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弱太子后成了团宠 穿成病弱太子后成了团宠 第121章
作者:晴川泪相思
林西没好气地说道:“若能要回来,我还能让他拿走?你做事之前,能否动动脑子!”
“奴才犯下大错,还请主子责罚!”春喜又跪在了地上。
林西见状有些无奈,道:“罚你抄写古诗两百首,少一首看我怎么收拾你。”
“是,主子。”
“时间不早了,赶紧起来,随我去御书房。”
“是主子。”
林西坐着辇车去了御书房,和林扈汇合后,便一起去了奉天殿。除夕宴每年都有,流程大差不差,今年也不例外,只是朝中历经几次变动,有好些人林西都不认识,但也有不少熟面孔,比如吏部左侍郎王默的两位公子,吏部右侍郎郭庆的小公子郭岩,以及刑部右侍郎阎良的儿子阎纪。
刑部右侍郎阎良与林西也算老熟人,很多人都在猜测林西送给阎良的礼物是什么,只是阎良的嘴十分严,再加上林西做出来的动物都太萌,许多人便是看到了也认不出。
只有林扈和林西等少数几人清楚,给阎良的是只猫头鹰,而且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猫头鹰。
想想礼盒上的小字,阎良就觉得如坐针毡,以前他办事,确实是一种得过且过的态度,要说他坏吧,他还真没干过大奸大恶的事,不然霍刚作恶的时候也不会瞒着他。但要说他不坏吧,霍刚之所以那么跋扈,那么无所顾忌,正是他那种放任的态度所致。所以林西才送了他一只猫头鹰,警告他再这么下去,别说乌纱帽,就是脑袋也难保。
虽然林西从不曾临朝,可此次送礼却让某些人胆寒,他们收到的礼物都与阎良的猫头鹰的寓意想差不多,警告的意味满满。他们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却连久在深宫的林西都知道,更何况是林扈,这其中的深意可想而知。
这除夕宴看上去歌舞升平,众人脸上笑意浓浓,其实心里怎么是何种感受,只有他们自己清楚。当然还有发礼物的林西,以及高高在上的林扈。
酒过三巡,甄礼出声说道:“皇上,太子殿下天纵奇才,实乃林国之福,皇上慧眼识珠,臣等望尘莫及。”
这马屁拍的,拍到了林扈心坎里,道:“太子从未让朕失望过,以前是,将来也是。”
甄礼连忙接话,“皇上圣明!太子如此英才,也不知什么样的女子能配得上。”
林扈微微一怔,随即说道:“太子还未成年,此事不及。况且朕曾说过,太子的婚事由他自己决定,朕不插手。”
殿中众臣皆是一怔,没想到如此大事,林扈竟由林西全权做主。不过想想林西的能力,也就释然了。
甄礼接着问道:“那太子殿下可有心仪女子?”
林西扫了众人一眼,见他们眼中皆充满期待,尤其是殿中的贵女,个个翘首以盼。
“本宫还未成年,此事不急。”林西用了林扈同样的理由。
他只是一个过客,这里的人和事,不想过多牵扯。当然林扈除外,他从林扈身上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深沉如海的父爱,也是他留下来唯一的理由,为了报答林扈,他会做好这个太子,甚至是皇帝,将林国发扬光大。
既然是这样,那他将来的太子妃,也注定得不到他的爱,毕竟身处皇室,牵扯的利益太多,没几个人是真的有情。找一个温良贤淑的女子,替他掌管后宫便可,公平起见,他可以给她宠爱,给她无上的荣耀,唯一不能给的只有真心。
两父子都不想提,甄礼也很识时务,很快便转移了话题。
一场宴会在许多人的忐忑,以及许多人的伤心中结束,只有林西心情平静,稳坐钓鱼台。
国公府书房内,焦战小心翼翼地将水晶球取了出来,在烛光下水晶球反射出柔和的光,尤其是那只盘在水晶球上的小蛇,竟变成了一只暖黄色的。
他忍不住伸手去触摸,又怕留下指印,扬声说道:“来人。”
一道黑影无声无息地出现,道:“主子。”
“去给我取一副手套来,要薄如蝉翼。”
“是,主子。”
黑影说话间,又无声无息地消失。
焦战的目光又落在水晶球身上,轻声呢喃道:“在你心里我竟是一条蛇?蛇啊,意味着什么呢?”
