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美人被迫成攻 穿成病美人被迫成攻 第26章
作者:晴川泪相思
“是,王爷。”
赵韩青没再多说,转身离开了华怜居,脚步不停地出了摄政王府,乘坐车辇回了皇宫。
“赵韩青啊赵韩青,你不知韬光养晦,好好为将来谋划,竟和一个男宠斤斤计较,你到底是怎么了?”
走进乾坤殿,赵韩青看向跪在地上的高怀,道:“行了,下去歇着吧。”
“谢皇上。”高怀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却没有离开的打算,道:“皇上,奴才没事,想留下侍候皇上。”
好不容易才从乾陵走出来,他不想再回去,必须要牢牢地抓住赵韩青这颗救命稻草,这样才有希望重回以前的辉煌。
看看他颤抖的双腿,赵韩青突然有些心软,他并非无人在意,至少身边还有人在意他,需要他,何必为那个弃自己如敝履的人心烦意乱,更何况他还是自己的仇人。
“去歇着吧,这里有德辉在。”
高怀刚想说话,便听德辉说道:“是啊,皇上这里有我,高公公不用担心,等您休息好了,再回来侍候也是一样。”
“那奴才告退。”
话说到这份上,若他再纠缠,只能适得其反,再加上他跪了两个时辰,腿确实有些撑不住,便没再强求,躬身退出了乾坤殿。
赵韩青坐到御案前,将袖中的奏折拿了出来,仔细琢磨司华遥的意思,楚国的人下手杀了齐嫣,虽然没有证据,大家却心知肚明,这说明司华遥的离间计起了作用,齐楚联盟有了裂痕,甚至是土崩瓦解,本可以就此收手,让他们各自归国,那两国联手讨伐的危机便已解除,为何他不想放齐国使团离开呢?难道他还有什么后手不成?
想了半晌,也没想明白,赵韩青便将此事暂时抛之脑后,继续处理今日的奏章。
晚膳过后,敬事房的曹琴准时准点地来报到,门口守着的是德辉,他并不清楚德辉的立场,虽然脸上带着笑,却没有几分真心,道:“劳烦公公通禀一声。”
“咦,曹公公来了。”
不待德辉说话,就听身后传来高怀的声音,两人转身看过去。
曹琴笑了笑,道:“咱家也是例行公事。”
“曹公公稍待,咱家现在便进去通禀。”
先皇在世时,高怀和德辉便都是他的贴身内侍,只是高怀始终压德辉一头,德辉因着自己身在曹营心在汉,也不与他计较,如今情况类似,自然也不跟他较真。这么多年他早就明白了一个道理,蹦跶的越欢,死得越快。
“那就有劳高公公了。”
高怀完全没在意德辉,推门便走进了乾坤殿。
曹琴见状小声挑拨道:“德公公,您与高公公都是皇上身边侍候的人,理应不分高下,怎么高公公这副做派?”
德辉笑了笑,道:“先皇在世时,高公公便高咱家一等,咱家都习惯了,曹公公不必在意。”
曹琴闻言讪讪地笑了笑,以为高怀和德辉关系好,不受挑拨,便没再多话。
“皇上,敬事房的人来了,您看……”
“让他滚。”赵韩青头也不抬地说道。
高怀劝道:“皇上,您是时候考虑为皇家延续血脉了,毕竟有了子嗣才有希望。”
“朕……”赵韩青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司华遥抱着宫怜喂水的场景,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道:“让他进来。”
第31章
“让他进来。”
高怀回宫也已两月有余, 不明白明明司华遥已放手不管,赵韩青为何不临幸宫妃。而后宫的嫔妃也很奇怪,几乎不出门, 出门也只在赵韩青早朝的那一会儿,其他时间都关在自己宫里, 哪都不去。
这种种迹象让高怀很是疑惑, 想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却无人搭理他。不过在他想来延续皇室血脉是皇室成员的使命,所以他隔三差五都会劝上一回,只是赵韩青从未搭理过他。
没想到今日竟松了口, 让他不禁一阵欣喜,只要一开先例,后宫的嫔妃定然会活跃起来, 那他这个赵韩青身边的贴身太监就成了香饽饽,好处定然少不了, 这便是他翻身的第一步。
“是, 奴才这就去。”
曹琴每日都会来乾坤殿,每每碰一鼻子灰, 久而久之, 他也就当走个过场, 心里琢磨着待会儿回去怎么消遣。
殿门被打开, 高怀脸上带着灿烂的笑, 道:“曹公公,皇上让你进去。”
“好,咱家先走一步。”曹琴端着牌子转身就走, 高怀的话根本没听进去。
高怀愣了愣,随即出声拦住, 道:“曹公公,皇上让你进去,你这是要去哪儿?”
曹琴顿住脚步,转头看向高怀,问道:“皇上让咱家进去?”
“是,皇上今日要临幸宫妃,曹公公快随咱家进去吧。”
曹琴一脸疑惑,再次确认了一遍,这才和高怀一起进了大殿,来到殿前,行礼道:“奴才参见皇上。”
赵韩青抬头看过去,不知为何心中总觉得闷得慌,下意识地深吸一口气,道:“上前来。”
“是皇上。”曹琴端着牌子上前。
赵韩青随手翻了一个,道:“就她吧。”
“是,奴才这就去准备。”曹琴打眼一看,随即退出乾坤宫。
摄政王府华怜居,直到傍晚时分,章进方才从宫怜的卧房里出来,脸色苍白,嘴角发干,就好似病了一场似的。
章进躬身说道:“王爷,小人幸不辱命,公子的命保住了。”
“辛苦了。”司华遥松了口气,端起桌上的茶杯递了过去。
章进看看面前的茶杯,下意识吞了吞口水,喉咙干涩的感觉越发明显,不禁微微一怔,面前这个不是心狠手辣的摄政王吗?为何会这般体贴?
