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boss都是我熟人 在座boss都是我熟人 第19章
作者:未一WY
相较起那三个紧绷着防备的人,小常一点也没在意他们,见蒲榕唤自己,他欢快的应了声,而后举起手里的碗:“小……客人,我是来为您送今日的早餐的!”
王虎一把拉住他,严厉的喝止道:“不要相信他,现在这条街上除了我们几个哪里还有什么活人,一会儿你一过去他就拿你当成早饭了!”
如果是别人蒲榕可能会选择相信王虎,可对方是昨日还同他一起做饭、一起吃饭的小常啊,蒲榕道:“你不要拿那些哄小孩的话哄我。”
王虎恨铁不成钢,握着他的手更紧了些。
小常也立马抬起碗自证清白:“我真就是来送个早饭的!”
而是还是众望所归被推举出来送早饭的第一鬼,谁叫只有他(早上因为贪睡)受到副本能量的影响比较轻,不像其它鬼如今那般不方便见人呢?
“你别信它,它分明就是诈你!”王虎急了,手上不自觉用大了点力,被蒲榕吃痛的拍了一巴掌叫他松开。
小常在旁人反应不过来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过来,握住他的另外一只手:“您记得我的呀,我怎么会害您呢!”
王虎脸都黑了,更加不愿意松开手,小常也坚持拉着他,蒲榕就这么被一左一右夹在中间。
两个人的话他都听进去了,直到这会儿小常突然同他凑近,蒲榕还真发现了对方一些奇怪的地方。
蒲榕的看向小常的双眼:“小常,你的瞳孔怎么变成灰色的了?”
小常:“因为我昨天太晚睡了,没有休息好。”
蒲榕的视线向下挪,停留对方的下半张脸:“小常,你的舌头为什么一直吐出来;”
小常:“天气太热了,我把它拿出来晾着好散散热。”
蒲榕又看向对方拉着自己的手:“小常,为什么你的指甲那么尖那么利,好像还有点泛黑?”
小常:“这样可以更好的……切葱。”
最后,蒲榕的视线落到小常的下半身:“小常,为什么你的双脚,是离地的?”
作者有话说:
哈哈,今天在医院的候诊厅把入v章修好了,这本的入v真是会叫人印象深刻
表白一下支持到这里的小可爱!
第24章 落单遇鬼
小常闻言一惊, 那一瞬间它还以为自己没忍住天性暴露了,下一秒感到胸前紧绷的布料,它才意识到……
它说:“因、因为我被你后面那个家伙拎起来了。”
蒲榕:???
蒲榕:!!!!!!
他扭头, 对着王虎道:“王虎你干嘛呀, 都说了小常没有恶意了, 他要真是……那什么, 会这样没有任何反抗力的被你拎起来吗?”
他说的有道理,但王虎却仍旧半信半疑,不敢掉以轻心,他冷冷道:“碗里是什么, 打开看看。”
小常心里很是无奈,又有点气这人怎么那么难缠, 要不是小少爷还在跟前, 他就能把这个男人当早点了,可现在, 他只能乖巧从心的把扣在碗上的盖子打开。
蒲榕和王虎甚至站在边上的另外两人同时往碗里看,只见六个婴儿拳头大的白胖小馒头在碗里散发着热气, 这让那些根本没想到要吃早饭的闯关者艰难的吞了吞口水。
“咳, ”王虎不动声色的抿了抿嘴,松开了小常后脖颈处的衣料,“行了, 把东西留下, 赶紧离开这里, 不然我们就默认把你当异类处理了!”
小常喉咙里有一箩筐骂人的话倒不出, 最后气哼哼的瞪了他一眼跑开了, 留下蒲榕在后头伸着手欲言又止。
算了, 看小常这般来去自如的样子, 钱伯伯应该也不会有事。
也没有时间留给他多想,王虎拉着他的另一只手跑了起来。
此时蒲榕一手被拉着,一手抱着装着小馒头的碗,身后背着早上收拾的包裹,又是负重跑,又是在断壁树丛里障碍跑,躺了几日的蒲榕很快受不了这样高强度的运动,气喘吁吁的叫停。
停在这儿都还能看见来福客栈的屋顶呢,王虎无奈:“这包袱你是非带不可吗?”
