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现代小相公 夫郎家的现代小相公 第46章
作者:白云上
马汶神经绷起来,整个人都不淡定了,抿着嘴,手微微有些抖。
刘癞子那天爬到门口企图求救逃跑,鼻青脸肿惨不忍睹的样子倏忽在脑海闪现。
“······夫君,”赵哥儿提着口气,手心冒汗,嘴角强扯出一抹笑:“你,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方子晨不回话,也不看他,目光只落在马汶身上。
赵哥儿抿了抿唇角,心中紧了紧。
联想周哥儿跟他说村里传的那些闲话,以及方子晨这个点突然提早回来,想必一定是知道了。
赵哥儿慌了,都来不及解释什么,手突然被握住,他错愣间着就被方子晨给拉到身后。
方子晨上下扫了马汶一眼,笑道:“原来是你啊!”
这人他之前在镇上见过,当时还想他长得好像马大壮啊!感情原来就是马大壮的儿子。
“听说你叫马汶?”方子晨依旧笑着,一派温文尔雅,夸他:“好名字,猪瘟马瘟马汶,你这名字倒是顺口得很。”
马汶脸色铁青。
周边又围了好些看热闹的。
有的不嫌事大,还跑去喊马大壮和马大娘,话说的不清不楚的:“哎呀,大壮啊,你儿子和方子晨打起来了,这会儿都要死了,你还在家呢,赶紧去看看吧。”
方子晨胸口窝着一团火,都要炸了,但在赵哥儿跟前,依然装逼着,保留风度。
赵哥儿被护在身后,方子晨将他遮的严严实实,马汶深呼口气,直接说:“你应该是知道的,赵哥儿原本是我夫郎。”
“然后呢?”
“赵哥儿被卖给你的时候我不在家,可赵哥儿是我夫郎,我喜欢他,我想要把他买回来。”马汶说。
方子晨觉得他想屎吃可能还比较实在过,冷然道:“滚,以后不要再靠近赵哥儿,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一次。”
马汶眼底晦暗不明,在害怕,又强撑着:“怎么,都不准我靠近他,怕他喜欢上我?”
“喜欢上你?”方子晨像是听了个天大的笑话,‘啧’了一声忍不住笑起来,很愉悦的样子:
“喜欢上你什么?喜欢你比我丑?还是喜欢你比我矮?他有我这样的夫君,凡夫俗子怕是都难以入眼了,还喜欢上你?除非他脑子有问题,眼睛还瞎。”
马汶:“·······”
这话无言以对。
因为说的都是事实。
马汶不想在赵哥儿跟前跌面子,被人这般比到尘埃去,扯道:“我在镇上船行那里有工作,一个月能赚六七百文,你呢?你除了在码头扛大包,还会什么?”
周边有人点头。
这话在理,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吃的饱穿的好才是最实在的。
周哥儿站在围观群众里,闻言都有些无语了。
六七百文还敢在三两银子面前叫嚣,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方子晨没说话,只觉得马家这一窝真是坏透了。
常言说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在孩子有模仿性开始学东西的时候,呆在父母身边,多多少少都会受其影响。
老话上梁不正下梁歪,这话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如果上梁不正,小时没能接触到正面教育,后天也没能得到更正,那这孩子多半是全像父母了。
马汶就是典型的例子。
跟马家那些人一样,他自私自利,没有半点良心,也无明辨是非曲直的能力。
赵哥儿若是喜欢他,方子晨到不说什么了,可明显的,赵哥儿不喜欢他,而且马汶自己也没本事护好赵哥儿,如今赵哥儿已成别人夫郎,他还搞这种,真可谓是恶心透顶。
马大娘和马大壮跑的鞋都丢了,慌慌张张赶来。
马大娘老远的就开始嚎,骂方子晨杀千刀,骂他祖宗十八代,待近了,看见自个儿子还好好的,顿时哑了。
方子晨笑了笑,马大娘看他手里的木棍格外眼熟:“骂啊?怎么不骂了。”
马大娘哪里还敢骂,大气都不敢出,拉了马汶就要走。
她现在孬的很,上次马汶被赵哥儿砍一刀,她心疼得紧,换了别人她早上那家人里闹去了,可到赵哥儿这,她也只敢在家咒骂八九天。
马汶要走,方子晨在背后突然道:“喂,你说你一个月赚六七百文,既然赚那么多,有空去醉宵楼坐坐,我在那儿当账房先生,看在你这么会赚银子的份上,可以给你打个折。”
赵哥儿:“······”
周哥儿捂住嘴笑起来,这话可真不是一般的讽刺。
村里人都还愣怔着,一时没反应过来。
醉宵楼谁不知道啊,好家伙,方小子竟然在那儿当账房先生,不得了啊。
河西蹿出人群,笑问:“那一个月得赚多少银子啊?听说跑堂的伙计都六百多文了,那你肯定不少吧。”
方子晨淡然道:“也不多,就三两银子,勉勉强强混口饭吃。”
周边看热闹的:“······”
有人下意识看向马汶,只见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变来变去的,好不精彩。
河西‘哇’了一声,嗓音高起来,看着马汶笑嘻嘻的道:“三两银子,这么多的吗?那六百文还算个屁啊,也不知道某些人嘚瑟个什么劲。”
