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师尊回到徒弟动刀时 炮灰师尊回到徒弟动刀时 第42章
作者:十约
柔软的被褥被两人的重量压得往下凹出一个弧度,大灰狼趴在小白兔身上,尖锐的獠牙在他脖颈处来回摩擦,仿佛在思考该从哪个角度将这美味又大胆的小东西吞吃入腹。
少年身子早就发育良好,哪里能禁得起这样的考验。
空气仿佛被火灼烧,床幔被扯下将灼烧的两人重重遮挡。
“你好重。”叶时归推了推压在身上迟迟没有动作的少年,他被压得有点喘不上气,薄薄一层中衣抵不住少年身上传来的炙热体温。
他似乎把人逼太急了一些。
孟鹤轩微微抬起身子,将少年按在胸口的手抓起,他起身改趴为跪坐,调整好姿势以后另一只手顺势抓住身下人没被钳制住的手,两只手一起被抬过头顶,纤细的手腕被一只手固定住牢牢压在被褥上。陶瓷枕早被丢在了一旁,一套动作流水般顺滑。
他俯下身,注视着身下的猎物,眼神坚定纯良:“不要别人,就要你。”
孟鹤轩将脑袋埋在叶时归脖颈处,侧着脑袋让嘴唇能在他的耳根处轻轻摩擦。
明明习武多了两年的是叶时归,这会被压着起不来身的还是他。
耳根上灼热的呼吸一丝一缕,源头的人时不时露出牙齿啃一啃叶时归耳尖。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种事叶时归还是第一回做,实在是过分憋屈。
“别咬,痒。”叶时归做着最后的挣扎。
他自小就怕痒,特别是柔软的耳根,被人含在嘴里,整个人直接就被抽走了力气,软成一团。
孟鹤轩听话的没有再去啃耳垂,转而用脑袋蹭着他光滑的脖颈难为情地喊道:“时归哥哥,我难受。”
叶时归主动将脖子凑了过去,单薄的里衣因为手被人抬起压在脑袋后方而露出一截,被褥在方才的举动中有大半落在了地上。他没忍住打了个哆嗦,紧抿着嘴溢出丁点声音:“嗯。”
得到了肯定,孟鹤轩张口对着看上的一处肌肤咬了上去,牙齿在碰到光滑的肌肤时又收了回去,改用舌尖轻轻舔了舔。
他埋首在漂亮的脖颈中,唇贴在温柔的肌肤上,呼吸洒在红得几欲滴血的耳尖。
从月上梢头到月落西山,到底还是克制着,收敛着,并没做出什么特别过分的举动。
第二日,两人不出意外地睡到了正午。
平日吃饭都是在一个厅堂,两人早上没过来时叶秋礼就觉得奇怪,正准备差人去问问,被苏时给拦了下来。
这会中饭时间已到,两人还没过来,叶秋礼打算亲自去看看是什么情况,才走两步就被苏时给扯了回去。
“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没眼色,两孩子都多大了,还要你操心?”苏时说完瞪了叶秋礼一眼,“坐下来吃饭。”
叶秋礼坐了回去,眼神依旧往门外瞟。
大厅中发生的事还在睡梦中的两人并不知晓,他们昨日闹得实在太晚,加上确定心意以后,睡姿也改一人一半床铺为叶时归拥着比自己高一头的孟鹤轩睡。
大概又过了一刻钟时间,两人才悠悠转醒。
两人对视着,十分有默契的没有打破这份安静。
院子中时不时能传来一声鸟雀叫唤时发出的叽叽喳喳声响,他们躺了一会,直到肚子不满地叫嚣声一声高过一声才从床上爬了起来。
孟鹤轩很小的时候不会自己梳头发,加上不喜欢丫鬟婆子的触碰,都是叶时归给他梳的头发,再大一些时候,他能简单用玉冠把头发冠得像模像样的时候叶时归就再没机会给他梳头。
这会孟鹤轩坐在椅子上,后背绷得笔直,十分自然地将发冠和玉簪送到了叶时归手中。
黑色长发在手心一缕缕散开,木梳在发丝中穿行。叶时归捏了捏手心里的发,长发在指尖流动。
他凑了过去,贴着孟鹤轩耳边碎发。
房间没有镜子,他看不到孟鹤轩此刻的神情,但是贴近的耳尖是滚烫的,在他靠近的一瞬间,某人的呼吸明显紊乱了几息。
叶时归小小报复了一下昨夜反客为主的某人,察觉他呼吸越来越急促,这才满意地起身将他把头发束起。
木梳放回台上的时候他没有越过前面的人,而是站在原地将身子前倾了一些,靠着身高和手长将梳子放回了原位。
回身时指尖被人一把抓住,他低下头,长发正好落在两人交叠在一起的手上:“怎么了?”
