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让三大佬火葬场后 同时让三大佬火葬场后 第22章
作者:挂星星
连父说连秋皎除了一条胳膊骨折外没什么大碍,中间还醒过来一次,很快又睡着了,让江揖和连翩先回去休息。
第二天,江揖和连翩又去医院探望。
不管是连翩和江揖与连秋皎的关系,还是连秋皎是在和两人同住山庄的时候出的事,探望和关心都是应有之意。
连秋皎正半坐着喝营养汤,看到连翩脸色就变了,冷淡道:“出去。”
连秋皎在人前一向斯文得体,甫然的爆发让一屋子人都愣住了。
连母一向不喜欢连翩,只碍于家里的老太太才对这个刁蛮的侄子装个面子情,见一向乖巧懂事的儿子骤然变脸,回过味儿来:“秋皎,你车祸是不是和连翩有关?”
连秋皎只排斥的盯着连翩:“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连翩想起连秋皎昨天下午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虽然连秋皎借和他吵架故意出车祸这件事,乍然想有些匪夷所思,但可能性很大。
原著中也没提过有这一场。
但想起原著中连秋皎还做出过自己摔下楼梯,以此诬陷“连翩”的事......
一个人的行事风格在成年后大抵变动不大。
这件事无从解释起。
两人吵架是真的,连秋皎连夜下山出车祸也是真的。
连翩要说连秋皎是故意,只能火上浇油。
他实在不是温和的长相,冷下脸纵然面无表情也有几分盛气凌人,只眼底应景的透露出几分倔强和厌烦。
只道:“大伯,大伯母,连秋皎出事和我无关。”又对江揖道:“我在外面等你。”
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连母见连翩脸上毫无愧色,心中更恨,问连秋皎到底发生了什么。
连秋皎似乎并不想说堂弟的坏话。
被逼急了只道:“妈,不怪连翩,我们就是吵了两句嘴,是我自己心里藏不住事,心绪不宁才......”
连父怒道:“我还不知道你,你是个吵架的人么!”
看似在骂连秋皎,但其实是在朝着连翩发火,连翩走了,江揖不是在么。
江揖看出连父连母对连翩的印象极差,心中叹息。
只道:“伯父伯母,秋皎出事是我们都不愿意看到的事,好在他没有大碍。连翩性子直但人不坏,他和秋皎是有几句口角,当时我正好听到,只是兄弟间互怼了几句,谁也都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回头我会教育连翩,让他对兄长说话要更礼貌。”
这一番话有理有据,更兼江揖人虽年轻但沉稳有度,其心智气场远胜连父,一时间连父连母虽然心中不快却也再说不出什么。
天光透亮,映的病中的连秋皎脸色更加苍白。
他惨淡一笑:“江揖,你的意思是说我太计较?原来你听到了......却不肯出面。中午的那几句口角也就算了,我没有很计较。”
连秋皎庆幸自己做了两手准备,防的就是江揖回护连翩。
顿了顿又道:“可你知道吗,吵架后我自觉不该对连翩那样严厉,他毕竟年纪小,所以我下午给他打电话,想说两句软话,他却骂我有病,还咒我爸妈像叔叔婶婶一样......”
如果连翩在这里,一定会惊叹连秋皎竟然深谙说谎的艺术。
江揖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件事,眉心微蹙:“真的?”
连秋皎道:“我有通话记录。”
连父连母已经脸色铁青,连翩平日里胡作非为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辱骂堂兄还诅咒长辈,果真无法无天!
江揖再想回护连翩,却也不能不讲理,只道:“如果连翩真的这么做了,我会让他向你们道歉。”
其实他心里已经信了七八分。
只心道连秋皎不是无的放矢的人,连翩性格偏激自我,被激怒后口无遮拦的可能性很大。
连翩站在走廊尽头。
昨天山庄阴雨连绵,安市却一点都没有被影响到,天朗气清观之宜人。
他并不为连秋皎的刻意设计和颠倒黑白所影响,人生在世不如意之□□,对炮灰来说不如意的事就更多了,误会、抛弃只是常态。
而这个世界,他的结局本来就是晦评缠身后狼狈离开大众视线。
江揖过来,看到的就是连翩神情轻松的欣赏窗外景色,半点都没有自己做错事的忐忑不安,不由生出失望和恼怒。
按捺情绪询问昨天下午的事。
连翩道:“是我说的,是他先找茬说我,我才......”
江揖见不得连翩这样不知悔改的样子,只道:“够了,翩翩,这件事是你不对,你该庆幸秋皎没有出更严重的事故。去道歉,就现在。”
作者有话说:
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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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连翩意外江揖居然会要求他道歉,但想想连秋皎才是江揖的心头好,就又不那么意外了,笑着问:“不道歉又怎么样?”
