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学重生he指南 柯学重生he指南 第66章
作者:花里酌宴
“我说了,别耍小聪明。”月见山遥的声音里带着刺骨杀意,慢慢逼近瘫坐在地上的神田真悟:“我毕竟不是什么好人,没那么多耐心。”
神田真悟抽着冷气,已经没力气和月见山遥说话了。他平日里只是个医生,很少受伤,这种疼痛已经超过了他所能忍受的范围,他现在恨不得立刻晕过去。
月见山遥把枪顶在神田真悟额头上,冷声道:“画呢?”
“呵……”神田真悟勉强看向他:“画…不就在您身后吗?”
身后传来了破空声,那个倒在地上肩膀脱臼的侍者不知何时爬了起来,悄声接近月见山遥,然后拿着一剂针管狠狠朝他扎了下去!
早就有所察觉的月见山遥啧了一声,矮身躲过刺过来的针头,反手抓住那人手腕后,顺力狠狠来了一个过肩摔,针管掉在了地上碎成一片片,偷袭的人也被这股力道甩在了墙上,然后又重重跌落下来。他摔下来正好砸在了神田真悟身上,本就痛的快晕过去的神田真悟闷哼一声,彻底失去了意识。
月见山遥没管这两人死活,他蹲下来,指尖沾了一点碎在地上的药,放到鼻子下闻了闻。
诡异的香味。
月见山遥皱眉,迅速把手上的这一点液体处理干净。虽然味道不是市面上常见的药品,但毫无疑问,这也是禁/药。
神田真悟果然没说实话,什么长生不老药,不过是打着长生幌子的禁药而已。有些禁药确实可以让人有焕然一新的错觉,而服用者要为这种错觉付出重大代价。
组织的药物研究主要有四个方面:不老药、禁药、有关洗脑的药品,和最明面上的、用于掩人耳目的普通药物和保健品。最核心的就是不老药,禁药研究可以说是不老药研究的副产品。但组织研究出的禁药,大多都比市面上能买到的普通禁药更加甜美、更容易获得快/感,对人体损伤也更大,更容易上瘾。
这种药除了用来售卖牟取暴利外,也被用于刑讯。前世的月见山遥因为是较为成功的实验体,对组织还有用,才避免了被注射禁药的结局,因为这种东西一旦沾上一点,人基本上就等于废了。
不老药这种触及核心的东西,就算是失败品也不可能会被拿出来售卖,更何况是给神田真悟这种连代号都还没有的小人物卖。
所以神田真悟所掌控的实验室很可能只是研究禁药的实验室,那些被抛尸的人都是为了研究出新禁药的试验品。这种对于组织来说无关紧要的实验室大多挂在一些黑/道团体的名下,最后就算破了案,也没法伤及组织分毫。
月见山遥努力回忆着一周目时有关神田真悟的情报,最后只能无奈地发现他真的记不清一周目时被他处理掉的那间实验室是研究什么的了。有可能是时间过于久远,或者,是被世界意识刻意模糊了这一点记忆。
在这干想也是浪费时间。月见山遥放弃了回忆,弯腰从神田真悟身上找出钥匙,然后转向了不远处的一扇铁门。
不出意外的话,那副所谓的和他过去相联的画应该就在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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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重要的在前面说:变更了一下时间线,去庄园的时间改在铃木特快号,也就是揭露波本身份之前了,写着写着发现时间线不太对,下一个案子要接不上了(
浅更一章,证明我真的没坑,顺带复个健(
太久不更总让我有种愧疚感。。坐立难安了属于是
啊,这两天可能会看到我疯狂换封面,因为有点拿不准哪个好看…干脆就都试试吧…
下一章真的十二月底了!
