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可观不可撩 师尊可观不可撩 第158章
作者:苏三酒
楚寒远前脚踏入树林后脚便将黑猫放在地上,随即便召出随君直接在树林中舞起了剑。
虽然没有动用真气,剑花却闪的极快,在月光下剑身折返的光芒有些刺眼,此时的楚寒远就跟发了疯一般像是在发泄这什么东西。
被丢在地上的黑猫并没有走掉,反而找了一处大石爬了上去,优雅的坐在上面看着楚寒远的一招一式眼中有着心疼还带着骄傲。
也不知楚寒远耍了多久,手中的剑猝然脱手,直挺挺的插在了树生上,嗡嗡作响。
随君虽是心中埋怨却也是不敢招惹现在的楚寒远,也只能任由着自己在树干上插着,心中可怜兮兮的期盼着楚寒远不要将自己忘在此处。
随君一脱手,楚寒远便停下了动作,呼吸有着些许急促。
也不知为何,好似似有所感,他看向了坐在大石上静静观望着他的黑猫。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这只黑猫总给他一种很是熟悉的感觉,就像是...生活在他身边很久的一个朋友一样,自己见了...就想亲近。
楚寒远走到大石边,手腕一个借力就坐在了黑猫的旁边,抬手仰望着天上的月光。
黑猫见他这般坐着,也就顺势的爬上了楚寒远的手臂,窝在了楚寒远的肩膀上。
一人一猫就这样静静地盯着月光看了许久。
“小猫,你说...如果我们晚些时日到飞云城,再见到的是不是就是方夫人的尸体了。”
黑猫侧过头看向楚寒远的侧脸,安慰式的伸出舌头舔了舔。
“呵,若是那般,郝多余必定会像剧情中的那样,被丁勉收入麾下,介时...剧情是否会慢慢的回归正轨?”
剧情?丁勉的麾下?
黑猫当即将耳朵束的笔直,虽然动物没有表情,不过若是有人在此的话,必定会注意到这只黑猫浑身上下透着诡异的严肃。
“没想到丁勉的手能伸的这么远,方夫人的毒看起来已经深入骨髓,想来是有些时日了。”楚寒远并不知道此时黑猫的诡异,而是依旧看着头顶的月光,自顾自的分析道,“百草林不是外人可随意踏入的,能进入的也只有剑宗的人。”
“剑宗的人又与郝多余无冤无仇,若称得上有冤有仇的便只有丁勉一人。”
“看来,丁勉为了打击我,还当真是想尽了办法呢。”
“一旦方夫人出事,丁勉便可以趁机唆使郝多余记恨与我,我也会因着心生愧疚...”
接下来的话楚寒远并没有往下说,反而是嗤笑了一声。
黑猫自然知晓楚寒远话中的含义,若是楚寒远心生愧疚必定会补偿郝多余,若是再此时郝多余想要害楚寒远,楚寒远必定不会对他设下什么防备。
丁勉的心思...倒是比想象中还要多。
不过...他到底和楚寒远之间有什么仇恨,就恨不得至对方与死地!
“不过还好。”楚寒远深深的吐了一口浊气,“方夫人的命就算是握在阎王爷手中我也会将她拉回来,丁勉的想法注定落空。”
“小猫,我本不想成为这种心思深沉之人,可奈何...有人不想让我好过呢。”
“你说...如果我这等机关算尽的模样落在那人眼中,他会不会更加失望,然后...陪着丁勉将我逐出门户处置后快呢?”
“毕竟那人行事一向光明磊落,又怎会忍受膝下徒儿这般龌龊呢?”
