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穿成反派 咸鱼穿成反派 第216章
作者:一串钱
“嗯?就这样还能看出什么?”没有接触,丹斓只能想到这里。
九方夕烨轻笑,“玄沧,你先说说。”
玄沧睁开半眯的双眼,“魔修穿的是那个仙子的衣裳。”
“所以?衣裳又怎么了?总不能因为一身衣裳这么怒视吧。”丹斓虽没给过谁衣裳,但若给了,往后不要便是。
“仙子与沈云阳同行,沈云阳出手救了魔修,应当一身衣裳破烂不堪,身受重伤。同为女子,魔修便穿了仙子的衣裳。”玄沧继续道。
丹斓在玄沧说起此事的同时也在猜想,“那就是有觉得魔修是负担,也是扰了他们的行程,恐他人追杀魔修而连带他们?”
“差不多。”玄沧答。
“那仙子不就是喜欢沈云阳,这是为主吧。”丹斓觉得自己并没有看错,仙子对魔修的恶意本就有此缘由。
“我并未说不喜欢啊。”九方夕烨笑道,“但不是为主,还不足一半。”
“那个魔修就有些奇怪了,喜欢又不喜欢的样子。”丹斓又道。
“装着喜欢的。”九方夕烨答。
“啊~也是啊,是有这种可能。”丹斓想通了。
“如今不喜欢,往后是不一定了。”九方夕烨看着魔修在沈云阳身旁示弱,但又不完全弱,魔修想要快速养伤。
“你是看好沈云阳?”丹斓看向九方夕烨,他对沈云阳没什么感觉。
“不是看好,只是有可能,随口一说罢了,这人心本就不好确定。”九方夕烨想到什么,又道:“不过,要是仙子和魔修在一起了,更有意思。”
“啊?不会吧。”丹斓惊道。
“都是随口一说,又非我说的就是真的了。”九方夕烨补充道,“所以我不是说‘要是’吗,本就是设想,而非事实,何况还是往后的事。”
丹斓看着远处三人的相处,将九方夕烨说的预想一番,道:“若是成真的话,那确实挺有趣的。”仙子与魔修在一起,比魔修喜欢上沈云阳有趣。毕竟如今看起来,沈云阳既不喜欢仙子,也不喜欢魔修。
“是吧。”九方夕烨徐徐摇着折扇。
过了一会儿,沈云阳三人还未出丹斓的视线,丹斓问道:“你知道那个魔修是哪个门派的吗?仙子又是哪个门派?”
“没有明显的身份象征之物,自然不行。”九方夕烨分辨一人门派本就不是靠相貌,他也没见那么多人,能将所有人都对上,修真界千千万万人,籍籍无名者众多,画像也是多未有一幅,依靠的是衣裳、饰品以及功法等。修真界没有两个门派的图腾是一样的,即便是依附大势力的小门派,用同样的图腾便是一门。
“仙子的话,和沈云阳一派所出。”
“师妹?”丹斓歪着头。
“有可能。”九方夕烨道。他也不清楚,不是师妹就是晚辈,总之不是师徒关系。
这百余年间,九方夕烨时常听得沈云阳的消息,每回入的城池、聚集地,总有人说起沈云阳,九方夕烨不需要刻意了解,沈云阳的消息便直接入了他的耳,知晓他的近来之事。
大量的称赞夹着些诋毁和嫉妒之类的言语,多也是夸沈云阳君子之风,乐助人,又天赋极佳,不止修为飞速上涨,丹术、阵法、符篆等只要可学,皆不错,这些亦可称天赋上乘。
丹斓第一回听闻沈云阳所学众多时还道:“这是杂学吗?”
“听起来天赋不错,并未有不善,博学。”九方夕烨道。
“他真的能一直同水平吗?这么多。等级低时还差不多,但这也就不能称天赋好了吧。”丹斓听九方夕烨说过,修真界所有皆天赋高的人从未有过,两种便已极为少见,三种更是百万择一为多,何况是全部。
“天赋是天赋,所需的是相关的知识,有便可,无便不行。”徒有天赋,而无其它,独自凭空创造最难。
“那不如你。”丹斓的衡量标准一直都是九方夕烨,所以旁人会惊讶的天赋于他不过如此。九方夕烨会的,那就是比不过九方夕烨,而九方夕烨不善的,丹斓又多无概念,除开他会而有兴趣的,那只有不关心,毫不在意水平是高是低。
“哈哈哈……”九方夕烨大笑,“若他有我所得,不一定不如我,但他无,那便是。”
“你又不会给他,那我没说错。”丹斓扬起头。
九方夕烨轻轻抚摸着,“你是没说错,我也未说你说错了。”九方夕烨与沈云阳又不熟,他不可能随意将他的所得给沈云阳,沈云阳又不是他苍穹宫的人,与九方夕烨更无血脉关系,他也就对沈云阳的气运有一丝丝兴趣,可有可无。
“本来就是!”
