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弱太子后成了团宠 穿成病弱太子后成了团宠 第26章

作者:晴川泪相思 标签: 强强 悬疑推理 朝堂之上 穿越重生

  “是,殿下。”

  林西重新躲回屏风后,焦战低垂的眼睛闪了闪,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脚步声响起,从殿外陆续走进来几个人,两女男,名男子看打扮,应是府中的下人,低垂着头,紧跟在两名女子身后。

  头前走着的两名女子有些扎眼,虽然穿着一身素白,却施了粉黛,而且妆面很浓,就跟刮了好几遍的腻子一样,白得渗人。随着两人进殿,一股刺鼻的香味随之而来,熏得林西直想打喷嚏。

  “本官并非太子,只是代太子问询,你们无须多礼。”焦战心情不好,也不想废话,直截了当地说道:“依次说说你们和胡大人的关系。”

  当听到焦战说他不是太子时,那两名女子眼中是藏不住的失望,其中年纪大些的女子开口说道:“请问您是哪位大人?”

  “本官乃广宁指挥使焦战。”

  女子一听喜笑颜开,道:“原来是指挥使大人,失敬失敬!”

  “回答本官问题。”

  “民妇张氏,是我家老爷的正妻。”张水莲拉了拉身边的女子,道:“这是我家女儿,名叫胡秀秀,秀外慧中的秀,今年刚十五,还未婚嫁,不知大人成亲了没?”

  林西听得一阵好笑,这家人还真有意思,丈夫惨死,不伤心不难过,不关心案件查的怎么样,就想着推销自己女儿,真是让人无语。不过也从侧面说明了一个问题,焦战确实很受欢迎。

  “本官问什么,你便答什么,若再有半句废话,直接拖出去打!”焦战心里原本就有气,这个张水莲又将主意打在他身上,那就是气上加气,若不是有正事要办,恐怕他早就按捺不住了。

  张水莲讨了个没趣,悻悻地闭了嘴。

  “其他人都是什么身份。”

  “回大人,草民胡忠书,是父亲的长子。”

  在张水莲推销胡秀秀的时候,胡忠书一脸羞愧之色,却没有出声阻止,这让林西多了几分兴趣。

  “小人胡秋,是经历府的管家。”

  “小人招财,是经历府的小厮。”

  “你们之中率先发现胡大人被害的是谁?”

  胡忠书开口答道:“回大人,是草民。”

  “详细说说那晚发生了何事。”

  胡忠书沉吟了一会儿,道:“晚饭时,父亲显得有些心神不宁,晚饭也是草草吃了两口,便起身离开了。草民担心父亲身体,便让厨房准备了点心,提着去了父亲的院子。谁知刚走到院门前,就听到一声惨叫,草民一听是父亲的叫声,便急匆匆地进了院子。见招财正拍打房门,只是里面并没有回应,草民担心父亲出事,便提出将房门撞开,进门之后就发现了父亲已经惨死。”

  “你是说在案发当晚,胡大人有些心神不宁,那他可有说过什么?”

  “草民当时也有追问,父亲却只是看着我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

  “胡大人出现这种异常是何时开始?”

  “现在想来应是在得知常大人被害后。”

  胡忠书这么说,应该是因为胡辉民和常伟志的死状相同,让他联想到了什么。

  “据你所知,常大人和胡大人之间可有交往?”

  “父亲和常大人并无什么来往,不过同样在京为官,应该有过接触,却没什么交情。”

  “最近你们府上可有来过陌生人?”

  胡忠书闻言微微皱了皱眉头,道:“前段时间,母亲家的远房侄儿曾过府小住。”

  张水莲一听,顿时横眉怒目,道:“胡忠书,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家侄儿过来小住,跟老爷被害有什么关系,用得着你在大人面前多嘴多舌?”

  “大人发问,我便回答,且说的都是实话,有何不妥?”

  “胡忠书,你别以为老爷死了,这胡家就是你的了,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只要我和秀秀在,这胡家的财产,你别想拿走一分!”

  “父亲尸骨未寒,母亲便想着分家产,是否太过了?”

  胡忠书脸色涨红,又羞又怒,却始终保持良好的涵养,和张水莲形成鲜明对比,让林西忍不住小声嘀咕道:“他们应该不是亲生母子吧。”

  “肃静!”

  焦战用力拍在桌子上,‘砰’的一声,吓了众人一跳,也包括屏风后的林西。

  胡忠书连忙躬身道:“草民失礼,大人恕罪!”

  “胡公子,张氏可是你亲生母亲?”

  “回大人,草民母亲早亡,她是草民的继母。”

  林西忍不住吐槽道:“怪不得,这打眼一看就不像一家人。”

  张水莲口中所谓的秀外慧中的胡秀秀,从见到焦战开始,就直勾勾地盯着他,哪有半点女子的矜持。

  见焦战一直询问胡忠书,张水莲心里突然有了危机感,道:“大人,我家老爷定是胡忠书所害!”

  “张氏,你休要血口喷人!”一直在忍的胡忠书终于爆发了。

  “就是你杀的!你嫉恨老爷宠爱我和秀秀,便对老爷起了杀心,那招财就是被你买通的,是你们俩联手害了老爷!”

