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替嫁小夫郎 我的替嫁小夫郎 第23章
作者:花里胡哨淡雅
这个话本一定够狗血、够虐心、最好男人和女人……哦,对了,还有哥儿,一定要老中少三代都能共情到。
一路走的再慢,也有分别的时候。
方孝栋苦着脸,他这恋爱谈的真是太难了。
“在家时,你为了装修铺子三天时间里起早贪黑做货架,连跟我多说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现在我要读书,铺子开业要忙的事情肯定很多,估计等我一个月假期时你都不一定有空。”
这委屈不行的语气听的冉玉桐脸烧的慌,他看了看不远处的许春晚和新收的徒弟陈初冬,红着脸低声说道:“我一定会多去看你的,而且课后你也可以过来铺子里看我呀。”
方孝栋两眼发亮:“你说的对,我今天课后就来看你。”
冉玉桐忙说:“今天就算了,我们打扫完立马就回去了,家里还有很多事等着我,等铺子的事忙完我第一时间去看你。”
方孝栋叹气:“难,实在是太难了,我们现在难道不是应该蜜里调油的蜜月期吗?”
三大车东西堵这里也不是个事,冉玉桐没心情再听方孝栋的矫情话,他催促道:“你快点去学院,我也走了。”
说完拉过牛车转头往河东的方向走。
方孝栋一副望夫像,满眼都是控诉与不甘心,直到看不到冉玉桐的一丝一豪的身影才转过身朝着鸿水学院的方向走去。
一转身他所有的表情一收,垂首哀叹,他真是太可怜了。
冉玉桐有了上次的经验再看这繁华的县城,神色上要镇定很多,许春晚和陈初冬两人则神情拘谨的紧紧抓着牛绳。他们一边目不暇接的看着一切,一边又担心跟丢了冉玉桐,两人都不同程度的慌张。
一直到铺子时,两人才松了口气,再看这铺子的四周环境,眼里不由得露出欢喜。
陈初冬很瘦小,语气非常忐忑:“师父,接下来要做什么?”
冉玉桐打开铺子,闻言笑着说:“先把东西卸下来,再把牛车寄存到刚才跟你们说的牛市。”
铺子前的道路不宽敞,就三辆大车停这一小会儿就引来了一些不满的目光,三人赶紧把木板架子抬下来。
铺子不大,清扫起来很快,等两人回来时冉玉桐已经擦洗了一大半。
许春晚忙挽子衣袖跟着清扫,冉玉桐见状就放下清扫的活和陈初冬装起货架。
大体的货架装完后,冉玉桐看着方孝栋画的图纸指挥陈初冬和许春晚两人调整货架和柜台的位置,一些小物件的配饰冉玉桐都要摆上三四个方向才最终确认如何摆放。
这边一切都有序进行,方孝栋这边却难在了穿衣上,他没想到这鸿水书院还有校服,而且还这么难穿。
躁的他一身汗,好不容易穿好后一抬脚,踩到衣摆了。
方孝栋急忙扶住床柱,还好没摔倒。摔倒小事,撕破校服可就有意思了,那方孝栋三个字起码名垂鸿水书院十年青史。
一抬胳膊,嗬!
这袖子宽的,都快垂到他膝盖了。知道的是校服,不知道还是戏服呢。
拖拖拉拉的,烦人的很。
袖子放下赫然出现一张人脸,方孝栋瞳孔地震,好没一拳打过去。
“你怎么走路没声啊?”
江宛白笑嘻嘻地说道:“是不是吓着你了?看你那脸白的,可真有意思,真是白瞎了你这么大个。”
真可应了那句老话,人大胆小。
江宛白心里美滋滋:“放心,我以后照着你。”
方孝栋白他一眼,真是晦气,怎么把他俩分在一个院子。
鸿水书院后院是学生和夫子们的住所,夫子住东院,学生们住西院。
西院里又分好多个小院,每个院里一排三间房,每个学生一间。
方孝栋眉头微皱:“你怎么招呼都不打就进来了?”
江宛白一脸无辜:“你门也没关呀。”
方孝栋懒得理他:“我先走了,入学典礼快开始了。”
江宛白将人一把拉住:“别呀,入学典礼还早的很呢,你先帮我一个忙。”
方孝栋:“什么忙?”
江宛白把衣服往方孝栋怀里一塞,说:“帮我穿衣服,太难了,我穿不上。”
方孝栋冷笑着把一团衣服堆在江宛白的脑袋上,说:“不好意思,我不是你家的小厮。”
江宛白匆忙接住往下掉的衣服,着急道:“哎呀,大家都在一个小院里住着,又是同窗,帮个忙怎么了?”
