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学重生he指南 柯学重生he指南 第62章
作者:花里酌宴
看到伊达航真的没有大事,萩原研二才有心情去查看这场车祸。他使劲敲了敲第二辆车的车窗,试图把里面晕了的人唤醒:“玉川小姐!”
他试着拉开车门,可惜没能打开。玉川咲子头靠在方向盘上,似乎因为相撞瞬间带来的冲击波而昏迷不醒。
萩原研二只好继续砸窗:“醒醒,玉川小姐!”
玉川咲子长长的睫毛颤抖了一下,慢慢睁开了眼睛。她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听到了萩原研二的呼唤。
玉川咲子拨开弹射出来的安全气囊,检查了一下自己,发现自己只是手背上擦破了一片皮,其余地方都还算正常。
她打开车门,萩原研二把她扶下了车,担心道:“还好吗?”
玉川咲子摇了摇头:“没有大碍,那位警官还好吗?”
萩原研二呼出一口气,这会儿一连串的变故弄的他有些心累:“他没事,多亏了您。”
于是玉川咲子也松了口气,这才把视线投向那辆被她撞到变形的车。
那辆车的司机就没她这么幸运了,那个喊走上林真的小护士卡在变形的座椅之间,被弹射出来的安全气囊扑了一脸,随后被在颠簸中一头撞上了车顶,毫无意外的昏了过去,好在还有气息,应该还有救。
萩原研二在确定了现场伤亡情况后,开始打电话联系相关人员来处理这两辆车。
伊达航压着上林真走了过来:“这次真的太感谢您了,玉川小姐。”
玉川咲子露出一个真切的笑容:“这是我该做的,不过您的伤还是尽早处理一下比较好。”
她指了指伊达航有些变形的手臂,伊达航忍着痛爽朗一笑:“用一条胳膊换一条命,我这次真是走运啊!”
“玉川小姐你的伤也处理一下吧,”联系完人的萩原研二看着她手背上渗出的大片血迹,提醒道。
他的目光顺着手背移到了她的脸色,微微一愣:“你的额头……”
那是破皮了吗?怎么感觉伤口有些奇怪……
玉川咲子被他一提醒,抬手摸到了自己额头上的伤,她心里微微一惊,面上装作有点惊慌的样子:“哎呀,我这副模样真是……”
她对着两人一鞠躬,飞快告辞:“两位警官,我先去洗手间收拾一下我的仪容,就先告辞了。”
“啊,哦,你的伤……”
萩原研二还想让她先去楼上把伤清理了,结果玉川咲子完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转身急匆匆地离开了。
萩原研二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有女朋友的伊达航倒是可以理解:“女孩子都比较注意自己的形象嘛。”
萩原研二想着那个形状奇怪的伤口,没有反驳:“也是。”
玉川咲子对着洗手间的镜子,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脸上的破损,有点忧伤地叹了口气。
她想了想,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讯,发给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我已经按照您的要求,把调查结果告知了警察,中间出了一些意外,他们想要灭口,所幸无人死亡。
……
……不过大概要麻烦伏见先生回来后,再帮我易一次容了
最后,祝您度假愉快。
——玉川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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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了我来了,晚了点,这一周背书背得写文的脑子都忘了,只好去翻了一遍大纲
无奖竞猜,玉川小姐姐是谁,我暗示老明显了
下一张应该就能转回遥遥那边了
第61章
“确定是他?”
穿着管家服的人闻言有些不满:“你又不是没见过那幅画, 就算画会失真,但那张照片上的人和他不是一模一样?”
另一人笑了笑,带着安抚意味:“这不是以防万一, 问问你这个当事人吗。”他看了管家一眼:“毕竟你小时候是亲眼见过那个人的, 不是吗?”
管家冷笑一声:“那时候我才三、四岁, 谁还记得。”
“那就让记得的人去试试。”
管家闻言一顿,有点迟疑:“姐姐她……”
另一人淡声开口:“她会同意的。”
管家没再说什么。他透过监视器看着那个人,眼里渐渐染上了邪意,他舔了舔唇, 开口问道:“我能不能……”
话还没说完,就被另一个人打断:“你最好收起你的那些心思, 无论他是不是当年那个叛徒本人,都一定和他关系匪浅。所以这个人最后必须完完整整地到朗姆大人手里。”
说着,他语气里带上了警告:“你已经过火了,那几具尸体闹的沸沸扬扬的,组织里来的大人还在庄园里,你给我收敛点, 天野英夫。”
天野英夫嘁了一声,闭上了嘴, 心里的邪念却完全没有消退。
他之前玩的那几个人, 都被实验折磨得不成样子,实在没意思。但这个灰发男人不同,他从小就看着这个人的画像长大, 把他养大的姐姐更是将这个人奉若神明。
那么, 神明的血, 会是什么颜色的呢……
*
月见山遥忽然转过了头。
江户川柯南注意到了他的动作,抬头看他:“怎么了?”
“……”月见山遥盯着角落看了一会儿, 然后若无其事地转回来:“没什么。”
他总觉得有什么人在看他,难道是隐形摄像头吗?
