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咸鱼皇子后 穿成咸鱼皇子后 第40章
作者:青烟里
“侯爷。”玄九快步过来,“京中密信。”
难道尚益说的是真的!钟离辰第一想法。
这边看完信的江玄凌,脸色沉着的吓人。须臾后,道:“连夜启程回京。”
“真的出事了?”钟离辰问。
江玄凌收起信:“殿下暂时留在这里。”
“不行,我也要回去。”
江玄凌此时的神色淡到极致:“玄九,你负责留在滇南保护殿下。”
“是”
“江玄凌。”
玄九伸手拦住钟离辰:“殿下请。”
看着江玄凌离开的背影,钟离辰急得不行:“江玄凌你站住!你敢丢下我,我自个也敢回去。”
就要踏出月洞门的江玄凌顿住,片刻后转身回来:“殿下以什么身份要我带上你?皇子殿下的身份,还是?”
钟离辰张张嘴,江玄凌眉眼压了压,语气温和:“殿下安心,一切交给我。”
还是什么身份?是…看着江玄凌再次离开,钟离辰一言不发。
第51章
滇南郡王知道江玄凌离开的消息已经是第二天一早。
“堂弟没有和侯爷一道离开?”滇南郡王问。
昨晚上钟离辰难得失眠了,顶着一双黑眼圈无神道:“这不明摆着的。”
“哈哈。”滇南郡王摇摇扇子掩饰尴尬。
“王爷。”府中下人从外面进来,“尚大人求见王爷。”
滇南郡王整整衣袖:“让他进来。”一旁的钟离辰也赶紧坐好,等着尚益进来。
尚益本就清瘦,伤后整个人显得越发瘦骨嶙峋。夏日衣衫轻薄,微风吹起衣摆,看得钟离辰都怕他飞走,“郡王爷,殿下。”
“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好好养伤吗?”滇南郡王问。
尚益低头从袖中取出一封信:“这是来自京城的飞鸽传书。”
闻言,钟离辰打起了十足的精神。
滇南郡王盯着他:“那又如何?”
尚益上前将信放到桌上:“信,下臣并未拆开,但是我也能猜到是询问侯爷的行踪。”
“是么?”滇南郡王拆开,见其中内容还真是,“你把这信给我们做什么?”
尚益道:“只是想做个投诚。”
有昨日之事,钟离辰猜到尚益的意思:“你是想虚报侯爷的行踪,迷惑京城的人。”
“是。”尚益点头。
“就这。”滇南郡王不屑,“你在本王地盘,本王想你送什么信就送什么信。”
尚益不语,一副心有成竹的样子。
“那就写吧。”钟离辰不知怎的,昨日他待尚益心生怜悯,可今日,他不想出任何意外。
尚益也不意外,点头应下。
信纸很快送来,写好后滇南郡王再三检查,确认其中没有暗语才交给下人,让他去送信。
目的达到,尚益也不久留,便告辞离开。
这下屋子里又只有滇南郡王和钟离辰两人,看着没有往日精神的钟离辰,滇南郡王忍不住道:“殿下若是想回京城我有办法。”
此话一出,立即得到钟离辰的注目:“就是……”
……
……
中午,看到倒在角落的玄九,钟离辰朝滇南郡王竖了个大拇指。
滇南郡王哈哈大笑:“也不是我厉害,是老乡厉害。”
滇南郡王身边是个穿苗服的老者,听到滇南郡王夸他,老者咧开嘴:“这是老夫炼的瞌睡蛊,保管能让这位小哥睡上几天几夜。”
“没隐患吧?”钟离辰想起话本里关于蛊的描写,不禁鸡皮疙瘩掉一地。
老者摆摆手:“醒了灌碗鸡汤就没事了。”
“那就好。”钟离辰犹豫片刻又问:“老先生有控制人心的蛊吗?情蛊有吗?”
滇南郡王听后大为震撼:“殿下这是要控制谁?侯爷吗?”
“没有没有,这些都是说书人编的,我们哪有那么厉害。”老者就差指天发誓了。
“我在这那么多年都没听过殿下说的那种蛊,看把人吓的。”滇南郡王指责道。
“说着玩的,今天多谢老先生了。”钟离辰笑道。
老者摇摇头:“是老夫荣幸。”
弄晕了玄九,如今钟离辰要离开就没有了阻拦,这时旁边一声:“殿下”
钟离辰恍然大悟,想起还有一个人:“李子你要拦我?”
