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在权谋文里摆烂生崽 哥儿在权谋文里摆烂生崽 第48章
作者:不染风霜寒
他说:“我知道你真的对我好,真的喜欢我。”
李润说罢,感觉自己的脸又开始红了。
萧长恒把手里的碗放下喝了口茶漱嘴,点了点头:“以后不要害怕了。”
李润一听萧长恒不计较他那些小九九了,便呲呲牙:“嗯嗯,以后我们就是坦诚相见的好朋友。”
说罢,萧长恒脸色又是一黑。
李润抬眼:咋啦,又咋啦?!
萧长恒不悦“朋友”二字,扣着李润的手,“你原来生活的地方,男人也能生孩子?”
李润点头:“对对。”
“朋友之间,也能做结.合之事?”
李润:“!”
“不,不是啊?”
“那为何说你我二人是朋友?”
李润:总不能说是炮.友吧??
李润试探,“那,你我二人做一对坦诚相见的好夫夫?”
萧长恒满意的点了点头:“嗯”
李润蹙眉,“但是夫妻之间……是要又共同的目的的,为了家也好,其他事情也好,但是……”
李润很正经的说道:“我生在清廉家庭,两个父亲为人正直,大父亲一心为大琅尽忠尽责,从小就教导我不可做对不起百姓的事情,所以,我们的目标是不同的,我们做不了好夫夫的。”
李润这套说辞,好像很有道理,萧长恒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反驳。
李润挪自己的椅子,和萧长恒面对面做,两人一只手相互扣着,李润就用另一只手点了点萧长恒的心口:“但是,我们可以慢慢的改变自己对对方的看法,我会听长恒的话,会保护好自己不受伤,所以,你要答应我,若日后要去其他地方,一定要带上我,可以吗?”
不管萧长恒日后要做什么坏事,只要带着他,他就努力改正,若是真的没有办法阻止他……
或许,是他捡过来的这条命,是时候还回去了。
萧长恒抿唇不语。
“我不会阻止你做你想做的事情,只是想……”
“好。”
萧长恒扎住李润放在他心口的那只手,攥紧了,似乎是在告白一样:“本王答应你,以后去哪里都带着你。”
李润听见了自己的还有萧长恒的心跳声。
砰砰砰。
砰砰砰。
他们之间的矛盾似乎很难持久,本是天大的事情瞒着对方,但是说来了,不过一笑了之。
李润第一次这么直面的看着,一双黑眸满是情.欲萧长恒和他对视的模样。
两个人似乎不用再语言共同,一个眼神变能烧起来。
李润动了动自己发抖的手,慢慢附上萧长恒的脸,小心的贴上他的唇。
他第一次感觉,萧长恒的唇原来还挺软。
“真好亲。”
两个人吻的火热,一会儿就滚到了塌上,而房间目光所及之处,全是被扯坏的衣物……
作者有话要说:
第47章 第四十七回离别
以往两人办正事的时候, 都是闷声干活,尤其是萧长恒,但是现在正“忙”着的人, 废话突然特别多。
“自古抗洪,只有疏通和拦截, 此次水灾, 润儿准备如何帮忙?”
估计是怕他膝盖疼, 萧长恒将塌上的被子全都堆到了他的膝盖下, 掐着腰.肉的大掌却不肯放松, 将他死死定在原地, 李润低喘:“……嗯……广, 广南一带地势低洼,大雨依旧不停, 疏通也难,拦截耗费精力巨大,朝廷定不会拨款。这个难题我确实还没想好怎么办。”
“轻,轻一点。”
萧长恒没得到李润的答案,心情自然不好, 虽然答应了人,让他去掺和一脚,但是却又实在心忧, 干脆先不想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在做。
萧长恒惩罚人似的鼎狠了,掐着李润的小.腹图起处:“这里, 能生孩子?”
厚乳的方式虽然舒坦, 但是时间久了膝盖还是疼的难受, 李润受不住了, 被按着的独子也疼,颠簸间他艰难将自己埋在被褥里,腾出一只手,反手扶上身后人“换,换个自是。”
足足两个时辰,两人忙活完,李润半晕着被萧长恒抱到了浴池里,洗完又任由人抱着他回来榻上。
李润困了,把自己卷在被子里,模模糊糊的听着萧长恒在他耳侧说话。
他们住着的房间格局很大,光是整个一套的床榻都快比他们在岁宁住着的房间还要大了。
房间内一早点上的烛火已经染了大半,但却依旧明亮,萧长恒没吹烛,光线就透着床幔,打进床榻内。
李润生的白,刚洗漱完脸上还泛着红晕,额角的碎发还粘在侧脸上,红唇轻轻张合,时不时的哼一句,小脸儿上的姿态尽是想让人宠溺的娇气。
“有点难受……”
萧长恒撑着肘,侧身看着被褥里闭着眼的人,摸了摸他的额头:“又生热了?”
李润摇摇头,“大概是热期快到了。”
萧长恒大概是知道李润所说的热期是怎么一回事了,他身上的香味正是最好的答案,李润这两天的香味越来越浓郁了。
萧长恒细细揣摩李润的小脸,看着蹭着他手掌的人,问:“那怎么办,不如暂缓去广南的行程,等病好了再去?”
