼎沸,议论不休。
但楚年根本没有心思注意人群在说什么。
他现在满心满眼的只有期待。期待江自流待会儿出来的装束。
嘈杂声热闹太甚,时间很难被默算的清楚。
楚年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终于等到一个礼官下来。
那礼官就是先前宣读圣旨的礼官,他对候在客栈外面的仪仗队和礼乐队招了一下手,两支队伍立即授意,重整了队伍。
“肃静——”
“回避——”
仪仗队先举起旌旗,将把客栈围堵的水泄不通的百姓挥退到丈外,为状元郎开辟出一条宽敞安静的道路。
礼乐队随即奏响锣鼓,欢庆的喜乐绵绵不休,传过层层人流,直达众人耳膜。
江自流很快也下来了。
他已经换好了行头。
金花乌纱帽,御赐大红袍。
前呼后拥,意气风发。
楚年一眼就定在了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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