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可观不可撩 师尊可观不可撩 第16章
作者:苏三酒
柏林呵呵笑了两声:“别打死就行。”
楚寒远不在回话,这把比试他知道是要对战袁峰,便没有打算用墨莲决。眼中青光一闪,手腕一翻,随君即出。
袁峰看懂了他的意思,呲牙笑的开心。
哎呀,他这师弟明显要让着他了嘛。他这好心情并没有维持多久,虽说楚寒远的剑法没有墨莲决来的高深,一招一式中也带着生涩,却也是实打实的刁钻,一个不查自己白皙的脸蛋上就又多了一道血丝。
“嘶,师弟,你这是小爷不让你打哪你就偏打哪。”袁峰一边躲着一边恼怒道。
楚寒远一脸的冤枉,手中的剑却丝毫不留情面,无辜的看着袁峰:“师兄这可就冤枉师弟了,刚刚柏林师兄偷偷传音,叫我使劲往你脸上打,不然的话以后下山游历就不带我了,师弟也是为难呀。”
袁峰一听这是柏林指示的当时就炸了毛,本命武器一收:“不打了不打了,小爷我打不过,小爷现在就要去找柏林那阴险狡诈的狗东西算账。”
楚寒远无奈,收了随君,这一场赢的莫名,两个人都没有尽心尽力的去打,只是可怜了他那柏林师兄,该,玩大了吧,活该他追不到人。
金丹期的比试已经结束,楚寒远成了当之无愧的第一名,在元长老宣布结束后,便回了辞镜身边:“师尊可看出徒儿的剑法有没有进步?”
知他是在讨赏,辞镜很给面子的点头:“看出了,此次大比得了第一名,为师奖励与你,想要什么?”
一旁的白黎仙尊插了句嘴:“师侄可要好好想想,你师尊那里宝贝可多着呢。就光说那紫金葫芦,师伯我追着他屁股后面要了快百年,他也不点头。铁公鸡似的,一毛不拔。”
辞镜斜睨了他一眼,冷哼:“那还请师兄把那无量葫芦还与本尊,哦,还有那赤练针,还有...”
“得得得,本尊不说了还不成...”
白黎犯了个白眼,还是不甘心的在那里嘀咕着:“还说自己不是个铁公鸡,这两个物件倒是记得清楚。”
凌晨一脸无奈的碰了碰自家师尊,劝慰着:“师尊,您老可就歇着吧,先不说徒儿还未拜您为师的时候,就说说自徒儿入门以来,您在小师叔那里可是讨到过什么好?”
凌晨的话深深的打击到了白黎,又想着不对劲,他这徒弟的语气是劝慰他呢么?反应过来,眼睛一瞪:“为师讨不到好?为师讨什么好?你还有时间在这与为师闲聊,还不去准备准备,若是垫了底,你那无量葫芦也别要了,酒也别喝了,去给我闭门思过两个月。”
“...”凌晨当即闭了嘴,心中吐槽,想找个借口要回无量葫芦就直说,还不让自己喝酒?不喝酒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嘴上回道:“师尊放心就是了,就是为了着无量葫芦,徒儿也会用尽全力。”
噗,楚寒远尽量让自己不笑出来,这师徒两人的相处方式也实在是前所未闻,师尊修的逍遥道,徒弟走的也是逍遥道,一个赛着一个的不着调。
第30章 凌晨师姐受辱
“师尊,师伯说的那个紫金葫芦...”楚寒远本想问他为何没有带在身上,明明那么爱喝酒,谁曾想辞镜打断了他的话。
“想要?”
后者连连摇头,“徒儿又不饮酒,要那葫芦做什么,徒儿只是好奇,师尊为何不用?”
“那葫芦是你师祖还未飞升之时,带着为师出门游历在一处墓中所得,墓中主人生前嗜酒,这葫芦就是在那一堆白骨旁边发现的,你觉着为师还能下得去嘴?”
确实下不去...楚寒远扯了扯嘴角,后又疑问:“那既然师尊不用,怎的不给白黎师伯?”
“好玩。”
“...”气氛寂静了下来。
这话中的意思就是逗着白黎好玩的意思了呗?
白黎在一旁听得伸出手指指着辞镜,气的直哆嗦,怒声道:“合着本尊要了百年的葫芦你不给,就是因为逗着本尊好玩了?辞镜!本尊是你师兄!”
辞镜歪头,看向他,乌黑的发丝垂落:“哦...那又如何。”
这幅样子,别说是怒火中烧的白黎了,连白黎身边的凌晨都突然手痒,想打人。
楚寒远的心却跳的厉害,他师尊还有这么鲜活的一面,啊啊啊啊,好像更喜欢他了呢。
“本尊若不是打不过你,早把你打的日后飞升连凌云师伯都认不得你的地步!”