章进很快便反应过来,接过茶杯,感激道:“多谢王爷。”
“春海,重赏。”
“是,王爷。”
司华遥起身走向卧房,房间里放置着好几个水盆,盆里都是血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春海连忙招呼人收拾,将水盆端了出去,又擦拭了地上的水。
司华遥掀开被子看了看,宫怜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干净的中衣,伤口的位置也缠上了绷带,虽然有渗血,却并不多。
“王爷,公子只是暂时保住了命,能否安全度过还要多加小心,切记伤口不能碰水,要按时换药,若出现发热不退,定要知会小人。”或许是方才那杯水,让章进对他有了好感,不由多说了几句。
司华遥点点头,看向一旁的三喜,道:“这几日你便留在这里照看,章进的话要记在心里。”
三喜连忙应声道:“是,奴才谨记。”
司华遥看看外面的天色,又看向章进,道:“时辰不早了,你便留在王府吃完晚饭再走吧。”
章进本想拒绝,可想到司华遥的性子,便应声道:“谢王爷。”
司华遥起身出了卧房,耽误了一下午,还有许多事没处理,既然没有生命危险,他也没必要再守着,以免宫怜误会。
司华遥正处理今日送来的奏折,春海走了进来,道:“王爷,宫中传话过来,说皇上今晚要临幸常贵人。”
司华遥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即好奇地抬头看了过去,道:“常贵人是谁?”
春海答道:“回王爷,常贵人是常山之女。”
“常山?”这个名字有点熟,司华遥突然想起他穿来这里的第一个早朝,这孩子就倒霉的被抓进了诏狱,“常山现在何处?”
“回王爷,常山还在诏狱。”
司华遥无辜地眨了眨眼,朝中的事太多,他把这人忘了个干净,本打算让他在诏狱受几天教育,不曾想一呆就是三个月。
“还活着?”
“是。”春海抬头看了一眼司华遥,斟酌着他话里的意思,这是让他活,还是不让他活?
“都问出什么了?”
“这个奴才不知。”
“放了吧,免官即可。”
春海犹豫片刻,提醒道:“王爷,此时放了是否有些不妥?”
司华遥愣了愣,随即反应了过来,常莺刚受宠,常山就出狱,十有八九会被人联系到一起,确实有些欠妥。
“那就再让他待几天。”
反正已经呆了三个月,再多待几天也没多大事。
若司华遥的心思被常山知道,定会说一句‘我谢谢你全家’。
“是,王爷。”春海转身走了出去。
乾坤宫内,曹琴在前面带路,后面跟着两个小太监,他们肩上扛着一个铺盖卷,铺盖卷里露出一个脑袋,长长的头发耷拉着,被风这么一吹,直接糊在脸上,完全没有美感。在这儿寂静的夜里,又是幽深的宫苑,真有几分恐怖片的氛围。
来到寝殿门前,众人顿住了脚步。
门口的高怀打量了打量,笑着说道:“等着,咱家去通传。”
曹琴客气道:“那就劳烦公公了。”
高怀兴冲冲地进了寝殿,道:“皇上,常贵人来了。”
赵韩青眉头微蹙,沉吟片刻道:“进来吧。”
“是,皇上。”高怀顿时喜上眉梢。
众人得了令,便扛着常莺进了寝殿,放在了床榻上,紧接着退了出去。
高怀关上殿门,看向拿着纸笔的曹琴,难掩脸上的笑意,道:“有劳曹公公了。”
“哪里哪里,这都是咱家该做的。”
对于高怀的兴奋,曹琴很是不解,却也没多问,应付了一句,贴在门前仔细听着,他必须将赵韩青临幸宫妃的事详细地记录下来,比如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等。
赵韩青转头看向床榻,床上的女人被锦被包裹着,只有头露在外面,这张脸长得不错,也仅是不错而已,完全及不上司华遥,不,两人根本没有可比性。
想到这儿,赵韩青愣住了,为何会想起他?
司华遥抱着宫怜的场景再次在脑海中浮现,随之而来的便是那种闷闷的感觉。他烦躁地起身,快步来到了床前,一把扯开女人身上的锦被,女子的酮体出现在眼前。
突来的凉意,让常莺打了个颤,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随即想起她来此的目的,强忍着羞涩看向赵韩青,柔声叫道:“皇上。”
赵韩青直直地看着常莺赤/裸的身子,竟没有半点感觉,心中的恼怒更甚,道:“起来服侍朕。”
常莺一怔,犹豫了片刻,便坐起了身子。她们这些进宫的女子,都被专门的嬷嬷调教过,所以并非不知人事,只是从未真正面对过男人,难免羞涩难堪。她颤抖着手去解赵韩青的腰带,一件一件为他褪去衣衫,露出精壮的胸膛,男子的气息毫无遮拦地扑面而来,常莺不敢直视,整个身子都红了。
“快点!”
突来的说话声,吓了常莺一跳,尤其赵韩青的语气不善,让她除了羞涩以外,又多了几分紧张,深吸一口气,伸手试探地环住赵韩青的身子,抬头吻向他的薄唇。
赵韩青见状眉头紧皱,挡住了常莺的靠近,“不准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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