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崽穿到七年后 揣崽穿到七年后 第1章

作者:酒未眠 标签: 穿越重生

  <揣崽穿到七年后>作者:酒未眠

  简介:

  傅致衍的亲生哥哥去世,他的妈妈把曾经和他亲哥抱错后养过五年的孩子带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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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致衍讨厌他那个毫无血缘关系的Omega哥哥,但是看在他漂亮得过分的份上,傅致衍还是同意让这个对他而言完全陌生的人住进了他家。

  但傅致衍想,他的便宜哥哥江宜清鸠占鹊巢拥有了和他等同的一切,总得付出些什么,比如,陪他在傅家别墅里玩偷情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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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宜清揣了崽,傅致衍的,他是想把这件事告诉傅致衍的,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因为一场意外穿越到了七年后,对他而言,上一秒是2018年,下一秒就是2025年了,一切都天翻地覆。

  十九岁的傅致衍虽然会恶劣地吻他,但至少不会像二十六岁的傅致衍那样,掐着他的脖子质问他:“你消失了七年,现在他妈怀着别人的孩子,还敢来找我?”

  疯批Alpha攻×又乖又倔Omega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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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避雷:有揣崽,狗血文

  其他:受揣着崽身穿到了七年后,对攻和其他人来说都是过了七年,这七年间受是消失的

  1V1,非典型年下,HE

  微博@酒未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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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面鸣谢山河南渡太太

  狗血、生子、HE、ABO、时间线穿越、疯批攻、年下变年上、追妻

第1章 “哥哥”

  夏日午后天色澄蓝,明媚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入华丽而又不失典雅的傅家别墅,圆形拱窗处的巴洛克玻璃折射出细碎的光。

  挑高的厅堂内,清淡雅致的白兰花香和薄荷味信息素丝丝缕缕地纠缠在一起。

  江宜清被迫仰起头,承受着眼前Alpha完全称不上温柔的亲吻啃咬。

  他被傅致衍压制在漆黑乌亮的钢琴上,信息素的本能让他向傅致衍屈服。

  却又拼命地想要躲开Alpha灼热的气息和热烫的手掌。

  “哥哥。”察觉到Omega的反抗,傅致衍心生不悦,他的语气沉下来,琥珀色的眼中暗沉沉的,一口咬在江宜清艳红充血的耳垂上,“你前几天在床上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傅致衍的掌心从江宜清支起的蝴蝶骨处一路向下,掐住江宜清细瘦的腰身,轻笑出声,“又骚又浪。”

  他双手把江宜清整个人提起来,换来江宜清一声惊呼,“……小衍!”

  突如其来的腾空感让江宜清又惊又俱,但他很快又落回实处。

  他被傅致衍抱到了钢琴的琴键盖上,背后抵着琴板和谱架,冷硬而硌人。

  Alpha的胸膛抵着他,落下来的吻细密滚烫,带着攻击性,江宜清被亲得不断后仰,避无可避,只能带着哭腔说:“小衍……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傅致衍从小就学钢琴,十几年来大大小小的钢琴换了不少,只有这一架用的时间最长。

  江宜清听他们的妈妈说过,这架钢琴是专业演奏级立式钢琴,由大师级别的工匠纯手工打造,是傅阳平专门给小儿子寻来的。

  很贵,弄坏了他赔不起。

  何况落地窗外就是傅家的花园,园丁正顶着炎热的太阳在花园里修剪珍贵的花草,管家在一旁监督着他们。

  但傅致衍根本不听他的,他向来随心所欲,否则江宜清也不会只是下楼来倒杯水喝,就被傅致衍压在这里,被弄得几乎被迫发|情。

  江宜清的发|情期就在上个月刚刚结束,到现在他的腺体上还有傅致衍留下来的临时标记。

  他的发|情期持续了三天,那几天他根本不敢待在傅宅。

  傅致衍骗傅阳平和朋友去外地旅游几天,江宜清则说教授布置了任务,要完成一个绘画作品,所以要在学校住。

  然后傅致衍就和江宜清就在离傅宅几公里的地方找了家酒店,三天下来,江宜清身上沾满了傅致衍的信息素,像是要宣示所有权一般,傅致衍把他弄得一股薄荷味,完全盖住了那股白兰花香。