江揖默然片刻,凝视着眼前居然还笑得出来的漂亮青年:“你这样,我会很失望。”
眼睛里的笑意凝固,连翩手掌贴在江揖的心口的位置。
他在江揖面前总是骄矜又随意的,此刻却认真且严肃:“江揖,人家都说我仗着家世和奶奶的宠爱无法无天,其实无法无天的是你,仗着我喜欢你这样肆无忌惮的维护别人,合适吗?”
四目相对,连翩眼底的冷意让江揖心头一缩。
江揖向来不会说软话。
两人一时间针尖对麦芒般僵持住。
连翩轻轻哼笑一声,似嘲讽江揖又似乎在嘲讽自己,旋即推开江揖大步离开。
这天连翩没有回他和江揖共同的住处,在连家旗下的酒店开了个套房。
于公是很符合人设的沉默对峙。
于私,在和江揖闹翻后还住在同一屋檐下,对连翩来说属于熬夜加班,他不喜欢。
当天中午,连父和连母将状告到了连老太太跟前。
连父本来觉得母亲年纪大了不该为这种事烦扰,后来被妻子一句“也该让老太太心疼心疼秋皎,老太太私产那么多,总不能都给了连翩”说服。
连母对连老太太诉苦,说连秋皎自小到大是如何学习上进人品端正,是如何尊敬长辈友爱亲朋,更如何容让连翩。
又道:“您也应该多管管连翩,以前闯祸了有家里收拾,现在都这么大了,这次幸亏遭灾的是秋皎,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道个歉也就算了,如果是在外面得罪了人,得罪一个就算了,得罪的多了,连家能落下什么好名声。”
连老太太默不作声的听完,只说了一句话:“我知道了,让秋皎好好养着。”
我知道了是个什么意思,连父连母不清楚,但老太太给了连秋皎一栋国外的庄园,两人暂时满意的离开了。
连母想,连翩不是撑着不道歉么,要是知道因为不道歉损失了一栋庄园,眼珠子都要恨出血了吧。
大儿子夫妇离开后,连老太太坐在那里半天没动。
以前大儿媳对她的翩翩虽不大亲近,但这样的抱怨从来没有过,是翩翩更加不懂事不知道好赖了吗?
她想,不是的。
不过是欺她年老不能再护翩翩许多年,更欺她的翩翩没有父母为之筹谋。
人说有后娘就有后爹,双亲在一尚且如此,更何况父母皆亡故......
连老太太并不是是非不分的人,她只是更了解连翩,更了解自己养出来的孙孙不是那等心肠歹毒的人。
她老了,有些事该打算起来。
这个世界弱肉强食从未改变,什么都可能变,但钱财权势的作用是永恒的。
平复了心绪,老太太给连翩打电话。
连翩:“奶奶?”
老太太慈爱的声音传来:“翩翩,奶奶都知道了,到底怎么回事,你跟奶奶说说。”
祖孙两个是这个世界上彼此最亲近的人,虚话都不必说。
连翩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很客观的那种讲,甚至复述了两人的对话,没提他猜测连秋皎是故意出车祸的事,这种事涉及原著内容,主观性太强了。
老太太道:“这件事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你大哥的,只是你大哥出了事,就是你的错了。有时候事实会盖过对错,你明白吗?”
连翩:“我知道,谁弱谁有理呗。奶奶,我不想道歉。”
老太太道:“那就不道歉。”又告诉了连翩给了连秋皎庄园的事,意思是让连翩不要因为这件事再愧疚。
连翩明白老太太的意思,低声道:“谢谢奶奶。”庄园的事他没在意,奶奶的东西随便怎么处置,他不会过问。
挂了电话,老太太想起老大媳妇听到庄园时忍不住得意的脸色,比她的翩翩差远了。
一个庄园算什么。
她这把老骨头执掌连家大半生,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没道理老了老了要伏低做小起来。
转头老太太又给连秋皎打了电话,没提连翩,只好生抚慰了一番。
都是孙子,她自问从不曾厚此薄彼。
若说偏爱,也是弥补没有父母的那个缺失的那份。
当天晚上,连老太太让人去请自己的私人律师。
消息传到连父连母那里,只当是有关国外庄园的事,并不知道老太太和律师秘谈了半个小时,庄园只提了一句话,其他都是有关她百年后遗产的处置。
她在这一晚立了遗嘱。
与此同时,
连翩看着站在房门外的江揖,这人长相本就俊丽,深夜来访更有种瑰丽冷峭的气势,当真赏心悦目。
欣赏美色并不影响他的神智,冷冷强调:“我不会道歉。”
江揖拿家里的倔强孩子没办法,伸手:“我来接你回家,其他的事另说,不可以不回家。”
连翩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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