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美人他钓而不自知 替身美人他钓而不自知 第30章
作者:听晚风
“去了哪里?”
叶林摇头:“主子没有告诉我。”
“何时能回来?”
对谢经鸿提出的问题,叶林一概微笑表示不知道。
谢经鸿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心急了,只将匕首留了下来,等扶渊和沈夕昭回来后再亲自登门拜访。
一直到叶林离府,谢经鸿情绪依然波动难平。
“卓儿,这把匕首是我从前送与秋秋母亲的信物,可如今却在沈小公子手上。”
他和谢卓说起往事。
谢卓一听就明白了:“父亲是猜测……”
谢经鸿稍稍冷静了些,“又或许……是双生子。”
林自秋一回京城没回到谢府,反而先被接进了宫面见圣上。
翌日,皇上身边的彭公公亲自将林自秋送了过来。
谢经鸿喊上谢卓,一起陪林自秋用膳。
饭桌上,话题无一例外都围绕着林自秋展开。
谢经鸿状似无意问起他的生辰。
林自秋微微一笑:“是四月,皇帝哥哥说届时会帮我举办生辰宴。”
沈夕昭的生辰在三月初,倒是相差不久。
但如此便可以确定,他们不是双胞胎。
谢经鸿又与他聊了许多。
只是一提起他的母亲,林自秋便红了眼眶,一副不愿提起伤心事的模样。
谢经鸿亦有些动容。
没想到当初一别竟成了永别。
也有些愧疚,是否不应该这般怀疑、试探他。
这是他们唯一的儿子,也是他们在这世界上仅剩的联系。
这么多年过去,这把匕首或许偶然辗转到他人手里,也是情有可原的。
他伸手拍了拍林自秋的肩膀以示安慰。
一直在旁一言不发的谢卓突然道:“爹,上次听您说起,您从前随身带着一把弓箭,后来您回京前将那枚刻有您名字的箭矢送给了沈姨娘。”
谢经鸿应了一声,什么也没说。
谢卓看着林自秋:“爹的弓箭很准,但只有配上那枚箭矢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那是爹与沈姨娘的定情信物,自秋你一定见过吧。”
“好像……好像有。”林自秋目光看向别处,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
谢卓眨了眨眼睛,微微勾唇。
“见过的!是有,是有一枚箭矢,好像是刻着名字的。”
他说着看向谢经鸿,露出愧疚神色:“只是我当时并不知道那是父亲送给娘的,所以……”
他泄气道:“我把它弄丢了。”
作者有话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竹猫君 20瓶;见南山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0章
沈夕昭则跟着扶渊外出过生辰,这一次,他们不再坐马车出门,而是登上了一艘船。
船不大,除了划船的影卫阑,就只有扶渊和沈夕昭二人。
小船慢悠悠往前,起初,沈夕昭能够看到的只有一片白茫茫的水面。
慢慢的,视野越来越开阔,清风徐徐,沈夕昭趴在窗边。
明天便是他的生日。
三月三,也是适合踏青的好日子。
微风轻柔得像是在抚摸他的脸,沈夕昭沉浸其中,不知不觉闭上眼睛。
再醒时他已不在窗边,而是躺在扶渊腿上。
扶渊看着他,露出笑意:“阿昭,到了。”
“到啦?”
船停靠在岸边,这是一处春意盎然的小岛。
嫩草抽出新芽,微风吹来阵阵青草芳香,沈夕昭抬起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心中一阵惬意。
扶渊也是第一次来这里,但他没有急着看风景,目光反而落在沈夕昭身上。
他对游山玩水没什么兴致,但与沈夕昭一路同行,发现他似乎很喜欢欣赏美景,便叫人寻了个环境好风景优美的地方。
提前了半个月让他们来收拾、布置。
沈夕昭由衷感叹:“这里好漂亮啊!”
扶渊微微攥着的手终于放松了些:“先过来这里看看。”
绿草地的中央有几顶大大的幄帐,沈夕昭方才就注意到了。“哥哥,这也是你准备的吗?”
“嗯。都是为你准备的。”沈夕昭点点头,跟着他进入中间最大的幄帐里。
里头空间很大,还放了好些东西。
他看到了一个风筝,只不过像是半成品。
他看着扶渊忙活了一会儿,将一支画笔递给他。
沈夕昭:“我们要在这上面画画吗?”
“嗯。阿昭可以在纸鸢上画上自己喜欢的东西。”
“那很难画诶,我又不是谢卓,肯定画不好!”他有些苦恼。
扶渊微微一笑:“你想画什么?我帮你画?”
沈夕昭却摇头拒绝了,神神秘秘地不告诉他,只说:“哥哥也画你自己喜欢的就好了!”
他选了个角落的空白位置,抬起手半遮着,落下第一笔的时候又仰起头看扶渊:“哥哥你别偷看哦!”
扶渊失笑,也学着他的动作在另一边画了起来,“那你也不准看我的。”
沈夕昭实在没有绘画天赋,本想画个Q版,最后只画了个火柴人,手上还拿着个什么东西。
怕别人看不出来,他还特意在旁边拉了一条直线出去,写上“面具”二字。
看着自己的画,沈夕昭没忍住笑出声。
扶渊似乎也画好了,停下来看他:“我画好了,要看看吗?”
“要!”沈夕昭也不遮着自己的画了,赶紧跑到哥哥那边去。
“哇!”只一眼他便发出了感叹。
哥哥画的分明是他的肖像。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寥寥数笔便勾勒得十分传神,让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沈夕昭。
再看看他自己的,火柴人什么的……沈夕昭顿时有些赧然。
扶渊此时已经在看了,而且还盯着看了许久,看得十分认真。
看得沈夕昭脸都红了,忍不住上前去用手盖住。
“画……画得不好,哥哥别看了。”
“阿昭画的是我?”
沈夕昭只顾着失落,没注意到扶渊嗓音有些紧。
他垂下头,小声“嗯”了一声,“画得好难看,都不像哥哥。”
“不难看。”
听到扶渊毫不犹豫的回答,沈夕昭抬起头,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笑意,其中没有半分嘲笑的意味。
只有……喜悦,浓浓的喜悦。
沈夕昭一愣。他好像很少在哥哥脸上看到这样外露的情绪。就因为他画了哥哥,所以哥哥这般开心吗?就因为这个火柴人?
扶渊说:“我很喜欢。”
在沈夕昭看不见的地方,扶渊悄悄红了耳根。
跟哥哥画的一对比,沈夕昭顿时相形见绌,对扶渊的开心有些不理解,也许哥哥是在安慰他吧。
他也不再纠结,又在火柴人的旁边添上一只简单的线条小狗。
扶渊握着画笔的手不自觉用了几分力气。
两人又轮流在纸鸢上添上自己喜欢的图案,最后便画出了一个色彩鲜艳、图案丰富的纸鸢。
一个下午的时光便这么消磨过去,两个人却丝毫不觉得无聊。
沈夕昭将纸鸢拿到外头去风干。
夕阳的余晖洒在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纸鸢上。
虽然上头的图画分布毫无规律可言,看起来略显凌乱,但明显两个创作者都很喜欢。
天空的颜色变了,在上天馈赠的画幕下,两人席地而坐,简单用了晚膳。
被慵懒的风吹着,沈夕昭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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