  发|情期结束后,江宜清又在酒店躺了两天才缓过来一些,傅致衍怕傅阳平和苏知韵起疑,白天在酒店用信息素安抚江宜清,晚上回傅宅睡。

  后来江宜清等身上的痕迹淡了点,他在自己的腺体上贴了信息素阻隔贴,才敢回傅家。

  江宜清从上了大学以后就很少回傅家住,一则他一出生就和傅泽语被抱错,五岁的时候被送回了原生家庭,虽然十七岁那年苏知韵又把他领回了傅家,但实际上他就是个完完全全的冒牌货,傅宅不能完全算作他家。

  二则,他有些怕见到傅致衍。

  昨天是他们妈妈苏知韵的生日,傅家对他有恩情,再加上又是暑假,江宜清没有理由不回来。

  傅阳平让他在傅宅住一段时间,他也没办法推脱。

  江宜清今天在自己房间窝了一天,只是下楼来倒杯水,就碰上了和朋友打球回来刚在楼下冲完澡的傅致衍。

  刚运动完,傅致衍没贴阻隔贴,信息素的味道很浓,江宜清没敢看他,倒水的时候手都在抖。

  傅致衍撑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睫簌簌地颤,凑近他说:“哥哥,我也想喝水,你给我倒一杯。”

  江宜清依言给他倒上一杯,还没递到他手里,就被傅致衍扯进怀里,压在了钢琴旁,手上的水洒了大半。

  信息素的味道越发浓郁,傅致衍恶劣地用指腹揉按着江宜清的腺体,带起他一阵阵颤栗。

  江宜清坐在琴键盖上,他皮肤白,身上印子难消,都好几天过去了,傅致衍上一次在他身上留的吻痕和掐痕还隐隐约约有点痕迹,傅致衍就专挑那些地方亲。

  后颈的腺体在恶意的压迫下变得又红又烫,Alpha在他的腺体上留过临时标记,现在又用信息素来压制他,江宜清毫无反抗之力。

  他浑身都软下来了,白皙的脸上泛着红,拖鞋在方才的挣扎中落在了地上,傅致衍好心地松开了在他腺体上的桎梏,掐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

  电子密码门锁“滴”的一声,下一刻,别墅的大门被打开了一条缝,响起了傅阳平和苏知韵说话的声音。

  交谈声并不响,但对被傅致衍吻得快喘不过气来的江宜清来说,恍如一声惊雷在耳边炸开。

  别墅的隔音效果好,但要不是他被傅致衍的信息素搅得头晕,不至于连车入库的声音都没听到。

  别墅大门离钢琴所在的位置还有一段距离,江宜清就浑身一僵,难以控制地发起颤来。

  他怕得紧紧地抱住傅致衍的脖子,却发现傅致衍眼中带着恶劣的笑意。

  江宜清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傅致衍早就听到他们回来的声音了。

  他是故意的。

  江宜清气得说不出话,可又实在害怕被傅阳平和苏知韵发现,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求助般看着傅致衍,里面显露出惊惶和恳求。

  傅致衍对他的反应很满意。

  作者有话说:

  开始更新惹~

第2章 "你哭什么"

  交谈声越来越近,傅致衍半扯半抱着江宜清,带他一起躲到了楼梯下的储物间。

  储物间还算大,但是因为在楼梯下面,头顶有坡度,两个成年人想要站直身子还是有点困难。

  傅致衍揽着江宜清堪堪站稳,就看到苏知韵和傅阳平一前一后进的门,助理手上拿了好几个奢侈品购物袋,跟在他们后面。

  “客厅里一股薄荷味,小衍这孩子肯定又和朋友去打球了。”苏知韵绕到钢琴旁将篮球捡起来,叹了口气说:“东西也不知道收管。”

