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缰 脱缰 第81章
作者:梅子瞎了
话音未落,林闫直接凑近吻住了祁镇的唇瓣,没有半分犹疑得伸出舌头,撬开了祁镇的唇,触|到了祁镇的|舌。
软软的,温温热热的,却不是个好惹的。
才刚碰上,就被反客为主得擒住。
林闫抽身不能,被|吮|着缠吻了好一会儿,又被逼退到自己的领地里。对方强势,他也不甘示弱。
林闫难得如此主动,搂着祁镇的脖子还不算,还不停地把自己往祁镇的怀里送。
祁镇抱着他又想摸,摸了又想搂紧,一时间被这个开了窍的小妖精勾得魂不附体,不停地将他往自己的怀里压,手臂收紧再收紧,压疼了伤口也不想撒手。
接吻带来了可怕的精|神高|潮,促使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喘息一声比一声粗。即便缺氧,也不想分开,只容微微退却一分,唇都还沾着地喘一口,再死死吻在一起。
他们从门口,吻到墙边。
转移阵地的时候,好像撞翻了什么。
谁也顾不上去看,去追究。
徐福全早带着下人退下了。
两个人吻了许久,分开的时候,林闫就像是一条搁浅了的鱼,丝毫不见初时的勇猛,软软得靠在祁镇的胸口,攀着他。被吻得涣散的意识渐渐回笼。
他晕乎乎得看着祁镇俊逸非凡的脸,看着被他啃咬的艳红的唇,靠近自己。祁镇在林闫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又靠近在他眼睛上亲一下,最后又在唇上贴着啄了两下。
呼吸都还是粗重的,亲吻却温柔又珍重。
好舒服。
这样碰一碰也好舒服。
舒服得眼睛都不想睁开。
这儿要是有张床就好了,他和祁镇躺上去,抱着睡一块。
“笃笃笃”
徐福全压低了声音,在门外唤,“爷。”
祁镇嗓子都是哑的,裹着浓浓的,情|欲的味道,侧脸看向门外,“何事?”
林闫看着他一滚一滚的喉结,被勾到,凑上去舔了一口就跑。
腰上的手猛地收紧。
祁镇低头,用眼神警告他。
林闫仰头又要凑去吻他,外头的徐福全道:“爷,老奴有件极为重要的事要禀告。”
祁镇伸手摁住了林闫凑上来的唇,“我出去一下,你在这儿待着,别叫人看到你现在这个模样。”
满脸都是情|欲,被情|欲熏得红红的眼睛里,明晃晃得写着“想要”。
哪能叫人看见?
根本容不得叫人看见!
祁镇转身出去了。
林闫觉得腿儿有点软,分不清是酒精还是吻的缘故,他挪到桌边坐下,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等祁镇回来了,眼睛就追着他走。
祁镇走到桌前,拿起他的酒杯闻了一下,“我还以为你误食了春||药。”
他拿过椅子,坐在林闫对面,将软绵绵的人扶起,握紧他的肩膀,即便一再克制,呼吸还是乱的。
“亲我是什么意思?”
林闫看着他,“我们刚刚亲嘴的时候,好像还撞翻了一个瓷瓶,应该也值很多钱。”
“别扯这些,回答我!”
这次,祁镇有些凶。
林闫:“我拿我抵这一笔债成吗?我一国之君,千金之躯,怎么着,也能一次抵上个……一厘。”
一次抵一厘?
按林闫说的欠了几千两黄金,那要抵到什么时候?
下辈子?
祁镇有些愣怔地看着林闫,没动,也没出声。
半晌,他松开了握着林闫肩膀的手。
“我不要你抵债给我,我要的不是这样的。”
祁镇不要一场交易,不要不平等的关系,
他要的,是两情相悦,死生不弃。
林闫凑近了瞧着他,心都化成一滩水。
“你怎么这么好?抵给你都不要,祁子稷,你怎么这么讨人喜欢?”林闫坐到祁镇的腿上,贴着他的额头笑,“这宝贝,叫我捡着了,真他妈的走运。”
祁镇由着他骑到身上,略显冷静,“没看出来,你觉得自己走运。”
“才发现的。祁子稷,我喜欢你。我发现我喜欢你,所以我来回应你了。”
林闫从怀里掏出自己带出宫的木牌子,塞进他手心。偎进他的怀里,隔着衣衫听祁镇的心跳。听这颗纯粹干净的,一次次剖出来给他的心脏的跳动。
林闫低笑,觉得自己有点儿疯,有点恋爱脑。
他怎么觉得祁镇的心跳都比别人的好听?
“我今晚翻了你的牌子,以后天天都只翻你的牌子。我不会只陪在你身边,我还会喜欢你的。”
祁镇握紧那块木牌。
心脏跳动加速。
每一下都带来磅礴难测的力量,刺激他血脉沸腾,情绪高昂。
分不清是谁先主动的,等回过神来,两个人已经抱着亲得难舍难分,投入又忘我。那块木牌夹在两个人的手心,并不好受,但是谁都没想过要把它扔开。
它是林闫选择祁镇的证明,是林闫给予的承诺。
祁镇都有一种,将这个不太见得了人的侍寝牌子,供起来的冲动。
胸口被人扯开,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
祁镇猛地回神,摁住他的手,“这是在酒楼。”
在外头,
还是临窗的位置。
祁镇接受不了。
“这里还没床。”
林闫第一次谈恋爱,第一次和人心意相通,正体会到其中的美妙和甜蜜,亢奋得一定要发泄发泄。
“有桌子,我可以趴着,坐着,不然站着也行,你抱着我也行。”
第075章我这叫坦荡。你如果想说我变态,那我也承认。
祁镇初尝情爱,都是林闫这个老司机领上的路,后来走得坎坎坷坷,只是个上路的新手,哪是林闫这个老司机的对手。被他这么一句,撩得浑身火起,满脑子都是林闫趴着,坐着,站着,被他抱着的画面。
俊脸通红。
“别闹。徐福全跟我说了,这几日你在宫内,喊着我的名字胡闹,身体都虚了,不能胡来。”
林闫眉头一皱。
好个徐福全!
坏他好事!
“还不是这个身体底子不好?要是我自己的身体,我能和你搞到天亮,你信不信?”
越说越燥。
祁镇连忙把他往下推,“我带你回去。”
“回去就可以吗?”
“回去也不行,等两天。”
林闫眉头皱得更深。
还要等?
还是两天?
祁镇说的两天搞不好还是个约数。
两天起步。
刚刚亲嘴儿爽得他天灵盖都在颤,现下让他一把火熄掉,未免太强人所难。
他又不是煤气灶,说关就能关?
再说了,他们俩恋爱流程虽然和别人相反,但该干的是一样不落。现在谈了,要两天不能搞?
干蹭?
林闫不能同意。
酒精上头,情欲掌控着躯体。
“你绑着我。”
“什么?”
林闫拉起祁镇的手,醉醺醺的眼睛里,却有明晃晃的钩子。他痴醉得看着祁镇,主动地贴到祁镇的唇上,拉着他的手,摁在自己那处。
“你既然要听太医的,那就听他的吧。”
祁镇头都炸了,喉结不停地滚动,终是忍无可忍,粗暴地咬上林闫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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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从窗户的缝隙探进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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