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在权谋文里摆烂生崽 哥儿在权谋文里摆烂生崽 第14章

作者:不染风霜寒 标签: 年下 甜文 市井生活 穿越重生

  李润的脉搏就在他的掌心,那香味也是从哪里散发出来的,萧长恒不语,用一只手扣着李润的双手 ,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扒着他脖颈侧的衣襟。

  李润慌了:“……做什么?”

  撕拉一声,单薄的衣物被萧长恒扯坏,一截白的腻人的脖子呈现在他的眼前。

  李润被萧长恒的动作吓得够呛,萧长恒这个架势,怎么看都不正常。

  李润蹙眉问:“你怎么了……”

  李润额间的碎发被雨水打湿贴在了脸颊上,因为微微挣扎双颊还有些泛红,贝齿咬着自己的下唇,试图让自己镇静下来。

  萧长恒像是盯梢的狼,一动不动的架在李润上方,目光一直在李润的腺肉上。

  两人僵持了一炷香的时间,轿子外的雨势渐大,马儿在大雨中长嘶,雷鸣电闪,李润那张脸映在闪电的光线之下。

  萧长恒忍着疼痛,低下头用鼻尖抵在了李润的腺肉上。

  李润瞬间像是一只拉满的弓,僵直着身子,挣大了眼,可身体几乎全都被萧长恒牵制着,能挣扎的空间都没有。

  李润细眉紧紧地皱着,放轻了声音:“长恒……你…”

  李润还没说完,萧长恒又低下了头,喘息之间的热气全都落在他的腺肉上,身子像是被闪电击中一般,电流随着尾椎而上。

  李润声音颤抖着:“长恒……”

  萧长恒深深埋在李润颈间,磨砺许久才抬起头,对上李润的双眼,又用另一只手碰了一下李润的脖子,声线充满了诱惑的磁性:“你这儿有香味。”

  随后,萧长恒又道:“本王很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第14章 第十四回胡话

  李润放弃挣扎,放松了身子,侧着头,几乎贴着萧长恒的脸。

  李润疑问:“为什么?”

  萧长恒喜欢他的热香,这点他之前便知道。

  在这里没有哥儿,萧长恒为什么会对他这么有兴趣,无非是因为他的味道对萧长恒来说有什么特殊的用处。

  李润之前有想过,但是想不通,那便直接问。

  萧长恒也不避讳,将下巴抵在李润额头:“能缓解眼睛疼。”

  李润:“?”

  还有这种用处?

  李润垂眼,看着闭着眼的萧长恒。

  可惜光线太暗了,他什么都看不清楚。

  萧长恒贴着他的身子,两人零距离接触,李润任凭萧长恒抱了他一会儿,等人稍微餍足了才说道:“总不能一晚上都这样躺着吧?我们先回去,我的头好疼。”

  喝了酒的缘故,李润的脑袋现在像是被人用锤子敲击太阳穴一般,颅内嗡嗡的响个不停。

  也可能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他的热香不受控制了。

  所以,萧长恒挑明了他的“用处”那么之前萧长恒种种动作便有了解释。

  如此看,萧长恒喜欢他的热香,对他来说倒不是一件坏事,毕竟现在他对萧长恒来说,总算是有了那么一点用处。

  一点有利用价值。

  萧长恒松开了李润,又起身去赶车,李润被这么折腾了一番浑身也没了力气,任由萧长恒出去。

  一个时辰后,两人将车赶回了家,见春一个人穿着蓑衣,挑着灯笼在门口东张西望,见马车缓缓过来,才松了口气。

  李润下了车,晃荡着身子,萧长恒见他走的费劲,便一把将人横抱起来 。

  见春睁大了眼,看到了李润被撕坏的领口,又打量着李润摇晃不止的步伐,心中有了定数。

  成了!

  -

  当晚,李润受了寒,萧长恒将人带回了自己的房间,抱着李润睡个一个舒服觉。

  突然,半夜里,萧长恒发觉身边人身子热的吓人,他起身才发现李润烧得厉害。

  床不过一个成年男子的大小,睡两个人挤得厉害,李润整个人冷的缩成了一团,身上的细汗打湿了换好的衣物,额间的碎发黏在脸颊上,唇红的滴血,脸也红的吓人。

  萧长恒蹙眉,起身去煮了药,半个时辰后他又返回房间,端着药,推了推李润,“起来吃点药。”

  李润将身子蜷成了一团,嘴里还不停念叨着一些话,丝毫没听进去萧长恒的话。

  萧长恒不耐烦,将药放在桌上,单膝跪在榻上,半眯着眼,拉着李润的手臂,将人揽入怀里,捏着人的双颊,迫使他张开了嘴。

  褐色的药汁已经尽数倒进李润口中,萧长恒一只胳膊抱着李润,一只手又将药碗放回桌上,返回去后,他回头看李润,药汁顺着李润的嘴角往下流,已经将白色的里衣染了大片,掰开嘴,就只剩下 一下口。

  梦中,李润又梦到第一次,大父亲给他招了一个打铁的汉子,成婚那夜,李润将人赶出房时骂骂咧咧的话:“你这么粗鲁,还妄想让本官给你生……生孩子……才,才不要!”

