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万人嫌后我靠直播风靡星际 穿成万人嫌后我靠直播风靡星际 第79章
作者:晗煜夙染
“怎么了长官,是虫族打过来了吗,需要我们出兵吗?”
话说到一半,副官看见白浪肿得猪头似的脸,吓了一跳,挎着枪道:“长官你这是让谁给打了,你今天晚上不是去宫里了吗?”
“我就是在宫里挨的打。”
白浪没好气道:“我挨打还不是为了你们。”
“哦……”
副官握枪的手放下了。
白浪摸摸自己嘴角的肿痕,嘶哈着呼痛,一双眼睛却是极亮,颇有些得意道:“司南殿下已经答应了,只要我们把食堂盖起来,他就过来军部帮我们改善食堂,你们不是喜欢偷偷看直播吗,还抱怨假少不能去酒楼吃饭,这下好了,我们军团也有南北酒楼分楼了。”
“还是每天都能吃上的那种。”
副官张大嘴巴,整个人都处于一个过度惊喜的状态,激动道:“真的吗长官,我这就安排他们去建食堂!”
以前军部的饭食都是营养液,一人一支的玩意儿,随便找个角落就喝了,犯不上特意修建一座食堂,这就导致了偌大的军团驻地,居然连个像样的食堂都没有,想用还要现场修建。
不过这点问题,对这些馋美食馋疯了的军士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在消息放出来的瞬间,整个军团都炸开了锅,几乎所有没有训练任务的军士都来了,非要为食堂的建设出一份力。
先找一片位置合适的空地,不用吩咐,就有几个高阶土系异能者走出人群,蹲在地上以手触地。
淡淡的土黄色光晕中,地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下沉降,就像有一层看不见的力场,将松散的泥土压得紧实,堪比精钢。
等几个异能者收了异能站起身,副官上去跺了几脚,感受着脚下传来的反震力道,满意点头。
剩下的事情就更简单了,在不过分注意外表的前提下,有力量系的异能者出手,堆积木似的把巨型石材一块块地垒好。再由土系异能者和火系异能者一起,将每块石料的表面融化黏合,水系异能者出手降温,冲掉石料表面的泥灰,一座异常坚实的毛坯房就盖好了。
结实到什么程度呢……
反正后来因为某些特殊原因,第七军团内部发生一场叛乱,有一小队将士跑到食堂躲避,反叛者在外面轰了十几分钟,都没能轰开食堂那一米多厚的墙体。
毕竟,经过火烧水浇的石材,从结构上来说,已经不算是传统的石头了……
一座能同时容纳上万人吃饭的五层食堂楼,在这种逆天的作弊手段下,居然只用几个小时就建好了,等司南接到白浪的通讯时,正是晚上十一点多。
司南躺在渊北怀里,左手举着训练计划,右手握着光脑,神色十分茫然。
“帝国的军队……做事都这么效率的吗?”
“你确定他们的专业是打仗,而不是什么泥瓦匠?”
渊北也有些无语,哼道:“还是打的轻。”
司南戳戳他光滑的胸膛,苦口婆心道:“你看你,整天除了打就是骂的,人家堂堂军团长,你连一点面子都不给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揍他,听说上次在庄园的时候,你也打他了?这也就是白浪心胸宽广,不跟你计较,要是换个人你试试,早就谋反了。”
渊北老老实实地任他戳,笃定道:“白浪不会。”
司南挑眉,从这句话里听出了许多故事。
渊北解释道:“我,白浪,还有西泽尔,我们三个一起长大,关系肯定要比别人更亲密些。”
司南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那我错怪你了。”
渊北轻笑,他很喜欢司南这种有什么就说什么性格,心事不过夜,让他很有安全感。
但优秀的猎手不会放过猎物露出的马脚,扣着司南的肩膀欺身而上:“那你是不是应该补偿我?”
司南一听,心说坏了,忙找补道:“咱俩都这么熟了,你还跟我说这么见外的话,要不这样,我明天给你做鱼吃,松鼠桂鱼怎么样,番茄糖醋的,酸酸甜甜的,最适合你这种大朋友吃了好不好?”