第65章
看起来颇有些年代的铁门在打开时发出了沉重的吱呀声, 陈旧的气味扑面而来。
月见山遥没有贸然进去,而是探身在墙上找了找,打开了房间里的吊灯。灯一开他还被晃了一下眼, 这吊灯看起来破旧, 亮度是真的惊人。他微微闭眼适应了一下光亮,然后睁开眼扫视了一圈屋内。地板上积着一层薄灰,屋里的东西都盖着白布,看起来有一阵没人来过了。
月见山遥随手掀开最近的一块白布,下面堆放着一些绘画用品, 画架上未着画的画纸已经显出陈旧的颜色。他大致扫了一眼,没发现有价值的东西, 干脆就把其他遮掩的白布全掀了下来,空中扬起一片灰尘。
月见山遥捂住口鼻,避免吸入灰尘。在白布飞起,尘埃满天的时候,他看着细灰在灯光下飞扬,心里突然泛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就像有人在他耳边叹息了一声一样, 冥冥之中有这样一种声音告诉他:你最终还是逃不开这一切。
这种感觉只是转瞬即逝,却像一颗小石子掉进湖中, 激起层层涟漪。月见山遥动作一顿, 来不及去纠结这种情绪从何而来,目光就略过众多杂物,锁定了角落里的木箱。
月见山遥走到箱子前蹲下, 摸了摸箱子上挂着的锁, 无论是木箱还是锁头看起来都有些年头了, 他也就没费心思去撬,直接用枪托狠狠一砸, 锈迹斑斑的锁头直接掉了下去。
他打开箱子,硕大的一个木箱里面的东西却寥寥,所以月见山遥一眼就看到了那副被精心装裱起来的油画,在看清上面画的是什么的时候,他有些惊讶地眨了眨眼。
他在神田真悟提起这幅画的时候就对画的内容有了大致猜测,能让神田真悟无比笃定他就是前庄园主的画作,他这张脸一定出现在了画上。
但月见山遥在看到画的这一刻,还是真真切切地感到了惊讶。
画中的他倚靠在秋千吊椅上,书本反扣在胸口,眼睛半睁半闭,像是刚刚睡醒的模样,脸上表情还带着初醒的茫然。蝴蝶翅膀似乎还在轻颤,恰巧停在了那人的鼻尖,好像就是这只蝴蝶惊扰了他的美梦。蝴蝶翅膀上抖落的磷粉泛着微光,就像阳光洒下的尘屑。
画里世界仿佛阳光正好,微风和煦,灰色的头发有被风拂过的痕迹,也被阳光镀上了一层光辉。
这无疑是一副极其静谧美好的画面。画师捕捉到了这堪称梦幻的一幕,用可以说是相当绚丽的笔调记录了下来。就算月见山遥不懂画,也能看出来,笔触里流露的祝福与温暖。
月见山遥的指尖轻触那只蝴蝶,怔怔地看着这幅画半晌,忽然喃喃出声:“……真有意思。”
这幅画和他的隐藏身份有关,也就是说,这幅画画的是他还在组织里时的一幕。美好、温暖、祝福这些词,怎么都不该和组织沾上关系,可它偏偏出现了,这种强烈反差造成的分裂感,让月见山遥此时对这幅画的评价只有两个字:荒唐。
画师应该是个很浪漫的人,用色和构图在保证真实之外,还带着明显的梦幻感。可这种梦幻放在组织这种大环境下,只剩下了虚假。
他对画没有研究,其余的也看不出来个所以然了。月见山遥把画从箱子里拿出来翻了个面,发现画的背后有一行小字:
【生日快乐!
过了今天,白昼就会比黑夜长了,
所以今天是个超级好的好日子呢。】
落款没有名字,只有一个日期,是二十年前的三月二十一日,是他的生日。
这是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这件生日礼物,以及这幅画里过于安逸的场景,都说明一个问题——他在组织里,和送给他画的这个人,关系非常好,好到连真正的生日都能告知的地步。
想到这里的月见山遥突然一愣,想起了神田真悟口中的那个被他连累而死的代号成员——白兰地。
假设神田真悟所说是真的,会被他连累的人,应该和他交情很深的人。但是月见山遥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他会和一个组织成员交情深到告知真实生日,这听起来就非常魔幻。
越想疑惑越多,月见山遥只好先把这幅画放在了一边,查看起了箱子里的其他东西。
剩下的看起来就是一些绘画用的杂物了,月见山遥甚至在里面找到了一把花铲。把所有东西都搬开后,最底下的是一个相框,他拿起相框看了看,发现相框正面似乎是被什么颜料糊住了,根本看不清里面有没有照片。
月见山遥把枪放在了脚边,然后上手拆了相框。背面被拆开后,月见山遥最先看到的是相片背后的留言,因为时间久远,墨水都有了些微模糊的痕迹。
第一行字是他刚刚才见过的,和画的背面一模一样的娟秀又张扬的字迹:【莎朗说照片背面要写一些具有纪念意义的话,该写什么好呢……啊,有了!
