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偏执疯子盯上了 又被偏执疯子盯上了 第20章
作者:谢寻欢
“够了。”
白景良的声音沙哑,声音里带着怒意,可是又十分虚弱。
昨天晚上他的脑子实在太昏了,记忆浑浑噩噩的,今天早上更是头痛欲裂,甚至不能确定自己有没有睡着过。
哪怕是有睡了一会儿,睡得也不太安稳,没一会儿就又被亲的喘不过气来,不得不醒了过来。
此时睁开眼睛,才知道此时天空竟然已经大亮。
“殷齐!你tmd够了。”
白景良伸手推他的脑袋,拼命的想从殷齐身边挣扎开,修长的上半身从被子里掉出来,半个身子几乎要掉到床下面去。
然后又被殷齐掐着腰猛的拉了回来。
“呃!”他发出了难堪的声音,刚要发火,却突然听见了门外的吸气声。
白景良整个人僵住,一抬头,脸色更是变得惨白。
卧室的门根本没有关。
沈琪正站在外面,捂着嘴看着他们。
第17章
白景良的脑子里嗡的一声,手脚都立刻变得冰凉。
怎么会这样。
沈琪不好意思继续留在这里,转头咚咚咚的又下了楼。
过了一会儿,只有殷齐穿戴整齐,从楼下走了下来。阴沉的用下巴看着他。“看够了?那就滚出去。”
沈琪的双手攥紧,精致的脸都有些扭曲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强迫他!”
“他根本就不喜欢你。”
殷齐浓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宛如被戳到了逆鳞的巨龙,竖起了浑身的铠甲。
“那又怎么样?”
沈琪感觉到了高阶Alpha的威胁,这才知道害怕,一步步的往后退。
“这是不对的!我,我要告诉殷叔叔!”
“哈。你去好了。”殷齐扯起了嘴角,周身布满了可怕的气息,大步向着沈琪走了过来。
“你觉得我在乎?”
沈琪从未见过这样的疯子,被殷齐吓得直接跌倒在了门外的雪地里,浑身都在高阶Alpha的压迫下发抖,几乎要说不出话来,但还是咬着牙根说了一句。
“你这样……白景良永远都不会喜欢你的!他喜欢的人是我!”
殷齐往回走的身影顿住,再次回头看向沈琪。
沈琪不由得被他的脸色吓得抖了一下,在雪地里手脚并用的往后退。
“喜欢你又怎么样。你觉得你是我的对手?”
“再说了,我为什么要在乎。”
他想要什么,就是要得到。他想要白景良,白景良就是要呆在他身边。不需要理由。
所以他不在乎。他不需要在乎白景良喜不喜欢他。
虽然这样告诉自己,殷齐却几乎从未感到过如此的愤怒,像是胸口里面产生了一个小型的爆/炸,恨不得死死的卡住沈琪的喉咙,让他把刚才的话吞回去。
“滚!如果你再敢出现在白景良的面前,和他说一句话。”
殷齐危险的眯起眼睛,在那瞬间,身边仿佛都腾起了一层黑雾。“我会让你直接消失。”
沈琪的脸色变得惨白,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转头向着另一个别墅的方向跑走了。
殷齐磅的一声关上了房门,但仍旧呼吸起伏。胸腔里种种不可名状的情绪慢慢化成了一句话。
白景良。白景良在哪呢。
他三步并做两步的上了楼梯,冲回了房间里面,然后看见白景良已经不在床上了。
他心脏短暂的停顿了一下,但很快打开了浴室的门。
白景良在里面。
他已经穿上了衣服,正跪在浴室里面,此时半个身子已经湿透了,脸色也很白。哪怕浑身都在发抖,却还不断的用凉水冲自己的脖子。
殷齐脸色变了一下,立刻走过去想把白景良拉起来。
白景良却被吓到,像是惊弓之鸟一样躲开。
“别碰我!”
他抬起的小脸惨白,惊恐的瞪着发红的眼睛,看起来几乎像是一只湿透的小猫,不知道是怎么被虐待了。
殷齐心口一紧,又像是堵了东西,可到底没能说出什么道歉的话。只是弯下了腰,再次想把人抱起来。
“跟我走。”
“你别碰我!”