渊北听他描述,已经开始想象把鱼吃到嘴里的味道了,但他非常贪心,一边在司南的脸上落下几道细碎的吻,一边含糊道:“鱼我要吃,你我也要吃。”
司南举着训练手册,试图挣扎:“不行,昨天弄得太狠了我需要休息,明天还要去军部……”
渊北头都不抬,伸手精准摸到那本手册,抽出来丢的老远:“就一次,做完就让你休息……说话算话……”
司南的抵抗弱了下来,他的身体早就习惯了渊北的霸道,也有些食髓知味,犹豫道:“你说真的?”
渊北笃定道:“真的,骗你我是狗。”
司南放心了,开始迎合渊北的动作,渊北本来就有些激动,被他这么一勾,就更激动了,抱着司南翻来覆去的啃,两人从床上到地毯,又从地毯换到浴室,最后司南的意识都有些涣散,哑着嗓子骂他:“你不是说只做一次吗?!”
“你怎么说话不算话,骗子!”
“你自己说的,骗我你就是狗!”
渊北忙着给他清理,被他沙哑软绵的语调勾的差点又要把持不住,毫不犹豫地道:“汪。”
司南:“……”
MD,就不能相信男人在床上的鬼话。
且不说司南这一夜过得有多么辛苦,那边,程澜正在和人吵架。
原因很简单,他们几个在皇宫吃饱了饭,都有些吃撑了,齐豫就提议,几个人出去酒吧玩玩,自从程域回来,程澜也有日子没出去潇洒,第一个响应。
他同意了,沈双自然就要跟着一起去,再拽上一个不会拒绝他们的顾惊鸿,一行四人坐上悬浮车就直奔目的地。
车都走到半路了,程澜突然一拍脑袋:“坏了,我忘了给我哥送文件!”
沈双问他:“很急吗,明天再送行不行?”
程澜苦着脸道:“我哥说今天晚上要用,让我吃完饭给他捎过去,说是晚上宴会要用,好像还挺重要的。他不放心别人送,非要我给拿过去,现在还在我这放着呢。”
齐豫爽快道:“那我们绕个路,给送过去不就完了么,你给个地址,我开车过去。”
程澜犹豫片刻,觉得跟自己兄弟也不用太客气,道:“在云霄会所。”
坐在副驾驶的顾惊鸿,听见这个名字豁然抬头,下意识就要阻拦,但见齐豫已经调转了车头,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又把头低回去了。
他以为自己的动作很隐蔽,殊不知,这一切都落到了后排沈双的眼睛。
沈双眉头微皱,还以为顾惊鸿对云霄会所有些阴影。
齐豫的车很快,几个人到云霄会所时,会所外人头攒动,数不清的豪车停在门口,看着非常震撼。
沈双道:“我们就不下去了,你快去快回,送了文件就赶紧出来。”
“好!”
程澜抱着文件,几步蹿进会所大门,说来也是邪门,诺大的云霄会所,上千的客流量,居然也能在二楼撞见顾云生。
如果只是顾云生自己,程澜记挂着出去找沈双几个,也不能说什么,偏偏顾云生身边还带着另一个女人,那女人面容妩媚,性感妖娆,一看就是个人间尤物。
但再漂亮的女人也不行,这根本就不是预思圣女啊。
程澜当场就炸了。
他是参加了名流舞会的人,经历了顾云生和预思圣女的双簧教子,把顾惊鸿的痛苦都看在眼里。
如果说顾云生今天带的是预思圣女也就罢了,看在顾惊鸿的面子上,他还能后退一步,给他们一点尊重,偏偏这个男人,居然再一次欺骗了预思圣女的感情,这让他怎么忍?
所以程澜张口就是一句嘲讽:“顾家主这日子过得可真舒服,身边的女人换的衣服还快,前天还挽着圣女,说教我兄弟不知道尊敬你,今天就换了一个接着搂,你有这么多女人,晚上睡觉的时候记得住吗?”
