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改命后,诸伏警官他转职了 逆天改命后,诸伏警官他转职了 第94章
作者:枫卿叶落
“没说些什么, 只是在鬼冢那家伙面前承认了自己的身份而已,”雨宫警视叹了口气,“不然,他可不放心我将他的学生给带走。”
降谷零看着他, 没有说话,只是想起今日出发前雨宫警视与他的交谈——
“鬼冢教官在跟着您。”那时降谷零只是扫了一眼他的身后, 便看了出来。
“我知道。”雨宫警视眉眼弯弯,隐约还有一种轻松感,“让他跟着吧,这一天总算还是要来了。”
“您身份特殊,也完全可以打消他的顾虑……”
“降谷君,”雨宫警视却笑着打断了他, “怀疑的种子只会越种越深,再不找个机会向他们说实话, 等这颗种子长成参天大树, 他们也便再也不会信你了。有些事情,有些人,得需要沟通, 一味的打着‘为他好’的旗号而将所有屯在心里, 反而伤害的是两个人。”
那降谷零垂了垂眸, 仅仅只是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而现在的降谷零看着雨宫警视,又忽而问了一句:“您和鬼冢教官说开了, 那‘他’呢?这些年来,您有去见过他一面吗?”
降谷零口中的那个“他”,不是其他人,真是波本顶替的那个人。
——据说“他”还是,雨宫警视唯一的儿子。
卡纳迪恩当初从贝尔摩德手中接回了那个孩子,将那个孩子送至安全处,却从始至终都未去见过那个孩子,反而转手就与降谷理事官商量,能不能在多年以后,找个年纪相仿且完全能够信任的卧底送进去顶替那孩子的身份。
他说,那孩子身上毕竟留着“那位先生”的血,并不可信,若有一日叛变,这些年来公安所作的一切就得付之东流了,所以得找另一个人顶替他的身份。
他说那些话时一脸平静,完全不顾那孩子曾经受过的苦,只看见了最大化的利益。
但降谷零是知道的,他并非是不爱那孩子,雨宫警视只是不敢面对,不敢面对那个被他亲手杀死“亲生父亲”的孩子。
他自诩为那孩子的父亲,但知晓那孩子存在的所有人都知道,那孩子的生父是已经牺牲了的、他的挚友、代号Glenmorangie的那名警官。
因为不敢面对自己的“儿子”,所以雨宫警视在面对降谷零的时候,偶尔还有一些无处安放的“父爱”。
这一周目的降谷零是在诸位公安警察的照料下长大的,虽然他生母已逝,也从未在降谷理事官口中听过自己的父亲相关,但他并不缺乏爱,一些长时间无法见到自己妻儿的公安,都恨不得将爱意转移到降谷零身上。
那些爱很多,也很沉重。
他们渴望作为烈士子女的降谷零可以承载住他们的希望,希望降谷零能够有朝一日领队剿灭组织。
雨宫警视也是其中一人,但雨宫警视在很早以前就对他说过:“零君不必管他们,没人逼你做警察,重要的是你愿不愿意,你自己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
在公安照料下的降谷零自然是最好的顶替人选,他有一个烈士母亲,还有一个理事官舅舅,最重要的是,他和那孩子一样,都是一个混血儿。
降谷零最后还是走上了这一条路。
“那孩子虽然是混血,但混血特征并不明显,不过当初见过那孩子的研究人员基本上都已经不在了,关于那孩子的资料,也已经被贝尔摩德销毁了。”
“那位先生没见过那孩子,也不知道那孩子是何模样,现在组织里唯一知晓那孩子面貌除了我,就只有贝尔摩德了。”
“贝尔摩德可能会认出你不是他,但你不用担心,她不会拆穿你,她希望那孩子能够离组织远远的,她甚至会希望你顶替他一辈子。所以,你只需要在她面前,让她以为,你冒领那个身份只是为了贪恋那个身份带来的权利,这样就好。”
在降谷零开始卧底之前,雨宫警视对他说了许多,大多都是关于那个组织的情报和那孩子的情况。
就算那孩子不在他的身边,他也一直有在注意那孩子的状况。
如今听见降谷零这样一问,雨宫警视愣了一下,随后又释然的笑了笑:“说开的前提是怀疑,那孩子可是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更不知道我是谁,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自然也不能去打搅他平静的生活。”
雨宫警视闭上了眼睛,当初带走那孩子的场景又在他的眼前浮现。
……
那个夜晚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乌云将能够透出光亮的自然两处遮得严严实实。
唯一能够看见的光亮的地方,是实验室外某处的一辆车的车前。
贝尔摩德靠着树,点燃了一支烟,看着另一人来回检查着车辆情况。
“卡纳迪恩。”她忽然叫住了他,问了一句,“你能保证那孩子能够平安长大吗?”