黑猫有些慌乱的张了张嘴,却生生的将口中即将吐出的人言咽下。
“罢了,今日也不知为何,头有些疼。”楚寒远跳下大石,将黑猫抱至怀中,轻笑道:“这一会儿柔柔那边都没有传来不好的消息,想来是郝多余稳定住了方夫人的毒素,此时正在吸收,那我便偷偷懒,小睡一番应是不为过。”
说完,楚寒远便一个闪身带着黑猫出现在上房的侧屋,虽不是主屋,此处的空间也是大得很,在房间西侧还有一个很大的屏风,想来是用来沐浴遮挡用的。
奔波了几日楚寒远突如其来的想泡个澡,想什么便做什么,他将黑猫放在床上,意念一动,屏风后空无一物的地上便出现了一个可容纳两人的浴桶,里面呈的水还是冒着热气的。
这自然是他临出行前从寒泉中取出的泉水了。
准备好一切,楚寒远便开始宽衣解带,直至身上的衣物全然褪尽他裸露着身子便走至屏风后面泡起了澡。
那只黑猫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么浑身僵硬的盯着楚寒远裸露的身子,直至消失在屏风后面只余下屏风上显现的一道人影。
确定了楚寒远已经进入了浴桶,黑猫跳下了床,只见他周围的气流略微扭曲了一瞬,娇小的黑色猫身逐渐的开始变大,最后变成一个高大的人形。
那人身着玄色衣袍,微微转过头看向屏风后的楚寒远,夜明珠的光芒折射在那人的脸上,这一瞧,居然是辞镜!
辞镜动了动干涩的喉结,凤眸死死的盯着屏风后的人影,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方才见到的诱人景色,干涩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呼吸有些急促。
他怎么也想不到,寒远会在此时忽然的想去沐浴,而且还是在自己眼前脱了个精光,让他差点一个不留神以猫的形态流出了鼻血。
辞镜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下,松了口气,还好没有丢人。
虽是保住了颜面,可眼下耳畔的水声就如同带着致命的诱惑般故意勾引着辞镜,辞镜站在原地沉思了片刻,面无表情的双颊上出现了两片可疑的红晕。
第178章 为师求你...
他好像在挣扎着什么,最后做下了决定,隐去了身形,缓缓靠近遮挡着楚寒远的屏风。
而楚寒远对这一切都是毫无察觉,他懒洋洋的窝在水中,含情的桃花眸轻闭,看起来像是在闭目养神一般,并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异样,颇为享受,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不过也是,谁能想到辞镜会这般屈尊降贵,不要脸面的变成一只黑猫来跟在自己身边,还图谋不轨的偷看自己洗澡,就算这只猫是人变的,也应该是齐昭才能做出来的事。
而就是让楚寒远意想不到的辞镜慢慢略过遮挡住于他来说堪称世间绝色的屏风,缓步走到了楚寒远身后。
楚寒远闭着双目,单手舀着水轻轻摩擦着自己的身体。
白皙如玉的皮肤似雪般诱人,因着水的蒸汽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辞镜的呼吸顿时停滞了一瞬,有些紊乱。
许是辞镜的大意,楚寒远本安逸的表情忽然皱紧了眉头,他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看向四周,心中有些纳闷。
是他太过敏感了吗?怎么在方才那一瞬间他觉得有人在看他?
可也不过就是那么一瞬间,接下来楚寒远压根就没有感觉到再有什么异样。
应该是自己感觉错了,飞云城不是什么大城,地界偏僻,灵气缺乏,不可能会有大能在此坐镇的。
再者说...他来此处行事低调,并未出手泄露自己的修为,也不会被什么人给盯上的。
...若是当真有什么大能在此,也不会无聊到偷看别人洗澡吧。
楚寒远被自己这荒谬的想法逗笑了,他这一笑倒是给身后隐着身形的辞镜吓了一跳。
不过辞镜也是了解楚寒远的,见楚寒远这幅表情他大概就猜到这孩子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无奈一笑,被楚寒远方才的举动惹得略微紧绷的心微微松懈下来,辞镜慢慢靠近着楚寒远,直至在浴桶的旁边停下脚步。
此时的辞镜或许没有意识到自己如今的表情就像是在民间偷看寡妇洗澡的地痞流氓,也或许他自己注意到了,就是不想承认罢了。
他倒是想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寒远面前,甚至耍着无赖同寒远一同沐浴。
若是这般做的话...