顾云生皱眉,不温不火地顶回去。两人唇枪舌剑吵了几句,程澜眼尖,看见顾惊鸿他们站在门口左右张望,知道是来找他的,甩下一句:“以后再来骂你。”赶紧离开。
顾云生脸色愠怒,顺着他的背影,看见门口的顾惊鸿,更看见几人并肩离开,眼底幽光微闪,一言不发。
半夜,顾云生回到家里,踹开一道铁门。
他用力很重,铁门与墙壁相撞,发出很大一声响。
铁门里,是一个非常空旷的空间,大概二十几平米的样子,潮湿阴暗,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只有一张破烂的毯子,被丢在墙边角落。
那里,蜷缩着一个瘦小的女人。
女人穿着一条脏兮兮的绿色长裙,头发散乱,遮住了大半张脸,不知是死是活。
顾云生大踏步进门,扯着女人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抓起来,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贱人!你生的好儿子!”
女人安安静静的,被人扇了一巴掌也没什么反应,似乎对男人的暴力已经习惯。
她动了动,抬起一只布满伤口的手,剥开覆在脸上的发丝,露出一张苍白憔悴的脸庞,刚换上不久的眼里满是不屑,嘲讽地看着顾云生。
如果顾惊鸿在这里,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和顾云生拼命。
因为这个女人就是他心心念念的母亲。
预思圣女。
顾云生被她的眼神激怒,抬手又是一个耳光,扇得女人闷哼一声,嘴角渗出一缕血丝。
凄婉如落雪红梅。
“你再用这种眼神看着老子,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你挖啊……”
女人的声音孱弱,如风中摇曳的微弱烛火,随时都会熄灭,却有无尽的恨意流淌:
“十四年前……为了你,我被族人挖掉眼睛……这种痛,我已经经历过一次,我就不在乎十四年后再被你挖一次!这双人造眼球,对我来说有什么用,我恨自己眼瞎,没有早点看清你这个禽兽!”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掌掴。
女人这次连抬头的力气都没了,要不是被人拽着头发,恐怕早就摔倒在地。
顾云生用力拖着女人,阴狠道:“你想死容易,可你别忘了你的好儿子,我早就给他注射了剧毒的药剂,他现在每个月都需要我的解药。”
女人痛苦地闭上眼睛,精神濒临崩溃。
她早就知道顾云生用药控制着顾惊鸿的事情,否则她早在被抓过来的第一天,就已经想法办寻死,如果不是因为儿子的性命在顾云生的手里握着,她又怎么会继续苟活,成为儿子的拖累。
顾云生抓着女人的头发,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一字一句道:“别指望着拖延时间,虫族出品的药剂,蕴含了虫族女皇的精神力,就算是司南,也配不出解药。”
他把女人掼到地上,又丢下一支足有成人手腕粗,二十公分长的针筒,道:“自己抽,动作快点。”
女人浑身一抖,匍匐着捡起针筒,撸起袖口,露出一只密密麻麻,满是针孔的小臂。
很快,一缕缕嫣红的血液顺着针头流进针筒,一百毫升的液体,只能给针筒浅浅的铺一层底,好像永远也填不满似的,让人绝望。
但女人毫无波动,这种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被抽取大量鲜血的日子,她已经过了很久。
起初只是几个月一次,到后来一个月一次,等她被顾云生抓过来后,更是变成三天一次。
她神色麻木,不知道在想什么,也许是在计算自己的血还能被抽走几次,也许在后悔,当年自己不顾亲人劝阻的执迷。
预思的力量诡谲,不能用在自己身上,她居然会天真的认为,族人告诉她的未来都是假的,那些残忍可怕的故事,只为了留自己在族里……
女人垂下头,任长发覆盖自己越发苍白的面孔,重新蜷缩回墙角的位置。
男人拿着针筒离开,还不忘吩咐守门的黑衣人:“看着点,别让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