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可观不可撩 师尊可观不可撩 第119章
作者:苏三酒
并没有尝到胜利的果实,倒是让自己生了一肚子气,丁勉恨不得掐死楚寒远。
为什么没有表情!他怎么不痛苦了!
这人的表情都开始不受控制了吗?楚寒远好似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怪不得丁勉总是想要出现在自己眼前,又是碍眼,又是出言挑衅的,原来见死对头变脸的感觉这般舒爽。
学到了学到了。
楚寒远轻笑,“不知师弟可还有事?无事的话,师兄我可就回去了,毕竟是一个无用之人,自是要找个地方好好的将自己藏起来,不能丢人现眼不是?”
说完,他也不再等丁勉有什么反应,轻撞了一下他的肩膀便走向桃花林的入口处。
辞镜来时正看到楚寒远一脸笑意的怼着丁勉,见楚寒远怼的开心,他也配合的没有出现打扰二人,反而找了个视角极佳的角落将一切都看在眼中。
在丁勉对楚寒远说楚寒远成不了大事的时候,辞镜的眼神瞬间变得狠利,如同一条毒蛇一样锁定着丁勉。
直至楚寒远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辞镜才缓缓的隐去身形,随之消失不见。
楚寒远并没有回房间,反而去了第三峰。
他总觉得柏林知道些什么,他想去问问。
到第三峰的时候,柏林正运气疗伤,楚寒远也不好打扰他,怕自己出声再让这身受重伤的人岔了气。
若是走的话吧,岂不是白来一趟。
最后琢磨了一下,便在柏林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一边喝着茶,一边直勾勾的盯着柏林看。
真气运转了几个周天,柏林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浊气。
他缓缓的睁开眼,想要看一下身上的鞭痕有没有变得浅淡一些,没想到一睁眼差点没把他魂儿吓飞了去。
楚寒远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如今跟盯着什么一样直直的盯着自己看,悄无生气的,眼珠子都不动一下!
他们师徒二人是势必想要吓死他吗!
捂着疼痛的胸口,柏林黑着脸咬牙切齿道:“楚寒远,你是不是嫌我这个做师兄的活的太长了?想给我送个终?”
楚寒远也没想到柏林会有这么大的反应,面上有些尴尬:“咳咳...我也没想到...师兄你竟然会被吓到...”
柏林气的眼珠子都发红了,“合着还是我的错?!”
“不不不!”楚寒远哪敢,忙站起身走到柏林面前,伸手就想去扒柏林的衣服,一边动手一边还念叨着,“可是抻着了?让我看看?”
忙抵挡住楚寒远伸过来的咸猪手,柏林就像是一个马上就要被占便宜的黄花大闺女一样双手交叠在自己的胸口,“你...你起开。”
楚寒远看了看自己的手,再看了看柏林的举止,脸色从黑到白再到青。
他本没想那么多,就单纯的想要看一看柏林身上的伤口,没想到这狗玩意儿如今的姿势倒像是自己要侵犯他一样。
操。
忙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开,楚寒远将方才坐过的椅子挪到床边坐下,同柏林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
“咳咳。”知道自己的反映过大,柏林尴尬的清了清嗓子,他将自己领口的衣服拢好,问道:“今日怎的有时间来?心情瞧着也还不错?发生何事了?”
楚寒远漫不经心的说道:“丁勉死了。”
“什么!”这次柏林是真的跳起来了,这个消息恍若一个晴天大霹雳一般直接将他这个人劈成了两半。
楚寒远眼色莫名,话里有话的问道:“死了便死了,你这般激动做什么?”
柏林见他眼中透露这异光,渐渐冷静了下来。
不对劲...
他坐下身,与楚寒远对视着,隐在锦被下的手却开始捏着算决,最后一算,丁勉并未死,生机还特别旺盛。
寒远师弟是在诈他...
柏林心中暗暗叫苦,他如今真的有些不想管这两师徒的事儿了,两边都不讨好。
今日这个找上门,明日那个找上门。
他招谁惹谁了。
如今他异常羡慕还在昏迷中的袁峰,明明自己比他多受了二十鞭,怎么他的意识还是这般的清醒。
见柏林的脸色一会一个样子,楚寒远心头一动,再次出声,“柏林师兄这是...”
“哼。”柏林回过神冷哼了一声,“你这小子倒是阴损,那丁勉再第七峰活蹦乱跳的,你非说他死了来吓唬我。”
“吓唬你?”楚寒远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柏林师兄,丁勉是我的死敌,怎的他死了,能称之为吓唬你呢?”
“又或者...师兄有事瞒着我...此时这是心虚了?”
第137章 为辞镜下厨
柏林现已经不似方才那般慌乱,他抬了抬眼皮,也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楚寒远,慢条斯理道:“为兄方才只是一时间被吓了一跳,丁勉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就死了,又有何心虚的?”