等着沈云阳三人没了踪影,九方夕烨还待在灵树上没动,他本就是在此休息,准备再等等,西贺州于他近在咫尺,他不着急回苍穹宫。
“他的气运没动了。”玄沧道。
“是啊。”九方夕烨此次早早发现,他本来就对沈云阳此方面有一点点兴趣,这气运没有变化,那兴趣便无了,只觉无趣,很早就没将视线放在他们身上。
“但是,他的气运比之前活跃。”玄沧又道。
“活跃也就那样,与他此时状态有关。”九方夕烨懒洋洋道。
玄沧知道九方夕烨这样就是对此事没兴趣,不再说起此事,也是除此之外没什么好说的。
第281章
过了两日,九方夕烨便到了苍穹宫。
从苍穹宫出来已经是入夜,九方君和岚姬是刚刚闭完关,是昨日出关,九方夕烨是要应对此时最想交手、兴致比平日更深的九方君,时间自然长了些,要知九方夕烨到达苍穹宫时还未到正午,离开之时是暮色彻底消退的一个多时辰后。
因已是入夜,九方夕烨便先回了春雪山,等着清晨再去见九方夕朝,九方夕朝的两千岁寿宴就在两年后,实际不足两年,定在九方夕朝真的生辰前一个月。
“见过大哥。”九方夕烨行礼道。
“嗯。”九方夕朝颔首。
兄弟二人不需多言,直接开战,过了三个时辰才暂时停下,坐在一旁闲聊。一片狼藉的校场在迅速恢复,九方夕朝的阵法水平是越发高了。
“大哥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九方夕烨在外一直未有和九方夕朝通过信,而上一回见九方夕朝更久,是在月乐宫,已是两百年出头的时日未见。
“有四五十年了。”九方夕朝回宫后,九方君和岚姬皆在闭关,他是在继续研究阵法,校场上的阵法是被他在这几年又改过的。九方夕朝是在九方君出关当日去的,昨日便一直在修炼,若是九方夕烨昨日来,是见不了他。
等着聊完这些年的有趣经历,九方夕烨才和九方夕朝说起九方夕昼,“二哥可有说何时回?”九方夕朝的寿宴只要办了,可是不能错过。而九方夕烨也不怎么和九方夕昼联系,上一回也是近百年前了。
“估计还要些日子,总归不会错过,由他何时回。”九方夕朝道。
“那便好。”
九方夕烨真的离开无名峰已是三日后,还是九方君把他招去苍穹宫,回春雪上又是入夜,但比上回早些,只过了黄昏一个时辰。
此次九方夕朝的寿宴多由九方淮月和九方淮星负责,两兄弟第一次负责大半,也是未有出错,一切井井有条进行、准备着。
九方夕烨除了去苍穹宫和无名峰,几乎不会出春雪山,九方淮月和九方淮星来过几回,只第一次是一起来的。
“侄儿见过小叔。”兄弟二人同时行礼道。
“嗯。”九方夕烨应声,让他们二人坐下。
方才在弹琴和筝的丹斓和玄沧立马变回原形,丹斓飞上九方夕烨的肩,玄沧先跳上靠椅,再迈上九方夕烨的腿。琴和筝还在原位,花茵晚些时候会来收走。筝是九方夕烨和玄沧弹过的,琴为玄金色,五弦,四尺长,琴身装饰和雕刻较为简单。
莲池的莲花一直开着,九方夕烨一边与他们兄弟二人闲谈,一手探出围栏,指尖触及微凉的池水,一手抚着玄沧,广袖搭在围栏上并未垂入池中。
九方淮星在其后又来了一趟,九方夕烨此前给他的符篆书他已学懂掌握,如今是给九方夕烨展示他这百余年的长进,亦询问九方夕烨符篆上的问题,随着时间这些问题是变了又变,总还是有的。
九方夕烨一一解答,九方淮星的符篆还未超过他,他的问题九方夕烨未有不会之处,再过些年便不好说了。
九方淮星得了新的符篆书籍愉快地离开,他还有事要做。九方夕烨回宫,下一回出门少说要数十年,他有很多时间可以来见九方夕烨,不急于此时。
九方夕朝寿宴间,白水菏和东离梧熙都习惯来主殿后的花园寻九方夕烨。果不其然,九方夕烨在湖心亭。
非他们直接寻得九方夕烨,是转了一圈也没发现九方夕烨,开始唤他,他们知晓九方夕烨在此,且他听得见。很早之前白水菏就知道在此不易寻到九方夕烨,只能他自己出现,否则就是在他身前,他也是瞧不见九方夕烨的。
九方夕烨在第一声没动,第二声之后,白水菏准备再唤前开口,“怎么?”
白水菏闻声望去,这才发现撤去隐藏的九方夕烨,“许久不见,总说说话,你不会不愿吧?”
