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弱太子后成了团宠 穿成病弱太子后成了团宠 第100章
作者:晴川泪相思
“怕了啊。”江淮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道:“现在才知道怕?只能说你们蠢得可以。看在同为阶下囚的份上,我便跟你讲讲诏狱的那些刑具,以免你受了刑,还不知道那是什么……”
江淮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杨东不想听,却又不由自主地听进心里,眼底的恐惧更甚,“闭嘴!你再说,我他妈弄死你!”
“弄死我?哈哈,你来啊,我等着你。”
在诏狱里呆着,每日听到最多的是惨叫声,看到最多的是红色,闻到最多的是血腥味,若不给自己找点乐子,他早就疯了。
半个时辰后,杨吉被人拖了回来,身上只穿着中衣,白色的衣服被鲜血染红,紧紧贴在伤口上。之前还生龙活虎的人此时已是半死不活,喉咙里发出虚弱的□□声。
杨东担忧地喊道:“老大,老大,你怎么样?”
杨吉虚弱地抬起眼皮,看了看杨东,刚想说什么,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锦衣卫打开笼子,想扔垃圾一样,将杨吉扔了进去。
杨东见杨吉的脑袋耷拉了下来,顿时紧张起来,道:“老大,老大,你醒醒,醒醒!”
“别叫了,他死不了。这些锦衣卫下手很有分寸,若不想让谁死,那这人就算再想死,也死不了。”
锦衣卫锁上杨吉的笼子,又走到杨祥的笼子前,掏出钥匙开锁。
杨祥被吓得脸色发白,尽可能地缩在笼子里,惊恐地喊道:“你们想干什么,别过来,别过来!”
锦衣卫伸手攥住了他的脚踝,杨祥惊吓之下,使劲踹向锦衣卫的手。
锦衣卫吃痛地缩回手,脸上浮现狠意,拿起旁边拳头粗细的棍子,朝着杨祥就捅了过去,就像捣蒜一样。
“啊!”惨叫声响起,棍子捅在身上,比打在身上还要疼,“别打了,别打了,我要死了,要死了!爹,救我,救救我!”
杨东看得心疼不已,大叫道:“老二!住手,你们住手!”
锦衣卫见差不多了,将棍子立在一边,伸手去抓杨祥的脚踝,一用力便将他拖了出来,架起来就走。
“爹,救我,救救我!”杨祥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老二,老二!”杨东无力地看着杨祥消失在视线中,大骂道:“杨潇,你个杀千刀的,连自己的亲兄弟都不放过,你怎么对得起杨家的列祖列宗,你个不肖子孙,你不得好死!”
江淮幸灾乐祸笑着,道:“骂吧,骂吧,待会儿想骂也没了气力。”
“江淮,你个狗娘养的王八蛋,你个婊子生的贱种,你……”
杨东转换目标,对准江淮开火,发泄着心里的愤怒和恐惧。
江淮顿时变了脸色,坐直身子,撸起袖子,和杨东对骂了起来。
杨东是个老流氓,虽然骂人的话张嘴就来,但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而江淮不同,他是读书人,骂起人来引经据典,长篇大论,直接骂出了花来,重复一句算他输。
杨东被骂的脸色铁青,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被气昏了过去,临昏倒前他懊悔万分,直后悔自己没有好好读书,连骂人都骂不过。
江淮看着昏过去的杨东,意犹未尽地砸吧了砸吧嘴,道:“真是没用,这才多大会儿,就昏过去了。”
和诏狱同样热闹的,还有后宫。
宁安宫内,孙茹半靠在床上,头上裹着头巾,脸色煞白,虚弱地看着面前的林耀,道:“皇儿,你父皇那边怎么说?”
林耀眼底闪过复杂的情绪,道:“母妃,您这又是何必呢。”
“你这话是何意?”孙茹的脸色沉了下来,道:“你亲生弟弟被人谋害,你母妃现在卧床不起,你竟这般冷漠?”