今天那朵向日葵终于开花啦,我朝雾葵果然是世界上最好的园丁!】
但月见山遥的重点不在这一句,他看着第二行再熟悉不过的字迹,微微睁大眼。
【…所以你能不能不要对着那朵向日葵喊我的名字了?】
那是他的字迹。
不仅字迹,就连这种说话的语气都和他一模一样,这就是他能说出来的话,带着一点无奈和好笑,像对着亲近的朋友打趣一样的对话,他现在甚至都能想象得到在写下这句话时他的神态。
就好像他曾经真的提笔在照片上留下过这样一句话一样。
月见山遥深吸一口气,缓缓把照片翻了过来,然而就算有所猜测,做足了心理准备,他在看清照片时还是忍不住呼吸一滞。
画面中的女人撑着腮,黑色长发打着卷散落到腰间,她眉眼弯弯,笑意盈盈地看着镜头,好像在看着她最重要的人。
月见山遥不可抑制地回想起一周目时,贝尔摩德曾对他说过这样一句话:你现在这张脸笑起来,无论是谁都会觉得你对他有情。
他到现在才明白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因为年代久远的缘故,照片的色彩和影像都不甚清晰,但月见山遥依然能看清照片中的女人和他有着六分像的面孔,以及那双同样清亮的灰眸。
月见山遥沉默半晌,最后有点无奈地轻笑一声:“哎呀,见到正主了。”
月见山遥知道自己的眼睛和她的某个旧友很像。贝尔摩德把他当“替身”也无可厚非,毕竟这张脸还是贝尔摩德送给他的礼物,他也算是承了她的恩惠,更何况他当时满心都是自己的计划,只要不影响到最后的结果,他也不在意这些。
没想到居然在重开之后见到了这位正主,而且看样子和他的隐藏身份还有很大的关系。月见山遥一时无言,兜兜转转,居然是上辈子种下的因延续到了这一世,结了一个不知是好是坏的果。
朝雾葵…白兰地…
月见山遥沉思着,虽然直觉告诉他,朝雾葵就是白兰地,但还是没有确切证据能证明这一点。就在月见山遥打算站起身去找找其他和朝雾葵有关的东西时,他的神色忽然一厉,喝道:“谁?!”
他迅速拿起枪转身,可门口那人明显比他更快一步,在他看清来人之前,他听到了一声枪响。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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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更章瘦的,复健
这个作者一直到十二月底都会处在活了但没完全活的状态,偶尔诈尸蹦出来一章
看到有人说现在这个封面好看,那就它了,不换了(开心)
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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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头顶的水晶吊灯炸裂开来, 骤然陷入黑暗的月见山遥一时间什么都看不见,他下意识闭上眼后退躲避掉落的玻璃碎片,右手拿着枪凭感觉対着门口/射了一枪, 听声音大约是落空了,但没等他再度按下扳机, 又一发子弹向他射来,打飞了他手里的枪,虽然没真正打到他,但子弹的力道连带着他的手腕一阵剧痛。
月见山遥心里暗惊:这枪法?!
他来不及多想, 踩着玻璃碎片迅速向房间深处退去,想要凭着记忆找一个掩体。但来人似乎并没有要继续射击的意思, 拳风伴着脚步声一起袭向他的面门,月见山遥此时的视力还没有恢复,只能凭着声音用左手挡下这一拳。
然而他的掌心接住的却并非是拳头,一个尖锐的东西扎进了他的手掌,随后液体被注射进肌肉的胀痛感清晰传来。月见山遥眼神一凛,手向后一撤想离开针头, 同时抬腿扫向那人下盘,逼着他松手。但袭击者却好像对他的招数都很熟悉, 像是早就料到了他的动作一样, 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小腿,顺势要将他放倒。
于是月见山遥也顾不得右手腕的伤痛了,直接一拳袭向了那人脑袋, 拳头擦过额角, 月见山遥惊觉来人似乎是一头长发。
于是袭击者终于是松开了手, 针管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他的手顺势抓住了月见山遥的两只手腕, 抬膝狠狠顶在了月见山遥腹部。月见山遥闷哼一声,两眼一黑,袭击者趁此机会,把他狠狠抵在了墙上。
两个人的动作激起一片灰尘,袭击者一只手把他的两只手腕钳制在头顶,月见山遥垂着头闷闷地咳嗽了几声,忽然察觉到这人凑近了他的耳边,低沉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抓到你了。”
月见山遥一个激灵,熟悉的声音唤起久远的记忆,他在黑暗中猛地睁大眼。
这个声音…是琴酒!
琴酒要比他高上一些,现在这个姿势简直称得上是居高临下。被抓住的手腕传来剧痛,月见山遥闷哼一声,他的手腕应该是受伤了,他毫不怀疑这个人是想直接把他的手腕捏碎的。
直到这个时候他的视野才真正适应了黑暗,他缓缓抬头看向把他按在墙上的人。虽然光线不够,看不太清他的五官和表情,但那一头在黑暗中依然熠熠生辉的银发依然表明了来者的身份。
月见山遥轻轻倒吸一口冷气,无奈地在心里苦笑:真是要命,琴酒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下要出事了,他可打不过琴酒。按照他现在这个疑似组织叛徒的身份,落在琴酒手里的下场无非就两个:被杀死,或被带回组织。
被当场毙命的结果都算是好的,要是被带回组织,那绝対是生不如死。
月见山遥心念电转,问了一个当下他最在意的问题:“……你给我打了什么?”
“你觉得呢?”琴酒似乎是在黑暗里笑了一下,一只手卡住月见山遥的脖子,抬起了他的脸逼迫他直视自己:“你觉得我会给一个叛徒注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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