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星际之专属机甲师 穿越星际之专属机甲师 第102章
作者:必修科目
“凌裴,今天就把全部的账好好算算吧。”
叶枭安恶劣地看着手中的布条,心想这些价值连城的布料还真是不禁拉扯,一如眼前的人,他要是真想玩坏,易如反掌。
那就玩坏吧,肆意横冲直撞,把他彻底玩坏。
叶枭安眼神一暗,心里传来这样的声音。
反正也就见面会如此,这次就算是为四年前那次隐瞒和欺骗划上句号。
他们以后,或许也不会再见面了。
于是毫无意外,他将人如同手中的布料一样撕裂了开来,几乎没有给承受者丝毫适应和反应的时间,就将后者彻底贯|穿并捣碎。
“唔啊!”凌裴被剧痛拉回了意识,他挣扎着四肢,疼痛感直冲大脑。
对方像似要搅碎他的一切,无论他如何反抗都会被轻易化解。
叶枭安用着自己最喜欢的姿势,将凌裴整个抱了起来抵在墙上。
他喜欢这人脚不沾地被自己抱着,喜欢这人悬空只能倚靠自己的模样,喜欢掌控这人每一次起伏的弧度和力道,听着他嘴里的低吟和喘息,是这世上最美妙的乐曲。
“凌裴,我好像确实有点想你…的身体了。”
叶枭安动作凶狠,恨不得将身上的人拆吞入腹,狂风骤雨的撕咬和凶残行径像是在对待最仇恨的敌人。
可是他心里又隐隐约约传来诡异的满足感,这是在绿星与其他人在一起时没有的感受,超越了他去惊险娱乐带来的所有刺激和满足。
这种溢满胸腔的感受没人能带给他,只有凌裴!
“…啊…”几不可闻的疼痛S吟在一连串猛烈的Z击声中传出,它显得那么轻微渺小,甚至刚出口就被狂狼拍碎在空中。
第110章 解释
它显得那么轻微渺小,甚至刚出口就被狂狼拍碎在空中。
叶枭安像恶犬发疯了一样,逮着人就不再松口,恨不得把人按在墙上往死里弄。
凌裴疼得腿直c搐,一道道殷红的液体滑落下来,他茫然地看着叶枭安,却突然间发现自己看不清了。
层层叠叠的迷雾就像他们分隔的四年光阴,将他们隔离着,看不清彼此,唯有身心感受到最真实的疼痛。
窗外有棵姹紫嫣红的桃树,也同样承受着飓风的摧残。
风力迅猛,像似台风来袭,干净整洁的大道不稍片刻就遍布青青紫紫的落花,娇艳欲滴的花瓣被鸟雀啄食,留下残缺似血的啄痕,在白皙的大理石台面上触目惊心。
须臾之后,桃树被抽光了力气,在烈风中无力摇摆,剩下的花瓣树叶也难以反抗,只能簌簌发颤。
“怎么,这样就放弃了?现在就这点能耐了?”叶枭安掐着凌裴的脸颊,迫使他抬头,端详着他拧起的眉目被汗液濡湿,煞白的脸色被chao红替代,心里痛快了不少。
看,想看见这人不一样的表情其实如此简单,想报复他,也是轻而易举。
他曾经,为什么要委曲求全地去追求这人?到头来不是被无视就是被利用。
反观现在,他想要对这人做什么不行?
曾经的自己真是太可笑了,明明“食物”就在眼前,明明自己“饿”得两眼发光,却偏就要墨守成规那什么“绅士礼仪”。
太蠢!太傻!太天真了!
他明明可以尽情“享用美食”的!
凌裴被一点点凿去了神志,眼神开始涣散,只有双手无力地攀附在叶枭安肩上。
“…对不…起……”
凌裴十指紧紧攥着叶枭安的衣服,因用力过度,关节开始泛起苍白的颜色,与窗外落下的殷红花瓣像是两个极端。
叶枭安听见他的道歉顿了一下,随后露出利齿,更加凶残地撕咬起来。
凌裴!