殿内只有他们母子,林耀也不打算装傻充愣,直截了当地说道:“母妃,你当真觉得父皇那么好欺瞒?”
“林耀!”孙茹气恼地看着他,道:“我可是你的亲生母亲,你不帮我也就罢了,竟敢质疑我?”
“母妃,这里只有我们母子,你不必再演下去。”
孙茹和林耀对视,眼神闪烁不定,沉默良久后,终是叹了口气,道:“耀儿,母妃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和琳儿,你不能质疑母妃的良苦用心。”
“母妃,儿臣和琳儿现在很好,不需要您再谋划什么。”
孙茹闻言气不打一处来,道:“很好?哪里好?你马上就要行冠礼,很快就要搬出皇宫,难道你想像林肆那样,被封到千里之外的穷乡僻壤?还有琳儿,你的亲妹妹很有可能会被指婚到云南,云南啊,一旦她走了,这辈子都不能再见,你忍心?”
林耀眉头微皱,劝道:“母妃,那个位子不是我们能肖想的,老五就是最好的例子,这么多年您怎么还不明白?”
“耀儿,你才华横溢,性情仁善,哪里比不上他,凭什么他能做,你却不能?”
“母妃,您进宫这么多年,难道还看不清形势?在父皇心里,根本没有我们的位置,不管我们如何努力,都取代不了他们的位置。”
“凭什么没有?她乔兰心到底好在哪里,明明死了那么多年,却依旧横亘在我们中间,生生让我们成了透明人,我不甘心!”孙茹不自觉地说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母妃,你斗得过任何人,但你斗不过死人。在父皇心里,只有乔皇后的好,她就是父皇心里的白月光,纯洁无瑕,无人可以比拟。”
孙茹清楚林耀说得没错,可心高气傲的她就是不甘心。
“母妃,您想想老五,想想刘家,难道您想步他们的后尘?”
“他们失败,那是因为他们蠢,怎能与我相提并论?”
“母妃,您当真以为自己的手段能瞒得过父皇?”
“就今日皇上对淑妃的态度看,我已经成功了一半。”
“可一日已经过去,父皇依旧没有发落淑妃,也并未收回她的权利,您就不觉得不妥吗?”
孙茹一怔,随即说道:“皇上没有发落淑妃?”
林耀摇摇头,道:“没有,信安宫一切正常。”
“怎么可能?我的计划天衣无缝,怎么可能会失败?肯定是皇上太忙了,才耽搁了。不行,耀儿,你去请皇上,就说我身体不好了。”
林耀耐着性子劝道:“母妃,收手吧,趁现在还来得及。”
“林耀,别人可以质疑我,但你不能,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母妃,若你再继续下去,我们将成为下一个老五和刘家。”
“我说了,我的计划天衣无缝……”
林耀打断孙茹的话,道:“母妃,想想当初的狼妖案,刑部查了月余都没查到线索,太子却仅用了一天便抓到了凶手,您以为连我都能看透的手段,他能看不出来吗?”
孙茹愣了愣,皱着眉头问道:“你这是何意?”
“母妃可知为何父皇从宁安宫急匆匆地离开?”
“为何?”
“因为太子受了伤,父皇一听说,便带着汪桥去了东宫。”
“太子受伤?”孙茹的眼睛亮了亮,道:“因何受伤,伤到何处?”
“只是扭伤了脚。”林耀眼底闪过无奈,道:“父皇在东宫呆了整整一下午,母妃以为他们都聊了什么,为何原本盛怒的父皇却并未发落淑妃?”
孙茹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你的意思是太子从中作梗?”
林耀耐着性子说道:“母妃,是太子看穿了您的计划,父皇现在没动手,是在调查。一旦查实,我们母子会是什么下场,您心里清楚吗?”
“太子!”孙茹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道:“他与林路那个小崽子亲近,上次林清指婚云南王世子一事,便是他为林清求情,才免于云南一行。这次我要对付淑妃,他又从中作梗,简直可恶至极!”