李子亲眼目睹玄九被一只虫放倒,脑袋摇成拨浪鼓:“不,我陪殿下一起回去,关键时候还能保护殿下。”
滇南郡王也道:“我父王还在的时候给我培养了一队暗卫,我叫上两个护送堂弟回去,定不会让堂弟受伤。”
“王爷身边的暗卫还是留着保护自己,况且若出事,也不至于会连累到你。”钟离辰道。
滇南郡王回道:“堂弟放心,阿润也会武功,再说我这里安全的很,带着去吧。”
思虑再三,钟离辰答应下来。京城若真是发生逼宫的事,自己还是要多几分保障才好:“如此就多谢堂兄。”
“堂弟客气。”
按尚益所说,三皇子想赶在大皇子复宠前动手,那这个时间应该就在这几日。自他从京城来,中间又耽搁了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京城变化如何。
“殿下,歇会吧。”七月的日头正大,钟离辰骑在马上,脸被晒得通红。
“前面大树底下歇会。”
“是。”
滇南郡王给钟离辰指派的两名暗卫年纪约莫四十出头,这些年滇南郡王在滇南过得还算是安逸。因而他让这些暗卫也转暗为明,在王府中做护卫行走。
“多谢。”其中一个人打来山泉水,钟离辰接过道了个谢。
“李子把地图拿来。”钟离辰对回京城的路不熟,走在路上只能一边走一边看地图,以免偏了方向。
“父皇今年怎么不去避暑,不然走水路多快。”钟离辰点点地图上河流的位置。
李子手里拿着扇子给钟离辰扇风:“许是今年皇上觉得不热。”
钟离辰敲定后面的路线,心里有了猜测:恐怕不是不想去,而是去不了:“歇够了,出发。”
“是。”
京城。
七月本就是京城最热的时候,前夜伴随着一声惊雷,京城最中心的位置喧闹起来,不过很快又安静下来。
天亮时分,皇宫大门打开,上百名侍卫涌出朝各个重要官员的府邸赶去。没多久,那些平日最注意衣着礼仪的官员被狼狈地拉扯进宫。
生活在京城的人都有一个灵敏的鼻子,知道这天,要下大雨了。
紫极宫门窗紧闭,里面当值的宫人瑟缩着,生怕头顶要命的刀落下。
“父皇将玉玺藏的可真严实。”钟离笙手里把玩着一方碧绿玉玺。
开平帝眼睛微翕,呼吸若有若无。
钟离笙见状,从一边木盒拿出一枚药塞进开平帝口中:“父皇可别死了,儿臣还要你看着我登基。父皇放心,我不是老二那般不孝之人,待我登基定会好生赡养父皇。”
那颗药是底下人从民间搜罗来的,开平帝这些日子全凭这个在人前强撑着精气神。只是他没有想到,他眼中的神药竟是要他命的毒药:“这个皇位你坐不稳。”
“坐不稳?父皇以为谁坐得稳?来人啊!带进来。”钟离笙话落,八名少男少女被拖进来,“父皇是说这些废物。”
开平帝看了一眼,是自己的几个子女。看到开平帝看自己,几个人哭得稀里哗啦,嘴里喊着父皇救我。这几人,平日在开平帝跟前并不受宠,甚至一年都见不到几次面。
“三皇兄,求你放过我们,我们不会跟你抢皇位。”钟离江和几个皇子公主哭道。
钟离江站起来走到钟离江面前,一脚踹倒他:“本皇子还不知道你,墙头草。”说完又转身对开平帝道:“父皇还是以为钟离越能坐稳这个皇位,可惜你等不到他了。”
开平帝挣扎着起身:“你做了什么?”
“儿臣能做什么,自然是让大哥在路上长眠。”
“你!”
“三殿下,六部尚书和内阁几位大人来了。”门外,侍卫道。
钟离笙脸上浮起一丝笑意,将目光落到桌案上的圣旨上:“按照规矩,传位圣旨需得朝中大臣见证,。父皇,儿臣今日将他们请来,也是按规矩办事。”
开平帝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呼吸急促:“朕不可能传位给你。”
“哈哈哈,父皇,如今由不得你。”
话音落,六部尚书和内阁几名官员被刀架着脖子进来。看到殿中一幕,兵部尚书大骂道:“三皇子,你要谋反。”
“谁说的,本皇子只是请诸位大人来做个见证。”说罢,让人将开平帝从床上架起来到桌前,“今日父皇将要传位给本皇子,诸位可要看清了。”伸手捏住开平帝的手在空白圣旨上写着什么。
“钟离笙,来人啊。”
“父皇还是好好写圣旨吧。”钟离笙眼中兴奋愈加,好像他已经看到自己坐上皇位的那天。
一盏茶后,开平帝写好圣旨,不如说是钟离笙架着开平帝写好的:“诸位大人来看看,笔迹是否做伪。”
他说完,架着官员的侍卫推着他们过去,有人想反抗,脖颈微痛传来,一股血腥味渐渐弥漫开来,钟离笙警告道:“诸位大人还是识相点,免得伤了日后君臣和气。”
“君臣,得位不正何来君臣!”宋阁老年纪最大,侍卫也不敢真对他下重手。也因此,宋阁老突然从袖中摸出一把短刀刺伤挟持他的侍卫:“皇上,臣来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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