看着眼前鼓起的青色血管就掩埋在那层细白的皮肤下,他真想就这样,一口咬碎这人的脖子!
你不配道歉!
疯狂和暴戾,从叶枭安眼底被释放了出来。
一阵阵狂风将桃树贯穿,入目的红花绿叶都被撕裂开来。
风,势必要绞烂一切,它把树木折磨得发疯,无数殷红的花瓣再次落下,染红了林荫大道。
凌裴失去焦距的瞳孔在疼痛中又重新凝聚了起来。
他感觉身体正在一点点支离破碎,以前他也见识过一些人会用这种事作为酷刑,可今天他才真正意识到,这真的是酷刑!
是一种身心的煎熬,一种精神的极限拉扯。
若说凌裴原本还有一丝反抗的力气,但渐渐的,他攥着叶枭安的手指开始无力地滑落,四肢更是虚软得失去了它应有的作用。
屋内充满了叶枭安压制性的精神力和凌裴紊乱的精神力,凌裴能清晰感受到,面前这个人又变强了,强到仅仅是释放一点精神力都让人窒息。
在狂风巨浪中,他终于凝聚起一丝清明,伸手抱住了眼前这个对他为非作歹的“歹徒”。
他慢慢吐出一口轻颤的气息,忍着眼前阵阵发黑的无力感,带着无尽的苦涩低声问:“你就这么恨我…”
他的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急促而破碎的呼吸,像似疼极了之后从牙缝间吐出来似的。
“你欠我两条命!”叶枭安的声音冰冷刺骨,却又带着几分微喘,“凌裴,此生不见,我放你一条命,再见,你就是在我眼前化成白骨,我也不会救治你。”
他绝不会再给这人利用自己的机会!
凌裴心脏猛烈一抽,神情变得恍惚起来,心终于在对方的话中碎成了几瓣。
对不起……
他慢慢闭上眼,随着起伏的弧度,竭尽全力想要再靠近眼前人一点。
尽管他们已经是如今近的距离,可他还是觉得不够,他的心里空荡荡的,四面漏风,又疼又冷。
他明明见到叶枭安了,为什么还是不满足。
叶枭安身上的光呢?为什么他还是觉得冷?
为什么?叶枭安身上那种炽热的气息为什么不见了?
叶枭安一直注意着凌裴的神情,看着他的脸色渐渐白得像一张纸,额间、颈间不断划过豆大的汗珠,空气中的血腥味也渐渐浓郁起来,他方才的痛快情绪突然间变得烦躁起来。
“凌上将好歹是2S的体质,这就不行了?”
凌裴半阖的眼睫颤了颤,微启唇角似乎想回应一句,却被接连不断的冲击打断,只得咬着唇,浑身无力地靠在他身上。
……
“清洗。”
“嗯?”叶枭安回头看着被凌裴拉攥着的衣角,以为自己刚刚听错了,一脸冷漠地看着瘫在墙角的人。
屋内暖色调的灯光打在那人身上,非但没有照出一丝暖意,反倒更衬得那衣不蔽体的人的脸色越发灰白,像似黑白电影里的人偶。
“清洗。”凌裴又重复了一遍,语调僵硬又沙哑。
以前仅有的两次经历都是叶枭安处理的,在他意识里,这次自然也要这人做扫尾工作。
他不会。
叶枭安扫了眼浑身颤抖的人,看着他身上仅裹着一件外衣,那里还在不断流血,心里微微一动。
但想起“自己”在实验台上几次濒临死亡的模样,心里那点微动也转瞬烟消云散,唯有眼神变得更加阴冷。
他理了理衣服,心想:这人惯会做戏,哪里值得怜悯,但是……谁说清洗一定要温柔。
“好啊…既然凌上将要求了,我自然要好好服侍。”他将“服侍”二字咬得极深,眼底阴沉,动作粗鲁地将人抱了起来。
“叶枭安,我可以解释四年前那事。”凌裴浑身酸软地靠在叶枭安胸膛前,之前他疼得说不出话,现在才冷静下来与这人解释。
叶枭安没说话,轻车熟路抱着他去了卧室的浴室,将人丢进浴缸里后,就直接打开了花洒。
“唔…咳咳!”冰凉的水猛地冲刷出来,凌裴仰起的脸被淋得个正着,他呛咳出声,抬手想要阻挡,却发现手臂软得不成样子。
