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执攻当老婆养后跑不掉了 被偏执攻当老婆养后跑不掉了 第128章
作者:爱哈哈的小刀
他跟谷雨祺是同桌,跟段文泽是铁子,所以段文泽跟在谷雨祺后面转了这多少年的事情没人比他更清楚。
虽然谷雨祺一直没答应段文泽, 但元庭看了这么多年看习惯了不是, 突然出来个珊珊,这也太……悲情了。
刚刚段文泽喝醉了抱着他在他耳边哭,说其实这个珊珊喜欢他, 他一直犹豫着要不要答应她,但被元庭一激, 就作死的发信息说同意了, 还让珊珊来接他。
现在好了, 真是进退两难。
元庭相当无语,人家珊珊做错了什么?
但被段文泽一哭,酒精一催化,元庭就开始同情段文泽,也不免想到了自己。
他和程南弈又何尝不是少年情谊的。
虽然他以为上辈子自己的心动源于在去冰岛的那些日子, 可是真的是那样吗?
元庭每每回忆时, 总是能清晰的记得每一个时期的程南弈。
第一次见面时的冷漠少年,站在阳台上往下看的好看少年,在大门口处握着毛笔平静写毛笔字的清冷少年……
元庭总是故意在他面前进进出出,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想引起他的注意吧, 可程南弈却从来没有多看他一眼。
这些,元庭都记得。
他甚至还记得程南弈出国后,元庭每次去书房打扫时, 都会鬼使神差的拍张照片发给程南弈, 程南弈会给他回复两个字:谢谢。
那时不知为什么, 现在想来却觉得原来一切早就有因果。
元庭搂紧程南弈的脖子,放声大哭。
既悲伤也庆幸,又更怕这是一场梦。
程南弈无奈了:“你到底怎么了?”元庭看似表面上欠了吧搜每天快快乐乐开开心心的,但程南弈一直知道他心里有事儿,而且这事儿一直埋藏了很多年,但他也算看着小崽儿长大的,那种巨大的悲伤他一直找不到根源。
元庭的每一次痛哭都像一种宣泄。
“我……呜呜呜呜……”元庭搂着他脖子的手再次用力,在程南弈耳边吱哇乱叫的喊:“哥哥,亲哥哥诶……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了。”
程南弈被他嘞的脖子直往后仰:“元庭,你再这么嘞下去,你亲哥哥就被你勒死了……”
“呸。”元庭一手捂住他的嘴,“不许说死,死字在老元家是禁忌,你嫁进我们老元家就得守我们老元家的规矩,在我们老元家,都是我说了算。”
程南弈好脾气道:“好好好,你说了算。”
程南弈把背上的人往上颠了颠,继续走路。
快夏天了,这个点,学校门口人还挺多的,程南弈背着元庭从人群中穿过,虽吵吵嚷嚷却也充满了烟火气。
程南弈突然后怕,当年若是真的就那么放走了元庭,现在又是何种场景?
可能他现在正独自一人走在异国街头,而元庭可能谈了个小男朋友,两人亲亲我我,像他和元庭一样夜夜躲在床上做那些爱人之间才会做的事情。
想到这些可能,那种后怕像是无根的小草疯狂生长,直至让他窒息。
不知道程南弈脑补了什么的元庭还在继续发酒疯。
“哥哥……”元庭低头在程南弈脖颈上亲了一口,不行了,他今天受了刺激,所以今晚就要将程南弈给办了。
程南弈被亲的一个激灵,长吐一口气,终于清醒了一些。
但元庭的手却开始不老实的顺着程南弈的衣领往里摸,嘴里还嘀嘀咕咕:“哥哥,咱俩做开心的事儿呀,我今天晚上就要那啥你了,你开心不开心呀,我跟你说我笔记做的可好了呢,我保证让你快快活活的……”
程南弈加快了步子,再不快走,元庭就得当街脱衣服了,小崽子喝醉了是真闹腾呀。
背着元庭上了楼,进了家门将元庭放到沙发上,程南弈去厨房冲了杯蜂蜜水的空挡再出来就看到元庭已经将自己扒了个精光,内裤都不知道怎么的甩到了吊灯上。
程南弈迅速来到阳台那里将窗帘给拉上了,大晚上的,对面楼看这边清清楚楚。
元庭嗷呜一声就扑了过来:“哥哥,走,上床去。”
程南弈:“……”
自己送上门的,程南弈也不好拒绝不是吗?
程南弈先将人弄去浴室洗了个澡,趁着洗澡时给他来了一次,等元庭从浴室出来后已经没了力气,但酒倒是醒了一半。
头还晕晕的身体上也累的很,于是摆摆手:“哥哥,今天不办你了,我先睡了。”
但不等翻身呢,自己就被程南弈翻了个面趴在了床上。
“???”