这话怂的理直气壮,凌晨瞬间站起身走到温婉身边。
她呆不下去了,她能换师尊吗?
楚寒远更是呛了一下,连连无语,在辞镜耳边轻声道:“师尊,您若是再逗下去,白黎师伯怕是要气的真气紊乱了。”
辞镜看了看气的吹胡子瞪眼的白黎。
嗯...确实气的疯癫了。
他大人有大量的把白黎心心念念的紫金葫芦当个垃圾一样抛进白黎怀中,还用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说了句:“师兄莫要气的坏了道基,师弟给你便是。”
白黎一把拿起怀中的紫金葫芦想要砸回去,并想很有骨气的说一句本尊不稀罕然后不再理辞镜。
谁知这拿着葫芦的手硬生生的顿在了半空,话也没说出去。
他迟疑了片刻,随后清了清嗓子,给这葫芦打下契约,恢复了平日里逍遥的姿态:“本尊比你年岁大,不与你计较,咳,这歉礼本尊就收下了。”
楚寒远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可思议,这白黎师伯...不光怂的吓人...居然还是个傲娇?
啧啧啧,人不可貌相。
等等,与师祖游历?楚寒远瞬间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此时却不易说,因为元婴期的比试已经开始了。他压下心思,去擂台上的打斗,这一看乐了。
擂台上站着一身红衣的温婉师姐和青云宗的一个弟子,温婉笑的灿烂,楚寒远生生的从她勾起得嘴角中看出深深的恶意,不由得为青云宗的那弟子擦了擦汗,哎,你说你遇到谁不好,偏偏遇到了易燃易爆的温婉师姐,这位仁兄,一路好走。
楚寒远的预感没有错,那人在擂台上不光被温婉当猴耍,还被赤焰鞭打得全身都是血痕,衣不遮体的。
赵坤鹏看的额头青筋直蹦,却又不敢吭声,他虽知这女娃是故意的,但他已经招惹了最不能招惹的辞镜剑尊,如若再招惹了跟蛮牛一般的止战仙尊,他青云宗怕是真的会被灭门。
擂台上的温婉玩了能有小半个时辰,最后一鞭子下去,那人晕死在擂台上,胜负以定。
温婉不屑的看了眼脚底被自己重伤的人,冷笑了一声,恰巧下一场便是凌晨,敢欺她的小师弟,大的她们是打不过,这些个小的嘛...
哼哼...
青云宗的人脸都绿了,他们仅剩的一个元婴期弟子这场又要对决剑宗的人。
很多人心中不由埋怨起赵坤鹏来,为什么他们宗主要那么冲动,这下可好,把剑宗得罪的死死的。
凌晨走上台,与温婉擦肩而过的时候,两人相视一笑,她挑了挑柳眉,接收到温婉的暗示轻轻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这一瞬间的小动作除了提前商量好的师兄弟几人并没有其他人注意到。
凌晨吊儿郎当的拿出碧晨绫,扫了一眼对面的孙向南,见孙向南一脸阴沉的看着自己:“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呀?”
孙向南回之嘲讽:“你也算是美女?连我尚在幼年的婉仪小师妹都比你漂亮千万倍。”
凌晨也不恼,笑出了声:“哦~,幼年的小师妹你都不放过,啧啧啧,禽兽呀。”
“放肆!”孙向南恼羞成怒,不再与凌晨耍嘴皮子,直接拔出剑刺向凌晨。
凌晨虽是面上嬉笑,心中却谨慎着。
这孙向南是赵坤鹏最属意的弟子,年纪不足四十岁便已经是元婴,听说他做事狠厉不留余地,凌晨匆忙的躲过一击,扯了扯嘴皮,她现在知道了。
此人不光阴狠,还想辱她清白!
身上的剑痕划破衣衫,白皙如玉的肌肤若隐若现,凌晨面色冰冷,这孙向南,当真是不要脸皮。
台上的剑宗长辈们皱着眉,白黎仙尊更是张嘴指着赵坤鹏破口大骂:“赵老匹夫,你就是这般教导你徒儿的?”
那赵坤鹏低头抚弄着衣衫,漫不经心的回着:“这灵云大陆讲的就是强者为尊,难道就因为对手是女儿身,就要相让与对方吗?若是这般,白黎仙尊未免太过霸道了。”
“你!”