  胡忠书是胡家的长子,也是独子,胡辉民一死,胡忠书便成了这个家的男主人,应该是张水莲想独吞胡家的财产,所以才信口胡诌。

  “张氏,你若再胡搅蛮缠,休怪我不顾脸面,将你们母女干过的丑事全部说出来,也让大人评评理。”

第33章

  听到胡忠书的话,林西忍不住在心中吐槽道:“难道这又是一场伦理大戏?这官场的后院也太乱了吧。”

  “胡忠书,你不仅杀了老爷,现在还想对我们娘俩动手?大人,我们娘俩没法活了,求大人为我们做主呀。”

  张水莲一屁股坐在地上撒起泼来,明显是一哭一闹三上吊惯常把戏。

  胡忠书被气得脸色铁青,‘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道:“大人,小民要状告张氏私通,求大人为小民做主!”

  胡忠书的一句话肯定了林西的猜测,让他一阵无语,这被害人已经死得够惨了,结果凶手还没查清,先给他们每人送了顶绿帽子,他们要是泉下有知,估计能给再气死一回。

  “胡忠书,你胡说八道!”张水莲明显变了脸色,随即又嚎了起来,道:“大人,自民妇嫁进胡家,胡忠书便百般刁难,好在有老爷宠爱,才在胡家艰难立足。老爷曾说胡忠书不孝顺,不想将家产留给他,所以他就起了杀心,狠心害死了老爷。如今胡家只剩下我们母女,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是她的对手,请大人为我们做主!”

  “满口胡言!”胡忠书被气得嘴唇都哆嗦了,却还是骂不出一句脏话,“大人,不仅张氏与人私通,她女儿也早就没了处子之身,就在前不久,父亲还曾撞见她与男人厮混而大发雷霆。”

  “妈呀,这是惊天巨瓜啊!”林西只觉得今天的瓜巨多,一个比一个大,这娘俩真是牛啊,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胡说!”

  一直在犯花痴的胡秀秀终于回了神,激动地说道:“大哥,我们可是亲兄妹,你怎能这般污蔑我,你让我以后可怎么活?呜呜,母亲,若是我名声毁了,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闭嘴!”焦战将茶杯扫到了地上,眼神冰冷扫视众人,道:“来人!”

  一旁站着的锦衣卫连忙上前,道:“属下在。”

  “把她们母女拖出去!若她们再敢撒泼,说一个字,打一板子,说一百个字,打一百板子,少打一下,唯你们是问!”

  “是,大人。”

  锦衣卫领命上前,架起两母女就往外拖,张水莲想留下,可碍于焦战的命令,又不敢多说,唯恐因此挨了板子。

  可胡秀秀非要作死,挑衅焦战的命令,挣扎着说道:“我不走,你松开,快松开我!”

  焦战冷冷地问道:“几个字?”

  “十个!”

  “拖出去,打!”

  “是,大人。”

  张水莲见状慌了神,连忙说道:“大人,秀秀还小,不懂事,还请大人饶她一次!”

  “几个字?”

  “十七。”

  “拖出去,打!”

  “是,大人!”

  张水莲一听要挨打,瞬间门傻了眼,大声嚷嚷道:“大人,民妇的夫君可是官身,你怎能说打就打,民妇不服,民妇要告御状!”

  “几个字?”

  “一十八。”

  “加上。她再说,便再加,加到她闭嘴为止,若是打死,本官一力承担!”

  “是,大人。”

  看着焦战冰冷的眼神,张水莲被吓得闭了嘴,任由锦衣卫将她拖了出去。

  张水莲消停了,胡秀秀又开始作死,道:“大人,您别听胡忠书胡说,秀秀清清白白,身子是干净的,是他在污蔑秀秀,大人,你要相信秀秀!”

  听着胡秀秀的话,在场众人不自觉地数着,包括屏风后的林西。

  “三十八。”林西小声嘟囔道。

  听到林西的说话声,焦战的眼睛闪了闪,道:“加上。”

  “是,大人。”

  “啊!”

  殿外的惨叫声,吓住了胡秀秀。趁她愣神的时候,锦衣卫连忙拖着他出了门,打死他们也不会想到,有一日竟然还要考算数,若她再说下去,他们可真就算不清了。

  “啊!”又一声惨叫传来,这次是胡秀秀。

  听着外面的一重奏,林西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唉,色字头上一把刀啊,惹谁不好,偏偏惹这个煞星。”

  焦战看向胡忠书,道:“张氏的选房表侄叫什么,姓甚名谁,现在何处?”

  “回大人,他叫刘海,前段时间门他和胡秀秀厮混,被父亲赶了出去,现今在何处,小民并不清楚。”

  林西小声说道:“刘海?也姓刘?这是巧合吗?”

  “这个刘海是何时去的,又是何时被赶出去的?”

  “大约两个月前来小民家中,住了一月有余,父亲遇害前两日被赶出府的。”

  “胡公子可能将此人画下来?”

  胡忠书一愣,随即点点头,道:“小民不才,还是能画的。”

  “来人,笔墨伺候。”

  “是,大人。”胡忠书走到在一旁桌子前,拿起笔开始画像。