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美人被迫成攻 穿成病美人被迫成攻 第187章
作者:晴川泪相思
“另外,周立行为不检,心术不正,夺其官位,永不录用。”
“是,皇上。”
周玉清闻言顿时泪如雨下,道:“皇上,嫔妾冤枉!是有人要谋害嫔妾!”
赵连章不耐烦地挥挥手,道:“拉下去!”
周玉清闻言不禁心如死灰,道:“皇上,为何您不信嫔妾?为何要牵连嫔妾的家人?皇上,为何您不睁开眼好好看看?”
“放肆!朕已看在周阁老的份上,对你们从轻发落,若你再敢口出妄言,就别怪朕翻脸无情!”
周玉清两眼含泪地看着他,到底没再多说一句。
赵连章看向高怀,道:“把他送去乾陵守陵。”
高怀闻言彻底慌了,不禁痛哭流涕,道:“皇上,奴才跟随您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求您饶奴才这一次。奴才以后定引以为戒,再也不敢了。”
“朕没要你的命,就是看在你侍候朕多年的份上,若你再多说一句,就别怪朕心狠。”
一旦去了乾陵,那他便彻底没了翻身的机会,他不能坐以待毙,“皇上,您还是杀了奴才吧,奴才不想离开皇上!”
“拖下去,即可押往乾陵,朕不想再看到他。”
“是,皇上。”德辉心中大喜,忙招呼内侍上前,将高怀架了起来,拖着往外走。
高怀挣扎地大喊道:“皇上,奴才冤枉!奴才冤枉!”
待拖出大殿,德辉出声说道:“高公公,您还是省点力气吧,留着待会儿上路。”
高怀闻言看向德辉,质问道:“德辉,是不是你在冤枉咱家,是不是你搞的鬼?”
“高公公可抬举咱家了,咱家现在还云里雾里。”
“德辉,你我十几年的交情,你帮我向皇上求求情,我不能去乾陵,去了一切就都完了。”高怀想要拉扯德辉,被德辉躲了过去。
“高公公,您犯的可是欺君罔上的罪,皇上让您去守陵,已是格外开恩,若再触怒皇上,怕是真的没了命。”
高怀看着德辉,终于回了神,“你不想帮咱家,若没了咱家,皇上身边便只剩你一个得用的人,你想取代咱家,坐上咱家的位置!”
德辉笑了笑,并没有否认。
高怀想明白了,看向德辉的眼神变了,道:“德辉,你别得意,终有一日,咱家还会回来的。”
“那咱家等着。”
一场大戏落幕,赵韩青回了东宫,为了今日他可是谋划了一月有余,好在一切都在掌控之内,也达到了他的目的。
赵韩青转头看向小喜子,道:“你去门口看着,任何人不许打扰。”
“是,殿下。”小喜子转身退出书房,随手带上了房门。
‘哗啦’一声,窗子被打开,玄影从窗口翻了进来,行礼道:“属下参见殿下。”
赵韩青直接问道:“吴江的家眷可安置妥当?”
