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摄政王的替嫁侍妾 穿成摄政王的替嫁侍妾 第35章
作者:凌洲一心
“然后,王妃也可以一同前往。”
“去了,能干什么?”
萧辞嘴角扯了一个极其不明显的弧度,道:“可以围猎,可以骑马,那里还有汤泉,你要觉得无趣,本王再让江空畔把长安城的女眷都凑上带着,总会有些有趣的项目。”
宋行舟想了一下,道:“那玉真公主会去吗?”
“可以去。”
“那便好了,公主去肯定会很有趣。”
萧辞眉心紧蹙,仿佛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问道:“她去为何有趣?”
宋行舟笑笑:“自然是因为玉真公主身边总有能歌善舞之流,面首又多是长相清隽漂亮者,看得人心动神摇,肯定是很有趣的呀。”
萧辞抿抿唇,道:“本王忘记了,玉真她奉太后之命,去灵云观为皇帝祈福了,下月应该是参加不了千秋宴。”
宋行舟瞥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指尖,自顾自下了马车,道:“那千秋宴可就少了趣味啦!”
萧辞跟在他的身后下车,塞给宋行舟一张咨文后,进了龙兴寺。
宋行舟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张会试咨文,他不禁感叹摄政王办事谨慎。
寺庙门口有两个僧人相迎,看着他们衣着不凡,又有会试咨文,便赶紧迎着他们进去到了内殿门外,且递给他二人两个面具,道:“两位施主,进殿内需要佩戴面具,且不可与他人攀谈,请务必谨记在心。”
二人接过面具,戴在脸上后,一前一后进了正殿。
只见正殿之内大约早有了二十多年考生等在那里,都是戴着面具,围在一个香炉之前,香炉里燃着不知名的香,味道奇特,让人有种梦幻的不真实感。
不一会正殿大门被关上了,殿内光线昏暗,只有几盏油灯微微燃着。
有一个和尚在菩萨面前敲打木鱼,似乎是在做法事的样子,等了大约三炷香之后,法事结束,殿门打开。
有五六个小僧弥端着檀木的圆盘走了进来,只见他们手上还拿着一沓黄纸,走到每个人的身边时,口中叨念:
“请捐赠香火钱,捐得越多,越能高中!”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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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发怒啦
宋行舟仔细观察其余人的行为举止, 以及捐了多少香火钱,发现捐的多的人就被小和尚从后门领了出去,而那些捐的少的人, 则留在原地。
他悄悄看了看旁边的摄政王, 试探的想问他该怎么办,哪知下一刻手心就被个冰凉的手掌握住,下一刻手心里多了一张宝钞。
宋行舟稳稳心绪,将那张宝钞递到小和尚的盘子里。
因为捐的够多, 他获得了更高的资格。
小和尚引着宋行舟从后门走出了正殿,径直往后院走, 两人停在一处静室门口, 小和尚双手合十,“愿施主得偿所愿。”
宋行舟谢过之后, 走了进去。
静室内燃着檀香,袅袅香烟缓缓飘散,如梦如幻,室内有一张紫檀木的茶桌,两个蒲团各执一边,宋行舟环顾四周看了看,并无异样, 于是坐在了蒲团上。
大约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门外走进来一位年纪较长的和尚。
只见那和尚口中默念着阿弥陀佛,盘腿坐在了蒲团上, 他口中叽叽咕咕又不知念叨了一遍什么经文, 这才睁开眼睛看着宋行舟。
“公子想求什么项目?”
“都有什么项目?”
那和尚嘿嘿一笑, 递给了宋行舟一张黄纸, 纸上写着请托改字、替换考卷、买通关节考官保送、寻找枪替考几个大类, 宋行舟又翻转黄纸,背面则是写着考官的职级和能够“通融”的权限范围,以及另有一些代考枪替的代号。
“如果我想中状元,师傅可有办法?”
那和尚顿了一下,盯着宋行舟看了又看,道:“施主想中状元,就要付相应的香火钱。”
宋行舟笑了笑,“钱不是问题,我有的是!我只想中状元,贵寺可有办法?”