  这一番话,李润倒是说的清晰,以至于他嘴里最后一点药也流了出来。

  萧长恒蹙眉,看着脸潮红的李润,抽了抽嘴角,忍着性子将李润的里衣换了下来。

  又换了一碗药,这次喂完人,萧长恒直接将李润的嘴巴按住了,咕嘟咕嘟几声,药成成功喂进去了。

  折腾完,萧长恒便又将李润放回原来的位置,自己则坐在他身侧。

  房内烛火明暗不定,萧长恒垂睫盯着李润微微张合的唇,琢磨刚才李润嘴里说了那一串话。

  生孩子?

  果真是话本看得多了。

  -

  辰时 ,李的热又烧了上来,躺在塌上哼哼,嘴里又开是不是的说些胡话。

  萧长恒在李润身边做了半宿,半眯着眼,发觉人不对劲了,便动身去摸了一下李润的额头。

  手刚碰上去,李润便睁开了眼,迷迷糊糊的看着萧长恒。

  “长恒……”刚一张嘴,嗓子疼的难受,嘴巴也干的厉害。

  头也疼,浑身就像是被人打了一顿一样,李润撑着床 ,半支起来身子,看着萧长恒:“好难受。”

  萧长恒半眯着眼,沉沉“嗯。”了一声,从塌上起来,动手给李润到了一碗温水。

  一碗水吨吨两口下腹,李润便感觉嗓子舒服了一点。

  李润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觉是有点发热,再看看自己的里衣,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换了,他抬头看着离开的萧长恒。

  李润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喊住了人:“那个,长恒,我好像有点受寒。”

  萧长恒系上了护目的丝带,回头面对上李润,“我去热药,你躺一会儿。”

  李润:“……”

  萧长恒知道他受了寒?

  李润仔细回想 ,刚才起身的时候,萧长恒好像还在他身边坐着,他一动身,萧长恒便主动给他递过来温水。昨晚他淋了雨,又饮了酒,萧长恒一直都陪在他身边 ,若是半夜上来的热,那萧长恒岂不是……

  萧长恒岂不是一晚上都在照顾他?

  李润脑袋嗡的一声,脑袋里噼里啪啦一阵爆炸。

  那,那他的里衣应该也是萧长恒换下来的。

  没没想到他们的关系就进步如此之快,萧长恒竟然也会心疼人了。

  这也算是一个大突破了。

  李润坐在塌上回想自己昨夜的点滴,这时候端着药罐的萧长恒走进房中,熟练的将药渣过滤了一下然后将一碗褐色的汤药递给他。

  萧长恒:“喝了。”

  “……嗯。”李润颤了颤睫,接过萧长恒给过来的汤药,嘴唇动了动,最后一闭眼,一抬头,将那碗苦涩的汤药一饮而尽。

  “咳咳咳……”

  太苦了。

  吃完药,李润感觉头疼难忍,便不打算用早饭,又裹着被子躺下了。

  -

  见李润入睡,萧长恒便出了门。

  晨间,萧长恒接到郁子音的书信,说温习清给李润寄了书信,半路截下后便抄写了一份,送了过来。

  那日竹林分开,郁子音便回了天渊,萧长恒带着没拆封的抄写的信,一个人走到李润房子前不过一里地的拱桥上。

  岁宁里皇都不过百余里地,书信快马急送不过七日便可以送到,算算时间,不日李润便会收到温习清寄过来的原件。

  杨柳树旁,萧长恒将自己护目的丝带解开,双眼忍着疼痛,看着自己手中的那封牛皮纸。

  拆开看,不过是一封再正常不过友人之间的来信,落款之处写着:盼与君辰州小叙。

  书信是往岁宁的方向送过来的。

  萧长恒将看完的信纸重新折好放回信封中,目色暗了又暗,不多时他将书信收回衣袖里。

  -

  傍晚,李润睡醒一觉后便收到了温习清寄来的书信。信是城中一马夫捎过来的,见春不识字,知道是给李润的便送了过去。

  房内,李润换好衣服,见春便递过去书信,还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这是京城来送过来的,大人您快看看是谁写的!”

  李润随手接过,垂睫将目光定在那封鹅黄色的牛皮纸上。

  打开来看,落款之处写了写信人的名称。

  温习清亲笔。

  不过上一封再正常不过的慰问信 ,李润看过命见春拿来笔墨砚台,着手着温习清回了信。

  萧长恒此来岁宁,说是为了寻找生母的遗书,那等萧长恒找到之后,他们便会回到辰州,温习清邀他去辰州小叙,其中的目的不言而喻。

  李润下笔,字句斟酌,检查完没有不妥之后,他将书信让见春送给城中的马夫。

  而温习清送过来的书信,被李润放进了衣袖中,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