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截胡了哥哥的男朋友 重生后我截胡了哥哥的男朋友 第62章

作者:酬川 标签: 年下 情有独钟 天之骄子 穿越重生 穿越重生

  顾勉:“……”

  他皱眉,半天,才咬牙说。

  “你神经病啊,顾思绪。”

  顾思绪大笑,乐得捂肚子,“哎呀,我不是故意的,当时不小心拿错了,本来是蛋糕用剩的材料,刚好放着,顺手就……”

  他耸耸肩,“包都包完了,干脆一起蒸呗。”

  “看你走不走运了,来来来,快选一个!”

  ……

  傍晚。

  “如溪哥,你还好吗?要不要缓缓?”顾勉在浴室门口问道。

  “不用……还好……”谢如溪声音虚弱。

  顾勉叹气,“你当时吃不下,就别吃啊,那种黑暗料理……”

  谁会把蛋黄、猪肉、红豆和葡萄一起包来吃。

  ——还是新鲜葡萄,嵌着葡萄味的爆珠糖。

  谢如溪在里面用清水洗脸、漱口后,还是有点反胃。

  他咳嗽几声,含糊说:“没事,我还好……”

  “真的吗?”顾勉眉头皱得更深。

  谢如溪无奈,心里想:我这不是心虚嘛。

  既然拐了人家弟弟,递过来的粽子,肯定得吃完。

  “我没事,我在里面洗个澡,你别担心。”谢如溪又大声说。

  顾勉“哦”了一声,到底不放心,“要是哪里不舒服,你和我说一声。”

  “好。”

  顾勉回房间,刚进门,几声狗叫,妮妮横冲直撞,从他后面飞跃扑来。

  顾勉避开:“妮妮,晚上不要乱跑。”

  妮妮兴奋地原地转圈,甚至跳跃起来。

  顾勉注意到妮妮嘴巴咬着什么,凑上前,“妮妮,你嘴巴里的是什么?我看看。”

  “哦呜——”妮妮不肯张嘴,喉咙发出闷响,愈发激动。

  顾勉眉心一跳,“你不会吃什么不干净的……”

  他强硬上手,想把妮妮嘴巴掰开,一探究竟。

  妮妮一直躲,爪子灵活跳跃,吃得圆乎乎的身子,竟有几分矫健的姿态。

  最后,它像玩累了,一不留神,嘴巴松开,黑乎乎的东西飞出来,恰好落在床铺上。

  顾勉定在原地,总算看清那是什么了。

  两只死老鼠。

  一只落在枕头,一只落在被褥和床单。

  他深吸一口气,按了按太阳穴,“妮妮,你从哪里……”

  妮妮一无所知,自顾自地傻乐。

  顾勉面容冷峻,觉得和一条狗讲道理,是没有意义的。

  还是先换床单吧。

  在此之前,顾勉目光慢慢凝在妮妮的嘴巴。

  咬过死老鼠。

  要消毒。

  “妮妮,过来。”顾勉沉声唤道。

  妮妮似有所觉,察觉到危险,立刻蹿出房间。

  整间屋子传来狗的叫唤,以及顾勉不断地喝止。

  “这么晚不要叫!”

  “别撞柜子!”

  “妮妮!”

  ……

第41章

  谢如溪刚踏出浴室,就听见妮妮的惨叫,下一秒,是顾勉严肃的声音。

  “妮妮,不要喊这么大声,会扰民的。”

  谢如溪好奇地走过去,“妮妮怎么了?”

  妮妮圆脸变扁,蓬松的头顶塌下一半,毛发湿漉漉的。

  它像看到救星,委屈巴巴地凑到谢如溪脚边。

  顾勉尽收眼底,淡淡地说:“它嘴巴咬过死老鼠。”

  谢如溪难以置信地俯下身,“妮妮!你怎么还去吃这个?”

  妮妮眨巴眼睛,黑溜溜的,却丝毫没引起谢如溪的不忍。

  “不行,妮妮,明天我带你去医院看看,这死老鼠会吃出毛病。”

  顾勉说:“没吃下去,只是咬着,我刚刚冲洗了它的嘴巴。”

  谢如溪微微松口气,“那就好。”

  “那死老鼠的尸体……”

  “在我床上。”顾勉说着,眉头不自觉拧起,“家里还有新床单吗?”

  “有——”谢如溪心里一动,“你要换床单?”

  顾勉眼皮一跳,“难道不换?”

  他是真膈应,甚至想把床单直接扔了。

  “我不是这意思。”谢如溪眼神躲闪,脸颊本就被热气熏粉,如今连眼尾也沁红,“我的房间……唔,是双人床。”

  除了那天表白的晚上,他们无意间同床共枕,之后的半个月再也没有过。

  顾勉听懂他的意思,面色没有波动,自然地应下:“那今晚我们一起睡。”

  谢如溪抿唇,“只有今晚?”

  顾勉抬眼,漆黑的瞳孔倒映客厅的灯影,仿佛一簇火芯。

  “明天我把东西收拾过去。”他顿了顿,“可以吗?”

  谢如溪笑了,“原来你不是呆子啊。”

  “呆子?”顾勉第一次听,“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谢如溪没说下去,匆忙撇开头,“你去洗澡吧,还有热水。”

  顾勉没有阻拦,看着谢如溪慌乱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

  顾勉洗澡很快,十五分钟就出了浴室。

  他头披着毛巾,发尾滴着水珠,准备去客厅吹头发。

  谢如溪趴在被褥,胸前抱着枕头,时不时张望门口。

  他握着的电子笔倾斜,在平板的画布上胡乱戳画,明显心不在焉。

  “小勉!”谢如溪视线捕捉人影的一瞬,嘴巴快过脑子地出声。

  顾勉转头,踱步到门口,“如溪哥,怎么了?”

  他高大的身影挡住门外一半的光线,面容些许模糊。

  谢如溪倏然失声,半晌,才轻声说:“你去哪?”

  顾勉示意手里的吹风筒,“吹头发。”

  “哦。”谢如溪用被子悄悄掩着半张脸,声音有点闷,“你、你过来,我给你吹。”

  “你给我吹头发?”

  谢如溪点点头,琥珀的眼珠闪烁着微光。

  顾勉倒也没不解风情地问为什么,迟疑一下,道了声谢,走进房间。

  谢如溪立刻起身,“坐这里!”

  他拍了拍前面的床垫,自己让出位置。

  顾勉依言而坐,将手里的吹风筒递过去。

  谢如溪闷不作声,几秒后,“呜呜”的风筒声响起。

  顾勉微微低垂头,方便対方更好的动作。

  耳边嗡嗡的吵闹,却有种另类的寂静。

  他能清晰感受到后颈偶尔落下的水珠,指尖拂过头皮的力度,脊背试探倚着的重量。

  很奇妙的感觉。

  风筒的热气在蔓延,刺激着神经末梢,顾勉听见血液汩汩流动的声音。

  他无法用言语形容此刻的情绪,像气泡一点点涨大,溢彩缤纷,却无端恐惧它破裂,维持着微妙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