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怂美人被反派捡了 软怂美人被反派捡了 第92章
作者:季放
经过今晚的事情, 奚厌在他眼里就像是一头永远都不会吃饱的饿狼, 正甩着大尾巴想要继续进食。
他的腰现在还酸着, 才不想再被欺负一遍。
奚厌仿佛没看到他眼里的提防, 长臂一伸就把人捞到了怀里, 轻松摁住他微弱的挣扎,“我帮你弄干净。”
终云晚仰起脸看了奚厌一眼, 满眼的不信任。
刚才在床上奚厌也是这样骗他的。
奚厌似乎看穿他内心的想法, 眸色微沉, “没骗你。”
终云晚缓缓停下了挣扎。
倒不是信了奚厌的话, 而是他剩下的最后一点体力已经消耗完了, 只能任由奚厌摆弄。
水面起伏, 带着薄茧的指尖朝他后腰下方探去。
想象中的不适没有传来,反而身体越来越清爽。
终云晚听着耳边时有时无的水声,刚被赶跑的睡意逐渐回笼, 眼皮越来越沉。
等彻底被洗干净时,他已经歪头靠在奚厌肩膀上, 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奚厌把手指拿出来, 垂眼凝视着终云晚毫无防备的睡颜, 没忍住低头在他微张的唇上亲了亲。
好不容易压下去热意又涌了上来, 水下骨节分明的手青筋暴起,极力压抑着冲动。
直到终云晚柔软的唇瓣被亲得一片艳红, 奚厌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把人用毛巾包好抱回床上。
终云晚累了一晚上,被抱到床上后只是蹭了蹭被子,呼吸很快又变得平稳。
奚厌在终云晚旁边躺下,把他轻轻揽进怀里,闻着他身上干净香甜的味道,也跟着合上眼。
这一觉两人都睡得十分安稳。
只是在第二天醒来后,终云晚就没那么好受了。
他浑身像是被车子碾过一样酸疼,嗓子也在昨晚哭哑了,某个地方还在火.辣辣的疼。
终云晚疼得脸都皱了起来,恨不得再昏睡两天。
“咔哒”一声轻响,房门打开,奚厌端着餐盘从外面走进来。
见他醒了,就随手把餐盘放在床头柜上,伸手来探他额头的温度,感受到正常的温度才收回手。
“好点没有?”
终云晚盯着面前步伐稳健生龙活虎的男人,又感觉到身上的不适,心里骤然不平衡起来。
难怪奚厌昨晚怎么也不肯停下来,原来受罪的只有他一个。
奚厌被那双湿润的眼睛看着,心脏泛起一阵细细密密的痒,想起昨晚终云晚在求饶的时候,也是用这样的眼睛看着他。
让人无法拒绝,又无法停下。
他呼吸微重,刚想弯腰去亲那双眼睛,终云晚就在床上翻了个身,给他留下个气呼呼的背影。
奚厌一怔,目光落在那个写满不高兴的背影上,沉思起来。
为什么会不高兴?
是因为他昨晚太过分了,还是因为他没让终云晚满意?
在旁边象征性地反省了几秒,奚厌就把终云晚从被子里捞出来,贴了贴他的额头,“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嗯?”
终云晚丝毫没有反抗的机会,被轻松地抱到了奚厌腿上,不得不对上那双深邃的黑眸。
刚对上视线,他就蓦然想起昨晚的情形。
滚烫的汗水滴在他肌肤上,那双向来没有波澜的黑眸里布满情.欲,如同卷起幽深不见底的旋涡,要将他活生生吞下去。
终云晚呼吸一颤,抬手抵在奚厌坚实的胸膛上,轻轻撇着嘴角。
以前奚厌总是拒绝他,他还以为奚厌对那些事不感兴趣,没想到竟然跟他想的相反。
奚厌毫不在意地捉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灼热的气息拂过指尖,终云晚长睫颤了一下,小声道:“我要去洗漱。”
说完,修长的腿紧紧盘住了奚厌健壮的腰身,没有要下来的意思。
“好。”奚厌纵容地亲了下他的眼睛,手掌稳稳地托在他屁.股下方,抱着他走进浴室。
终云晚手脚酸软,赖在奚厌身上洗漱完后,又被抱着走下楼。
楼下空无一人。
终云晚四周张望了下,问:“秋姨不在吗?”