“母妃,您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一旦等父皇查实,一切就晚了!”
孙茹沉吟了一会儿,道:“上次狼妖案是他运气好,这次我布置的如此周密,连皇上都没发现破绽,我不信他能看破。”
“母妃,您怎么这么固执?非要等一切无可挽回,才很罢手吗?”
“林耀,你敢如此与我说话?”
“母妃,我这是为您好,也是为琳儿好……”
“够了,你出去!”孙茹已经被嫉妒冲昏头脑。
“母妃……”
林耀想要再劝,可孙茹已经听不下去。
“出去!”
林耀看着固执的孙茹,脸色变得难看,突然觉得有种深深的无力感,最后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宁安宫。
信安宫内,吴淑珍疲惫地靠在软塌上,殿外传来脚步声,林清扯着林路走了进来。
“你走快点!”林清的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吴淑珍抬头看向门口,林路的模样有些狼狈,小脸红扑扑的,还有些气喘。
“母妃,我把路儿带来了。”林清推搡着林路来到吴淑珍近前。
吴淑珍皱眉看着,道:“清儿,你怎能如此对待路儿?”
“母妃,我怎么了?他走得太慢,我帮他有何不妥?”
林路整理了一下衣衫,规规矩矩地行礼道:“路儿参见母妃。”
“路儿免礼,到母妃这里来。”吴淑珍朝着林路招招手。
林路乖巧地走到吴淑珍跟前,小声问道:“母妃,听皇姐说,您被人陷害,到底是怎么回事?”
“路儿不必担忧,母妃没事。”吴淑珍温柔地抚平林路的衣衫。
“怎会没事?林琳说母妃就要被夺权了,这还了得!”
下午时分,林清在御花园里赏花,被林琳堵了个正着,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愤恨地说吴淑珍害死了她皇弟,她要为孙茹报仇。
林清无端端被打了一巴掌,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冲上去就和林琳撕打了起来。只是她手上有伤,林琳又有林怡帮忙,她非但没打过,还被狠狠打了一顿。
林清心高气傲,被无端打了一顿,气得咬牙切齿,想要找吴淑珍告状,可到了信安宫没找到人,被告知吴淑珍去了宁安宫,她这才想起林琳之前说的话,心中不免有些惶恐。
她坐立不安地在信安宫等着,等了许久才等来吴淑珍,吴淑珍模样狼狈,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很明显是长时间跪拜所致,让她顿时信了林琳的话。
林清询问吴淑珍到底怎么回事,吴淑珍见瞒不过,便将发生的事与她说了。等吴淑珍说完,林清意识到大事不妙,便跑到昭和宫,拉扯着林路来了信安宫。
“夺权?”林路闻言小眉头皱了起来,道:“母妃,到底怎么回事?”
林清插话道:“还能怎么回事,是德妃诬陷母妃,她自己不小心小产,非说是母妃害得她。”
“德妃为何要陷害母妃?”林路眨了眨眼睛,眼底满是不解。
“自然是想夺权,这宫中除了母妃,就只有德妃的地位高,若母妃出了事,那德妃十有**会上位。”
不得不说林清虽然有时候会犯蠢,但看问题还是很透彻的。
林路天真地眨了眨眼,道:“那母妃可曾与父皇说明?”
林清看向林路的眼神,满是不耐烦,就好似在看傻子一样,道:“你是不是傻?若此事能说得清楚,德妃又何必费尽心机冤枉母妃?”
吴淑珍见状皱紧眉头,道:“清儿,注意你的言辞,你是林国公主,不是市井妇人!况且路儿是你亲弟弟,你怎能如此说他?”
林清神色一滞,讪讪地说道:“母妃息怒,清儿也是一时心急,这才没了分寸。”
吴淑珍的脸色依旧不好看,道:“你这般毛躁,除了让别人笑话,起不到任何作用,以后若再如此,定打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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