蛇,阴冷的毒物,人俱畏之。
蛇,是很多部落的图腾,人俱敬之。
蛇,经年累月之功,便可修炼成蛟,而蛟……一遇风云便化龙。
“难道他是在警告我?”
焦战愣了愣,随即又呢喃道:“你说我性情似蛇,太过冷清,又说我不似蛇的毒辣,这似在警告,又似在拉拢。你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焦战就这么静静地看了一炷香,直到黑影再次返回,将一个黑色的盒子放在他面前,道:“主子。”
焦战打开盒子,里面放置着一副手套,薄如蝉翼,摸着的触感很像人的皮肤。
“这是何处得来?”
“调香馆。”
焦战一怔,随即看向黑影,道:“花海棠之物?”
“是,属下监视时,曾见过此物,听闻主子需要,便想到了。”
“花海棠无所觉?”
“主子放心,她并无所觉。”
“这三年,她并无异动,监视的人都撤了吧。”
“是,主子。”
第80章
今年出席除夕宴的,并非章辛,而是掌权的孔琳,章辛此时还在乾陵守灵。临近年关时,林西曾向林扈提过,想让他接回章辛。他不想让林扈为了他,背上不孝的名声,只是林扈拒绝了,这让林西很受触动,林扈对他的爱真的比海深,比山重。
孔琳是除章辛外,先皇留下来的唯一宫妃,是信王林江的母妃,年龄与章辛相差不多,为人比章辛要好得多,至少掌权的这几个月,还没听到谁对她有怨言。
吴淑珍也在,虽然她没了执掌后宫的权利,到底是后宫品位最高的妃子,林扈倒也给了她一个席位。
林清的脸色看上去有些不好,几乎没人和他交谈过,包括她的亲弟弟林路,一部分原因是吴淑珍失势,另一部分原因就是她自己作的。
林耀被封王,年后就要就藩,除了林扈点名时说了几句话外,全程闭口不言,只是冷眼看着面前众人的表演。
孙茹出事,林琳虽然没了靠山,但林怡没有弃她而去,两人的关系依旧很好,其母妃张莲儿也是,并未因此便让林怡疏远林琳,一直对她十分照顾。林清多次想要欺负她,都被张莲儿和林怡挡了回去。但林琳的性子确实改变了不少,没了之前的任性跋扈,沉稳内敛了许多。
宴会上表演才艺的少男少女很多,但能让林西记得住的并不多,他们的技艺一般,和甄娴.寒月根本没有可比性。唯一让林西印象深刻的,就是吏部侍郎王默的女儿王晴儿,不为其他只因首饰铺发生的投毒案。
两个时辰后宴会结束,文武百官各自散去,林西也回到了东宫。
可能是喝了几杯含酒精的饮料的缘故,林西有些微醺,略显苍白的脸上罕见地浮现红晕,让原本就完美的容貌更是美到了极致。
即便是春喜日日陪在林西身边,见到这样的他也有几分恍惚,随即甩了甩脑袋,担忧地问道:“主子,您没事吧?”
“无事。”林西摇了摇头,这种微醺的感觉并不让人讨厌,就好似整个人都轻飘飘的,飘在云端,道:“这新调制的酒饮味道不错,年后可以推出,定会大受欢迎。”
春喜跟着应声,“主子觉着好,那定然是极好的。”
林西晃了晃脑袋,想要清醒清醒,谁知更晕了,道:“明日就是新年,今夜还要守岁,去备些凉水,我怕会撑不住。”
“主子,奴才陪您说话,保证您不会困,凉水就不必备了,万一您受了风寒,可就得不偿失了。”
大冬天的用凉水洗脸,正常人都受不住,更何况是林西这种身子。
林西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道:“我喝了酒饮,意识亢奋后,便会发困,说话解决不了问题。不备凉水,就备些温水,擦擦脸也能清醒些。”
“是,主子。”春喜吩咐下去,又回了寝殿。
林西趴在桌上,侧头看向春喜,道:“春喜,你可想家?”