江户川柯南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看到一座颇为复古的座钟。还没等他仔细探究,月见山遥就拉着他的手往前走去了。
这会儿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这画廊里闲逛,铃木园子神神秘秘地把人都喊走了,还顺手把柯南塞给了他让他带孩子。月见山遥能猜到她是想给自己准备生日惊喜,就随她去了。
可惜无论是他还是江户川柯南,对艺术画作的鉴赏力都实在有限。两个人在静谧的画廊里漫无目的地闲逛,看着一幅幅风格各异的画作,没品出个所以然。
江户川柯南还好,毕竟是侦探,知道的东西杂一点,还能认出一些有名的画家。月见山遥则是完全对艺术不感冒,干脆就把目光放在了画廊里零零散散的人上。
能来这里的大多是非富即贵的成功人士,偶尔也会有几个打扮颇有艺术气息的艺术家冒出来,但无一例外都是很有名气的艺术家,甚至有的人的画正挂在墙上。
这样的人,来到这里,肯定不完全是单纯的欣赏艺术,恐怕大多数人都是冲着一个名头来的,毕竟这里的邀请函稀少,也算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突然江户川柯南拉了拉他的手,把他飘远的思绪扯了回来。月见山遥低头:“嗯?”
江户川柯南指了指他的右边:“那个姐姐一直在看你哦。”
月见山遥转头看过去,离他们不远处站着一个穿着月白色长裙的女人,黑色长发被盘在脑后,带着一只蝴蝶发簪,琥珀色的眼眸静静地注视着他,她整个人笼罩在一种柔和的光里,却面无表情,看似无悲无喜。
月见山遥和她的眼神对上一瞬,不明所以地冲她点了点头,算是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江户川柯南小声道:“她看起来好像认识你。”
月见山遥歪了歪头,思索了一阵:“可我对她没印象。”他眨了眨眼:“是不是咱俩在这转了半天,太引人注目了?”
他俩在这个画廊里来来回回转了至少三圈了,而且在每幅画前停留不超过三分钟,一看就是不懂画的人。
江户川柯南不太赞同:“这里面瞎转的人又不止咱俩,她为什么只盯你?”
月见山遥“唔”了一声,江户川柯南看了他一眼,又觉得情有可原:“嘛…就你这张脸,倒也不是什么奇怪事了。”
说话间,那个女人已经朝他们走了过来,正好停在了他们旁边,她转过身,和月见山遥一样,面向了这副画。
“您好,”她似乎很久没说话了,声音带着轻微的沙哑:“我叫天野日和。”
月见山遥转头看她,出于礼貌,他的目光停留在女士发间的那只蝴蝶簪子上:“您好。”
天野日和沉默了数秒,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副画,月见山遥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刚想带着江户川柯南离开时,天野日和又开口了:“您觉得,这幅画怎么样?”
月见山遥一顿,他看了画一眼,然后求助性地看向江户川柯南。
救救,他完全不懂画,这要是说的不对冒犯了别人怎么办?
江户川柯南嘴角一抽,还以无可奈何的目光:别看我,我也不懂。
月见山遥无法,只好再次细细观察了一下眼前的画。这幅画配色十分梦幻,一头鲸从海面上跃起,半边身子化为了白骨,白骨中蝴蝶交织飞舞,然后溶于晚霞,化作了金光。
月见山遥的目光在画家名字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突然说道:“这是您的画作吧?”
天野日和一愣,没有承认,而是微微侧头看向他。
月见山遥指着画家的落款:“Venessa,希腊语中意为蝴蝶。小姐您裙子上有蝴蝶的图案,头上的蝴蝶发簪也与您十分相称,看得出来您是真的很喜欢蝴蝶。”
天野日和伸手轻轻碰了一下头上的发簪,问道:“只是这样吗?”
“您或许没发现,您的右手上蹭到了颜料。”月见山遥笑着指出:“所以我判断您是一位画家。至于为什么是眼前这幅画的画家,因为您向站在这幅画前的我搭了话。”
“这样啊。”天野日和看了一眼右手上蹭到的颜料,不甚在意道:“您还没有回答我问的问题。”
月见山遥:……啊,这都没能糊弄过去吗。
月见山遥只好硬着头皮在画家本人面前评价她的画:“额,这幅画…意象独特,用色空灵,让人…嗯…耳目一新?”
月见山遥有一种在高中时做国语题的感觉,觉得头有点大。他看着这幅画,突然发现了一点不一样的地方:“这画的…不是鲸鱼化蝶,而是蝴蝶吞鲸吗?”
天野日和浑身一颤,手骤然紧握成拳,她咬紧后槽牙,维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耳边的声音忽然和过去重叠。
【“你画的蝴蝶在吃鲸鱼吗?”女声带着疑惑,又有点惊讶。
“什么叫吃鲸鱼,你能不能有点文化,”男声无奈响起:“这叫……”】
“蝴蝶一梦,亦可吞鲸。”
月见山遥喃喃出声,而后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就是这幅画的寓意吗?”
“你不该来这里。”
月见山遥愣住。
天野日和没头没尾地丢下这句话,没再看他一眼,直接离开了画廊。月见山遥愣愣地看着她离开,难得有点无措:“……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江户川柯南也没想到这个发展:“…我觉得你说得挺好的啊。”
师生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深深的疑惑。月见山遥扶额:“…看来咱俩真的不太适合这里,赶紧出去吧。”
江户川柯南突然想起了小兰交给他的任务:“等等……”
…所以他要找个什么理由拦住老师不让他去找小兰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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