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可观不可撩 师尊可观不可撩 第190章
作者:苏三酒
噗。
楚寒远见他这样顿时绷不住了,笑出了声,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见他笑了辞镜的眼中带着无限宠溺,“阿远,说吧。”
“我就是想知道...你当真完全回忆起了前世吗?”
辞镜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回答楚寒远:“自然。”
楚寒远的脸色顿时变得严肃无比,“那你告诉我,你最后,是不是被丁勉推入了断魂崖,死在了他的手中?”
辞镜顿了顿,挑起了眉梢,对楚寒远的话充满了无限好奇。
“阿远,你为何会觉得,为师是死在了丁勉手中的呢?”
“因为书中明明说过...”楚寒远一着急说漏了嘴,意识到的时候忙用手把自己的嘴捂住,透过窗户看向天空的位置。
好险,没有天雷。
他已经被天雷吓的破胆了。
辞镜如今才刚恢复不久,若是再来那么一次天雷灌顶,可就再没有一个齐昭可以救辞镜了。
辞镜被楚寒远这突然一个动作搞的一头雾水,顺着楚寒远的视线看了过去,他轻轻一笑拉开了楚寒远捂住嘴巴的手。
“放心,天道不敢,如今,它管不到为师的头上。”
“你尽管直言,为师老早就很好奇你曾说过的剧情是什么。还有曾经...”辞镜的脸色有些不自然,“曾经你闭关前的那一晚,你对为师说的那些话。”
剧情?
楚寒远突然想到,这是他对变化为黑猫的辞镜曾碎碎念过。
没想到还被辞镜记住了。
“阿远,为师从最初就很奇怪你对丁勉的敌意到底出自于何处,不知...你能告诉为师吗?”
辞镜认真的看着楚寒远,此时问处能告诉他吗,也是尊重楚寒远的选择。
若是楚寒远不说,他也不强人所难。
“嗯…”楚寒远整理了一下思绪,“此事说来话长了。”
“那就慢慢说。”
楚寒远含笑,“就是因为太长了,所以要坐下来好好同你讲清啊。”
他把自己的衣带绑好后,又开始帮辞镜整理着挂在身上的衣衫,一边整理一边说:“现在啊,我们还是去大师伯那里,你不是已经通知了大师伯他们吗?商议鬼神秘境的事。”
辞镜凛了凛神色,鬼神秘境确实是大事。
在前世的时候,鬼神秘境那次,让剑宗折损了不少弟子在里面。
其中无一不是颇有天赋的。
辞镜周身的气压明显的变低,楚寒远便知道他想到了以前的事,他握住男人的手,轻声劝慰道:“师尊,距离鬼神秘境开启还有些时日,咱们还有时间去规划筹谋。”
“现如今最要紧的是,让大师伯他们明白,鬼神秘境,不是什么好地方。”
辞镜带着蛇皮手套的右手覆上楚寒远的手,表情放松了些,“我知晓,阿远不用担心。”
楚寒远的轻笑着,目光落在了辞镜的蛇皮手套上,眼神微敛。
他抿了抿唇,沉思了片刻。
忽然把手从辞镜的大掌中抽了出来,然后用两只手开始解辞镜的手套。
辞镜意识到他的动作后,表情有一瞬的慌乱,刚想把手撤开就听楚寒远说:“整日带着它也不嫌难看,以你如今的修为,子午剑法你用左手都可随意控制,所以,这么难看的手套还是别戴了。”
辞镜牵强一笑,解释道:“戴了这么长时间,为师也习惯了,不必摘的。”
楚寒远的手停住,他抬头看着辞镜,眼中续泪。
这表情让辞镜的心瞬间提了起来,怎么了,怎么又哭了。
他慌乱的伸出左手在楚寒远的脸上轻轻摩擦,将他眼尾上即将滑落的泪珠拭去。
一边心疼的开口:“这是怎的了,阿远别哭。”
谁曾想到辞镜擦眼泪的速度根本就跟不上楚寒远眼泪滑落的速度。
那一颗颗金豆子砸下来,就跟不要钱似的。
砸在辞镜的心上惹得他心疼。
“阿远…”
“你不用瞒着我了。”楚寒远抽了抽鼻子打断辞镜的话,哽咽出声:“你这手套我早就趁着你在吞梦兽梦魇的时候拿下来看过了。”
“这一手的剑痕,我每一处都看的仔仔细细。”
手套被楚寒远抽了下来,落在地上。
炙热的泪一滴一滴的落在了辞镜布满剑伤的大手上,灼热了辞镜的心脏。
楚寒远的指尖轻轻的触碰着那片血肉上深可见骨的疤痕,心疼的一抽一抽的。
“你是不是傻啊…辞镜。”
说完这句话那眼泪更像是决堤了一般。
“明明就是我的错,是我不信任你,你伤害自己干什么…”
自得知辞镜难言的原因后,楚寒远心中的愧疚日益增多。
就算他不提,可每每在看到辞镜手上的那支手套的时候,他总会心如刀绞。
“你呀,爱哭的这一点好似从未变化过。”辞镜叹息,双手捧住楚寒远的脸,轻拭着他的泪,“被辞镜伤害后找齐昭哭,花心鬼。”
楚寒远听到这句话深怕辞镜觉得自己左右逢源,忙解释道:“因为我知道你们是一个人,我才…嗝!”