他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沙哑,是昨晚哭得太厉害导致的。
奚厌喉结不明显地滚动了一下,点头:“她有急事要回老家一趟,做好午饭就走了。”
终云晚轻轻“哦”了一声,更加心安理得地攥着奚厌的衣服,让他抱自己去餐桌前。
托着他身体的结实手臂往上颠了颠,稳稳地抱着他朝餐厅走去。
餐桌旁的一张椅子上提前放好了抱枕,奚厌把他放在那张椅子上,转身去厨房端饭菜。
终云晚在柔软的抱枕上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势。
吃完午饭,奚厌没等终云晚开口,就主动走过去弯下腰,把身体娇贵的小少爷抱起来。
小少爷趴在他肩膀上,轻轻哼了一声,似乎对他的周到服务勉强满意。
奚厌好笑地捏了捏手掌托着的部位,抱着终云晚离开餐厅。
昨晚累了一夜,终云晚的精力还没完全恢复,恹恹地趴在奚厌肩头,连眨一下眼睛都嫌累。
但奚厌显然精力充沛,抱着他走上三层楼连气都没喘,还顺手把他们凌乱的床铺收拾好,又抱他下楼看电视。
片刻过后,终云晚的精神总算好了些。
他在奚厌身上伸了个懒腰,戳了戳奚厌的手臂,眨巴着眼睛问他:“这样抱着不累吗?”
奚厌看他一眼,薄唇勾起一个熟悉的弧度,让终云晚有些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就听见奚厌低沉的声音慢条斯理道:“昨晚你在我身上待的时间更长,怎么没问……”
终云晚面红耳赤地捂住他的嘴,将他剩下的话堵了回去。
说得好像昨晚是他赖在奚厌身上一样,明明是奚厌不让他下来。
奚厌带着笑意的眼睛凝着他,等他松开手才回答他刚才的问题:“这点重量还不至于累。”
什么叫这点重量?
终云晚莫名有些不服气,踩着沙发想要从奚厌身上下来,挣扎到一半,奚厌就突然站了起来。
他差点失去平衡,赶紧身体前倾抱紧奚厌的脖子,“你要去哪?”
奚厌脚步如风,语气散漫道:“天气不错,带你去外面晒晒太阳。”
终云晚看了眼外面耀眼的阳光,轻轻蹬了蹬腿,“先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你没穿鞋,怎么自己走?”
终云晚一愣,想起自己下床后脚就没沾地,拖鞋还在二楼的主卧里。
他朝四周看了看,见庭院里没有别人,便重新用腿夹住奚厌的腰。
反正也没人看见,再让奚厌抱一会也没事吧?
同一时刻,在艳阳高照的庭院里,周成和周旭正在埋头打扫草坪,即使绿油油的草坪上已经干净得连半点落叶都没有。
平时这个时候,他们本来应该在别墅里等待吩咐,或者打扫室内的卫生,不应该待在庭院里。
可两人谁也没有朝别墅迈一步,只是顶着烈日在庭院里埋头苦干,想起刚才走进去看到的那一幕,又默默把头埋得更低。
虽然早就知道奚厌对终云晚有多特殊,但刚才看到奚厌任劳任怨地抱着终云晚在别墅里上下走动时,他们的世界观还是有些崩塌了。
那还是他们杀伐决断,一个眼神就能把人吓腿软的老板吗?
在看到那个情景后,周成和周旭都默契地转身离开,来到庭院给自己随便找点事做。
要是奚厌知道他们看到了那一幕,说不定会觉得没有面子,把他们都赶出去。
正当两人要把草坪搓出火星子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脚步声,他们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看去。
只见修长有劲的腿从转角处迈出,深色的西裤被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上衣却被一只白皙的手抓得皱皱巴巴。
奚厌只朝他们淡淡扫了一眼,就继续低声跟怀里的少年说着什么。
终云晚还没发现他们的存在,稳稳当当地坐在奚厌精壮的手臂上,悠闲自在地晃了晃小腿。
走到一半,他似乎被什么吸引了注意,倏地坐直了身子,好奇地问:“那些是什么树呀?”
奚厌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回答他:“是周成他们种的芒果树,这段时间正好结果。”
终云晚眼睛一亮,像是抓方向盘一样攥住奚厌的衣领,“我们过去看看吧。”
于是,周成两人就看到他们的老板像得到指令一样转过身,抱着少年朝那几棵芒果树走去。
他们跟在奚厌身边这么多年,知道奚厌的性情,如今亲眼看见这个画面,一瞬间都有些愣神。
少年跟奚厌的气场差距太大,就像是一只懵懂的幼兔骑在成年雄狮的背上,还不怕死地揪住狮子的鬃毛,把一爪子就能拍死自己的雄狮当成坐骑。
周成把这个莫名其妙的联想摁回去,收回视线,继续低头干活。
另一边,奚厌在芒果树前停下脚步。
终云晚仰头看着树上黄澄澄的芒果,视线舍不得移开,悄悄咽了下口水。
“它们看起来都好熟了,”他转头看向奚厌,乌密的眼睫轻轻扑闪着,“你尝过吗?”
奚厌眉梢挑起,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你想吃?”
终云晚舔了下唇,点头。
下一刻,他就被掐着腰放在了旁边的长椅上。
奚厌高大的身影背对着他蹲下,拍了拍肩膀:“上来。”
终云晚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以为奚厌抱太久手酸了,想改成背他。
刚趴上奚厌宽阔的后背,就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屁.股,“不是这里,坐我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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