  苏知韵是典型的南方人,性子很柔,一身浅杏色的旗袍称得她温婉又贵气,虽然年逾四十,但是保养得很好,更有一种岁月积淀下来的美。

  讲话也温温柔柔的,看似是在埋怨,其实语气中满是宠溺。

  钢琴前的琴凳摆得有点歪,一看就被人动过,苏知韵蹲下身的时候还在琴凳处看到了一双蓝色的拖鞋,她一并捡了起来,自言自语地说:“……小清的拖鞋怎么在这儿。”

  “这些事情让佣人去做就好了,两个孩子都已经大了,你事事管束倒是让他们不自在。”傅阳平有些无奈,去牵苏知韵的手,把她往沙发上带,“今天都逛了一天了,你也不嫌累,来坐着歇会儿。”

  苏知韵含娇似嗔地看了他一眼,“我看是你累了吧。”

  傅阳平白手起家,他在生意场上杀伐决断,不怒自威,却唯独拿苏知韵没办法,“好好好,是我累了,你来陪我坐一会儿。”

  苏知韵刚在沙发上坐下,又倾身去够茶几上的购物袋,从鞋盒里拿出一双蓝白配色的运动鞋,半转过身去问傅阳平,“好看吗?”

  “好看。”

  “我也觉得好看,小清他之前就很喜欢这个牌子的球鞋,这双鞋又是蓝色的,他肯定喜欢,就是不知道这鞋合不合脚。”苏知韵站起身来,往楼梯的方向看去,“小清应该就在楼上,我去叫他下来试试。”

  她想越过傅阳平往楼梯上走,还没走两步就被傅阳平抓住了手腕。

  苏知韵不解地看着他,“怎么了?”

  “知韵……”傅阳平少见的迟疑,“小清他不喜欢球鞋,也不喜欢蓝色,喜欢这个牌子的是泽语。”

  苏知韵浑身一僵,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是我、是我记混了,我记混了。”

  她跌坐在沙发上,将那双崭新的运动鞋胡乱塞进鞋盒,喃喃道:“我记错了,泽语才喜欢蓝色球鞋。”

  她说着说着就开始忍不住落泪,傅阳平有些后悔刚刚自己脱口而出说的话,耐心地安慰她。

  储物间里,傅致衍用犬齿磕到江宜清后颈腺体处那块脆弱的皮肤上,手指在他嘴里模拟着抽*的频率进出,他很早就注意到了他妈喜欢给江宜清买一堆蓝色的东西,而江宜清为了妥协迁就他妈,苏知韵买的那些衣服鞋子他都会穿。

  他从江宜清的后颈吻到耳垂,在江宜清耳边很轻很轻地说:“哥,都这么多年了,妈妈还是会在潜意识里把你当成是傅泽语。”

  储物间里可供站立的空间很狭小,江宜清的脊背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傅致衍的胸膛紧贴着他,明明很热,江宜清却觉得彻骨的寒。

  透过储物间移门的缝隙,他看见了摆在茶几上的相框,照片上是一张全家福,是有傅泽语的一家人。

  傅泽语去世后,苏知韵把十七岁的他接回傅家,江宜清也和他们拍过全家福,但那张全家福却没有被摆出来。

  在那张照片里,江宜清站在了原本傅泽语所在的位置上,就好像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替代品。

  傅致衍的话就像是毒蛇的信子一样缠着他,他的嘴中堵着傅致衍的手指,连涎水都含不住,傅致衍却依旧死死地掐着他的腰,不肯放过他。

  拖鞋在刚才挣扎的时候掉在了钢琴的琴凳处,江宜清在离他们父母只有几步远的地方,以一个极其怪异的姿势光脚站在储物室里,和他的弟弟偷|情。

  心脏窒闷难受,江宜清仿佛要喘不过气来,脸上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涎水。

  傅致衍的手指终于舍得从江宜清的嘴里出来,他用指腹蹭了蹭江宜清的脸,“你哭了?”

  他把江宜清的脸掰过来,带着浓重的情欲去吻他,含混地说:“你哭什么,你本来就不是爸妈的亲儿子。”

  江宜清在心里想,是啊,这本来就不是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