众人还沉浸在月例三两银子里出不来,赵哥儿全程没说话,仗着别人看不见,额头抵着方子晨宽阔的后背,闻着他衣裳上的皂荚香,起初慌乱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
夏日衣裳薄,温热的气息似乎就直喷在脊背上,赵哥儿发现他身子一颤,似是发现什么,低低笑起来,指尖在他后背上圈圈画画。
那感觉就像虫子爬一样,轻轻的,痒痒的,又酥又麻,方子晨现在不想教训马汶了,想先教训他后边这个。
他撂下两句狠话,拉着赵哥儿回
乖仔在刘婶子家,此刻家中无人。
第49章
方子晨心情烦躁得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对赵哥儿日趋强烈的占有欲让他有些苦恼。
他忙着赚钱工作,天天早出晚归,对家里的事,对赵哥儿,对乖仔可能都会有所忽视,他没有资格说些什么。
没有恋爱和相互接触了解的阶段,他跟赵哥儿跳跃式的组合在一起,性格脾气方面,很多都需要磨合。
这些道理他都懂,可一想到马汶纠缠了赵哥儿这么久,赵哥儿竟然都没有跟他说过哪怕一句,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刘癞子的事也是一样,要不是别人跟他说了,怕是也不会懂。
……
赵哥儿在马家欺压打骂中求存,早早学会了察言观色的本事,好比现在,他能感觉到方子晨明显心情不虞。
为什么生气?
是不是······
“夫君,”赵哥儿揪着衣角,低声解释:“我和马汶不是村里人说的那样,我和他什么都没有,我没想着要回去,我也不喜欢他,我······”
方子晨没什么表情的冷声问:“他早就缠着你了吧,之前为什么都不跟我说?”
因为忘记了。
也因为这种小事儿,不值当说。
方子晨要上工,要温习功课,赵哥儿不想拿这种事情去扰他。
可谁知道愈演愈烈,闲话传到后头竟这般难听。
他呐呐的不知如何开口,最后只能道:“对不起。”
“我不需要你道歉,”方子晨说:“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如果换做我,在外头被别的女人纠缠,绯闻传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你身为我夫郎,是我枕边人,是我最亲密的人,别人都知道了,就你不知道,你什么感想?”
他顿了会,认真且严肃:“我相信你跟马汶没有什么,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都不跟我说。”
赵哥儿被这话刺激到,瞬间明白了他的感受。
他顿时慌了:“我,我只是怕打扰到你,怕你分心······对不起。”
方子晨的语气一点温度都没有,很陌生:“怕这怕那,什么都不说,嘴巴不用就捐给有需要的人。”
他第一次对赵哥儿这般说话,要换初识那会,赵哥儿怕是都要急哭了,可这会儿他却是定定的看了他几息,深呼了口气,从全身搜刮出勇气,走到方子晨跟前。
方子晨哼了一声,不想见他一般,转过身去,背对他。
赵哥儿绕步走到他跟前,方子晨又哼一声,再转过身去背对他。
第三次,赵哥儿没给他转身的机会,快速的一把将他抱住,踮起脚尖轻轻吻了吻他的唇,吐气如兰,软乎乎地恳求道: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下次我不会再这样了,你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
方子晨愣怔了一瞬,有些无措:“你,你道歉就道歉,干什么突然亲我?”
赵哥儿耳廓缓慢变烫,但又再次大着胆子亲了他一下:“对不起,不要生气了。”
大白天的,又只是第二次亲吻,难免有些羞涩,方子晨心跳都有些快了,耳尖开始泛红,头一回这般紧张失态。
“······你这样好犯规的。”
“那你还气不气?”
方子晨梗着脖子:“气,只亲两口消不了。”
这话出口,就算是和好了。
赵哥儿闷闷笑起来,拉他回房,刚将门关好,方子晨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吻着他侧脖。
痒痒的,身子都有些酥麻,赵哥儿回身环住他脖子。
到底是血气方刚,虽已是夫夫,但这会却像热恋中的情侣,干柴烈火,空气中都飘着火星子,一点就能燃起来。
“下次别这样了,”方子晨喉结滚动,声音暗哑,胸膛静静起伏着,他俯首额头抵着赵哥儿前额:
“我不想你有事满着我,我们是夫夫,什么事儿都应该一起面对,我,我不想你被别的男人纠缠,也不想你被别人碰,你只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赵哥儿掌心抵在他胸口,喘/息着表明心意:“我知道了,我只是你一个人的,也只属于你。”
话刚落,身子变轻,方子晨将他抱到床上压在身/下。
口腔被侵入舔抵,方子晨解开他衣裳,将手探进去。
皮肤光滑且细腻,掩盖在粗布下经久不见光,是雪般透白,一个地方似乎都亲不够,从嘴唇换到脖颈,再从脖颈至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