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让三大佬火葬场后 同时让三大佬火葬场后 第145章
作者:挂星星
当初奶奶让他背那个电话号码,连翩不是没想过能让奶奶都恭敬求过去的人,到底多厉害。
最后锁定的也就京市的裴家。
既然裴仙楼是裴家人,那他一定认识裴叔叔。
两家长辈有交情。
四舍五入,他真是能叫人一声哥的。
命运真是奇妙。
不过目前身份都是假的,倒不好相认。
当然将来好像也没必要认。
那位裴叔叔神龙见首不见尾,这么低调,应当不想被人打扰。
还是算了。
只心道就这么着也挺好。
想是这么想,心中难免生出一份别样的亲近。
既是接风宴,少不得吃吃喝喝。
只是谁也没想到沈拂行这位表哥裴仙楼竟然出众成这样,明明看着很和气,但又仿佛高居云端。
并非刻意做作,但风姿气场天然,无端便让人不敢造次。
一时间整个包厢竟只有连翩最自在。
当然,前有沈拂行给连翩定了名分,后有卫天应被叫“小卫”都丝毫不恼,连裴仙楼都对人亲近,再没有人小看连翩。
潜移默化中,他们对连翩已经从审视变成了忌惮,甚至在考虑该怎么和人交好。
连翩对这变化心中有数。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这么现实,习惯了看透了,心中没半点波澜。
席面很好,几乎囊括南北精华,但在坐的哪一个都见过世面,倒不贪这点东西。
很快便散了席,各自在包厢内攀谈。
连翩被卫天应拉去下棋。
包厢很大,又分不同区域,消遣的东西很多。
二十来人分散开竟还有稀疏之感。
卫天应早将之前飞机上的残局摆好,只等着杀连翩一个片甲不留。
这局他请了国际高手参详,推演出无数种结果。
心道只要李宣玉迎战,他必然能杀他个片甲不留,到时候也体味体味叫人“小李”的感觉。
连翩和卫天应相对而坐。
下了没一会儿,连翩感知到卫天应棋路变得老辣诡变,技巧也提升不少,就知道他肯定私下琢磨了。
没准还找人研究过。
今天这是来一雪前耻来了。
心中不觉好笑:“进步真快,是梦里拜了个老神仙为师?”
卫天应脸皮一热,倒也没否认:“你也可以做梦捉个老神仙,各凭本事。”
这时候棋局陷入胶着,连翩这方稍弱。
正自思索,肩膀上骤然多了份力量,紧跟着有人在他身边坐下:“这棋倒有趣,小羽,我来?”
连翩偏头,便见裴仙楼正望着他。
这距离可有点近,近到能数清楚裴仙楼浓长的睫毛,看到对方瞳孔中他自己的倒影。
四目相对,就知道裴仙楼是给他助拳来了。
对卫天应笑道:“我的老神仙来了,各凭本事?”
虽然不知道裴仙楼下棋的本事怎么样,但短短的相处连翩已经知道他绝不是那种浮夸的人。
既然敢下场,必然心有把握。
卫天应对裴仙楼尊重又忌惮,不由生出几分怯意,但棋盘上哪有不全力以赴的,只道:“各凭本事!”
裴仙楼看出卫天应的紧张,温和道:“既然分胜负,不如提个彩头,你若赢了,我请你去裴家作客。”
裴家神秘,能进去的都是裴家亲近的朋友和亲眷。
不止是明面上的进去。
这说的是能得到和裴家一定的合作机会。
今天在坐的所有人,所求都不敢想合作机会,只是来攀关系混个脸熟就已经心满意足。
卫天应闻言精神大振,那点紧张早丢到脑后了。
但他并非莽撞的人,下棋论输赢,纵然他有把握赢但万一输了呢,按捺着激动问道:“那我要是输了......”
裴仙楼看向连翩。
游戏而已,而且直觉般的,连翩认为裴仙楼会赢,想了想:“那就改天让小卫也请上一桌,再聚聚。”
彩头定了,裴仙楼和卫天应专心致志的下棋。
裴仙楼是今天的焦点,沈拂行等好几个人在他们讨论彩头的时候围拢了过来。
沈拂行站在裴仙楼身后。
视线落在跟裴仙楼挨坐着的连翩身上,他从来没有见过小舅舅做什么事会征求别人的意见。
更不要说会出头,只为一场游戏。
至于棋局输赢,卫天应输定了。
他曾见过小舅舅对弈,不是和别人,是他自己和自己对弈,有时候能在凉亭中这般好半日。
像小舅舅这样的人,什么样的高手请不到。
自己和自己对弈,大概是已经没什么人能让他有下棋的兴致了吧。
果然。
不到一个小时,卫天应输了。
这场棋能耗费一个小时,多半是卫天应踌躇不定,额上汗都渗出来了。
裴仙楼下棋快且稳,等待时眉目安宁,并不催促,十分有君子风度。
眼下胜负已分。
向连翩:“还玩吗?”
连翩摇头:“不了,这样刚刚好。”
他做江揖未婚夫的时候骄纵,做谢氏董事长的时候沉稳大气,做沈拂行男朋友的时候矜傲。
到此刻才是真的自己,
身边有可信任的年长的人撑着,便露出一点属于自己年龄的活泼气来。
也不过二十啷当岁。
面颊玉粉,眉眼生光,侧眼看过去还能看到他面颊上细小的绒毛。
孩子气还没褪尽呢。
裴仙楼看着他:“听你的。”
连翩双眸微弯,见卫天应鼻尖都带着几点汗意,不觉同情。
明明下棋很有天分有热情的人,上次被他虐,这次来势汹汹又被按了,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有心理阴影了。
只道:“下次约在饕餮阁?听说那儿的樱桃红烧肉不错。”
卫天应回神,轻吐一口气:“愿赌服输。”
他和很多棋力高超的人过招过,但还从没有谁像裴仙楼这样,让他有一种只能束手待毙的绝望感。
正在此时,电话铃声响起。
连翩看向沈拂行。
沈拂行接了电话:“......我就在这里,房间号!”
他脸上阴云密布,拔腿就走。
卫天应顾不得心中唏嘘,站起来追上去,拽住人:“行哥,出什么事了?”
其实是提醒。
再有天大的事忘了今天主客是谁么,就这么走了?
沈拂行双眼阴沉,周身都是暴动的气息。
生意上的事不会让人这样。
鬼使神差的,卫天应回头看了一眼还坐在那里的连翩:“行哥,你......”
做兄弟多年,一个对视卫天应便明白这是猜到了。
沈拂行没有否认。
这一耽搁他心中越发急但也冷静了几分,回过头到裴度跟前:“表哥,有个朋友在这里出了点事,我得去看看。”
裴度:“哪个朋友,我认识吗?”
如果足够了解裴度的人,就会发觉他此刻已经有点冷淡,但沈拂行心慌意乱且也并非足够了解裴度。
含混道:“您不认识。”
这样的急切和含混,裴度心中有数了。
淡淡道:“去吧。”
见沈拂行匆匆而去,甚至连多看连翩一眼都没有,便知道沈拂行八成是被家里逼的太紧,拿连翩当挡箭牌了。
只是人人都有血有肉,凭什么要被人这样选择和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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