蒲榕喘着气儿点头,想到先前王虎同他说的话,他补充道:“这都是我自己的东西。”
在前头望哨的魏平安扭头朝他们道:“还有六分钟,门就要刷新了。”
蒲榕听在心里,原本没那么急的,被他们这些人“不赶紧走就没命走了”的态度带着也有些着急了。
“再等我一会儿就好。”蒲榕又在原地歇了会儿,拿出三个小馒头吃了,又将余下三个分给他们一人一个,把碗放在墙根底下,这就减轻了许多负担。
三人刚才闻到馒头的香气本就肚子咕咕叫了,但食物是蒲榕的,他没表示什么,他们不好伸手要,也只好暗自嘴馋,是以现在在对方分馒头的时候,各自看似嘴上客气了几句,实则十分心急的接了过去。
弄得宋婉都不好意思了,心说果然吃人的嘴软,原本她对这小孩走几步路就喘也很是不耐烦的,现在就不好意思再开口催了。
那小馒头还是奶黄馅的呢,又甜又香!
有人吃了个奶黄小馒头给肚子填了个底,有人不吃还好,巴掌大的小馒头开了胃,便是火烧火燎的饿,更加着急找门了。
四人再次出发,王虎带着蒲榕在最后面殿后,他恨不得将这小孩哥拎起来挂身上跑,这个年纪的小孩不是最活泼好动了吗?他怎么跑的这样慢?
蒲榕是不愿意让王虎背他的,一是怕自己将人压到,二是小孩儿也是要面子的,蒲榕私心觉得自己还没那么弱,就像他每次体育考试都在合格线边缘徘徊,但合格就是合格,他还是能挣扎一下的。
他又挣扎了一百米,跑着冷不防踩到一颗石子儿差点崴下去,好在被王虎眼疾手快拎住后颈的衣领。
蒲榕还未来得及向他道谢,后者破口大骂:“你一还没有我肩膀高的小孩儿怎么那么重?你包袱里放石头了?”
蒲榕脸涨红了些,一时不知是先澄清自己的身高,还是先告诉他自己的包袱里有钱禹从各处给他搜罗来的土特产。
走在最前头的魏平安回头发现他们没跟上,皱着眉道:“快没时间了,等门刷新以后,守着门的鬼怪只会越来越多,我们得抓紧时间!”
听到那两个字,蒲榕又抖了一抖,他抓着自己的包袱:“也没什么……快走吧。”
这回王虎倒是细心的发现了他的担忧,改为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你放心好了,有我护着你,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蒲榕感激的点点头,紧接着魏平安又问他是否把钥匙放好了,蒲榕伸手确认了一下,回应了他一声,抬眼却见王虎看向魏平安的脸色又不大好了。
蒲榕看不大懂他们之间的眉眼官司,他轻轻扯了扯王虎的衣摆:“我们走吧?”
一行人自始至终没有在大街上走,后头的院子虽绕,且时不时要翻一道墙,但安全却不是空旷的街上能比的。
走着走着,蒲榕听到前面的宋婉捂住嘴发出一小声惊呼,而后魏平安拿一张黄色的,符纸?往旁边建筑的窗上一拍,随后那纸便化成了飞灰。
继续往前走,身后殿后的王虎好似没了脚步声,蒲榕好一会儿才发现,这时前者已经快步赶了上来,只是那把短刃还没收回去。
蒲榕越来越觉得诡异,也许他身边真的一直在发生灵异事件?
他很好奇,好想问,但也喘的说不上话来,于是只得先保存着体力,虽然也不剩多少。
一直到现在,他们已经翻了三堵墙,穿了两片树丛,所有人的身上都不算好看。
蒲榕看到王虎凭空拿出一个药瓶,往脚踝处抹了些药,忙关心的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王虎摇摇头,向他解释,“刚才被一个东西抓住了,留了点印子。”
蒲榕拿眼睛去瞟,随后便看见王虎的脚腕上,一只黑色的细小爪印出现在皮肤上,此时还足以窥见那爪子刚抓上去时其缠的有多么紧。
亲眼看到到底是不一样的,蒲榕脑袋一阵眩晕,他扶住手边的墙,自入学后学了好几年的马克思主义还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此时被那爪印缠紧缠碾碎成粉末,他垂下眼帘。
吓得王虎以为他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遭到什么袭击了,慌忙扶着他的肩问:“你怎么了?”