元庭别扭的扭过头去看程南弈,只见程南弈在那脱衣服。
“你干嘛?”元庭傻乎乎问。
“不干嘛。”程南弈说。
“哦。”元庭就脑袋埋枕头里闭上了眼睛。
三秒后,嗷的一嗓子差点儿蹦起来,嗓子都劈叉了:“你干嘛?”
“不干嘛。”程南弈还是那句话。
“你当我傻子吗?”元庭疯了,“你你你,你趁人之危呀……”
“没有。”程南弈淡定道,“元庭,我等你等了很久了,既然你不来,那就我来,事情总的做,不是吗?”
“那,那,那,那也不是这样啊……”元庭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不要,程南弈,你说了我在上面的……”
“你要在上面?”程南弈点头,“行,你在上面。”
“我擦,不是这个在上面……”元庭开始耍无赖,“我要睡觉……”
元庭跟个扑棱蛾子似的一点儿也不消停,过了一会儿又开始干嚎。
直到程南弈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根白色的毛茸茸的……绳子。
……
元庭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头疼,四肢疼,屁股疼,胃里也火烧火燎的,总之就是哪哪儿都疼,像是被暴打了一顿一样。
大爷的,他确实是被暴打了呀。
元庭死鱼一样翻了个身,第一时间去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
这床头柜对于元庭而言就是个摆设,他一般就是往上面放个手机充电,最多再放杯水,从来没想过这抽屉里还能放着那破玩意儿呢。
元庭往里摸索,除了爱的小盒盒外并没有别的。
元庭又将这边的床头柜打开,里面是一瓶液体,也没有他要找的东西。
好家伙,这么点儿破东西还放两个抽屉,有毛病吧。
元庭看着自己的手腕,大爷的,虽然他喝醉了,但他可以肯定,程南弈一定绑他了,那绳子特么的还软乎乎毛茸茸的,这种级别的绳子绝对不是第一次用,这都得经过无数次的改良才能变得这么舒服的。
元庭想到自己以前手腕上的那些不舒坦,气冲冲下床,抖着腿走出门,就看到程南弈正在往桌上摆碗筷。
看到元庭,对他笑笑:“醒了,吃饭吧,都是你喜欢吃的。”
看着神清气爽的程南弈,元庭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捂着腰慢慢走到餐桌旁撅着个屁股慢慢坐下了。
“有没有那里不舒服?”程南弈看他姿势,走过来想摸一下他。
元庭拍开他的手,眯着眼瞧着他。
程南弈笑:“你这怎么跟看仇人似的?”
“咋的,你不是我仇人?”元庭开口,嗓子哑的跟破锣似的,一是因为昨天晚上喝了太多酒又哭了一场,二是因为……喊的太多……
程南弈扬了一下眉:“好,我是你仇人,你是我祖宗。”
元庭:“少肉麻,呸……”
“你要是还生气给你咬一口?”程南弈将胳膊伸到他面前。
元庭一点儿不心疼他,张嘴就咬,但咬到一半顿住了。
我的妈呀,程南弈的那胳膊活像是被十只猫挠了一样。
元庭看了看自己的指甲,这也不长呀。
似是看穿了元庭的想法,程南弈欺身在元庭耳边说道:“虽然不长,但架不住力气大呀。”
“滚滚滚……”元庭没好气的将他推开,然后拿起筷子开始恨恨的吃饭。
程南弈坐在元庭对面,饶有兴致地瞧着元庭。
小崽子火气明显很大,但却没有找他麻烦,这就很奇怪了。
而且他也没问绳子的问题。
难道是忘记了?
元庭饿惨了,唏哩呼噜将桌上的饭菜吃了大半。
然后吃饱喝足碗筷一扔就开始找茬:“难吃死了,以后别做饭了。”
程南弈笑笑没说话,站起来收拾桌子。
元庭眯了眯眼,捉贼拿赃,程南弈用完了绳子又收了起来,明显是要狡辩的,所以他要人赃并获再发作。
元庭捂着腰站起来,又恨恨骂了一声,大爷的,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来想着压人,现在倒好被人压了。
变态就是变态,做的时候是一点儿情面都不讲,甚至还在做之前先在浴室给他来了一次,显然是早有预谋的。
呸……
元庭往沙发上一趴,哎呀妈呀,累死了,他其实确实是在上面了,但跟他想的上面一点儿都不一样。
一双手按在他腰上轻轻揉捏着。
元庭象征性的动弹了两下做了做样子,然后便心安理得的享受程南弈的伺候。
“以后别喝那么多酒。”程南弈说。
“知道了。”元庭咬牙切齿,阴沟里翻船,他以后还敢这么喝吗?
程南弈俯身,捏着他的下巴转了转他的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元庭倒是也没抗拒,还缠着他亲了一会儿,不过亲完后立刻就面目狰狞:“少碰我。”
程南弈也不恼,元庭现在就是揍他一顿,他还得摸摸他的手问问是不是打疼了呢。
“那个珊珊……”
珊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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