第208章 辞镜,我再也不会不相信你了。
楚寒远听到这句话深怕辞镜觉得自己左右逢源,忙解释道:“因为我知道你们是一个人,我才…嗝!”
这一个哭嗝打的突兀。
空气好似都随之停滞了片刻。
“呵呵…”辞镜笑出了声,伸手便将楚寒远楼入怀中,手掌轻轻的拍打着楚寒远的后背,为他顺着气安抚着他:“为师知道,为师一直都知道。”
“为师很高兴,阿远能认出来齐昭便是辞镜。”
“这是不是代表,无论为师变成什么样子,阿远都喜欢。”
“嗯。”楚寒远把头埋在辞镜的怀里,贪恋这个怀抱的温暖,听了这话更是不住地点头。
虽然他曾经也纠结过,但是他相信自己的感觉。
能让他动心的,就只有辞镜了。
“辞镜…”
“嗯,我在。”
楚寒远把头埋的更深了,语气中带着商量,鼻音浓重:“你,你把手上的剑痕去了吧。”
辞镜轻拍着楚寒远的手一顿,“为何?阿远嫌弃吗?”
怕辞镜误会,楚寒远摇头,“我怎会嫌弃,就是…每每瞧见,我总会想到自己…不信任你的样子。”
“不要想那么多,阿远。”
辞镜在楚寒远的背部轻轻抚摸,对他解释:“这些疤痕之所以不去,是因为为师要时时刻刻记着,当初就是这只手打了阿远一巴掌,险些断了你我之缘。”
“在你重伤昏睡之时,为师曾在心中发过誓,要将你保护好,让你眼中的光一直存在。”
“可谁又曾知,为师无能,让你痛心,让你受委屈,最后这双眸子中的光,不在了。”
“你没错…”楚寒远嗓音喑哑,喉咙有些发紧,双手死死的抓住辞镜的衣襟,“错的是我。”
“何必纠结于对错呢,阿远。”辞镜微微侧开了身子,让楚寒远抬头看着自己。
“所有苦痛都过去了,现如今直至以后,你都会是属于我辞镜的。”
“这般,就可以了。”
楚寒远傻傻的看着辞镜的表情。
不知怎么的,他忽然想起了曾经自己在看书时所幻想的辞镜。
那张模糊的脸与现在男人的脸重合。
楚寒远笑了。
积在眼中的泪水顺着眼尾滑落,闪过一道晶莹的光亮。
直至这一刻,他终于知道,也终于深刻的体会到。
曾经只存在于他幻想中的纸片人,初识小心翼翼守护的师尊,后来纵容自己的魔尊。
到现在,终于完完整整的变成了只属于他的辞镜。
他曾羡慕的偏爱,他曾渴望的有恃无恐。
如今这个男人双手为自己奉上。
他突然觉得,那些日子所承受的痛苦变得不重要了。
那时如噩梦般的窒息难过,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辞镜爱他,从头到尾都爱他。
辞镜没有喜欢丁勉,他之所以对丁勉好也是为了恢复他的经脉。
在自己重伤的时候,从头到尾,这个男人就没有放弃过自己。
这个男人一直在隐忍,一直什么都不说,一直...都是为了让自己好好的活下来。
辞镜无奈的看着楚寒远痴傻的表情,“好了,再哭就真的变傻了。”
“嘿嘿。”
楚寒远回神对着辞镜嘿嘿一笑,玄青色的双眸在看着辞镜时带着说不出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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