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现代小相公 夫郎家的现代小相公 第158章
作者:白云上
赵哥儿拍了他屁股一下:“说假话会被大怪兽吃掉,你老实说,是不是你。”
乖仔两手捂住屁股,被恐吓一下,这会老实了:“嗯!系乖仔锁滴!”
赵哥儿:“那钥匙呢?”
“扔臭臭里了!”乖仔说。
方子晨:“······”
罪魁祸首不是赵哥儿,竟真是他儿砸吗?
方子晨眼睛都瞪大了:“扔哪了?”
“他说扔茅坑里了。”赵哥儿回。
“······那怎么办?”方子晨都噎住了,上次捞儿子时那股回荡的恶臭,熏得他好几天都没吃下饭,这会他依旧历历在目。
这老宅以前住了一窝人,茅坑挖的又深又大,
儿砸大个点,还好捞。
钥匙?
他捞个毛线啊!!!
捞屎吧他。
赵哥儿安慰他:“你等等,我去看看,没准还没沉下去。”
方子晨燃起希望:“对对对,你快去。”
不一会,赵哥儿颓丧着脸回来了:“夫君,没看到。”
方子晨:“······”
最后只能砸。
乖仔乖乖站在一边,大眼睛眨巴眨巴的,一点都不担心。
赵哥儿没去做饭,他从厨房里摸了个包子出来,坐在院子里,怀里抱着小狗子,一边啃包子,一边看赵哥儿,看戏般,颇有一副与世无争的姿态。
这锁头是他在河小董家买的,方子晨之前把铜板当小红花用,乖仔表现好的时候,他总会奖励他一两文。
这些钱被乖仔存起来了。
他并不缺吃的,糖果家里一直有,方子晨说吃多了牙齿会长虫,虫子吃完了牙齿,就会咬他牙龈,牙龈吃完了就到舌头,然后人就会死,把乖仔吓唬的够呛,即使再喜欢再眼馋,他也不闹着吃,赵哥儿和方子晨给了他才吃。
这钱也就没花出去,一直存着,这会都有三十几文了。
他捧着银子去刘大力家,想问他们家有没有锁头,刘父说没有,但河小董家应该有。
河小董他爷爷以前是走货郎。
这些货郎总是挑着担子各村跑,常卖些杂货儿。
变相的苦力活儿,河小董他爷爷近几年老了,身子大不如前,这才没做这活儿了。
第148章
货郎卖的东西多,常是些鸡苗鸭苗,小猪崽子,或者一些针线,一些饴糖,一些小姑娘喜欢的头花,一些菜种,一些菜刀,锁头,锄头。
全是老百姓日常里需要的东西。
乖仔又跑河小董家,这帮小崽子混一起玩了段时间,熟的很。
河父听他说来买锁头,还挺诧异,见他手上捧着银子,只以为是方子晨和赵哥儿让他来的。不然寻常孩子哪来这么多钱。
家里倒是还有十几个锁头,他领着乖仔去看,有大有小。
乖仔蹲在小箱子边,翻了几个,道:“伯伯,哪种锁头比较好用呀?”
“大的,比较牢靠些,寻常撬不开。”河父说。
“那我要这个。”乖仔闻言,直接挑了个最大的,不过这锁头之前没保管好,潮湿生锈了,河父想换些别的给他,免得真拿回去了,方子晨和赵哥儿乱想,觉得他故意蒙骗小孩,卖了个烂的给他。
乖仔抱紧了锁头:“乖仔就要这个,河伯伯,乖仔想要这个。”
他小小个的,铁打的心都要软,河父受不住,只能卖给他了。
早上赵哥儿一走,他瞅了机会,把房门锁住后,又把一只钥匙丢到了茅坑里。
这锁头那么大,爹爹肯定砸不开。
乖仔是有恃无恐。
外头铛铛铛的响,赵哥儿砸了半天门,还是没砸开。
方子晨急的不行,他趴在窗边,嘶喊:“赵哥儿,砸开了没啊,我快顶不住了。”
别是中了药没憋死,先给尿憋死了。
赵哥儿双手被震的发麻,他抹了把汗,来到窗户边:“还没有,我砸不开。”
“我好急啊!真是芭比Q了!”方子晨都要捂着□□跳脚了。
赵哥儿想了想,进到厨房,拿了个深口陶罐从窗户里递进去:“夫君,你先用这个将就一下吧!”