“过来吧。”九方夕烨道。
白水菏和东离梧熙借着湖面,轻点两下到达湖心亭。此时到达湖心亭远不如在旁处简单,元婴期及以下的只能乘舟而至。
九方夕烨示意白水菏和东离梧熙坐下,白水菏最不客气,本就是多次,也是靠九方夕烨最近,只有东离梧熙与九方夕烨距离的一半。
闲聊几句,九方夕烨便道:“你们前些年不也两千岁了,怎么没见你们宴请?”
“这不是来邀你了吗?”白水菏笑道。
“原是晚些。”寿宴多不在当日,不在当年的也是不少。九方夕烨又道是晚了不少。
“就是个意思,我还不想呢。”白水菏的寿宴是他的家仆和族中长老在烦了他数年才得以让他同意,自是晚了不少。
“我不爱这些,生辰也只是寻常日子。”东离梧熙除了他的万事楼,并无太多旁的联系,又不需要面子功夫,索性都不办,只会收礼。
“那你挑个丹药,十级以下,皆可。”九方夕烨此时便可送东离梧熙寿礼,晚些也未晚太多,不妨事。
“我便不客气了。”东离梧熙乐道。
九方夕烨极为随意地将丹药给了东离梧熙,混着几颗七八级丹药。
东离梧熙是用空的丹瓶仔细分开装好,收好后才放心。
“你至于如此?”白水菏有些嫌弃东离梧熙。
“极品少得,这什么用你又非不知。”东离梧熙道。这丹药亦是被垄断的,市上极为少见,甚至是根本见不着,就是有,也是拍卖,还不是有价便能得,何况极品,那根本见不着。
“不知我寿宴时,你要送我什么?”白水菏又看向九方夕烨。
“自然也是丹药。”九方夕烨懒得多准备,他什么丹药都有,总不会出错,“若你有想要的,你说想要什么,我便送你什么,没有,我便随意。”
“好啊。”白水菏笑道。
次年,九方夕烨同九方夕朝一同前去白水菏家族所在地,东郡州,平川。
一望无际的平原生着各种灵植,四周则是高山丘陵,数条河流以及分支使得此地可种植多种灵植。白水菏的家族便是做着这种生意,亦有少量灵兽养殖。
白水菏对养这些并不擅长,但他善管理和算账,又有家仆和长老,他实际不需要费什么心。
宴请,但非宴请所有人,除了白水菏的友人,剩下的全是有生意来往的,白水菏做不做这些全看心情,心情好便能给些面子,心情不好,是从不给好脸色,他做自己的事便是,他的家仆和长老可不敢触他不喜,也不敢对他有过多要求。
九方夕烨和九方夕朝在平川的时日白水菏几乎全程在,就是寿宴上也未待上太久,只有不足一日在席位上。
而九方夕烨也是在这时见识到白水菏的脾气在其他人那里究竟是什么样的,对着他和九方夕朝等人是相对稳定且好相处,对着他的家仆和长老是没有一个好脸色,面无表情听着,再冷冰冰下令,男装看起来更不近人情。
“你是没见过他发怒时的样子,这儿便是要跪一地。”东离梧熙道。
九方夕烨闻言看着不远处听着长老汇报事务的白水菏,冷着脸,神色淡淡,与平日所见完全不同,但确实有一家之主的样子。
白水菏当上白家家主非常早,刚结束应天书院百年便是他坐上家主之位的日子,然实则更早,早到他还未入应天书院,刚迈入仙途,毕竟他那时是唯一的嫡系,只有他能坐上这个位置,因此自小便被娇惯着长大。除了脾气不太好,倒是没成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之人。
“若是错了,那跪一跪再寻常不过,旁的,我不必多言。”九方夕烨道。
东离梧熙失笑,“你这话说得不错。”又看向一旁的九方夕朝,“你好像也没见过吧?”
“嗯。”九方夕朝颔首,他其实没来过两回平川,除了此次,也都没待多久。
“跟你不太一样。”东离梧熙说完,才觉得自己说错了,不应该说起此事,默默闭口不言。九方夕朝发怒外放,被揍一顿也就差不多,收得也快,有时也可避免,但白水菏发怒阴沉,短时间不知道自己会被如何惩罚,白水菏又不是一次结束,喜好慢慢来,是身体和内心的双重煎熬。
所以白家如今是难有出错,生怕白水菏算他们账。但时间也长了,他们对白水菏发怒依旧有下意识反应,见白水菏面色不对便先跪下,先跪单膝,没有反应便起身,若是持续不好,那是要跪双膝,最后伏在地上,可不能嘴上一直告饶,否则,不会轻罚,是加重,因为白水菏觉得他们吵得烦人。
寿宴结束后,九方夕烨和九方夕朝皆在平川待了月余,白水菏带着他们在平川闲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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