孟鹤轩捏着他的指尖,眼里掠过一抹笑意,他抬手将人往前拉了拉,对着细长的手指骨啃了一口,白嫩的手指上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少年笑着松开了手,起身故作镇定地往屋外走去。
在两人距离最近的时候,红着耳尖压低了声音说:“十指连心,现在你心上有我的标记。”
你是我的。
他快速逃离房间,在推开门回首看向落后几步的人在心里补充。
第48章 沐浴
今年的冬天来得比往年早上许多, 第一场冬雪落了一夜,天明时分积雪已经到成人小腿肚子处。
叶时归被人抱在怀里,温暖让他舍不得离开被窝。
依偎在脖颈处的人像只大型犬科动物,时不时蹭上两下,毛茸茸的发擦过耳根脸颊,有些痒痒。
昨日夜里,这人非要起来看雪,厚重的大氅披在身上,硬生生揉了个丑兮兮巴掌大的雪人才肯回屋。
因此叶时归今早特别困,偏生后边贴着的这人天还没亮就醒了。孟鹤轩醒了以后就像现在这样揽着人,脑袋时不时蹭上一下,手也不老实的一会捏一捏肚子上的肉一会沿着蝴蝶骨往下摸索。
总归就是不老实。
叶时归一开始还会嘟囔两句反抗,后来实在太困,怀抱过于温暖,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雪又纷纷扬扬落了满枝,一直到巳时,叶时归才从床上爬起来。
自从确认了心意以后,从前天没亮就爬起来的人一而再再而三将时间往后推移。
他们的师父在三月前出发前往京都,他在此地逗留了将近二十年,有一些年轻时候不敢做的决定现在到了要去解决的时候。
师父走后,两人夜里依旧前往后山对练。
他们不再是小孩子,出行不需要人前后点灯,即便没有月光,那条走了上万次的路蒙着眼都能走对。
竹影重重,两人各执一柄平头竹剑,一开始的一个时辰还能好好练习,到后来就是孟鹤轩压着叶时归欺负。
他的武学天赋极其高,时常能在同叶时归擦肩而过的一瞬间伸手摸上对方的腰,然后被人一反手用竹剑敲在手背上。
也就只有他能做到这个地步,换了另外一人,那手早就费了。
除了对剑的时候摸腰,还会在对方的剑斜斜擦肩而过时一把抓住对方手腕,反手将人扯进怀里在人反击前啃上一口耳朵尖尖。
他仗着轻功好,身子软,经常压着人调戏。
一个时辰下来,一个面红耳赤,另一个大汗淋漓,反正都不好受。
竹林后方早年建有一个浴池,是在叶时归十二岁那年建立的。
现在倒是方便了某人。
对练过后,孟鹤轩就会拉着人到浴池中沐浴。
从前他们洗澡只需要一炷香不到的时间,现在不折腾上半个多时辰是不会从池子里出来。
往往都是孟鹤轩哄着人,让他趴在靠石上给他搓澡。
一开始还认认真真规规矩矩,没一会拿着湿布的手就往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地方游走。
孟鹤轩的手指细长,掌心和手指根处因为常年练剑长有薄薄一层茧子,手在身上不轻不重按摩,加上温暖的水温,没一会叶时归就昏昏欲睡。
等他迷糊了,孟鹤轩就不怀好意地凑到他耳边呼气。
“痒。”叶时归嘟哝一声,往边上躲了躲。
孟鹤轩一手揽住他的腰肢将人往怀里带了带,另一只手十分“负责”地拿着布在后背擦拭。
那一点被水温所带出的零星困意,被一点点冲散。拿着湿布的手已经过分地往小腹位置擦去,叶时归挣了挣,不仅没挣开,反而让身后人加快了搓澡动作。
捏着搓澡布的手指刮过腿上最柔软的一块肉,没有一点点准备,抽气声从腹腔迸出,叶时归下意识往后靠去。