“不行,温大人现在独自一人在前线,我还是要早点过去帮帮他才行。”
说罢,李润慢慢睁开眼,翻身过来,看着萧长恒,有点不好意思:“我算过了,大概还有半个月呢,到时候应该能回到王府……”
萧长恒:“嗯?”
李润长睫微微下垂,咬了咬自己的唇:“就是,热期到了,如果你在我身边,能不能陪陪我……”
萧长恒捏着他的下颌,两人对视。
“自然。”
-
几日后,李润准备启程了。
两人相处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李润离开,一时间李润还有点不太习惯,似乎陪在萧长恒身边,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
王府外,大雨已经停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雨后清爽的泥土清香,琉璃瓦上还滴着水滴,薄雾笼着街道但好在视野还算可以,不耽误赶路。
跟着李润一起出发的还有王府里有个壮汉,长得黑黑的,身上都是发达的肌肉块,李润选他一起出发的原因无他,若是之后到广南了,这人还能帮他一起抬受伤的难民,还能一起干活,把人力发挥到最大。
萧长恒穿着和李润那套一模一样的夫夫装,长发束起,就站在王府门口送他。
两人一人一匹骏马,这会儿那名壮丁已经驮着干粮上了马,李润穿着一身青色的衣袍,站在高头骏马前,回望萧长恒。
“大人,快走吧,晚点又要下雨!”
前人催促,让站在门口的人更难受了,就这么看着萧长恒,怎么就跟永别似的。
李润咬牙,翻身上马,看着一动不动的萧长恒,苦哈哈道:“长恒,为夫走了。”
萧长恒点头:“润儿一路平安,到了记得用信鸽给本王回信。”
李润已经握紧了缰绳,点了点头,感觉鼻子酸酸的。
这时候,见春从王府里跑了出来,看到萧长恒后傻了眼,急急忙忙给行了礼后,又哭唧唧的看着李润。
“公子……”
李润:“……不是去小厨房煮牛肉了吗?”
出发前,李润特意交代见春说中午要吃红烧牛肉,便让人去小厨房准备了。见春这个小孩儿就跟他亲,知道他不带他后偷偷哭了好几天,这不,李润才想出来这个馊主意。
见春难受啊!
他好久都没和李润分开过了,这一次要分开半个月呢,少君还要瞒着他。
萧长恒在身边,见春也不敢上前去缠李润,只好眼巴巴的看着,“听王嬷嬷说公子走啦!小的就想着出来送送,公子路上慢点呀!见春在王府里等着呢!”
绷不住了,真是绷不住了。
李润眼睛一红,视野便糊了。
“嗯,我快去快回,”说罢,李润拉扯手中的缰绳,马儿开始缓满向前走动,萧长恒站在门口一言不发,脸色越来越难堪,见春眼泪都吧嗒吧嗒往下掉了。
李润不争气的抹了一把眼,收回回头的脑袋,夹紧马腹,马儿一声长嘶:“驾!”
烟雨朦胧间,萧长恒独一人往府中走,听见身后少年一声啼哭:“少君!少君!呜呜呜!见春在王府等您呢!快些回家!呜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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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送走了?”魏驰第一次来萧长恒的新王府,跟着萧长恒回正殿的路上,左探头右探头:“哎,这棵树好哎,我的王宫里真好却一颗,不如送给我?”
萧长恒不悦,垂眼扫了那颗荔枝树:“你确定带回去能活?”
兰楼虽然和辰州挨着,但水资源却嫉妒匮乏,别说荔枝树了,是棵树到了那地方都活不下去。
“不试试怎么知道,是吧。”魏驰生的和萧长恒差不多高,两人身材也相仿,走在王府里,引得不少做活的仆人看,人自然是没正行的回“礼”
萧长恒蹙眉,问:“胡兰尔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私下还在想办法联系那群阉贼,不过现在没有达成共识,暂时没事。”
萧长恒点头。
胡兰尔是魏琛是同父异母的哥哥,楼兰王的长子。早些年萧长恒在楼兰做质子的时候,结实了当时还叫达木岚的魏琛,之后两人和温习乐逃出了楼兰,那时候追杀他们的那些人,大部分都是胡兰尔派的。之后魏琛借住渊天的势力推翻兰楼旧势力登上楼兰王的宝座之后,胡兰尔的势力得到了很大程度的剥削。
但近几年,藏匿起来的胡兰尔不知道怎么勾搭上已经亡国的吐蕃卷土重来,在楼兰和吐蕃边疆不断出没,成了魏琛的肉中刺。
半月前,渊天的密探查到胡兰尔见了东厂的人。
百年纷争,即将拉上序幕。
萧长恒展眉,走入正殿,看到了李润留下的沉香,正在燃着,他走过去,给快熄灭的香火续上:“不可放以轻心,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大晟虽不如十几年前了,但是若真的让东厂的人和他达成共识,到时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魏驰刚还一脸浪漫,沉思了萧长恒说的话后,立马变得正经起来:“你准备就这么放手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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