辞镜的嘴角微微一顿,想来寒远会当场与自己鱼死网破,以寒远如今的秉性,想着给自己阉了也不一定。
可是...辞镜并没有如同一只饿狼一般将视线放在楚寒远的身体上,而是贪恋的看着那张被热气熏得有些发红的脸上。
额前的六瓣莲花在此时越发的诱人,朱唇不点而红,粉嫩的舌尖还时不时的探出头轻舔一下自己的唇瓣。
寒远...
辞镜入了迷般的伸出手想要触碰那张绝色容颜,后又在即将碰到之时生生顿住。
就在这时,楚寒远好似泡好了澡,直接从浴桶中站起身,差点便碰到了辞镜悬在半空之中的手。
辞镜惊愕了一瞬,心中千想万想的人此时就在自己眼前,而且...
视线不受控的缓缓向下,辞镜好似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无意识的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双唇,下身更是起了...很大的反应。
额角的青筋有些绷起,辞镜知道自己此时应该赶紧的变回黑猫的形态,不然楚寒远可能会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是他的视线就如同死死的黏在楚寒远身上一般,怎么都移不开。
直至楚寒远光着身子,在辞镜面前长腿一迈迈出了浴桶。
这动作直接想那处隐秘的风景暴露在辞镜眼前,一股热气直涌下腹,险些再次岔了气。
直至楚寒远从储物玉佩中取出一件里衣披在了自己身上,辞镜才微微缓过神,有些狼狈的收回了视线。
辞镜跟在楚寒远身后,看着楚寒远将浴桶收回玉佩中,又坐到了铜镜前将浸湿的墨发用真气烘干后又不知想到了什么,捏着胸前的玉佩傻傻的坐在那处一动不动。
楚寒远无意识的收紧力道,玉身温润硌在掌心也不算痛,忽的他轻笑出声,垂下目光看着自己手中的玉佩,“许是该找个时间将你换了,不然...每每在用到你之时,我总能想起他。不太痛快。”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辞镜站在楚寒远的身后,双眼晦涩不明的看着他,心中生出了一些希望。
这储物玉佩是当初他送予寒远的,如今寒远这般说...是心中还有自己吗...
楚寒远叹了口气,伸手系上腰带,用衣领将玉佩掩盖住,眼不见心不烦。
随后他站起身走向床榻,忽然发现本应该在床上睡觉的黑猫已经不见了。
左右看了一圈,楚寒远也没有发现黑猫的影子,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呢喃出声,“是出去了吗?”
又或者是离开了?
...
楚寒远摇了摇头,罢了,不过就是一只猫,与自己相处不过才几日,许是它的家就在附近。
想到这,他便没有再继续寻找,而是把自己埋进杯子中,想要睡一觉。
好不容易远离了第七峰,自己应该不用在那般绷着不睡夜以继日的修炼了吧。
楚寒远一边想着一边放松自己的身体,任由自己的意识逐渐消散,他有点累了,想休息了...
很想休息。
直至等到床榻上的人呼吸变得平稳,辞镜才显出了身形站在床边贪恋的看着楚寒远的睡颜。
其实,他一点都不想楚寒远离开第七峰,就算是想离开也应要自己陪伴左右的。
自那日知晓楚寒远要随着郝多余下山后,他的心就没有一刻是放松下来的。
如今天道的目的尚未明确,寒远出关后修为猛增,这个形式明显不会是天道所希望的。
他一定会想方设法的为寒远设下关卡,而且最好是死在关卡之中,为某些人铺路...
一开始他本想着偷偷的跟在楚寒远身后虽是保护着他便好,可他又不想有任何差池,贴身保护是最好的,所以...
想起自己堂堂叱咤风云的剑尊如今居然这般没有底线的去变成一只猫只为了保护一人...这若是放在从前,辞镜想都不会想。
而如今...辞镜的视线不断的描绘着楚寒远的睡颜,嘴角的笑意温和的可怕。
为了这人,他甘之若饴。
才刚入睡的逐渐入了梦魇,本安逸的睡颜变得有些苍白,呼吸中带着急促,额角冒出细汗,埋在锦被下的手也突然举在半空中好似想要抓住什么一般...
“师尊...辞镜...不要!”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辞镜心下一慌,后又听到心尖上的人不停的唤着自己的名字,语气中满是惶恐,直到后面竟有些歇斯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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