他们的距离原本就十分近,往后这么一靠除了让身子倾度大一些,更容易看清水下搓澡动作以外并没有什么实质作用。
托在腰上的手微用力,孟鹤轩压着心下的火,沙哑出声:“别乱动。”
叶时归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你松开。”
“你躲什么,刚刚对练这么久,全身都是汗臭味,需要全面洗洗。”
“你……”叶时归憋红了脸,被他的无赖话语哽住,他用手肘往后顶了顶。
光滑的手肘被人一把接住,他被人半托半抱,腰上的手抽离,人就往水里滑下去。
孟鹤轩的手从他胳膊下穿过,横在胸前位置将人托了起来,另一只手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依旧在努力地帮叶时归擦洗身上的汗臭味,位置连偏都不带偏离一寸。
经过这一番折腾,叶时归的瞌睡被完完全全消灭,他被人搂在怀里,眼前水雾迷蒙。
孟鹤轩贴在他的背上,嘴唇贴在耳根位置哄他说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叶时归沉浮在水池中,意识早已飘忽,不知跟着说了多少混账话。
等感觉到一阵湿热在水中晕开,毛巾擦过肌肤,才恍惚回过神。
等从水池中出来,回到房里后,孟鹤轩还要磨着人按摩曲骨穴附近,缓解因为热水泡太久而引起的热气积压。
叶时归的半张脸埋在被褥下,回想起昨夜看完雪这人耍无赖让帮忙,然后趁机骗自己又说了一堆混账话,就不想从被窝里出来。
孟鹤轩已经下床穿戴整齐,他起身将叶时归的外衣捧了过来,将人从厚重的被褥中刨了出来。
“我带你出门逛逛。”孟鹤轩一边帮叶时归穿衣一边说。
阳光透过窗户缝隙在地上洒下条条细碎光影,叶时归顺着这人穿衣动作抬手好让他速度能快一些。
昨夜大雪,街上许多小娃娃穿着厚重的衣服在打雪球嬉戏,小贩们则十分卖力地喊叫,十分热闹。
孟鹤轩带着人到了一家新开的饭馆,他领着人上了二楼雅间。
雅间中有两张桌子,一张临窗,孟鹤轩拉着人就坐到了临窗位置。
没有风,雪早停。老路中间种有一颗雪松。
松树上积雪厚厚一层,几乎看不清树原本颜色。树下有几个孩童嬉戏,他们发出的笑声引得行人纷纷回头看上几眼。
上等的白毫银针茶上了,茶香淡雅,茶汤程亮。叶时归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目光落在雪松上并不说话。
许是他们来得早,没多久小二就推开雅间门上菜。
是一道辣口鱼,鱼肉几乎被红艳艳的辣椒淹没,看起来就让人十分有胃口。
看到这道菜,叶时归总算明白这人为何出门前非要央着自己吃那一块糕点,原是因为这。
孟鹤轩拿起筷子将辣椒撇开,夹了一大筷子肉放到碗里,他仔细地将鱼刺挑出,然后用调羹将鱼肉勺起喂到了叶时归嘴边:“尝尝,这么冷的天是要吃点辣的。”
叶时归也不矫情,张口将调羹上的鱼肉吃进嘴里。
看起来很夸张的辣椒,没尝的时候觉得会十分辣,入口了发现其实并不是十分辣,甚至还带了清脆的甜,鱼肉的味道没被掩盖,多了些许辣和甜。
叶时归挑了挑眉,对面的人单手托着下巴缓缓将调羹收回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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