殷齐强行把他抱了起来。“走了!”
白景良几乎尖叫了起来,用力打他。“我不要!”
“那你要谁!你觉得沈琪还会想要再看见你?”
白景良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一下就完全说不出话来。苍白的嘴唇张了又合,似乎想问沈琪说了什么,但是又不敢。
殷齐抿住嘴,又有些后悔。他给白景良身上披了一个羽绒服,然后就强行把他带了出去,白景良的神智仍旧有点恍惚,缩在他的怀里时浑身冰凉。“都是你的错……”
殷齐咬牙,“对。是我的错,你能把我怎么样!”
他说着就把人塞进了车里,和司机说立刻前往机场。
白景良浑身都是水,哪怕是披了羽绒服,去车上的一小段路也被冻得越发有些发抖。没过了一会儿,沈晨的信息就追了过来。
【哥。他做了什么?】
【他做了什么!你在哪?】
他可能是听沈琪说了什么,情绪明显不对了。
【哥!我们立刻离开这个幻境吧。】
白景良回复。【小晨。沈琪,有没有说什么?】
【你别管他了。都这样了,你还管他干什么。他根本就不是我姐姐!】
沈晨像是要气炸了。【我姐已经死了!】
白景良的脸色立刻就变得更白,语气几乎带着偏执。【别这样说,你没法确定这种事情。】
沈晨:【所有人都知道她已经死了。】
白景良:【万一呢。万一她还活着,万一她还在等着我。】
【哥!六年了!都已经过了六年了。】
白景良失去了淡定,和沈晨抢着说话。【哪怕有任何希望,我也不能抛下她。】
【哪有人的意识能在幻境里存活六年。你该放下了,我都已经放下了!】
【沈晨!】
白景良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半天才冷静下来。没有对沈晨说出他会后悔的话。【我,我需要休息一下。先不要和我联系了。】
【哥!】
坐在一边的殷齐摸了摸白景良冰凉的手,想帮他把湿衣服脱下来,但是白景良一直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服。
他坐在离他最远的地方,闭着眼睛,咬着自己的嘴唇,脸色发白,不肯说话也不肯看他,只有眼泪不断的掉下来,简直好像是变成了一块石头。
殷齐心里仿佛堵了一股火,烧的他生疼。“至于打击这么大吗!”
他实在看不下去,伸出手来,非要把人抱进怀里。“别咬嘴唇了。”
“都咬出血了。”
白景良并不回答,只是极力的偏开头。
殷齐不得不强行捧着白景良的脸,按在怀里,分开他沾血的唇瓣,掰开他紧咬的牙关,“别咬自己。
“你咬我。行不行!”
“沈琪到底有什么好的。你……”殷齐说到一半,突然摸了摸白景良的额头,脸色变了。
“你发烧了。”
……
白景良这一下就发起了高烧,上飞机就睡了过去,直到下了飞机都没有醒来,是被殷齐抱回去的。
殷齐扶着他试着喂吃了几次药,都不太成功,只能半夜又把他抱出去打点滴。
白景良进来的时候像孩子一样趴在殷齐的肩膀上,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紧皱,好像在做噩梦。
殷齐则小心的托着他的脑袋,将他放在了病床上,然后就一直在床边看着他。
路过的护士都不由得一直偷偷的打量他们。还有人稍微脸红,捂着嘴耳语。
殷齐觉得她们在看白景良,十分不悦,直接关上了私人病房的门。之后也没有再叫人,自己把白景良打完的吊针拔了出来。
他摸到白景良的手打点滴打凉了,又给他捂手。
白景良的手指纤细,皮肤很白,青色的血管也相当清晰。殷齐正垂眸将这手越发握进掌心里,白景良的指尖就动了动,轻轻抓住了他的手指。
殷齐一愣,还听白景良好像轻声说了什么。
他低头凑了过去。
“怎么了。”
白景良梦见了沈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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