“当然。”确认车辆没有问题以后,卡纳迪恩回过头来回答着她的问题,“我明面上的身份好歹是个警察,给这孩子弄个假资料,找户好人家抚养长大,是完全没问题的。”
贝尔摩德突然没再说话了,她吸了一口香烟,在卡纳迪恩上车之前又忽然问道:“你为什么想救这孩子?”
“这也需要有原因吗?贝尔摩德大人您的要求,那我自然是要什么都不过问,照做就好。”
卡纳迪恩笑了一声,偷偷观察着贝尔摩德的神情变化,又迅速撇了撇嘴,改口道:“好吧,我承认,我嫉妒了。谁叫这孩子的生父是那家伙呢,那家伙从一开始就和我争,没想到居然还是个条子,我到最后居然都没能争过他,没抢过那把枪留下活口来。既然他有血脉残留下来,那我偏要和他争一争,让他的儿子喊我一声父亲。”
“小孩子脾性,”贝尔摩德似乎是信了,摆了摆手,“走吧,后面的事我会处理。卡纳迪恩,你最好是一个可靠的盟友。”
“我的荣幸。”
目送载着那孩子的车辆离开以后,贝尔摩德掐灭了烟,她往回走着,似乎是准备回到实验室。
只是她的脸色在此期间突然一变,掏出一把枪来,指着草丛厉声道:“谁在那里!”
草丛的草木惊动了一下,紧接着,一个约莫九岁大的男孩从里面走了出来,他面色有些病态的苍白,但眼神里并没有分毫恐惧。
“贝尔摩德大人,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看完了全程。”他直视着贝尔摩德,额头抵住了枪口,丝毫不惧贝尔摩德手中的枪支,“但是在您动手之前,可以听我说几句话吗?”
贝尔摩德眯了眯眼睛,没有开枪,示意他继续说。
“我和他关系比较好,他曾经有和我说过,他的母亲,是一个知书达理、温柔美丽的女子。”
贝尔摩德瞳孔动了动,却没有说话。
只是贝尔摩德在心里道:那是当然,我的妹妹,我的angle,是这世间最美好的女孩。
“可是他说,他快要记不清母亲的模样了。他讨厌打针,也讨厌吃药,因为每次吃药,他对母亲的印象就会更加模糊,他不想忘记妈妈,他还想要和妈妈,和姨母去游乐场玩——”
“够了,”贝尔摩德打断了他,碧蓝的眼睛紧紧盯着眼前的男孩,“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我想说,我可以帮贝尔摩德大人您处理后续。我可以顶替他的身份,帮您在此中周旋。”
贝尔摩德皱了皱眉:“理由呢?我为什么要答应你这种荒唐的请求。”
“无论失踪还是死亡一个‘少主’,整个实验室的人、包括贝尔摩德大人您都要被问责,但失踪一个我,那可就不一样了,”男孩苍白无血色的脸上忽而浮现一抹笑,“我只是实验室总多孩子中的一员,我失踪了,没有人会在意。”
贝尔摩德收回了枪,但面上表情依旧不好:“给我一个你为什么想这么做的理由,‘少主’的生活可未必有你现在的生活好。”
“我想要活下去,”男孩说,他笑得很苍凉却又很真诚,“虽然我已经忘了我是谁,也忘了我的家人,可我想要活下去。”
这个组织的“少主”、那位先生名义上的继承人,尽管会被拘束自由,可“少主”又与实验室其他孩子不同,其他孩子是“小白鼠”,没人会管他们的死活。
而“少主”就不一样了,他的身份摆在那里,研究员们只敢严格控制剂量,生怕自己一个失误,害的自己脑袋落地。
他想要活下去。
也许以后依旧会死,可至少现在,他想要活下去。
……
趴睡在桌子上的青年蓦然惊醒,他撑了下脑袋,很轻幅度的揉了揉太阳穴,望向了桌边的绿植的目光却有些空洞。
“我曾经,是真的很想要活下去啊。”
他低着声音呢喃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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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真正的“少主”是构成两个世界相似性的NPC,不用管()