“师兄。”辞镜打断他,“相信凌晨。”
被辞镜这么一阻止,白黎也强忍着怒火继续看着战局。
楚寒远师兄弟几人面色难看的相互对视了一眼,温婉恨不得现在下台用赤焰鞭抽死孙向南。
这青云宗真是阴损的可以,居然敢光明正大的侮辱剑宗弟子,青云宗...这梁子咱们是结下了。
擂台上的战况激烈,凌晨的发冠不知什么时候被挑断,及臀的发丝披散着,孙向南也没讨到什么好,脸上满是淤青血痕,清逸俊俏的脸看不出本来的面目,一看就是被碧晨绫抽的,更不用说那隐在衣服下面的伤痕有多少了。
第31章 辞镜护短,寒远立下心魔誓
楚寒远观这战局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心中冷笑一声,青云宗如此不要脸皮,那就别怪他了。
想到这,楚寒远跟辞镜打了个招呼便悄悄走到温婉身边,示意她附耳来听。
温婉奇怪,侧了侧头,也不知楚寒远跟她说了什么,人称小魔女的温婉脸色瞬间涨红,娇癫的瞪了他一眼:“这主意可行么?”
楚寒远高深一笑,“师姐试了便知道。”说完也不等温婉回答,便回到了辞镜身侧。
辞镜见他一脸坏笑,就知道他又起了什么鬼点子,无奈的摇了摇头,纵容道:“你呀...”
楚寒远嘿嘿一笑,没办法,谁让青云宗不干人事儿呢,那他也只好不当人咯。
不出片刻,凌晨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孙向南卷曲的身子,一脸铁青的指着她,还没等说出什么话便昏了过去。
凌晨也在元长老宣布结果后便失去了意识,倒在擂台上。
“晨儿!”
“师姐!”剑宗的众人惊呼,白黎仙尊面色难看的出现在擂台,将凌晨抱进怀里,瞬间离去。
温婉心中堵着一股火,在接下来的比试中跟疯了一般速战速决,因着凌晨重伤无力再战,温婉便成了元婴组的第一人。
大比结束,在所有人准备打道回府时,辞镜不紧不慢的开了口:“赵坤鹏,大比结束,你重伤本尊徒儿之事...也该清算清算了。”
各宗主刚抬起的屁股又落了下来,俗话说得好,有好戏不看那是王八蛋。
赵坤鹏身型一僵,显然是忘记了此事,褶皱的脸上强挤出一抹笑容,试图糊弄过去:“辞镜剑尊,本宗主伤你徒儿之事确实有失妥当,如今你剑宗重创我青云宗三个弟子,也算是扯平了...”
这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只迎面射了过来的茶杯打断,赵坤鹏挥袖抵挡。
辞镜面色冰冷,赤血剑出,声音跟簇了冰一般:“你的弟子如何,与本尊有何干系,伤了本尊爱徒,谁给你的胆子。”
“辞镜,你欺人太甚!”赵坤鹏双目瞪圆,怒道。
“本尊欺的就是你,你又当如何?”辞镜懒得再与他废话,挥手间一道无形之气甩了过去,众人见状纷纷退出十里之外,辞镜剑尊的修为高深莫测,他们可不想无故受牵连。
清算?不远处的楚寒远有些茫然,那日他昏迷过去后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么?
似是看出了他的疑惑,止战仙尊摸了摸他的开山刀,粗声道:“那日师侄你重伤昏迷,你师尊送你回去后便用那飘渺镜传音,当着各大宗门的面儿给赵坤鹏下了战帖。”
说到这他又想起了什么,面色带着追忆:“记得百年前本尊被一女人退婚,其宗门还向整个修真界大放厥词,说本尊这人莽夫一个,配不上他们宗门的女人。本尊那时倒也没觉着什么,偏生的你这师尊不乐意,当晚就跑到那个宗门把那宗主的大徒弟打成重伤,最后本尊才知道被退婚的缘由不是因为本尊性格粗野,而是那女人不知什么时候与那大徒弟有了首尾,急于甩开本尊罢了。”
楚寒远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他也不知道止战仙尊与他说这些是何意,只能顺着他的话安慰道:“师伯莫要伤怀,是那女人没有福分。”
他自认为自己这话说的没什么瑕疵,谁曾想话音刚落,自己的后脑勺就被拍了一下,这力道差点让他摔个狗啃食,踉跄的往前跑了两步,楚寒远揉着头一脸蒙逼的回头看向止战仙尊,他...说错什么了吗?
止战仙尊笑骂:“那百年前的事儿本尊伤怀个屁,本尊只是想要告诉你,能被你师尊放在心上的人,是何等幸运。别看他平日里面无表情的,若是他在乎的人受了欺负,他比谁都护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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