狡猾的老狐狸。
楚寒远心中暗骂道。目光晦涩不明的瞪向柏林,也不在与他周旋,直接将话题挑明了,“师兄,既然你还是这般同我装傻,那就不彷挑明了说。”
“可否将你知道的事,都告诉我,也好让我心中有个数。”
柏林哑然,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寒远师弟,不是为兄不同你说,是为兄根本就说不了。”
“为何?”楚寒远眉宇紧蹙,完全不理解柏林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说不了?为什么说不了?
柏林苦笑:“天命不可违,不知你可否还记着,你我师兄弟初识那日,为兄对你说过的话。”
“...”楚寒远沉默,瞳孔中的光逐渐有些暗淡下来。
他自是记得。
见楚寒远这一副表情,柏林便知道他没有忘记,不由得想起这一路走来,楚寒远的危机一次比一次来的猛烈,叹息道:“为兄当初就同你说过,你所求之事凶险万分,是你一心执着于此,片刻都不愿放弃。”
“放弃?”楚寒远嗤笑,心中悲凉。
他怎么放弃?从当初看到这本书无数次在脑海中描绘着辞镜的样子开始,他好像就已经深深陷入这漩涡之中,怎么也出不去了。
柏林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不想同自己讲他所知之事。
“师兄,你就忍心看我整日这般吗?”
“...”
不是...
柏林突然觉得自己的刑鞭挨得少了,他当初就应该把袁峰的鞭子全挡下来。
介时自己一定会陷入昏迷,陷入昏迷他就不会摊上这么多事...
如果能重来该有多好...他好想自戳双目!
他要这眼睛有何用!
他快被这两师徒给折腾死了!
“你别这幅表情...”楚寒远的表情肉眼可见的低落,若是他有一对兽耳的话,此时必定也是耸拉着的。
“师兄...”
真的不是他不想说啊,是他自己立下了心魔誓要怎么说!
柏林也要哭了。
两人就这样互相眼中带泪的看着对方,谁都不说话。
最后还是柏林放弃了,他颓然的倒在床上,闭上眼,“这事没得商量,为兄还是那句话,眼见不一定为实,用心感受就好了。”
随后说完,他又怕楚寒远刨根问底刺激自己,当即下了逐客令:“还有,为兄有些困乏,你先回去吧。”
...
楚寒远并没有直接离去,反而坐在那里好一会儿,试图用眼神感化柏林。
可是柏林能拿自己性命开玩笑吗?
他能拿,袁峰怎么办?
老子还没睡够阿峰呢,你别让老子死的这么早。
看吧,瞅吧,老子就是不睁眼。
见柏林真的无动于衷,楚寒远无力,只好语气低落的说道:“罢了,师兄好好养伤,师弟过些日子再来看你。”
话音落下,还不忘给柏林拽了拽被子,然后静悄悄的走出房间,关上门。
临走时他去看了一眼昏迷的袁峰,心下愧疚蔓延。
他不敢逼着柏林太紧,若是真的有违天命,柏林师兄会伤了根本,真的是这样的话,他宁可不知道。
回到第七峰的时候,楚寒远刚落地还未等将随君剑收起来便见辞镜就站在不远处,目光晦涩不明的看着自己。
楚寒远一见到辞镜便是心下一紧,抿了抿唇,将随君剑收了起来走到辞镜面前,行礼问安:“见过师尊...”
说完,他就想着回自己房间呆着,不在男人眼前晃悠。
谁曾想,男人见他走的这般急切下意识的便拽住了楚寒远的手腕。
男人的掌心有些冰凉,刺的楚寒远心一抖。
他有些愕然的回过头看向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又将视线落到了辞镜握紧自己的手上。
“师尊?”
...他拽住自己干嘛?不怕丁勉瞧见吗?
辞镜喉结轻动,在楚寒远身上闻到了一丝药味,手并未松开,轻声问道:“去了第三峰?”
“恩。”楚寒远轻点了一下头,“两位师兄皆是因徒儿受罚,徒儿心下愧疚,日日惦记着。”
“为师这里有些治疗的药,下次去时一并为他们带过去吧。”辞镜薄唇微动,“寒远过会儿...可是有空?”
楚寒远诧异,不知道辞镜这是什么意思,却也是实话回道:“徒儿要修炼。”
抓紧恢复经脉,不然他真的连丁勉都快打不过了。
辞镜握着楚寒远手腕的手不由得紧了紧,“修炼并不在于一时,如今你的经脉尚未修复,过满则亏。”
楚寒远一愣,他的经脉竟是没有修复吗?
上一篇:穿成沙雕秘书我为反派操碎了心
下一篇:我熊猫,但顶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