蒲榕无力的摆摆手,他只是在做梦,做好大的一场梦。
王虎看他这个状态好像也没办法继续走了,便准备再让他休息一会儿。
蒲榕刚想说句不用,魏平安便带着些不满道:“刚才就休息了一会儿,现在又休息,一直走走停停,这样天黑也找不到门。”
王虎心知他说的没错,但是看到蒲榕羞愧的垂下脑袋,他还是忍不住反驳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你觉得急你就自己走快点啊,你找到了门,你自己开得开吗?”
“我自己怎么开?我又没有钥匙?”
“没有钥匙那你就麻溜儿的闭嘴啊。”
“呵呵,那你把钥匙给我啊,给我了我立马去把门开了请你进去。”
“凭什么把钥匙给你啊?你个忘恩负义,贪婪无度的东西,呸!”
“你……”
“把小蒲榕给你包子吐出来!”
“别吵了,现在是吵架的时候吗?”宋婉听他们越说越不像话,推开喝止两人,“一直休息找不到门,但是停在这里吵架门也不会凭空出现。”
有了中间调和的人,两人又互相看不顺眼的互相撞了几下,这才稍稍消停下来。
停下后王虎也犯愁,他不觉得蒲榕拖累了他们,可目前的进度的确……
半晌,他提议:“要不还是我背着你吧?”
“不用了。”此时的蒲榕终于缓了过来,他道:“真的,要不我留下来,你们先去找门吧,这样比较快。”
这的确是一个可行的办法,但是王虎十分犹豫:“可是你一个人,真的没有问题吗?”
蒲榕笑了,是为他真心实意关心的感激,他悄悄的朝对方眨眨眼:“你要相信我呀,我不是还有我的好运气和buff吗?”
后面半句话他是用嘴型说的,王虎显然看明白了他的意思,眉头稍微松了些,但还是说:“再往前走一段路吧,我们不是说要在沿途找门的踪迹吗,可出来到现在一直在赶路,放慢些速度吧。”
宋婉当即表示同意,魏平安仍旧面色不虞,却也点了头,虽然蒲榕是说门可能在街口,那也只是可能,他们不能将全部的希望都压在蒲榕的好运气上。
到了下一间院子,他们就没有简单粗暴的直接翻过去,而是在院子四处细细的查找,就是井盖与地窖也没放过。
“咳咳。”宋婉一进屋子就看到王虎找到几块钱就往口袋里塞,被发现后反应过来,讪讪的一个回手又将钱丢了回去,“条件反射、条件反射。”
由此可以看出前些日住宿费所带给王虎的支配欲,眼下他身上余下也就是交了住宿费余下的一些零碎钱,不过若顺利的话今日他们就要离开了,应该也用不着再交钱了。
宋婉在今日第一次弯了唇角,她觉得王虎的这一系列动作真是又好笑又心酸,而她又不是何尝通过王虎看到了自己呢。
蒲榕早就被安置在屋子里歇息了,还是王虎亲手将他提到椅子上,又从屋子里头找了一瓶矿泉水给他,真真是小孩子的待遇,蒲榕脸都涨红了,忙表示自己也可以帮忙,然后再一次被王虎按到椅子上定住身子。
他恐吓道:“小孩儿就在屋里乖乖坐着,当心在院子里乱晃来只鬼给你拖走!”
距离上一次被当小孩哄也没过去多久,可蒲榕的心境却是完全不同了,就好像现在,他隐约知道,王虎用来吓他的这句话,怕不全是假的。
恰巧这时魏平安头发上搭着一棵湿哒哒的草从院子里走进来,他肯定不是掉进水里了,因为他全身只有肩膀朝上还有小腿以下有一些水渍。
宋婉问他怎么了,魏平安答:“水里有东西。”
宋婉又问他,那他袖口那块碎布是怎么弄的,魏平安面无表情:“草里有东西。”
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小心!”突然他身后的王虎一巴掌将蒲榕的脑袋、或者说是将他的整张脸按下,措不及防间蒲榕什么也没看到,待到他费力的挪开自己脸上的大掌,眼前只余最后一丝黑雾散去。
“这,这就是……”蒲榕瞳孔微颤。
出了他以外,三人都沉下了脸,王虎道:“怎么这东西忽然多了那么多,我们刚走过那一路也没碰见几个。”
魏平安打开了系统面板,看着顶上的时间沉声向他们通知:“九点零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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