玄影答道:“回殿下,属下已于昨日亲自送他们出城,这会儿应该快出河北地界了。”
自赵韩青那次装晕倒设计马娇后,便派人调查吴江,发现他每次采购药材总会瞒报虚报,甚至拿外面品质差的药材,替换宫中上好的药材,以赚取其中的差价。仅仅三年的时间,他就从中牟利上万两,足够杀他一百次。
于是赵韩青便利用这个威胁吴江帮他办事,并保证他之前所犯之事不再追究,他的家眷可以拿着那些钱远走高飞,在任何地方都能过上富足的日子。
吴江再三挣扎后,终于是妥协了,按照赵韩青的计划,在去给周玉清请平安脉的时候,说她怀了身孕,并给了他一瓶安胎药,而那安胎药里就混着令人假孕的药物。
玄影事前去过敬事房,查过周玉清最近侍寝以及她来月事的时间,确保吴江不会出错,所以周玉清便自然而然地信了。
至于为何选在寿宴当日,是因为赵韩青需要利用那条黄金蛇。前世赵连章的寿辰,楚国便送上了那条黄金蛇,今年也不例外,他便跟宋晓峰要了能让蛇亲近,又能让它发狂的药,就是为了制造混乱,让他的人有机会对周玉清下手。当然,那假孕药也是由宋晓峰配制,前世司华遥也给过他,用在了马秀兰身上。
周玉清受伤,定会找御医查看,只要吴江提前结束对她用药,那她怀孕的假象就会消失,自然而然就会被查出假孕一事。吴江是周玉清怀孕期间专门看诊的太医,也是他将周玉清怀孕的消息传出,所以赵连章势必会找他问讯,而吴江只需在此期间留下遗书上吊自尽便可。
有了他的遗书,赵连章势必会派人搜查会安宫,找到他们事先放在会安宫的药瓶,这样周玉清便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原本他还想利用黄金蛇做点其他事,后来却又改变了主意,所以并未再往黄金蛇身上引。
为了这个计划,他算是废了不少心力,触摸黄金蛇时,也是出了一身冷汗,因为他对蛇这类的生物十分抵触,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奇迹。
“派人盯着周立。”
“殿下,周立如今不过一介白衣,无论在身份上,还是在武力上,对司公子都不存在威胁,且司公子与此事没有任何牵扯,为何还要派人盯着?”玄影十分不解。
“周立这种人小肚鸡肠,思维不能与常人论,况且嫉恨比仇恨更会让人失去理智,我不能让他身边存在任何危险。”
玄影看着赵韩青,心中感慨万千,也不知那司华遥与他到底有何渊源,竟让他这般全心对待。
“是,殿下。”
司华遥并未参加寿宴,在翰林院看了一天的手札,非但不觉得枯燥,还越发觉得有趣。
傍晚时分,司华遥到点下班,听到众人议论纷纷,说什么寿宴上黄金蛇突然发狂,差点伤了皇上。
司华遥微微一愣,他在曾搜索过有关寿宴的剧情,其中确实有黄金蛇的出现,只是并未有发狂的剧情存在,不禁微微皱眉,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赵韩青的小脸。
司华遥看着不远处地人群,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询问到底发生了何事时,身后突然传来呼喊声,“阿遥。”
司华遥转头看了过去,只见蒋冲和邵阳山结伴走了过来,两人都被调去宫中帮忙,刚出宫就来找司华遥,没想到还真给他们碰到了。
司华遥眼睛一亮,抬脚迎了过去,笑着说道:“蒋大哥,邵兄,你们回来了。”
他们紧赶慢赶,唯恐司华遥下班走了,两人都有些喘。
“终于是赶上了,我们可是小跑着过来的。”蒋冲调整了一下呼吸,道:“就怕和你错过。”
“蒋大哥这般急找我可是有事?”
“没什么要紧事,我想阿遥定然好奇寿宴上发生的事。”
司华遥闻言笑着说道:“还是蒋大哥了解我,走,我们去车上说。”
“自从阿遥搬家,我们只去过一次,今儿打算就在阿遥家住了。你说呢,邵兄?”
“求之不得。”
邵阳山也在京都买了宅子,距离是司华遥现在住的宅子离得不远,只隔了三条街。
三人没再多说,一起上了司华遥的马车。
待他们坐好,司华遥迫不及待地问道:“方才我听他们说什么黄金蛇发狂,到底怎么回事?”
蒋冲解释道:“这黄金蛇是楚国献给皇上的寿礼,体型巨大,浑身金黄,就连眼睛都是金色,而且它的头上还长了角,很像是传说中的蛟龙。”
“长了角?”司华遥眨了眨眼睛,黄金蟒他见过,但长了角的,还真没见过。
邵阳山接话道:“头顶有两个鼓包,很像是还未长成的角。”
听他这么说,司华遥明白了,应该是这条黄金蟒头顶长了肉瘤之类的东西,在他们看来就变成了龙角。
“那黄金蛇为何会发狂?”
“说起这个,我不得不提一提太子殿下。”说到这儿,蒋冲的眼睛又亮了几分。
听他提起赵韩青,司华遥下意识地收敛笑意,道:“这与太子殿下有何关系?”