“自然是有,公子先想清楚,若是当真要得状元,可去京郊一座叫柳园的茶庄,将签文放在第二排左手边第三个茶罐内。”
宋行舟挑挑眉,随手举起茶杯隔空敬了下,便放在唇边饮了下去。
“先行谢过师傅了!”
一饮而尽,宋行舟站了起来辞别。
从静室走出来,宋行舟路过旁边的房间,忽闻其中传来阵阵惊呼、叫好之声,他停下脚步悄悄向房间内探了个半个身子去看。
这间房子比他刚才所在的静室要大许多,靠墙的地方隔开了若干小间,几个书生模样的人带着面具坐在小间的桌案后,写着文章,而旁边站着的另外一些举人则来回踱步围观,时不时的叫好和围观。
“这是送月公子,听说他文学造诣极高,妙笔生花,就连前金科状元江空畔也曾对他的文章夸赞不已。”
“如此之人为何沦落到成为替考?”
“唉,世道弄人,总有不如人意!”
原来这些人正是龙兴寺为考生提供的枪替人员,若是有人选择此项,便可以来此处挑选满意的替考人员。
闻言,宋行舟内心十分不是滋味,想来这些替考的枪手也是满腹经纶的学子,可却不知是何境遇让他们自己不能科考而是只能替人考试,这世间之人还真是不平等,有人生来天赋极高,却因命运不能
宋行舟躲在门外,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声音。
忽然有考生窃窃私语:
“听说有个叫画扇的公子,那一手好文章写得可真真是绝妙,怎的今次却不见他的影踪?莫不是不做此行了?”
“哟,你还不知道呢!?那画扇公子死了!”
“什么!?死了?”
“我听说啊,是上次镇江乡试期间,那画扇公子就跟疯了似的,将当地的文昌庙给砸了,将魁星的塑像都给踢倒了,然后就在第二日,寺庙里洒扫的和尚一开门,就发现了他的尸体,就挂在那魁星楼里呢!只是那个死状……啧啧!真是凄惨无比啊!”
屋子里的考生们还在七嘴八舌的议论,这时候有个小和尚突然走近,冲着宋行舟一礼,道:“施主,下山的路在那边。”
宋行舟只得还礼向外走,走到院子里时,他看见了候在旁边的萧辞,脚下步子加急,凑近了低声道:“王爷,我们要去趟大理寺。”
萧辞神色一紧,问道:“可是听着关于画扇公子之事?”
宋行舟点头,“王爷也听到了?”
“刚才本王就在那房间之内。”
宋行舟一把抓住萧辞的衣袖,扯着便往山门处走,一边走一一边低语:“我总觉得这画扇公子之死与替考之事有很大的关系,想来大理寺那边一定是有记录的,我们赶紧去找江大人。”
一阵微风拂过,竹叶沙沙作响,萧辞在树影下缓缓道:“只怕你此刻去大理寺,也找不到江空畔。”
宋行舟脚步疾快,闻言不解,“为何找不到?江大人不当值?”
萧辞黑眸垂着,略略扫过他,道:“他告了假。”
宋行舟蹙眉,停下了脚步。
萧辞拄着拐杖,行走不畅,慢慢追了上来见他神情沮丧,便问:“怎么这幅样子?”
宋行舟叹了口气,“江大人不在,怎么查案?那大理寺我又不认识其他人,谁还肯让我看卷宗?难道要去找王大人?这样的命案复核都应该是在大理寺内,刑部可有案底?”
萧辞:“……”
“你忘了本王的身份了吗?本王要去大理寺调取案宗,还非要找江空畔吗?”
宋行舟一下子才反应过来,马上喜笑颜开,拍手称道:“是啦是啦,妾身有王爷在,去哪里都该是畅通无阻的!我这脑子,怎么就没想起来这个!”