春喜虽自小便做了太监,却并非孤儿,这事原书中未写,但林西曾听他提起过。
春喜摇摇头,道:“奴才不想。”
“为何不想?有谁会不想家?”
春喜笑着说道:“奴才从小便跟在主子身边,这么多年早忘了父母的模样,奴才心里只有主子,主子在哪儿,哪儿就是奴才的家。”
林西知道春喜说的是真心话,不然他也不会在原主被害后,自杀殉主。
“那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只要跟着主子,奴才便什么都有了,若真要许愿,奴才希望主子能长命百岁。”
林西回以微笑,道:“好,那我便争取如你所愿,活他个一百年。”
“谢主子。”
两主仆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知不觉便已过了子时。
更鼓声一过,春喜便提醒道:“主子,子时已过,您该去歇着了。”
林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道:“好,正好这酒劲儿也上来了,舒舒服服地睡一觉,明儿起早去给父皇拜年。”
春喜侍候着林西褪下了衣衫,扶着他上了床,随后在他脚边放了个手炉,整理好被褥,又看了看碳火,这才退出了寝殿。
国公府内,焦战站在院子里,看向皇宫的方向,今夜是除夕,皇宫防卫松懈,他本可以如往日一样进宫,安安静静地守在他身旁,只是他没有,他一直在想着那颗水晶球的意义。
李晟走到焦战身前,道:“都督,已经过了子时,您该回房休息了。”
焦战没有动,“西城可有动静?”
李晟答道:“一切如常,宅子里的人除了每日的采购,几乎没有走动。”
“那城外呢?”
“城外的宅子也一切如常。”
见李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焦战心中有些不悦,道:“有话就说。”
“主子,既然已清楚刺客所在,为何不告知太子,或者直接出手清除?”
这年来,焦战在京中的势力,一直在暗中活跃着,关注东宫的一举一动,暗中保护林西,为林西挡去了不少暗杀。在他们心中,焦战是妥妥的太子党。可他不明白,为何明明已经确定刺客的落脚处,焦战却迟迟不动手,也不将此事告知林西。
“这些人只是小喽啰,真正的幕后黑手,根本没有冒头。”
李晟本能地反驳,道:“不可能!属下和江离亲自追踪,刺客就在其中,绝对不会错。”
焦战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你们追踪的只是刺客,并非幕后黑手。”
李晟眉头紧锁,思索着焦战的话,很快便反应了过来,道:“主子的意思是当时参与刺杀的有两人,那刺客只是奉命行刺,真正的幕后黑手,在我们追踪刺客时,便隐到暗处悄然离去。”
“他原本就在暗处,却依旧不放心,于是便与刺客分开,自己隐身在围观的人群中,看着刺客行刺,待确定暗杀失败后,随着惊慌的人群离开。即便有人要追查,也只会追刺客,与他毫无干系。”
李晟恍然,道:“此人心机竟如此深!主子可猜到他是谁?”
焦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敢当街刺杀太子,足以说明他与太子有解不开的仇怨,唯林玖为不二人选。”
“五皇子?”李晟有些惊讶,道:“那主子之见,五皇子未回他们的据点,又藏身在何处?”
焦战吐出一口浊气,道:“说不准是在哪个位高权重的大臣府上。”
“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私藏朝廷重犯,这可是抄家灭族的罪名。”
“皇上是少有的明君,太子将来也定是一代圣主,于国于民这都是好事,但于那些皇亲国戚,甚至是世家大族,却并非如此。君王越是贤明,他们所能得到的好处越有限。”说到这儿,焦战讥诮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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