“说起来真是令人匪夷所思……”蒋冲绘声绘色地将当时发生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太子殿下伸手抚摸了黄金蛇的脑袋,而黄金蛇竟温顺的任其抚摸,而后来黄金蛇便发狂了?”司华遥的眉头皱紧。
“是,太子殿下似乎能听懂黄金蛇的心声,说殿中有令黄金蛇不安的存在。”蒋冲似乎对此深信不疑。
司华遥可不信,这定是赵韩青的手段,只是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后来呢,还发生了什么事?”
“后来皇上带着众人离开了奉天殿,在奉天殿门口等了没一会儿,徐坤便说黄金蛇平静了下来。”
司华遥紧接着问道:“然后呢?还发生了什么事?”
邵阳山接话道:“清嫔受了伤,好似在撤出奉天殿时,被人推倒在地。”
蒋冲应和道:“对对对,皇上为清嫔请了太医,太医看诊后,单独和皇上说了几句,然后皇上就带着众人重新回到了奉天殿。”
“清嫔?”司华遥的眼睛闪了闪,道:“清嫔应该怀了身孕,这一摔身体没事吗?”
“清嫔也问了,太医说要单独告知皇上,皇上便和太医去了一旁,回来后便说清嫔身子没事,只是受了些惊吓,随后便让人送清嫔去乾坤宫休息。”
司华遥分析道:“若没事的话为何不当面说,而是到一旁单独说,这其中定然有问题。”
蒋冲点点头,提醒道:“事关后宫,不是咱们能管的,还是莫要打听得好。”
“清嫔……”司华遥在心里叹了口气,若是她出事的话,那他便确定幕后黑手是谁了,除了赵韩青不作他想。
“你们可知后续如何?”
邵阳山接话道:“这个没听说,不过若是清嫔真的出事的话,明日便会有结果。”
蒋冲见司华遥十分在意周玉清的事,不禁好奇地问道:“阿遥可是猜到了什么?”
司华遥沉吟片刻道:“我总党得清嫔的事没那么简单,不过这都是我的猜测,作不得准。对了,今日太子殿下送得什么贺礼?”
见司华遥转移话题,蒋冲便知道他定是有什么难言之事,便识趣的没有多问,道:“太子殿下亲自画了幅画送给皇上,说起来殿下这么小的年纪,能有那般高的造诣,实在让人惊叹!”
“画得什么?是丹青,还是别的?”
剧情中赵韩青送的贺礼是一块玉璧,如今却改成了一幅画,这已经暴露了他不是七岁的赵韩青。若他使用现代的简笔画,那就能证明他不是赵韩青,而是来自现代的穿越者。
“太子殿下的画作深得太子太师的真传,画的可谓是惟妙惟肖。”
司华遥闻言一怔,若当真如此,那他便基本确定现在的赵韩青是前世的赵韩青重生而来。
“冤家啊冤家,怎么就阴魂不散呢。”司华遥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阿遥,阿遥……”蒋冲见他在发呆,忍不住出声叫道。
司华遥回神,道:“怎么了?”
“说起来很奇怪,翰林院被抽调了大半,数得上号的都去了,怎么就没叫你?”
司华遥一开始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现在想来应是赵韩青怕他看出什么,故意不让他去。
“是我不想去,我不喜那种场合。”
蒋冲闻言眉头微蹙,道:“阿遥,若是以前你由着性子,倒也没什么。可现在你深处官场,有些事必须去适应,尤其是这种场合,即便再不想参加,也一定要去,这是很重要的交际方式。”
司华遥知道蒋冲这是为他好,笑着说道:“这不是刚进官场嘛,我也得慢慢适应,一口又吃不成胖子,你说是吧,邵兄。”
“阿遥说的是。”
蒋冲见状忍不住吐槽,道:“邵兄和阿灵一样,无论你说什么,都会说对。”
“说到阿灵,我们已经有一月未见了。”
“他是林岚书院的学子,总要去听课,不过这几日就该回来了。他啊,回来一定去找你。”
“咱们好久没一起聚聚了,他回来正好,到时咱们挑个地方,好好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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