叶枭安拿着花洒,俯视凌裴趴在浴缸边缘咳嗽,唇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你总是能解释。”
“是意外,咳咳,我没想你死,我给你做好了保障。”凌裴咳得脸都红了,冰冷的水还在不断拍打在他身上,他感觉浑身的热度在急剧散去,像似心里头的火,在一点点熄灭。
“我已经不在乎了。”叶枭安扔开花洒,打开了温水开关,俯身盯着凌裴狼狈的模样,冷冷一笑,“手疏技术不好,弄疼了凌上将可不要怪罪。”
说完,他指尖猛地插入,动作粗鲁没有半点怜惜,凌裴疼的浑身一颤,感觉身下再一次被撕裂。
“我只是……唔嗯!不想你误会。”凌裴仰起头,双手紧紧抓着两边的浴缸边缘,剧痛又开始蔓延,像似深不见底的深渊,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承受多少,只能长话短说,颤抖着手从芥子空间里拿出了当年送给叶枭安的玉佩。
叶枭安瞥了眼他手里的东西,继续清理着,那动作迅速又凶狠,像似待在这里一分钟都难以忍受一样。
凌裴没有去看染红的水,只是竭力靠近眼前这人,解释道:“这里面原本有颗护心苗,可以在我死亡的瞬间,将携带者传送到固定的地方,我…唔…”身下的手指突然大力搅动起来,他再也没法忍受,疼得弯下了腰。
“别说了。”叶枭安面无表情打断了他的话,眼里波涛汹涌的冷意正不断拍击着他的防护线。
他不确定,再继续听下去,他又会对凌裴做出什么事来,或许以他的精力和体能,今天把凌裴干死在这里都有可能。
“我没想要你死。”
凌裴说完,希冀地看向叶枭安,然而后者的眼里,依旧没有任何温度,甚至更冷了,让他呼吸骤然一窒,下身痉挛的疼痛像似移到了胸前,带着一阵抽痛。
“我说了我不在乎,你解释了!你有苦衷!又能改变什么?”叶枭安起身笑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凌裴,“为你的行为贴上一个受害者的标签?还是想向我证明,其实你爱我爱得愿意把活命的机会让给我?”
讥讽的话如一击重锤,将凌裴最后的防线击得溃不成军,他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那眼神?那神色,分明都那么熟悉,可是,却再也没有温度了。
他的心,好像也跟着沉入了深渊。
“我好感动哦,凌上将,你的爱真伟大。”
凌裴哆嗦着唇,半响后只能垂眸捡起自己破裂的心,低声倔强地在嘲讽者面前呢喃了一句:“我是…喜欢你的…”无论叶枭安如今如何贬低他,讽刺他,他自己知道,他的心为这人跳动、加速。
明明是这个人一直这么说的…
然而,也不知是不是这句话彻底惹毛了叶枭安,只见后者突然抬手掐住了凌裴的脸颊,力道大得几乎将其掐得变形。
叶枭安咬着牙,火气蹭地一下就窜了起来,愤怒吼道:“凌裴!你不配!不要再试图激怒我,你也不想再弄脏你的浴室吧!”
凌裴凝视着他,固执地重复:“我喜欢你。”这是他出生以来第一次如此笃定自己的感情,也第一次如此迫切地想要传达出去。
可是事与愿违。
“砰!”空旷的浴室猛地传来一声骨骼碰撞的声响,叶枭安拽着凌裴就朝坚硬的浴缸撞去,他双眼赤红,血液翻涌,像似走火入魔一般,滔天的恨意像似实质般在浴室内环绕,压得人无法呼吸。
凌裴闭眼闷哼一声,再睁眼时,只能看见一片血红,额角流出的血流进了他的眼里,再顺着脸颊染红了他半张脸,看着有些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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