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金丝雀他深陷修罗场 貌美金丝雀他深陷修罗场 第98章
作者:啊欲
沈怜:“深儿,别怕。”
陆子深表露出自卑,周围的人大肆谈论嘲笑,沈怜都看在眼里,甚至为了安慰陆子深。
将他多年的修为都一一耐心传授。
大概当时的沈怜怎么都想不到,陆子深将来,会有一天像他期待的那样,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用自己传授的东西将他一身功力尽散,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废人。
这一世,陆子深仍旧藏着自己的实力。
“呵。”
面对曾经熟悉的评论,陆子深不以为然,然而,第一声讥笑,是来自那如星月般皎洁清冷的师尊。
沈怜轻飘飘道:“还真是没用。”
陆子深那一双苍色的眸子难见的翻滚。
沈怜继续道:“劳烦长老了。”
继而对陆子深道:“既然你也听到了,毫无修仙的天资。”
“那洗衣做饭,也总该会的。”
沈怜的舌尖抵了抵齿,缓缓道:“不然可真是废人了。”
周围刺耳的笑声不绝于耳,陆子深捏紧了手。
倒是没想到,沈怜让他洗衣做饭,这一做,就是十年。
夜深了,陆子深敲响沈怜卧居的门。
陆子深声音低沉:“师尊,该沐浴更衣了。”
沈怜阖着眼,被这一声拉回思绪,他打了个哈欠。
沈怜:“进。”
陆子深得到准许后,推门而入,他垂着眼,帮沈怜解开衣袍。
只留下了内里单薄的里衣。
雪白的肌肤,脖颈柔软漂亮,沈怜喜欢一种熏香,平时总会在屋内点上。
时间久了,身上也自然而然会染上这熏香的味道。
陆子深鼻尖深深嗅着沈怜身上的气息,手中拿着外衣退开,苍色的眸子扫过沈怜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
沐浴用的水,是陆子深一桶桶从后山挑过来,再烧上两个时辰才有的。
温度刚好,木桶里的水忽而上升洒落一些到了四周,撩动的水音一点点勾挠着陆子深的心。
雪白的肌肤会氤氲在雾气中,变得可口诱人。
陆子深总会想到上一世。
没有七情六欲的师尊自然不知陆子深眼底愈发浓厚的侵占和占有。
陆子深觊觎了沈怜许久,在一次和沈怜下山的修行中,终于付诸行动。
陆子深给沈怜下了媚毒。
自然,像沈怜这般有这样修为的人,完完全全可以将毒素逼出,哪怕就算无法逼出,沈怜自身的自制力也可以熬到药力失效。
但是如果,天资极差毫无修为的他,也中了媚毒呢?那一向疼爱他的师尊……
因为药效,乌色淡漠的眸子第一次染上潋滟的水光,露在视线里雪白的肌肤染成绯红,沈怜呼吸间,不经意便会有溢出的喘息。
沈怜察觉到不对,他拔出佩剑,正欲用疼痛来压制住这毒素的蔓延。
忽然,听到陆子深难受的闷哼。
那一双苍色的眸子变得血红,陆子深身上的衣料全被汗水浸湿,胯间的耻物高高昂扬起来。
沈怜:“……深儿?”
陆子深喘息着,血色的眸子盯着他,满是挣扎:“师尊,你快离开……深儿好像控制不住自己了。”
陆子深:“可恶……到底是谁下了这么卑劣无耻的毒……”
陆子琛话语间,沈怜自然也明白,陆子深和他中了一样的毒。
他是修仙之人,硬撑熬过药效也不会有什么影响,而陆子深,虽然自幼跟在他身边。
即使他耐心教导,也终究是一介凡人。
陆子深熬不过去,而这种毒,对凡人便是剧毒,若无解药,两个时辰便会暴毙而亡。
陆子深那双苍色的眸子,可怜的看向沈怜。
“师尊……深儿好难受……”
细白的手指忽而解了腰封,沈怜垂着眸子,脱下了衣衫,雪白的不曾被玷污的肌肤露出。
沈怜轻道:“深儿,来……”
陆子深微微勾唇。
师尊。
是他的东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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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03.被凌辱的高岭之花
亵裤被扔在床榻边,连着白色绣着鎏金白鹤的外袍也皱着扔落在地。
陆子深沉着苍色的眸子,是被欲火碾灭的神志。
“……深儿。”
陆子深大手钳着细白的脚踝,如琉璃盏般清透漂亮易碎,手腕微微用力,将人拉近自己。
耻胯撞进几分。
平日里那副清冷的拒人千里之外的师尊,此时束发已散,泼墨般的长发落在脸侧,发尾随着律动一次次打在胸膛。
雪白的肌肤早已染上绯红。
陆子深俯身,啃咬着他的脖颈,乌色的眸子水光潋滟的看向他。
虽然美,却无任何情绪。
沈怜并不懂任何情爱之事。
却偏偏越是这样,陆子深的动作就愈加过分,要将自己抵入最深处,想要听见孤傲的高岭之花在他身下颤抖低吟。
沈怜只觉眼前混沌。
陆子深恶意的指腹碾上胸膛,沈怜闷哼一声,有些可耻的发烫。
陆子深难见一向被人追捧从小天赋极佳的沈怜露出这幅迷茫无措,任由他玩弄的表情。
师尊……只能依赖他。
沈怜在一遍遍的晃动中,唯一清明的是喃喃的喊着他的名字:“深儿……深儿……”
清淡的嗓音的只字言语都被冲撞的溃不成军,破碎的只发出一个音节就被咽下。
陆子深舔舐着他的耳廓,声音低哑:“师尊。”
“药效,可解了?”
沈怜侧脸,那双乌色的眸子还未对上陆子深,便被陆子深捂住。
饱受凌虐白皙的腿根蔓着青紫,陆子深将人翻了个身,勾住腿弯,沈怜只觉得自己的腰侧腾空。
陆子深迷恋的用腰封捂住沈怜的眼睛,吻了吻。
陆子深抓着他的手,轻道:“师尊,深儿难受。”
沈怜的睫羽轻颤,像是默认了一般。
床榻摇晃着,帘幔掉落。
春光乍泄一夜。
腰封的布料被液体浸湿,陆子深许久才解开,甚至释放完也不舍得离开。
沈怜身上,除了熟悉的熏香,还完完全全染上了他的味道。
沈怜睡着了,陆子深像小兽般舔舐他湿润的眼周,最后在嫣红的唇上清浅一吻。
陆子深那双苍色的眸子猛烈翻滚着:“师尊,你是我的了。”
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
师尊……永远是他的东西。
陆子深回过神,透过屏风,看着模糊一片靠在浴桶上清瘦的肩膀,以及徐徐升起的热气。
……
陆子深十九岁这年,沈怜再一次飞升渡劫失败。
传闻修仙界有一经世奇才,千百年前独自一人就将魔尊关于地牢,使三界安定。
修为极高,天资极佳,却终究无法成仙。
几百年间,沈怜一次次飞升失败,从无数人羡艳的可望不可即的师尊到现在师尊一称不过所谓空壳。
修仙之人,其共同追求的目标不过得到成仙。
无法成仙,修为即使再高,也都是无稽之谈。
鸡鸣初晓,陆子深就从院内的柴房起身,肩上挑着扁担。
屋内的沈怜睡的正香,甚至还翻了个身,宽松的里衣,裤腿撩到腿根,细白的腿就伸出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