萧辞揉揉眉心,摇摇头,紧着追上了宋行舟的步子。
-
二人急匆匆的赶到了大理寺衙门,当值的司务并不认识摄政王,一开始还不让他们进去,直到大理寺少卿路过时,看清了萧辞的模样才惊慌失措的赶紧将人迎了进去。
“王爷怎得今日亲自来了衙门?这江大人告了假,并不在衙门里。”那少卿小心翼翼的奉上茶水,谨慎的问道。
萧辞冷言:“江空畔不在,本王就来不得了?”
少卿一听吓得赶紧跪下,抖抖索索解释:“臣不是这个意思,臣……只是、只是……”
宋行舟心中焦急,打断那少卿,问道:“少卿大人,我们今日前来是有一事,请大人协助。”
少卿并不认识宋行舟,但是想来能跟在摄政王身边的,定然也不是什么无名无姓的普通人,便赶紧还礼道:“公子有何事,只管详说,微臣定当全力协助王爷。”
宋行舟沉声道:“少卿大人可知道三年前乡试时,镇江府可曾出过一桩命案,尸体是在当地文昌庙里发现的,那案宗可破了?可曾到大理寺来复审?”
少卿姓刘,他想了一会赶紧叫来寺丞,询问之后那寺丞想起来什么,赶紧跑到架阁库里取来卷宗,双手呈上。
卷宗之内记录极少,虽是命案,却无人知道死者的真实姓名,并且当地府衙查问之后也并没有锁定任何嫌疑人,所以直接写入卷宗,呈到了京城的大理寺。
萧辞翻查所有案卷后,冷声问道:“既然是命案,可有仵作验尸?如果有验尸,那么为何卷宗里却没有验尸图格?”
那寺丞惊慌不已,赶紧接过卷宗又里里外外查看一番,确实没有验尸图格,他赶紧跪地:“臣、臣、不知……”
“好。”萧辞凤眸微狭,目露寒光,拍案喝道:“好一个大理寺!三年前的命案,无验尸图格也敢归档!本王都不知这命案复核的规矩何时被你们改了去!?”
刘少卿、寺丞都被这一声呵斥吓得腿软,三年前这两人都还没到大理寺任职,可现在再说这些早就晚了,摄政王一向雷霆手段,江大人又不在府衙中。
萧辞大喝一声,便见几个锦衣卫从门外疾步冲了进来,他厉声道:“将这二人拉到院子里,各打三十杖,以儆效尤!”
二人闻言哀求不止,可萧辞却不为所动,锦衣卫也是冷面无情的,直接将人拖到了院子里,捆到长凳上,退其衣裤就要施行。
正在这时,却听衙门外有人大喝:“停停停!”
宋行舟的双眼被萧辞从后面捂住,此刻听见有人喊停,便悄咪咪的睁开从手指缝隙里向外探望。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这大理寺卿,江空畔。
他疾步走进衙门,看了看已经被褪了裤子的两个下属,赶紧帮其提上衣裤,又一下子跪在萧辞的脚边,道:“王爷,您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啊,这两个人都是臣刚刚提拔上来的,之前那些旧人都被您清理干净,这两人好不容易上了手,熟悉了大理寺的事务,您今日若是当着整个衙门的人杖刑了他们,明日他们就得羞愧的一头撞死!王爷,您怎么就发了这么大的火,跟他们俩人致了气呢?”
萧辞凝眸,将手边的卷宗摔在江空畔的脸上,道:“行,本王今日不打他们,该是打你这个主事的官,来人,将江空畔拖到院子里,杖打三十!”
江空畔一把抱住萧辞的小腿,哀求:“王爷!您要是脱了微臣的裤子打微臣,那我也就明日一头撞死去!”
萧辞冷哼,一脚将他踹开,“你个没皮没脸的,还怕脱了裤子挨打?”
“痛死是小,□□是大!王爷,这杖刑对咱读书人可真是……”
萧辞看看外面吓得瘫软在凳上的两人,又看看伏在地上哀求的江空畔,沉声道:“好,本王就准你穿着衣裤挨打!来人啊,将江空畔给本王拖出去,穿着裤子打!狠狠地打!”
江空畔仰头,咬唇:“王爷,不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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