方孝栋双手怀胸,冷冷地俯视着这位张牙舞爪的小少爷。
江宛白没办法只好抱着衣服费力地行礼:“还请明烨兄帮小弟这个忙,吾必定感激不尽。”
方孝栋抬眼望着房顶,努力拉平翘起的嘴角:“行吧,转过身去。”
摇摇摆摆还挺滑稽的。
江宛白立马高兴转身。
自己给自己不好穿,给他人倒是好穿的很。况且江宛白也只剩下外衣和腰带,方孝栋一抖衣服往自己比划着。
“嘿,你这衣服刚到我大腿。”
江宛白回过头瞪他:“明明是膝盖。”
方孝栋把袖子挡在江宛白前面:“哎呀,我的衣袖都能把你整个人挡住。”
江宛白气的想夺过衣服:“不要你穿了。”
“这什么破规矩,不许带小厮,不许这个不许那个,知道的是来上学,不知道的还以为来坐牢。”
方孝栋躲过去:“别呀,为兄说好帮你穿衣服的,怎么能食言?”
江宛白像个小鸡崽似的被按着穿上外衣,他气的一边往外走一边束腰带。
“方孝栋,我要你好看。哎呀……”
跨过门槛时踩到衣摆,五体底投地式摔趴在地。
“这位兄台为何行如此大礼?”一声温润如玉的声音从江宛白的头顶响起。
第28章
江宛白抬起,第一感觉这个人怎么又那么高,第二感觉这人有些眼熟,第三感觉这他娘的不是蔡云竹那厮?
“蔡云竹你怎么会来鸿水书院?”
蔡云竹俊美的脸上满是诧异,他站在那俯视着趴在地上人:“兄台认识我?”
江宛白气地从地上跳起来,但衣服层层叠叠太长、在宽大了,几番踩到衣摆,最后手忙脚乱的一头载到蔡云竹怀里。
蔡云竹惊诧,眼里闪过一丝无措,他看着靠在门框上憋笑的方孝栋,说:“鸿水书院的学生都这么热情吗?”
方孝栋站直身体,一脸正经道:“人各有异,这位蔡兄多担待。”
江宛白一把推开蔡云竹,回头瞪着方孝栋,瞪完又回过来瞪着蔡云竹:“我不认识你。”
说完径直离去。
方孝栋过来,看着江宛白离去的架式,对蔡云竹说:“他是真认识你。”
蔡云竹一脸茫然:“那可能是在哪里见过,可我并无印象,真是惭愧。”
方孝栋笑了笑,说:“总归住一个小院里,来日方长。”
入学典礼繁琐而庄重,要不是众目睽睽之下仪态不雅,方孝栋都想提着衣摆走路,好学容易到了最后一个环节,众新生排队等山长给戴帽子。
帽子是黑色的,有些像状元帽,只不过没有两边的鬓角和上面的簪花。
方孝栋感叹,还好学生不多,不然山长明天怕是胳膊都抬不起来。
看那日头逐渐偏西,方孝栋思绪乱飞,也不知道冉玉桐回家了没有,那么点小铺子应该不难装修吧?
冉玉桐把铺子落了锁,神色透着喜悦与放松。
“走,请你俩吃馄饨。”
陈初冬和许春晚连忙推脱不用,但最后还是拗不过冉玉桐,三人在桥下一起了馄饨。
到家时李家村的村长、李族长、李农二齐齐坐在堂屋,李氏一脸难看的坐在一旁。
屋内的气氛沉闷至极,陈初冬和许春晚小心的跟冉玉桐告辞。
冉玉桐点头应了,另外两个做工的也不在,应该也是被打发走了。
李村长眉目慈善,率先开口道:“桐哥儿回来了,县里的铺子装修的怎么样?”
冉玉桐的父亲生前跟李村长关系很好,要不然和李农二的断亲书也不会那么容易拿到。
冉玉桐闻言,嘴角扬起一丝微笑:“挺好的。”
坐下后,他环视一圈后,问村长:“来我家是有什么事?”
李村长脸色僵了一下,笑了笑没说话,他根本就开不了口,这叫什么事。
李农二一脸阴笑道:“桐哥儿如今生意做大了,身为李家村人自然要为李家村靠虑……”
李氏怒着打断:“放你娘的屁,抢完冉家还想再抢我方家?李农二,你当真以为没人治得了你?”
李农二脸色一沉:“我抢什么了?抢什么了?木匠行我拿的走吗?”
木匠行现在生意每况愈下,那些老不死们天天催他想办法,他能有什么办法,一个个光拿钱不干活。
李氏讽刺道:“那冉家的房子呢?你什么时候从里面搬出去?”
李农二拍案而起:“那也是我哥的房子,我哥不在了,我连他房子都不能住了?”
李氏还想再骂,李族长拍了几下桌子,说道:“行了,不要吵这些没意义的,说正事。”
冉玉桐看向李族长,脸色平静:“那族长就说说所谓有意义的正事吧。”
李族长眼神看向李村长,示意他开口说。
李村长坐在椅上转个身,用背对着他们,李族长顿时脸色发黑。
李农二冷笑道:“桐哥儿几次从木匠行拿木料,拿工具,这些都是木匠行拿钱买的,总不能白拿吧,该算帐了。”
冉玉桐没想到李农二居然无耻成这样,他不想跟李农二纠缠,他看向李族长,问:“族长也这样认为吗?认为我应该给木匠行付钱?”
李族长一副沉思模样,半响儿才瓮声瓮气地说:“木匠行里做工的人那么多,你拿东西不给钱,那不就是花他们的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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