武侦宰世界和首领宰世界的两人,都选择了顶替身份来争取自己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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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他需要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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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去了好一会儿, 降谷零扫了一眼手机上的消息,目光又看向了雨宫警视。
“舅……理事官说他暂时性的说他来不了,我们自己商量就行。”降谷零本想换那个熟悉性的称呼, 但是话才刚刚说到嘴边又迅速改了口。
“那降谷君去和他们说吧, 我就不掺和你们的事了。”雨宫警视摆了摆手, “会议室给你们腾出来,降谷君愿意说多少,可就全凭降谷君你自己的意愿了。”
降谷零颔首:“我明白的。”
降谷零将联络手机收回了口袋之中,又走到了安置他们三人的房间内, 按下门锁上的指纹锁以后,推开了门。
彼时三人正悉数坐在沙发上, 最左边的松田阵平正“张牙舞爪”的向夹在他们幼驯染中间的诸伏景光说些什么。
虽然在降谷零推开门后他就迅速止住了话茬,但是从他那没说完的半句话里,不难听出他是在“说”甚至是“骂”降谷零。
降谷零对此不以为然,松田阵平想骂就让他骂去,他只是检查了一下房间内的信号屏蔽是否开启以后,才走到了房间中央的沙发前。
“哟,降谷警官终于骂完人了。”
松田阵平对着他挑了一下眉,而后撇嘴道:“降谷零, 你可真是了不得。七年没见, 你怎么变得这样喜欢吓唬人了?吓唬我和hagi就算了,你怎么还吓唬诸伏景光这个柔弱的音乐老师啊?”
显然,通过三人独自的交流, 他们成功确认了降谷零的立场——立场为红, 但就是想要吓唬他们的降谷零。
对于松田阵平的这句话, 诸伏景光默默纠正了一下:“……我不柔弱。”
“你口中的这位柔弱的音乐老师可不是什么普通人,”降谷零则是抱着胸, 也挑了挑眉:“我不吓唬一下你们,你们可指不定得搞出什么幺蛾子。”
松田阵平瞪眼:“我是那种惹事的人吗?降谷零你这家伙居然不信我!”
不是不信,只是……
只是他是作为波本,作为安室透,待在波洛咖啡厅里,松田阵平他们想要知道这些也并不困难,一旦他们在他作为波本或安室透时找他,便有极大概率落入组织人(特指隔离频繁出现的朗姆)的眼中,等到那时,就算是他,也很难及时保住这两人。
降谷零没有回答松田阵平这句话。
松田阵平又反应过来了他的前半句话,指了指诸伏景光,目光锐利了一些:“你说他?他能有什么秘密?”
被cue的诸伏景光维持着得体的微笑,而虽然没被叫到姓名但知晓诸伏景光是怎么一回事的萩原研二眼神则是飘忽了一下。
见自家幼驯染心虚,松田阵平瞬间就懂了,他拧笑了一下,越过诸伏景光,摇着萩原研二整个人:“你们到底有什么秘密瞒着我?萩原研二你说话啊,你是不是不敢告诉我!”
“小阵平QAQ。”萩原研二苦着一张脸 ,整个人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如果非要形容他这个可怜的话,他现在简直就是“柔弱”“无助”的代表词。
“你们慢慢打,互殴我也不管,”降谷零对他们两个人的闹剧并不感兴趣,他的目光看向诸伏景光,扬了扬脑袋,“跟我出来。”
他本来就只打算带诸伏景光一个人来这边,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只是意外顺带的。
诸伏景光很顺从的,什么都没有过问,就那样跟着降谷零走了出去。
房间内瞬间就只剩下了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两个人。
见他们两个走了以后,松田阵平也松开了萩原研二衣领的手:“他们俩会这会儿总该能好好说话了吧,吓唬来吓唬去,是生怕诸伏景光太信任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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