方子晨:“······”
哗啦啦,响了快几分钟。
这膀胱,真是涨的要破了。
方子晨从来都没想过,拉个尿也能这么舒服,飘飘欲仙般,怎一个爽字了得。
不过······
他来到窗边:“儿砸······”
“父亲叫乖仔干西莫?”
“你过来,”方子晨变态的怪叔黎一样哄着乖仔:“过来父亲给你检查身体。”
“好呀。”乖仔一到窗户边,就被方子晨单身拎了上去,脱了他裤子:“你个小兔崽子,反了天了你,我看看,你小屁股是不是痒了。”
“没有痒没有痒,”乖仔也不怕,方子晨没打过他,他一点都不怂方子晨,还以为他又在跟自己玩。
方子晨搓面团一样,把他碗大的小屁股搓来搓去,把他屁股揉红了,他还笑呵呵的。
他扭着小身子,被方子晨拎在半空中他也不怕掉下来,玩闹间,钥匙从口袋里掉了出来,一声脆响。
“什么声?”方子晨一瞧,立马朝外头喊了起来:“赵哥儿,你被这小兔崽子骗了,还有一把钥匙在这里。”
“父亲不要喊,父亲不要喊······”乖仔急急的要去捂方子晨的嘴巴,可还是晚了一步。
赵哥儿大汗淋漓的过来,先是瞅了他们一眼,然后从地上捡起钥匙,端详了会,二话不说去了后院,再出来时,手上还抄着根小棍子。
这孩子,竟然会骗人了。
不打一顿,真的是要反了天了。
他拉住乖仔,往他屁股上就啪啪两下。
小屁股顿时一紧,乖仔眼泪汪汪的,朝方子晨伸手:“父亲救命,父亲救命······呜呜呜······”
这母老虎发起飙来,那真是要遭。
看他被打了两下,方子晨又后悔了:“赵哥儿,你快住手,有什么冲着我来,放过孩子吧,求求你,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了。”
赵哥儿:“······”
他是在教训儿子,不是在杀儿子啊!
“父亲,呜呜呜······”
赵哥儿深深的缓了一口气,直到这会才问道:“为什么把你父亲锁起来?”
乖仔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抹眼泪。
那木条细,可越细抽起人来就越疼,他裤子还卡在小膝盖上,屁股靛露着,上面明晃晃两条红痕。
“······不要父亲走。”他说的哽咽,鼻涕也流了:“父亲迷路,会回不来,乖仔好不容易有父亲鸟,乖仔不要父亲走。”
方子晨:“······”
大意了。
昨儿个竟顾着哄赵哥儿了,他儿子还没哄呢!想来这次不止把赵哥儿吓着了,也让他儿子,小小年纪的便跟着担惊受怕。
赵哥儿没想到是因为这个,他顿时有些后悔了,他在乖仔面前蹲下来,给他抹眼泪:“父亲不会走了,上次都是爹爹乱说的,你不是都打爹爹了吗?”
乖仔长睫毛上挂着泪,小鼻子一抽一抽的,哽着,奶音明显:“真滴吗?真滴不走吗?”
“真的。”赵哥儿帮他擦掉鼻涕:“但你不该骗人。”
“乖仔西道,骗仁不对,骗仁不系乖小孩,乖仔下次不骗人鸟。”乖仔挤到赵哥儿怀里,抱住他脖子:“爹爹不要打乖仔惹,好不好,乖仔屁股痛痛滴,乖仔西道错鸟,求求爹爹不打乖仔多鸟。”
赵哥儿亲了他一下:“好。”
赵哥儿拿了钥匙打开门,方子晨从房里出来,乖仔就冲了过来,说屁股痛了,要他吹两下。
方子晨目睹了整个过程,可心疼他了,也怪自己嘴欠,要是不喊,他儿子也未必遭这个罪。
他娘的,都赖那什么鬼娘。
另一边,客栈里。
怜娘等了半天,张怀文才姗姗来迟。
怜娘面上带着薄纱罩:“张公子还真是个大忙人啊!”
“找我有什么事?”张怀文直径在她对面坐了下来:“长话短说,别阴阳怪气的浪费本少爷的时间。”
怜娘搁在桌下的手不自觉握紧:“方子晨逃了,如今不知死活,我就是想问问你,该怎么办?”
“他应该已经回来了。”张怀文眼眸暗了暗。
方子晨若是还没找到,赵哥儿不会还有那心思来卖辣酱的。
他今天出摊,想来是方子晨已经回来了,且,还平安无事。
这人还真是命大。
那样了都还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